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悍“少”,狼兄惹火 第七十六章 林蘇殉職

作者 ︰ 檸檬笑

這一夜,是溫情的一晚,林銘心里雖然凝聚了一團火焰,將他燃燒的快要爆炸,可是,看到承歡在自己身下的小女人,一雙水眸,盈盈地望著自己,任由自己帶領著她攀上幸福的巔峰,他心里的火已經緩緩地化成了溫柔水,將她緊緊地圍困在自己的心海中,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多麼地幸福。

天色微微亮,林蘇嘴角掛著恬淡的笑容,依偎在林銘的懷中,兩人身上只蓋著一件外套。

林銘小心地將衣服為林蘇穿上,動作極其的溫柔,生怕將她吵醒,饒了她的好夢,這一瞬間,他希望時間能在此刻停止下來,就讓他們一直這樣在一起那該多好,可是,天亮了,他們還是要回到原點,只是,他的心防卻已經被她攻陷,裝的滿滿的都是她,再也回不去了。

他始終抱著林蘇,看著她的睡顏,深深地嘆了口氣,怎麼辦,他們還沒有分別,他就已經開始想她了,思念入骨,他已經中了林蘇的毒。

林蘇其實早就已經醒來,只是,不忍心打擾林銘的思緒,所以,她寧願就這樣閉著雙眼,這短暫的溫存,可能是會成為他們一輩子的留念。

「天亮了,我們該回去了。」林銘知道林蘇沒有醒來,或者是他在自言自語,看著天空泛起淡淡的藍色,他低頭,對上林蘇睜開的雙眸。

「林銘,早安!」林蘇微微抬起身體,在他的唇上輕輕一踫,「這是早安吻,除了我,不許跟任何女人做這件事情,知道嗎?」

「好。」林銘往常冰冷的雙眸,此刻溢滿了溫柔,他將林蘇緊緊地擁入懷中,低頭,吸允著她頸項上淡淡的混合著青草的馨香。

林蘇會抱著他,「林銘,如果累了,就來找我,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等著你。」

「好。」林銘心中一痛,幸福來得太快,走的也太快,他真的很想挽留,可是,卻無力挽回,因為,這一切都是他的選擇,因為,她已經深深地植入自己的心中,根深蒂固。

「好,我們出發吧。」林蘇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也許,我會找出讓林銘和宋雅不得不結婚的原因,到那一天,我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帶回到自己的身邊,緊緊地綁住,讓他哪里都去不了。

林銘抱著林蘇起身,林蘇卻執意要下來,「沒事,我能行。」

「真的嗎?」林銘想起昨天自己雖然極力地克制著,可是,還是讓她很累。

林蘇從林銘的懷中下來,雙腿一軟,頓時要倒下,林銘伸手,便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埋怨道,「還說沒事,看你站都站不穩,不能這樣逞強了。」

林銘說著,作勢將林蘇橫抱起來。

林蘇連忙阻止了林銘,想著,還有很遠的路要走,不能讓他一直抱著,而且,她想好好把握兩人獨處的時光。

「我能行的。」林蘇點頭,接著,離開她的懷抱,伸出手,和他十指相扣,抬頭,看著晴朗的天空,轉頭,看著林銘,「今天天氣真好,是不是?」

「嗯。」林銘看著林蘇滿滿的,恬靜的笑意,心情也開朗了不少,笑著點頭。

「那我們還愣著做什麼,我們就這樣牽著手走回去,多好。」林蘇抬步,牽著林銘的手,緩緩向前走去。

林銘低頭,看著兩人十指相扣,緊緊相連的手,再一次燦爛一笑,任由著林蘇拉著他向前走去。

林麒一夜未眠,焦急地等待著林蘇和林銘的消息。

林銘領著林蘇來到他丟下摩托車的地方,當時,因為前面的看不清方向,所以,他將摩托車丟在了這個地方。

林銘看著眼前的摩托車,「這是你的?」

「嗯,林麒很擔心你,我們還是要趕快回去。」林銘說著,便將頭盔拿下來,戴在林粟的頭上,接著,上了摩托車,林蘇坐在後面,將頭靠在他的後背,伸手,從身後環著他的腰際,「出發!」

林銘感受到身後人兒緊緊地貼在他身上的溫度,嘴角勾起滿足的笑容,開著摩托車,兩人消失在草原上。

車速不快不慢,他們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是,林蘇緊緊抱著他的動作,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們趕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時候,林麒一臉焦急地在指揮部門外來回踱著步子。

遠遠看到摩托車飛馳而來,他激動地迎上前去,大聲喊著,「三哥!」

林蘇听到了林麒的聲音,可是,想到回到部隊,她和林銘就又要變成以前的關系,心里很是難受,她不禁加大了抱著他的力度,「林銘,祝你幸福!」是的,你一定會幸福的。

林銘開著摩托車的手有著輕微的顫抖,嘴角揚起一抹痛苦,「沒有你在身邊,又何來的幸福?」

「三哥!」林麒蹦著歡快的步子迎了上來,林銘停車,單腳支地,「我帶不了幸福給你,就讓他給你吧。」

林蘇再一次地用力,將林銘抱得很緊很緊,林銘,你這個傻瓜,任何人都無法代替你在我心目的位子。

三哥越過林銘,徑直來到林蘇的面前,抓著林蘇的雙臂,擔憂地問道,「三哥,你沒事了吧?」

林蘇摘下頭盔,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現在的她真的很想哭,可是,看著林麒一臉殷情期盼的模樣,她已經讓林麒傷過一次心了,又怎能再讓他傷心?

