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悍“少”,狼兄惹火 第六十七章 你要對我負責

作者 ︰ 檸檬笑

璀璨耀眼的鑽石瓖嵌在扶梯上,光滑透亮的大理石牆壁,能清晰的倒映出眼前男人的影子,他一身米白色深V領緊身上衣,露出緊致的胸膛,白色貼身的緊身長褲,勾勒出迷人修長的曲線,白皙如玉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敲擊著扶手上的鑽石,另一只手隨意地插在褲兜,微微歪著頭,似笑非笑,那雙勾起的細長雙眼,散發著勾魂攝魄的光芒。

林蘇立在遠處,就這樣看著一道亮麗的風景慢慢地,悠閑的,邪魅的,妖嬈的,魅惑人心的向自己走來。

她心里對眼前的風景只有一個評價,也是正如初見時的印象,這個家伙就是十足的妖孽,極品中的極品。

只是,她怎麼不記得何時招惹過這種妖孽男人呢?想想第一次見面,也是他先招惹的她吧,而且,還強吻了自己,差一點就把自己給,想到這里,林蘇沒來由的火大,眼神不善地盯著他,這個家伙接近自己到底有什麼目的?

妖孽男人依舊微歪著頭,嘴角自一邊勾起邪魅的弧度,柔媚的眉毛被斜斜的留海擋了起來,走起來都帶著一陣春風,令人陶醉。

他緩緩下了樓梯,來到林蘇的身旁,才發現他比林蘇高了整整一個半頭,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低著頭,與林蘇對視著,「這麼久沒有見面,有沒有想我?」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誘惑和勾引。

林蘇翻了一下白眼,嘴角抽了抽,臉上的表情非常明顯的表達著自己的想法,意思就是想你才有鬼。

妖孽男人始終掛著妖魅的笑容,看著林蘇的表情變化,再次靠近她,在她耳邊輕聲細語,「你真的沒有想我?」

林蘇速度極快地反射性地後退了幾步,和他保持距離,這個家伙太過于危險,單看他的排場,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還是跟他不要有太多牽扯就對了。

妖孽男人沒有一絲的惱怒,看著林蘇對他如此防備,笑容更甚,接著,又上前幾步,來到她的身邊,一臉妖冶的看著她,低聲細語,「難道你就真的沒有想我?」

林蘇頓覺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不自覺的抖了一體,接著,又往後退了幾步。

「到底有沒有想我?」妖孽男人繼續上前,低頭,附耳,聲音更加的魅惑,還帶著撒嬌的意味。

林蘇眉頭微蹙,這個家伙是什麼做的?怎麼越看越騷包,看著他一臉的風騷,又不自覺的抖了抖身體,向後退了幾步。

兩人僵持不下,林蘇後退,他就上前,一直問著同一句話,「到底有沒有想他?」而且,每次的語調都極不相同,聲音越來越勾人,越來越魅惑。

林蘇幾乎已經退到了門口,後背結結實實地撞在了牆壁上,她抬頭,看著妖孽男人再一次上前,這次不同之前,他的雙臂直接撐在自己身體兩側的牆壁上,低頭,與她四目相對,而那勾人心魄的薄唇有意無意的擦過她的唇瓣,聲音極低,極魅的飄蕩在自己耳畔,「如果你沒有想我的話,我會讓你永遠記住我的。」

林蘇被他這樣撩撥的忍無可忍,抬起手臂,想要將他推開,卻被他的大手抓住,禁錮在自己的頭頂,她怒視著眼前的男人,「你到底想要干嘛?」

「你說呢?我就是想讓你記住我,無時無刻的想起我。」妖孽男人欺身向前,一手牢牢地將林蘇掙扎的雙手按在牆上,另一只手已經滑向林蘇的腰際,靈活的解開了她的腰帶。

「喂,你放手。」林蘇冷冷道,沒想過這個家伙的力氣還這麼大,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掙月兌不了,她突然想起林銘,剛見面的時候,他被自己欺負的很慘,她以為自己的力氣很大,可以制服得了他,現在想想,他其實是在讓著自己吧。

林蘇失神之間,突然感覺到前胸一片冰涼,低頭,才看見自己的軍裝外套的紐扣已經被解開,而那只大手從自己背心下已經探了進去,游弋著,妖孽男人一邊在林蘇的身上游走著,一邊將唇貼上她的臉頰,「真傷心,你在我的面前,竟然想著別人。」一邊說著,那勾起的唇已經貼在了林蘇的嘴角。

林蘇頓時羞紅了臉,更是氣惱,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妖孽男人,這個家伙到底是怎麼回事,兩次見面,都對自己屢次輕薄,難道真的以為自己是好欺負的嗎?

