司鴻靖陽提到染染的時候是不一樣的……那種感覺他無法說出來,可是,他壓根兒不相信司鴻靖陽對染染完全沒有感覺。
那樣的女子,一眼驚艷,一見傾情……
……
窗戶旁。
銀河其實也在觀察冥古染染。冥古染染與南宮允烈……到底會何去何從呢?
他只是一個旁觀者,但其實他對染染的關懷,比得過全世界所有的人。
只可惜,他與染染一出生就注定了這樣的身份,守護與被守護,家族與家族,而不是個人與個人,他永遠無法以個人的身份站在染染身邊,他永遠都是銀家的守護者,銀河……
……
早晨的太陽緩緩從海面上升起,紅紅的,暖洋洋的。冥古染染與南宮允烈都沐浴在一片柔和的晨光中,這種感覺,染染說不上的舒服。
「原來,晨起的陽光給人的感覺這麼好。」
「你不要告訴我,你從來沒有看這日出,女人。」
「你看過嗎?」
老實說染染是沒有專門早起看什麼日出,那有這個閑情逸志。早上,正是最想睡覺的時候,她睡覺還嫌不夠呢,還爬起來看日出?
「我……也沒有。」
南宮允烈囧。
事實上如果不是和染染在一起,不是想與她見證許多事情,創造許多經歷,他也是沒有那個閑情跑起來看日出的。
只是昨夜他們都熬到快天亮了,也沒有必要睡了,看完了日出再說吧。
……
「看吧,你自己也沒有,還說我。」
……
太陽越來越熱情,而冥古染染早抵不住睡蟲的光顧在南宮允烈的懷里睡著了。
……
南宮允烈把她抱回屋里,放在床上……
而銀河,一直隨著他尾看著他。
南宮允烈幫染染蓋好被子,退出了她的房間。看著亦步亦趨的銀河,「你不用象防賊這樣看著我吧,我不會對她如何的。」
「難說,你敢說你對她是君子作風嗎?」
「好吧。」
南宮允烈也承認了,他就是對冥古染染有意圖,就是想隨時都與她親近。
「你對染染,真的是認真的?」
「……」
南宮允烈點點頭,他到底要如何,染染和銀河才會相信他?要不要他把心掏出來看一看?
「染染受過傷。」
銀河說……「染染當初她父親離開的時候,她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哭,很堅強。
「可是,當時她的心里,對于感情,親情,父親什麼的,真的是很絕望了。
「尤其是,她知道自己媽媽也很傷心,她更不敢表現出絲毫的傷痛。
「染染就是如此長大的,帶著一顆受傷的心……而這顆心,一直沒有得到修補。
「我曾經想盡辦法讓她高興起來……她雖然看著是挺高興的,可是在她的心里,那顆心卻是破碎的,無法修補。
「我知道我不是那個可以修補她的心的人,因為我與她之間,我們是一個世界的兩邊,兩個柱子,我們互相依靠,誰也離不開誰,卻是永遠無法變成一根柱子。
「因為一旦合二為一,這個天就會塌了。而塌的後果,不是我們可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