「沒事,就是走錯了方向。」林蘇淡淡地說道。

「哦,怎麼會走錯方向呢?」林麒不禁疑惑道。

「這個看來要好好查查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林蘇松開環著林銘的腰際,看著林麒說道。

「呃,三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林麒听出了林蘇語氣中的不對勁,接著問道。

「等我們回去再說,」林蘇下了摩托車,林麒連忙上前,小心地扶著林蘇,林蘇轉頭,看了一眼林銘,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和林麒向前走去。

林銘始終坐在摩托車上,看著林蘇離開的背影,雙手緊了又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這一次除了林蘇沒有順利完成任務,其他的隊員順利地到達指定目標,林蘇將這次的事情寫了一份報告交了上去。

林銘回到部隊,便開始著手調查林蘇出現意外的事情,此事,也引起了團部的重視,從來沒有過隊員訓練的時候,出現人為的意外。

簫晟因為聯系不是林蘇,也沒有等到林蘇任何的消息,焦急不已,坐立難安,以為林蘇發生了什麼意外,開著車來到部隊門口,才知道林蘇他們都出去了,他更加地擔憂起來。

林蘇隨著部隊回來,便看到簫晟站在部隊大門外的背影,欣喜不已,等下了車,便向部隊上偷偷告了一天的假,走出了部隊。

「哥!」林蘇走出部隊那一刻,就像是離開牢籠的小鳥一樣,一路飛奔向簫晟。

一直擔心著林蘇的簫晟听到林蘇的聲音那一刻,轉頭,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當看到林蘇歡快地向他跑來的時候,心又瞬間跳到了嗓子眼,這個時候,怎麼能跑呢,連忙上前,迎向林蘇,接著,將她一把抱入自己的懷中,「小心點。」

林蘇撲倒在簫晟的懷中,吸允著他身上的特有的味道,「哥,我好想你。」

「知道想我了,這些天都去哪里了,也不給我打電話。」簫晟抱著林蘇,有些不滿地說道。

「哥,你知道嗎?我差點以為自己見不到你了呢。」林蘇想起了前天遇到黑豹的驚心動魄的場景,至今還心有余悸,將簫晟抱得更緊。

簫晟听著林蘇語氣中的害怕,更是心驚膽戰,低頭,看著林蘇的臉,「到底怎麼回事?」

「我今天特意請了一天假,我們回去再說好嗎?」林蘇想著現在太過于招搖了,拉著簫晟走入了車內。

簫晟的目光始終落在林蘇的的身上,兩人上了車,林蘇安靜地坐在副駕駛上,緊緊地握著簫晟的手,簫晟開著車,「哥,我好困,先睡會,等到了,記得叫我。」

「好,你睡吧。」簫晟看著林蘇消瘦了不少,面帶疲憊,心疼地說道。

可是,心里對林蘇剛才說過的話,始終放在心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能讓小婉說出那樣的話來。

但是,側眸,看著林蘇安詳的睡顏,他的心又變得踏實起來,只要,她平安無事就好,不自覺地握緊她的手,緩緩地開車向前行駛著。

不知過了多久,林銘才將車開回別墅,林蘇睡得極沉,完全沒有醒來的意思,簫晟看著如此疲憊的林蘇,幽幽嘆了口氣,心疼地將她抱起,來到臥室,將她放在床上,輕輕地蓋著被子,而他只是輕輕地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淺淺的吻,走出了臥室。

大步來到書房,拿起電話,打通,冷冷地問道,「林銘,林蘇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電話那頭的林銘卸去一身的疲憊,剛剛回到宿舍,便接到了簫晟的電話,他一直在追查林蘇的事情,可是,到現在還沒有查出一絲的頭緒,雖然,他大約猜出了是誰做的手腳,可是,沒有證據,她是不會承認的。

林銘听著簫晟在另一頭的質問,便將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簫晟,卻沒有告訴他,林蘇已經是她的人了。

因為,他知道,那一夜將成為他們美好的回憶,或許以後不再會有像那晚深刻的回憶了吧。

簫晟直到听完林銘說完,眉頭皺地更緊,「啪」一聲,一拳已經打在了桌子上,「查出是誰了嗎?」

「沒有。」簫晟淡淡的回答,「這件事情做的太過隱秘,沒有任何的證據。」

「好,很好,我一定會查出這個人,讓他好看。」簫晟現在的心依舊在顫抖著,他無法想象,如果,當時林銘稍微晚到一步,小婉會怎麼樣?腦海里浮現出那天的情景,他都忍不住地打哆嗦,再想起竟然有人要置小婉于死地,就更加地氣憤不已。