「我再說一遍,放手!」林蘇語氣更加的陰沉,她無法想象,如果自己再沉默下去的話,眼前的男人會不會把自己給吃了。

妖孽男人沒有回答,只是邪魅一笑,低頭,將她的唇封住,開始輕輕地吸允起來。

林蘇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都怪這個家伙的吻技太好,上一次就是被他這樣無緣無故的強吻,自己才迷失了心智,差點沉淪下去。

可是,現在不同往日,她已經不是兩個月之前的她,那麼沒有定力,部隊的訓練可不是當擺設的,這短短的一個半月的部隊生活,她已經練就了軍人鋼鐵般的意志,懂得了忍耐和堅持,她是不會這麼輕易被蠱惑的。

林蘇眸光微轉,索性迎合著他的吻,主動地將身體向前貼合著他,加深了這淺嘗的吻,與他纏綿。

妖孽男人感受到了林蘇的主動,有著驚喜,微眯著雙眼,動作輕柔而又熟練的和林蘇一起沉淪。

隨著吻越來越深,妖孽男人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自她的月復部緩緩向上撫模著,來到了她緊緊裹著的部位,隔著束帶,輕輕地揉捏著。

林蘇不自覺的溢出聲來,「嗯……」

嬌媚的聲音更加刺激了妖孽男人的*,他吻的愈加的激烈,卻沒有覺察出林蘇的不同。

對于林蘇來說,吻技也是一門演戲必備的技術,對付這種吻技高超的人,就是要比他更投入,所以,表情上越逼真,才能讓對方放松警惕。

整個大廳內,琉璃金瓦,閃爍著熠熠光輝,他們相擁的畫面折射在透明亮麗的牆壁上,四周的空氣也隨著他們的氣息變得濃烈。

禁錮著林蘇的大手也不自覺的松開,林蘇則順勢將身體掛在妖孽男人的身上,雙手環抱著他的腰際,上下撫模著。

激情愈演愈烈,妖孽男人已經不滿足于現在的熱吻,只想索取的更多,一只手不停地揉捏著林蘇的柔軟,另一只手已經伸向她褲子上的皮帶,輕輕一扯,便將皮帶丟在了地上,隨著他靈活的大手,軍褲的拉鏈已被他拉開。

林蘇微眯著眼,似是享受,似是難耐,雙手已經緩緩地游走在他的腋下,在妖孽男人動情之時,她猛地按住妖孽男人腋下的穴道,接著,抬起膝蓋,頂在了他的。

「嗯……」妖孽男人被林蘇突如其來的偷襲,直接踢倒,雙腿跪在了地上,他微眯著細長的雙眼,雙臂耷拉在兩側,敞開的胸膛,微微起伏,一臉幽怨的看著林蘇,「你對我真狠心。」,這聲音听起來,像是十足的怨婦。

林蘇沒有理會地上跪著的妖孽男人,迅速的撿起地上的皮帶,穿戴整齊,轉身欲走,哼,這樣對你算輕的了,如果你真敢對我怎麼樣,我一定會廢了你,讓你永遠不能人道。

林蘇的這一招可是百試不爽的,這是她專門學得對付的招數,上一次用它對付了簫晟,這一次,也不例外。

「你認為你能走得出去嗎?」妖孽男人因為林蘇頂的那一膝蓋,太過用力,所以,現在痛得只能一動不動地跪在地上,額頭也沁出汗珠,整個人看上去卻更加的嫵媚動人。

林蘇背對著妖孽男人,「不試試,怎麼知道我能不能出去。」林蘇冷聲回答,即使走不出去,她也不想留在這里,讓這個家伙對自己屢次輕薄。

「你真舍得我?」妖孽男人雙眼含淚,悲戚的看著林蘇。

「我跟你沒有任何的關系,沒什麼舍得舍不得的。」林蘇淡淡的回答,這個家伙臉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

