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集團如果被做空,東野均這個老家伙肯定會不甘心,到時候我們再誘以重利,讓他們把吸油怪獸的一切資料賣給我們,我們就可以知道吸油怪獸的精密組成,就可以在不破壞地殼的前提下,啟動自主催毀了。」
銀河將他的整套計劃說了出來,當然這個計劃只是初步的,會隨時變動。
「我可以與你聯手做空東野集團,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南宮允烈眼色深深。
「讓我猜猜。」銀河笑了下,「你意在染染?」
「看來你很清楚嘛,銀河。」
「看來你誤會了。」銀河笑了笑,「我與染染之間什麼都沒有,我們銀家,只是冥古家的守護者。今後永遠,也只有這種關系。」
這種關系,是永遠不可能改變的。
銀家,永遠不可能與冥古家結合,因為一旦結合就代表合二為一,會改變了這種互相守護的格局。
就算是,曾經有銀家的祖先,愛上了冥古家的祖先,或者是冥古家的人愛上了銀家的人,也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大家都深知道的事,就不可能去破壞。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雖然不知道銀河的話有幾分發自內心,不過南宮允烈卻是領悟了這種守護與被守護的關系。這種關系可能是不能輕易改變的吧。
否則,銀河的眼里,不會有那種被深埋疼痛。
……
屋里。
冥古染染,銀河,南宮允烈圍在電腦前。
銀河打開一個圖片,圖片中一個溫柔如水的男人,俊美迫人。
他正坐在一台車里,抬頭望著遠方,微微的在笑……
「他叫司鴻靖陽,是M國派出的密使。
「司鴻家,也是世界排名第五的企業,表面看來與M國軍方政府沒有什麼關系,但是事實上司鴻家可以調動軍方的勢力為他們所用,司鴻家與M國背後糾葛重重,利益牽連甚廣,很難說是誰控制了誰。
「這個司鴻靖陽,是司鴻家所有新一代子孫中,智商最高的人,可是他卻對家族事業沒有什麼野心。
「他喜歡野外冒險,為人正直,善良。曾經海拔最高峰背下一個垂死的登山者。一般人遇到這種登山者都不會管,因為在那種環境之下自己活著都難以確定,何況再拖一個人?
「但是司鴻靖陽就是那種人,他不會見死不救!
「按理說,象司鴻靖陽的這種個性,是不利于管理一間跨國集團的,可是,司鴻家的老頭子卻是很喜歡這位孫子,力主讓他接手了司鴻家。
「司鴻靖陽一直以來也是俠義助人,他在M國商圈有‘俠客行’的稱號,所以人脈非常廣!這一套令他接手司鴻家的集團出奇的順利,事業擴展得非常之快。他還有最慷慨慈善家之稱!」
「司鴻靖陽!」染染靜靜的看著照片中的男子照片,這樣的一個男子,是個好人。不該死。「銀河我們真的要殺了他嗎?」
「染染你要做決擇,是要堅持冥古家的使命,還是……放過他一條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