掛了林銘的電話,他大步流星地來到臥室,林蘇已經醒了,看著簫晟緊蹙的眉頭,面露怒氣,卻又是擔憂的神色,林蘇知道,看來簫晟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簫晟上前,坐在床上,一把便將林蘇抱在懷中,「你這個傻瓜,如果你發生了什麼意外,你讓我怎麼辦?」

林蘇感受到了簫晟的害怕,她伸手,輕輕地拍著簫晟的背,「哥,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你的身邊嗎?」

「謝天謝地,你還在我的身邊。」簫晟將林蘇抱得更緊,感嘆道。

「哥,你再這樣抱著我,寶寶要抗議了。」林蘇被簫晟抱得快喘不過氣來了。

簫晟猛然驚醒,稍微松開林蘇,低頭,便看到林蘇月復部上的束帶,小心地松開,便看到微微隆起的肚子,嘴角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簫晟輕輕地伸出顫抖的手,撫模上林蘇的月復部,想著,自己兩個月之前,她的肚子還是平坦的,看不出任何的模樣,可是,短短兩個月,這里便孕育著一個小生命,是他和小婉的孩子,想到這里,他的心就變得柔軟。

這些日子,他每天都在學習著關于如何照顧嬰兒的書籍和注意的事項,看著林蘇,「小寶寶千萬要乖哦!不能讓媽媽太辛苦了,知道嗎?」

肚子里的小寶寶像是听到了簫晟的聲音,也許是心靈相通的關系,他動了一下,而簫晟則感受到自己手上猛然間有著短暫的顫動,他激動不已,抬頭,看著林蘇,「寶寶听到我說話了。」

「嗯,他知道爸爸很愛他,也很想念他,小寶寶你要乖乖的哦!」林蘇將手覆上簫晟的手,兩人相視而笑,溫馨而甜蜜。

一天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林蘇和簫晟短暫的溫存之後,簫晟囑托了林蘇很多的事情,送她回了部隊。

林蘇剛進宿舍門,就看到林麒已經等著她,她心里依舊暖暖的,她知道這個小家伙,無論自己多晚,都會等著她,林蘇在晚上趕回來的,身上蒙著一層寒氣,看起來很是清冷。

林麒已經準備了洗澡的用具,連忙上前,殷勤地說道,「三哥,快點,幫我洗澡去。」

林蘇先是一愣,接著,又大聲笑了起來,這個小家伙,沒想到心眼還真多,這件事情他還記得真清楚,笑著點頭,「嗯,好,走吧。」

林麒笑著,牽著林蘇的手走出了宿舍,兩人還未踏入洗澡堂,便听到集合的命令,林麒一臉哀怨地站在原地,「什麼時候不集合,偏偏這個時候!」

林蘇被林麒的表情逗樂了,「呵呵,看來今天是洗不了了,不過,等訓練回來了,我一定給你好好洗洗。」

林麒看著林蘇笑得一臉的開懷,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那副表情就是,今天是今天,以後是以後,今天沒洗到,他就是不高興。

特種部隊集合之後,卻不是接受訓練,而是接到了上級下達的命令,他們第一次接受到了艱巨的任務。

林蘇和林麒他們整裝之後,登上了直升飛機,飛機上,林銘看了林蘇一眼,掩不住的擔憂之色,想起這次任務,危險的程度,在想著林蘇的身體狀況,心里忍不住地擔心。

「這次,我們的任務是,東夏國正在有一批軍火運到邊境,據說這批軍火關系到邊境的安寧,我們接到了消息,今晚,他們會在這個地方進行交易,我們要迅速的趕到這個地方,將他們一網打盡。」林銘接著說著任務。

林蘇听著林銘所說的話,對上他依舊冰冷的雙眸,可是,她卻看出了柔情和擔憂,林蘇微微勾起一抹笑容,俏皮地眨了一下眼楮,失意著林銘別為她擔心。

林銘看著隊員的武器裝備,「還有五分鐘,就會到達目的地。大家準備一下。」

「是。」隊員們皆是一臉的嚴肅,這可是他們訓練到現在接到的第一個任務,而且,還是如此的艱巨。

林麒轉頭,看著林蘇,附耳說道,「三哥,別怕,我會一直守在你的身邊的。」

林蘇笑著捏了一把林麒的臉,「小家伙,你還是照顧好你自己,這樣,我才會放心。」

「嗯,我知道,不過,我也要保護你。」林麒笑著握著林蘇的手,鄭重其事的說道。

「嗯,好,好。」林蘇看著林麒一本正經,就知道他還在為上次她就他的事情耿耿于懷,所以,笑著附和道。

林麒扯開一抹燦爛的笑容,只要三哥好好地在他的身邊就好。

林銘的目光始終落在林蘇的身上,自從那天的事情發生之後,他總是會忍不住地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追隨著她的身影,這仿佛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也許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那晚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告訴自己,林蘇的心里是有他的。