「什麼沒有關系,我們可都是有肌膚之親的,你要對我負責。」妖孽男人擺出一副妖嬈的姿勢,魅惑的看著林蘇的後背。

林蘇頓覺得身後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再一次不自覺的抖了一體,這是哪跟哪啊,本來是他強了自己,听他這語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把他給怎麼著了呢。

林蘇終于忍無可忍,轉頭,看著躺在地上,像蛇一樣亂扭的男人,「你能不能正常點跟我說話。」

「我哪里不正常了,難道你要對我始亂終棄,拋棄我嗎?」妖孽男人繼續扭著腰,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直盯著林蘇,說不出的妖冶。

「不是,我哪里招惹你了?你說我跟你兩次見面,哪一次不是你強行的?怎麼反倒成了我欺負了你?你倒是說說,你到想要干什麼?」林蘇上前一步,俯視著躺在地上的妖孽男人,很不冷靜的說道。

「我就想你時刻想我,記住我。」妖孽男人看著林蘇有些抓狂的表情,帶著絲絲的哭泣聲,雙眼泛著盈盈淚光,低聲說道。

「你……簡直是胡攪蠻纏,不可理喻。」林蘇指著地上的妖孽男人,大聲吼道,她怎麼會遇上這麼個不講理的男人。

「你說什麼都行,反正,無論如何,你都要對我負責,你看看我的唇都被你咬破了,還有,你模了我的身體,還動了我的這里……」妖孽男人說到這里,意有所指的將手點著自己的,一臉嬌媚中帶著嬌羞的模樣看著林蘇,「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林蘇被眼前的人弄的無語了,這都哪跟哪?他怎麼不說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不但強吻了自己,而且,那雙大手還把自己全身上下模了個遍,難道,我還要他負責嗎?

呸呸呸,林蘇想到要讓這個家伙負責,頓時覺得寒毛直豎,被氣得胸膛上下起伏,在原地轉了個圈,才慢慢平息了一腳將眼前的男人踹出去的沖動,可真是被氣糊涂了,就是憋屈死,也不能讓這個家伙對自己負責。

林蘇強忍下要抽他的沖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你說,我該怎麼對你負責?」

「很簡單,就是從今天起,每天都要想我,下次我問你想你的時候,你可不能不回答我哦!」妖孽男人掰著手指,說道,「每次我們見面的時候,都要親親,還要抱抱我,不能丟下我不管,更不能像剛才一樣,對我施行暴力,也不能頭也不回的走掉。」

林蘇听著一愣一愣的,感情這是在演戲還是咋樣?

弄得好像是河東獅吼續集,我就是那個始亂終棄的主,他就是那幽怨無比的老婆。

林蘇頓時無語加無奈的耷拉著腦袋,這都是哪跟哪啊?

「我說的,你都記住了嗎?」妖孽男人獻寶似得,看著林蘇,聲音要多柔媚就有多柔媚。

「那個,我想你搞錯了,我是女人,不是男人,而且,也不是攻,更不是受,你如果想找一個男人依靠的話,我想你找錯對象了。」林蘇听著妖孽男人的話,腦海里浮現出的就是男男的畫面,這個家伙十足的妖孽,十足的小受。

妖孽男人听著林蘇的話,臉立刻拉了下來,死死地盯著林蘇,像是要將她看穿,「我知道你是女人,而且,我喜歡的也是女人,感興趣的也是女人,尤其是對你這個女人感興趣,你懂嗎?」

林蘇听著妖孽男人有些低沉的話,先是一怔,然後松了一口氣,敢情他能正常說話啊,這樣才對嘛,干嘛把自己弄得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的,好像她是古時候的地主,霸佔了他這個良家婦女。

「怎麼,你想試試?」妖孽男人挑眉,一臉嫵媚的看著林蘇,不懷好意的說道,極力的想要證明他絕對是個正常的男人。

「試試就算了。」林蘇連忙擺著手,笑話,這能試嗎?