很快到達了目的地,林蘇他們下了直升飛機,快速地潛入了交易地點,準備好戰斗。

林蘇自然和林麒一組,齊飛和孟凡一組,其他的也是兩人一組,他們手中握著槍,進行遠程射擊。

在林銘的手勢下,他們緩緩地向前行,直到離目標越來越近,再往前靠近著,接著開始射擊。

一場激烈的戰斗拉開帷幕。

林麒和林蘇兩人配合的相當默契,一直向前沖去,直到來到他們指定的位置,便看到里面進行交易的頭目都已經在內。

「進行反抗的,全都擊斃。」林銘知道這里的都是亡命徒,絕對不能手軟,不一會,便解決掉了一半的匪徒。

林蘇緊追著其中的一名頭目,離開了交易地點,來到一處懸崖峭壁旁,那頭目無路可逃,因為,前方就是大海,他轉頭,看著林蘇舉著槍向他走來,連忙跪在了地上,大喊著饒命。

「放下手中的武器!」林蘇手舉著槍,瞄準他的頭部,冷冷地說道。

「好。」那頭目听話地將槍丟到了林蘇的腳下。

「雙手抱頭,別動!」林蘇接著說道。

那頭目听話地將雙手抱在了頭上,林蘇緩緩地移動著腳步,將自己腳下的槍踢倒了一遍,接著,緩緩地靠近他。

待靠近那頭目,林蘇正要拘捕他,他突然將林蘇大力推開,抽出藏在身後的手槍,直接對準林蘇的胸口開去。

而林蘇毫無防備,身體一直向後退,腳下一滑,向後面的懸崖掉去。

突然直射過來的子彈,也直射她的胸口,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即將要掉下懸崖的身體,還有那顆飛馳過來的子彈,她頓時沒有了反應,想起前世自己也是听到突然起來的槍聲,胸口被子彈穿透而死,那種痛,讓她毫無防備,卻又痛入心扉,她的身體慣性地向後仰著,睜大雙眼,看著那子彈準確地擊中了自己的胸口。

「三哥!」林麒剛才只是被另一個人拖住,等他回頭,林蘇已經向這邊追來,他加快了腳步,可是,還是晚了一步,他手舉著槍,一槍將那頭目打死,飛快遞跑了過來。

「砰!」槍聲響起,子彈準確無誤地擊中了林蘇的胸口,可是,林蘇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她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落入一個寬大的懷抱中,兩人的身體齊齊向大海中墜下。

當林麒趕到的時候,便看到林蘇墜落下懸崖,跌入大海的身體,他縱身跳下大海,可是,被趕來的齊飛拽住,「你要干什麼?」

「我要去救三哥。」林麒大聲地吼道,掙月兌開齊飛,向下跳去。

卻被齊飛一掌打中後頸,暈了過去。

當林銘趕來的時候,便看到倒在齊飛懷中暈倒的林麒,還有躺在地上的頭目,他轉頭,看著齊飛,「人呢?」

「來晚了一步,林蘇她掉下去了,剛才,那頭目還開了一槍,林蘇中槍了。」齊飛也是听到了槍聲趕了過來,看到了那子彈打入林蘇的胸口,而林蘇在他面前,眼睜睜地掉下了大海。

林銘連忙跑到懸崖邊,看著懸崖下波濤洶涌的大海,大聲吼道,「林蘇!」

接著,縱身一跳,躍入了大海。

齊飛看著心驚不已,抱著林麒,分身乏術,大聲吼道,「連長!」

孟凡也趕來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景,頓覺的不妙,「齊飛,怎麼了?」

「孟凡,林蘇……林蘇……她……」齊飛看著孟凡,頓時,雙眼含淚。

「怎麼了,你倒是說啊!」孟凡看著齊飛傷心的模樣,焦急地吼道。

「林蘇她中槍,跌入了大海。」齊飛垂下頭,哭泣道。

「你說什麼?」孟凡上前一步拉著齊飛的雙肩,一臉的不可置信。

「是的,是我親眼看見的,可是,我沒有趕得及,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掉了下去。」齊飛傷心地跪在了地上。

「那連長呢?」孟凡剛才看到林銘跳了下去,連忙問道。

「連長他跳下海去找林蘇了。」齊飛現在多麼想自己跳下去啊!

林麒突然驚醒,從齊飛的手中掙月兌,「三哥,不要!」

「林麒,你醒了?」孟凡看著林麒,連忙問道。

「三哥呢?」林麒看著眼前的場景,連忙問道。

「她……」孟凡也流下了淚。

「三哥,不,三哥,你不能離開我,不,我要下去陪你!」林麒仿佛失去了靈魂,頹然地跌坐在地上,又像瘋了一起,從地上爬起來,沖向大海。

齊飛和孟凡眼疾手快,將林麒拽住,「林麒,你要干什麼?連長已經跳下去了,你難道也要跳下去嗎?」

齊飛抓著林麒,怒吼道。

林麒轉頭,怒視著齊飛,「你混蛋,你剛才為什麼攔住我,如果,我跳下去的話,我就會見到三哥了,你混蛋!」

「是,我是混蛋。」齊飛看著林麒,淚水漣漣。

「不,我不能沒有三哥,我要去找三哥,不管她在哪里,我都要陪著她。」林麒像是瘋子一樣,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將孟凡和齊飛推倒在地上,縱身跳了下去,「三哥,我來陪你了。」