「那我的要求你答應了?」妖孽男人立刻就換了臉,又恢復原來妖魅的神情語氣。

林蘇滴溜溜轉著眼楮,這要求能答應嗎?答應了不就是相當于變相把自己給賣了,她抬眼,打量著眼前的男人,長相是絕對的沒問題,可是她現在已經有哥哥了,是絕對不能再要個男人給自己添亂的。

「那個……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林蘇盡量想著拖延的辦法,希望齊飛能夠月兌險,找到人來救她。

「你先扶我起來。」妖孽男人可憐兮兮的看著林蘇。

林蘇撓著頭發,上前一步,將手伸了出去,妖孽男人邪魅一笑,伸手緊緊握住林蘇的手,林蘇用力,將他拉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在他站起來的同時,林蘇的身體也隨著向前傾,結實地撞入了他的懷里。

「你……」林蘇抬頭,看著他。

「拜你所賜,我走不動,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妖孽男人不等林蘇表態,頭已經靠在了林蘇的肩膀上,一手環著她的腰際,一步一拐的向沙發處走去,整個身體軟若無骨,將全身的重量壓在了林蘇的身上。

林蘇再一次表示無奈,她怎麼覺得對這個家伙根本沒有辦法呢?

這個家伙,不但長相妖孽,行為無賴,更重要的是胡攪蠻纏,死纏爛打。

林蘇將掛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丟在了沙發上,索性,自己也坐在了對面的沙發,看著眼前的男人,非常不爽,「可以說你的名字了吧。」

「閻傾魅。」妖孽男人剛躺在沙發上,擺著妖魅的姿勢,嘴角微微翹起,一直看著林蘇。

林蘇心中月復誹,這個名字她好像在哪里听過,只是,到底在哪里呢?

閻傾魅目不轉楮的盯著林蘇,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嘴角揚起抑制不住的笑意,他就是喜歡這樣安靜的看著她,這樣的眼神和神態,像極了那個人。

「這里是你的家?」林蘇看著閻傾魅,她有些好奇,這個人如何會在這種地方建一個這樣的別墅呢?

「嗯,只是九牛一毛而已。」閻傾魅滿不在乎的回答。

林蘇有些啞然,就這個地方,被他如此的輕描淡寫,不屑一顧,看來這個家伙不是一般的富有,單看整個別墅巡邏的人,清一色的裝備,看來這人的勢力不可小覷。

「你還沒有答應我的要求呢。」閻傾魅始終沒有忘記,這才是他主要的目的。

「可是,我為什麼要答應你那麼無禮的要求,你我根本沒有到那種關系。」林蘇還是覺得這樣的要求太過荒唐而不可理喻。

「難道你是想要達到那種關系,才會答應我嗎?」閻傾魅微微地轉了一體,說不出的魅惑撩人。

「你抓我來的目的難道就是為了這個?」林蘇看著閻傾魅,疑惑的問道。

「嗯,就是為了這個,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我會慢慢地等你答應,我有的是時間等你答應。」閻傾魅看似很有耐心的說道。

「你確定?」林蘇有些不可相信,這個家伙腦袋里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確定。」閻傾魅微微點頭。

「那我告訴你,沒有人可以逼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更別說這種無禮的要求,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林蘇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眼前的這個男人,她不了解,更不想去了解。

「我會慢慢等,等到你答應的那一天。」閻傾魅緩緩起身,來到林蘇的面前,邪魅一笑。

林蘇沒有回答,他就那麼篤定自己會答應他的要求?