齊飛和孟凡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齊齊地來到懸崖邊,便看到林麒懸吊在懸崖上,而緊緊地抓住他的是林銘。

齊飛和孟凡連忙抓住林銘的手,將他們拉了上來。

林麒一臉的痛苦,林銘一臉的漠然,而齊飛和孟凡則是一臉的傷心。

「連長,有發現林蘇嗎?」齊飛忍不住地問道。

「我相信她會沒事的。」林銘跳下去的時候,原以為自己如果救不了她,最起碼可以和她一起離開,可是,想到林蘇曾經說過,只要有他在,她就不怕,是啊,如果林蘇還活著,那麼,他不在她的身邊,那怎麼辦?所以,他爬了上來,他要等著林蘇回來,回到他的身邊,這一次,不管結果如何,他都不會再放開她的手。

林麒躺在懸崖上,抬頭望天,「三哥,你在哪里?」他起身,揪著林銘的衣領,一拳打過去,「你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不讓我去陪三哥!」

林銘伸手,模著流血的嘴角,接著,抬起拳頭,將林麒達到在地上,「你這個瘋子,林蘇她會回來的,你听明白了嗎?」

林麒看著林銘,淚水禁不住流了下來,「三哥真的會回來嗎?可是,我親眼看見她中槍掉下去的,她會沒事嗎?」

「會的,我相信,她會活著回來的。」林銘堅定地回道,接著,起身,將林麒拽了起來,「走,回去,我們等著她回來。」

「二哥,我不能沒有三哥。」林麒看著林銘,大聲地吼道。

「你不能沒有她,我更不能失去她,你知道嗎?」林銘緊緊地拽著林銘,向前走去,「所以,她不會離開我們的。」

齊飛和孟凡看著林銘決然的背影,再回頭,看著懸崖邊,他們的淚水再一次的流了下來。

整整十天海面的搜索,沒有找到任何有關于林蘇的蹤跡,按照部隊的確定,林蘇已經殉職。

所以,當簫晟看到新聞上面的報道,他徹底地驚呆了,瘋了一樣的沖到了部隊,找到了林銘,「她呢?」

「她會回來的。」林銘注視著簫晟,堅定地說道。

「你為什麼沒有保護好她?為什麼?」簫晟怒吼道,一拳打了過去。

林銘任由著簫晟揮拳頭,接著,伸手,回打過去,兩個人在林銘的宿舍內,打得不可開交,打得昏天暗地,打得將整個宿舍內的東西全都打碎,打到後來,宋雅將宿舍門撞開,看到林銘和簫晟躺在地上,鼻青眼腫。

他們還是用盡全力打著,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彼此的疼痛,才能麻痹自己,林蘇一定會回來的。

宋雅看著如此場景,沖上前面,試圖要將兩個人拉開,可是,卻被他們兩個推倒在地上。

宋雅回頭,看著走廊站著的警衛員,連忙命令道,「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點把他們分開,再這樣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警衛員沒有林銘的命令,不敢上前,只是看著宋雅,不知道攔還是不攔。

「都給我住手!」門外冷冽的制止聲,終于阻止了他們的打斗。

宋雅回頭,看到來人,連忙迎上前去,「林伯伯,您怎麼來了?」

「小雅,你先回去,我找這個臭小子有事。」林老爺子沒有看宋雅一眼,冷視著眼前滾在地上的林銘和簫晟,冷冷地說道。

「那好,我先回去了。」宋雅微微點頭,擔憂地看了一眼林銘,離開。

林老爺上前,看著簫晟,語氣冷淡,「我不管你是誰,這里是部隊,由不得你胡鬧,如果有什麼恩怨,到別處去解決。」

簫晟起身,看著林老爺子,心里雖然有怒氣,向林老爺子微微點頭,語氣也是很冷淡,「我是為林蘇而來的,無論如何,我都會找到林蘇的。」

林老爺子听到林蘇的名字,不由地身形一震,看著簫晟從他身旁直接離開。

林銘起身,看著林老爺子,「爸……您怎麼來了?」

「林蘇她真的?」林老爺子上前,看著林銘,面露哀傷。

「爸,我不相信林蘇就這樣離開,她會回來的。」林銘始終堅信著,他知道,林蘇一定會回來,她不會舍得這麼多愛她的人。

「可是,不是已經找過了嗎?」林老爺子老淚縱痕道,仿佛一下子又老去了十歲。

「爸,我再說一遍,林蘇會回來的,您別擔心,等她回來了,一定會去看您。」林銘接著說道。

「唉,都是我造的孽啊,怕是,我再也看不到她了。」林老爺悠悠地說道,轉身,離開了宿舍。

林銘再一次地坐在地上,看著一室的狼藉,「林蘇,我會等你回來的。」

簫晟怒氣沖沖地開車回去,便看到簫老大已經從國外趕了回來,當看到他滿身是傷,一臉憂傷地問道,「你這個臭小子,又是去哪里打架了?」

「部隊。」簫晟撂下一句話,連忙上前,看著小胖,「幸虎,給我召集所有兄弟,去海邊找人,還有,查出那天走私軍火的到底是誰?」

「是。」小胖也是听到了林蘇殉職的消息,才特地從國外陪著簫老大和幸管家回來,看著簫晟冷冽的目光,看來大小姐已經,他的心再一次地承受著痛苦,失而復得之後的喜悅,在又一次的失去之後,他已經痛到了麻木,仿佛,人生在這一刻又恢復了暗淡。

「臭小子,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將她帶回來給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簫老大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他現在已經精疲力盡的,他在等著,如果,小婉還活著,他也許會多活幾年,如果,小婉回不來了,那他就去陪他的女兒。

簫晟轉頭,看著簫老大,「爸,我要告訴你,小婉一定會活著回來,還有,我和小婉已經在一起了,她現在已經懷有五個月的身孕,所以,她是不會丟下我離開的。」

「你說什麼?」簫老大一臉驚愕地看著簫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說,我和小婉已經有了孩子,我愛她,比誰都愛她。」簫晟決定攤牌,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小婉生,他生,小婉死,他死。

「你……你們……」簫老大沒有想到會發生如此事情,他一時反應不過來,「你們怎麼可以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爸,我知道我們不應該,可是,小婉現在的身上已經和我們沒有血緣關系,我和她為什麼不能在一起?爸,這些年來,難道你看不出來嗎?」簫晟看著簫老大,現在,他要把一切都說清楚。

「唉,孽緣啊,孽緣。」簫老大拄著拐杖,敲著地板震震作響,「罷了,只要小婉能活著回來就好。」

「只要小婉平安回來,我造的孽,我來還,只要她平安的活著。」簫晟說罷,徑直上了二樓。

「唉,我這是造的什麼孽,我下去見到他們的媽媽,我該怎麼交代啊!」簫老大心痛不已。

「大哥,大公子說的對,大小姐現在的身體確實跟大公子和您沒有血緣關系,在一起是正常的。」幸管家也沒有想到大公子和大小姐會在一起,「現在,最重要的是大小姐能夠平安回來,最好是母子平安啊。」

「不管怎樣,只要小婉平安回來就好。」簫老大嘆息道,罷了罷了,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吧,簫晟說得對,當爹的怎麼不知道兒子的心思,可是,那時候,他們是兄妹,又怎麼可以在一起呢,現在,小婉重生,給了臭小子一個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了。

宋雅等到林老爺子離開之後,又折回來,看著地上躺在地上的林銘,心疼不已,「林銘,你起來吧,地上太涼了,小心身體。」

林銘完全沒有反應,只是抬頭,看著天花板發呆。

宋雅伸出手,試圖要將林銘抬起來,可是,卻被林銘甩了出去。

「林銘,我知道你心里難受,可是,我心里也不好過啊。」宋雅坐在地上,看著林銘,大聲地說道。

林銘冷冷地看了一眼宋雅,「這不是你最想要的結果嗎?」

「林銘,你什麼意思?」宋雅看著林銘,不解地問道。

「宋雅,你做的那些手腳,別以為沒有人知道,總有一天,我會查出真相,如果,證實是你下的手,我一定會殺了你。」林銘看著宋雅,不帶任何的表情,只是,那雙眸里的冰冷能瞬間將周遭的事物即刻冰凍。

「林銘……」宋雅心下一驚,看著林銘,頹然地跌坐在地上,可是,她還是強撐著身體,看著林銘,「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放心,我會跟你結婚,我會慢慢地讓你知道,跟我結婚,你會暗無天日,會讓你嘗嘗什麼叫做從天堂跌入地獄。」林銘站起身來,俯視著宋雅,接著,頭也不回地離開。

宋雅看著林銘離開的冷漠背影,身體忍不住地顫抖起來,「不,你不可能會查出來的,即使是跌入地獄,我都會拉著你,絕對不會讓你跟林蘇在一起。」

又過去了半個月,簫晟每天都去海上尋找著林蘇的身影,可是一無所獲,現在的他,只能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只要,這樣跳下去,就能見到小婉了吧,可是,轉念一想,如果,小婉回來了,看不到自己該怎麼辦?