她不論是簫婉還是林蘇,都不會被人所要挾。

「看你很疲憊,還是先去洗個澡,吃些東西,好好睡一覺吧。」閻傾魅看著林蘇渾身上下都是泥土,可是,他卻沒有絲毫的嫌棄,這對于跟在他身邊的人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在他的手下眼中,閻傾魅無意是地獄修羅,邪惡陰冷到極致的人,而且,他是個有極度潔癖的人,任何人都不得靠近他三步之遙。

所以,當他手下的人進來,看到閻傾魅一塵不染的白色上衣上沾染著泥土黑點,還有和林蘇的曖昧舉動,讓他們仿佛看見了世界奇觀,久久無法回神,滿臉的震驚驚訝。

林蘇也是很細微的觀察到了那些手下的表情,可是,現在這不是重點,她心里很清楚,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她是不可能輕易走出去的。

那麼,只有先住下,等待時機,希望齊飛能夠找到幫手,帶我出去,或者是她能找到出口,逃出去。

林蘇被佣人帶著上了樓,直接被領進了一間臥室,當林蘇踏入房間的那一剎那,她驚呆了,這里的擺設和裝飾,所有的物品都是簫婉最喜歡的,也是常用的,跟簫家別墅的布局一模一樣。

林蘇熟門熟路的走了進去,竟然連洗浴室都是按照簫婉的臥室裝潢的,她有些不敢相信,這里怎麼會有這樣的臥室?

閻傾魅目送著林蘇上了樓,妖魅的笑容轉瞬即逝,變得陰森古怪。

身後的手下都安靜地站在離他三步之遠的地方。

「將這里嚴密封鎖起來,發現任何的動靜,都要仔細檢查,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不得放過,相信不久,會迎來許多的貴客。」閻傾魅細長的雙眼射出一道陰寒之氣,蝕骨滲人,與剛才面對林蘇時的神情語氣判若兩人。

「是,老大。」手下低聲應道。

林蘇舒服的洗完澡之後,換上了干淨的衣服,想著,這幾天一直拼命的救人,接著,又是逃生,身上都已經發霉發臭,而自己已經有好幾天沒有洗臉刷牙了,突然想起,剛才跟閻傾魅接吻,想著,那個家伙難道不嫌棄自己很髒嗎?

又覺得自己干嘛想這個問題,冷冷地說了一句,「無聊!」接著,便舒服的將自己甩在了大床上,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表情,她在床上翻滾著,莫名的感到熟悉,這張床跟簫宅的一模一樣,讓她以為有種錯覺,以為自己回到了簫宅。

林蘇躺在床上,腦海里一直浮現出簫晟的面龐,有他的怒,他的笑,他為了自己傷心流淚,還有他看著自己溫柔的笑臉,所有的一切,都是關于他的,她抱著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團,睡意襲來,嘴角喃喃道,「哥,我想你了。」

「阿嚏!」簫晟剛到山頂,下了直升飛機,就覺得鼻子發酸,打了一個噴嚏。

「大公子,現在我們已經到達山頂,看情況,我們要盡快找到大小姐才是。」小胖也從直升機上下來,匆忙上前,看著簫晟,滿臉的擔憂。

「去讓人找找看樹林的出口在哪里?」簫晟看著眼前茫茫的空地,上面雜亂無章的長著雜草,偶爾有幾顆參天大樹,他的心里何嘗不著急。

還不知道小婉現在怎麼樣了,從懸崖上摔下來有沒有受傷?整整一天一夜了,她肯定很累,不知道有沒有安全的走出樹林?

小胖領著一批人按照地形圖上的方位,尋找著樹林的出口,不遠處,便看到有數十名身著黑色西裝的人圍著一個身著軍裝的人,手中還拿著武器。

小胖命人暗中觀察,而他則跑回去找簫晟。

「大公子,前面有情況。」小胖大步流星的跑到了簫晟的面前。

「發現什麼了?」簫晟看著小胖一臉的著急,看來沒有找到小婉。

「我們找到了樹林的出口,可是,那里已經有人比我們提前趕到,而且像是有埋伏,現在有十幾個人圍著一個身著軍裝的男人。」小胖喘著粗氣說道。

「那個人應該是跟小婉一起掉下來的人,看樣子,小婉還活著。」簫晟眼楮一亮,突然,又暗淡了下來,「你是說有十幾號人?都是什麼打扮?」

「都是身形魁梧的大漢,看起來不像是本國的人,手里拿著都是清一色的沖鋒槍。」小胖一眼掃過那些人,也在想著這個地方怎麼會有這些人出沒?而且,看著裝扮,應該也是道上的人。

「不管是什麼人,如果要知道小婉的下落,一定要將那個穿著軍裝的人救出來,或者說小婉是被這些人帶走的,也不一定。」簫晟劍眉微蹙,看著遠方,現在的他非常擔心林蘇的安危。

「嗯,那我讓弟兄們準備。」小胖說著,便看向簫晟身後的人,開始布置指揮。

不一會,簫晟帶著手下的人緩緩地靠近樹林出口的地方,還好四處有樹木遮擋,否則的話,很容易被他們發現。

齊飛一直焦急的等待著,坐立不安,想著林蘇都被帶走了這麼久,可是,他現在也沒有想到月兌身的方法,眼前的人看著他太緊,要怎麼樣才能救出小婉呢?

正在他思忖時,轉頭,突然對上了簫晟看過來的眼神,他突然覺得有希望了,眼前的這個人他是見過的,就是赫赫有名的簫大公子,只是,他心里不禁疑惑,他怎麼會到這里呢?

轉念又想,先不要想他為什麼會在這里,為今之計,還是想辦法讓他能夠把自己救出去最好。

簫晟對著齊飛擠眉弄眼,說著唇語,這邊,齊飛似懂非懂的點著頭,兩人費了好大勁才達成一致。

小胖在一旁已經部署好一切,等待著簫晟發話。

簫晟看著小胖,「讓我們的人分成兩部分,左右環繞,將他們圍起來,趁他們不備,將他們全部拿下。」

小胖點頭示意,帶著人靜悄悄地從兩邊迂回,將他們團團的圍住,再逐漸地縮短包圍圈,接著,小胖向天開了一槍,將眼前的黑衣人團團圍了起來。

領頭的黑衣人先是一驚,接著又恢復了冷靜,簫晟大步來到黑衣人的面前,看了一眼齊飛,「林蘇在哪里?」

齊飛先是一愣,原來簫大公子是為了林蘇而來,那就好辦了,他現在也無暇顧及簫晟和林蘇的關系,一心想著,只要他能救出林蘇就好。

齊飛看著簫晟,指著眼前的黑衣人,「林蘇讓他們帶走了,已經被帶走了兩個多小時。」

簫晟轉頭,看著領頭的黑衣人,冷聲問道,「說,你們把人帶到了哪里?」

黑衣人都沉默不語,咬緊牙關,不吭聲。

簫晟氣急,「你們最好在我還有一絲理智之前告訴我,否則的話……」說話間,他猛然抽出了腰間的槍,動作干淨利索,用力抵在了領頭的黑衣人的太陽穴處。

領頭的黑衣人瞬間閉著雙眼,一副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說的表情,這更加的惹惱了簫晟,暗暗咒罵了一句,一怒之下,抬腳,踢中領頭的黑衣人的月復部,將那人踢倒在地,接著,一只腳用力踩著那人的胸口,手中的槍瞄準那人的額頭,「你到底說是不說!」

黑衣人頭領還是無動于衷,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簫晟舉起槍,掃過其他的人,「你們呢?」

那些人好像是沒有听見簫晟的話,充耳不聞,只是愣在原地,不再答話。

齊飛看著眼前的景況,想著看來問他們是沒有任何的結果,現在,還不知道林蘇的情況如何,而這些人又不回話,他看著剛才帶著林蘇離開的地方,「他們剛才帶林蘇是從這邊離開的,你們沿著這條路,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簫晟此時目露凶光,惱怒的掃過眼前的人,「把他們都給我捆起來,丟進這片樹林里去,听說這里經常有野獸出沒,就讓他們好好的跟野獸相處相處。」

小胖連忙應道,現在比起大小姐的命,這些人如此不識抬舉,那也不能怪他們心狠手辣,沒有直接把他們打死,都算是仁慈的了。

命令手下的人麻利地將那些人捆綁起來,小胖帶人將他們直接綁在了樹林內,趕忙跑了出來。

「我們分頭找吧,如果哪一方有消息了,就鳴槍發送信號。」齊飛看著簫晟竟然有如此凌厲的手段,想著昨天和林蘇在樹林里經歷過的狼群搏斗,心里不免對那些黑衣人同情無限,可是,同情歸同情,現在,他們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找出林蘇的下落。