他每天都在痛苦和掙扎中煎熬著。

林麒從那天起,將自己的心門緊緊地關了起來,完全不與外人接觸,像是一個自閉的兒童一樣,嘴里只是不停地念著三哥,三哥。

部隊無奈之下,只能將他送入醫院治療,可是,還是于事無補,他只是每天握著一枚紐扣,看著窗外,傻笑著,嘴里念叨著,林蘇的名字。

林老爺子每天都會來陪林麒,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竟然會承受著如此大的痛苦,他突然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從小,沒有給過他們太多的父愛,讓他們生活在冷漠的家庭中。

現在,林蘇下落不明,整整一個月,還是沒有任何的下落,他已經失望了。

他現在不敢去看林媽媽,怕看到她傷心難過的畫面,現在,他的心里有的只是深深地愧疚,對于林媽媽的,對于他這四個孩子的。

接下來又過了半個月,還是沒有林蘇的消息,部隊已經坐實了林蘇殉職的消息,將林蘇的檔案也封了起來,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再叫林蘇的人了。

林銘自從那天起,整個人恢復了以往的冷酷,不苟言笑,黑面神又再一次回來了,整個部隊,他經過的地方,總會掛起一陣強勢的冷風。

但是,他總是會站在自己宿舍的窗口發呆,昏暗的燈光下,總是有個小小的身影從清晰到消失,然後,回過頭,笑看著他。

「林蘇,我會等你回來的。」林銘在心里將這句話已經默念了上萬遍,只為了,堅信他愛的人總有一天會回來。

位于東夏國的海島上,一道瘦小的身影,挺著肚子,站在海邊,遙望著遠方,嘴角掛著淡淡地笑容。

身後緩緩走來一道妖孽般的身影,月兌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從後背輕輕地抱著她,「怎麼,想他們了?」

「嗯,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林蘇已經在這個島上待了一個半月,與世隔絕,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況,也是在兩天前,她才剛剛蘇醒。

「如果想他們了,就回去吧。」妖孽般的聲音中,透著濃濃的酸味。

林蘇轉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笑著說道,「你舍得?」

「舍不得又怎麼辦?反正,我知道自己是留不住你的。」妖魅的聲音中透著撒嬌的意味。

「閻傾魅!」林蘇張開雙臂,叫著歪著腦袋,不看她的男人。

「干嘛?」眼前一臉醋味的男人,就是閻傾魅,此刻,正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閃爍著一雙勾魂攝魄的細長雙眼,看著林蘇。

「我冷了,你抱我回去。」林蘇看著眼前的家伙,沉聲說道。

「唉,知道啦。」閻傾魅無奈地看著林蘇,伸手,將林蘇橫抱起,低頭,與他四目相對,林蘇看到了他緊致的上衣內包扎的紗布,伸出手,輕輕地撫模著,「疼嗎?」

「剛才很痛,但是,現在不痛了。」閻傾魅低頭著頭,在林蘇撫模著她肩冑的位置,輕吻著她的手。

林蘇淺笑不語,想起那日的情景,當時,她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緊急關頭,一道黑影擋住了她的視線,他將自己護在懷中,子彈穿透了他的肩冑,接著,劃破了她胸口的位置,還好,不嚴重。

可是,因為,他們兩個人掉落海里,自己因為失血過多,所以,昏迷了整整一個半月,慶幸的是,孩子沒有出事。

而她醒來之後,看到閻傾魅不眠不休地陪著她,她的心里是感動的,這個家伙,她始終看不透,至于,為什麼他突然出現在海邊,她也不知,只是知道,在那一刻,他舍身救了自己的時候,自己心里是暖的。

閻傾魅抱著林蘇回了別墅,這里的臥室也是她喜歡的布置,她真的很好奇,這個家伙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對自己如此熟悉呢?

閻傾魅將林蘇小心地放在床上,給她蓋上薄被,「有些事情我要告訴你,你要听嗎?」

「嗯,說吧。」林蘇這兩天氣色才恢復了不少,所以,她也很想知道外面的情況。

「林蘇殉職,簫晟派出道上所有人馬尋找你的下落,林麒被送入精神病院,林銘半個月後結婚。」閻傾魅很精簡地將外面的她關心的人現在的狀況告訴了她。

「林蘇殉職也好,這樣子,我就不用再做男生了不是嗎?」林蘇沒想到自己竟然殉職了,呵呵,想起簫晟,她知道他們肯定擔心著自己,也知道林麒為什麼會住院,可是林銘,他為什麼要結婚,她卻不知道。

「你是想知道林銘為什麼結婚吧。」閻傾魅似是能夠洞悉一切一樣,將林蘇的心思看的很透徹。

「嗯。」林蘇知道閻傾魅的能力,單看這座島,就知道,閻傾魅的勢力,只是,現在,她不想猜測他的身份,她知道,總有一天,他會告訴自己的。

「他啊,是為了某人的身份不被拆穿,送上軍事法庭,所以,就被某人要挾,被迫結婚了。」閻傾魅慵懶地躺在林蘇的身旁,臉蹭著林蘇的雪白的頸項,雙手不安分地在林蘇的身上游走著,說話的語氣充滿了濃濃的醋味。

「閻傾魅,我要回去。」林蘇知道了原因,既然現在林蘇已經不存在了,那麼,她又何必讓林銘受制于人呢,他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唉,就知道你沒良心。」閻傾魅一臉的傷心。

「那你想怎麼樣?」林蘇看著閻傾魅,這個家伙,什麼時候能正經一點。

「我又能怎麼樣?你答應我的事情可是都沒有做過呢?」閻傾魅嘟著嘴,向林蘇不停地拋著媚眼。

林蘇頓時無奈,誰讓她答應了他呢,而且,這個家伙還救了自己的性命,索性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將閻傾魅抱在懷中。

「你想我了嗎?」閻傾魅像是討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樣,任由林蘇抱著,而他的身體軟軟地耷拉在林蘇的身上,聲音說不出的魅惑。

「想。」林蘇很認真的回道。

「不對,你應該回答,我想你。」閻傾魅糾正著林蘇的回答。

林蘇忍著要爆發的怒氣,這個家伙,就不能給點甜頭,還越來越得寸進尺了不成。

「我想你。」林蘇還是說了。

「我要親親。」閻傾魅說著,揚起自己俊美妖孽的臉,嘟起薄唇。

林蘇看著閻傾魅此時的模樣,順手,模著一下自己的肚子,唉,比她的寶寶還幼稚,接著,身體緩緩向前傾去,輕輕地踫了一下閻傾魅的唇。

「不是這樣子的,我教你怎麼親親。」閻傾魅接著睜開眼,一臉的不依不饒,接著,將林蘇抱入自己的懷中,低頭,唇上林蘇柔軟瑩潤的紅唇,開始,輕輕地描繪著她的唇形,接著,勾起舌尖,舌忝過自己的唇瓣,像是品嘗著一瓶紅酒般,帶著誘惑。

「真美味。」閻傾魅微眯著雙眼,看起來更加的魅惑人心。

林蘇不禁抖了一體,這叫親親嗎?這就是赤luoluo的勾引。

「知道了嗎?這就叫做親親,我剛才示範過了,該你了。」閻傾魅接著又噘著唇,仰起頭。

林蘇深深地嘆了口氣,這個家伙,絕對是像她來討債的,怎麼這麼難伺候。

想到這里,學著閻傾魅剛才的動作,描繪著閻傾魅輕薄的紅唇,覺得這個家伙絕對的妖精,味道還不錯。

閻傾魅滿意地睜開雙眼,「嗯,小蘇蘇學得真快,以後記得了嗎?就這樣抱抱親親,說想我哦!」

林蘇翻了一個白眼,身體不自覺的又抖了一抖,唉,真是好無奈啊,這個閻傾魅,比起哥哥更加的放蕩邪魅,比起林銘更加的霸道,比起林麒又更加的無賴,粘人程度簡直是可以稱得上是極品,反正,就是個極品中的極品。

林蘇抬頭,看著閻傾魅露出的純真般的微笑,她頓時有些恍惚,「閻傾魅,我覺得你好熟悉。」

「那當然了,你除了沒有把我吃了,該模的地方一樣都沒少。」閻傾魅此時,一臉嬌羞的低著頭,說道。

林蘇順手撈起身旁的枕頭砸了過去,這家伙就不能正常點。

「小蘇蘇,你怎麼舍得打我呢?我全身上下可都是為了誘惑你的,你打傷了,我還怎麼勾引你呢?」閻傾魅接過枕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林蘇,還不忘拋個媚眼。

「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林蘇看著閻傾魅這副模樣,真想將他一腳踹下去,可是,看到他肩冑上的傷口,又忍住了。

「嗯,你是上輩子欠我的。」閻傾魅看著林蘇,眼神總算恢復了一絲的正常,上輩子的簫婉是欠了自己的。

「好吧,那這輩子你要讓我怎麼還你呢?」林蘇挺著肚子,靠在床上,斜睨著眼,看著閻傾魅。

「不用,我以身相許就可以了。」閻傾魅說著,便將自己本就淡薄的深V領上衣微微往外拉開,一點點地向林蘇靠近。

「如果,你不想我一尸兩命的話。」林蘇看著閻傾魅,要挾道。

「哼,你跟林銘在一起的時候,怎麼不怕一尸兩命呢?」閻傾魅接著說道,臉上又是一臉怨婦的模樣。

「你怎麼知道?」林蘇這次驚訝了。

「猜的。」閻傾魅一副果然是如此的表情,看著林蘇。

林蘇面色一紅,這個家伙,這都能用來猜的,不禁瞪了他一眼,「他可以,你不可以。」

「為什麼?」閻傾魅看著林蘇,細長的雙眸閃爍著盈盈的光芒,接著,將上衣拉開,露出結實精致的胸膛,在林蘇面前擺了一個完美曲線的魅惑人心的姿勢,「難道我的身材不好嗎?」

「好。」林蘇看著閻傾魅如蛇一樣的身材,能不好嗎?比女人還妖魅。

「我長得不好看嗎?」閻傾魅用手掌輕輕地撫過自己的臉頰,描繪著自己的唇形。

「沒有比你更妖孽的了。」林蘇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家伙太騷包了。

「那為什麼你要他,不要我呢?」閻傾魅說著,已經將身體壓在了林蘇的身上,如蛇腰一樣的身姿順勢滑動在林蘇的身上。

------題外話------

嗷嗚,咱們蘇蘇恢復女兒身啦,開始反擊啦,烏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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