「好。」簫晟贊同的看了齊飛一眼,接著,帶著手下的人向前走去,齊飛跟了上去,來到一處岔路口,兩撥人馬開始分頭尋找。

這邊,林銘帶著人也爬上了山頂,身後有警衛員跑了過來,「連長,在離這里五百米的地方停落著一架直升飛機。」

「查出是誰的直升飛機了嗎?」林銘眸光一冷,沉聲問道。

「我已經將牌照的號碼發給軍區總部,一有消息就會立即通知我。不過,我們找到了樹林的出口。」警衛員接著開口。

林銘看著手中的地形圖,「走,我們過去看看。」

當林銘帶著人馬來到樹林前,看到地上的草有被人踩踏的痕跡,「這里應該有人來過,而且,不止是一個人,看著草的顏色,應該離開的時間不久。」

「連長,好像樹林里有動靜。」警衛員眼尖的觀察到有人進入樹林的痕跡。

「你派人去看看。」林銘繼續觀察著四周,說道。

「是。」警衛員帶領著幾個人走進了樹林,不到片刻,便領著數十名身著黑色西裝人走了出來。

林銘看著眼前的人,不像是本國的人,冷聲問道,「你們是誰?」

那黑衣人頭領看到來人身著軍裝,如實回答,「我們是東夏國人。」

「東夏國?」林銘打量著眼前的黑衣人,心里月復誹,東夏國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里?而且,看這些人衣著打扮,不像是普通的百姓,更不像特工,倒是像專業訓練出來的打手。

「連長,我們進去的時候,看到他們都被綁在樹上。」在林銘思忖之時,警衛員看著眼前的人,神色有些詭異。

「是誰把你們綁在這里的?」林銘接著問道。

那黑衣人領頭沉默不語,不肯回答。

「如果你們執意不說的話,我會帶你們到能開口說話的地方。」林銘眸光陰沉,冷冷掃過眼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頭領還是不肯回答,在他們的心中,世界上最恐怖的就是閻傾魅,一旦透露半個字,他們的下場都很淒慘,落在誰的手里都比落在閻傾魅手里強上千萬倍。

「小張,將他們帶回東城的公安局。」林銘看著眼前的人是鐵了心的不回答,只能作罷,繼續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看來這里是經歷過一番打斗的,他低頭,看見一顆樹腳下跌落的軍用水壺。

林銘走上前去,蹲體,將水壺撿了起來,上面印著齊飛的名字,林銘猜想著,看樣子林蘇和齊飛應該出來了,再看向眼前的黑衣人,猜度著,看來林蘇是遇上危險了。

「你們幾個跟我來。」林銘觀察著四周的情況,看到有一條被人走過的道路,接著,匆匆向那邊走去。

幽靜的別墅內,閻傾魅不知何時已經躺在了林蘇的身旁,看著她純淨無暇的睡顏,如同天使般的恬淡笑容,他的心也逐漸的平靜下來,仿佛千年的孤舟在這一刻找到了彼岸,點點溫暖劃入他的心靈。

他的嘴角始終掛著邪魅的笑容,只是保持著側躺著姿勢,這樣安靜的凝望著身側的林蘇,一言不發。

心中卻是另一番心思,如果,她是那個人該有多好?他清楚地記得,她的睡顏也是如此的純淨如天使,而他只要這樣安靜的待在她的身邊,就覺得無比幸福,可是,她終究不是他心中的那個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閻傾魅有些失神的看著林蘇,表情有些復雜,眼前的人兒不知道做了什麼夢,突然緊皺著眉頭,雙手緊緊地抓著被子,嘴里不停地嘟囔著,「不,不要,不,不要離開我,哥……」

閻傾魅在林蘇叫出哥的這一刻,笑容僵在臉上,柔和的眸光變得陰森,她睡夢中叫的是誰?誰是她的哥哥?

「哥,不要丟下小婉,不要離開小婉,小婉真的好怕!」林蘇使勁地抓著被子,冷汗淋灕,開始了掙扎晃動,繼續沉浸在噩夢中。

閻傾魅在這一刻徹底的驚呆了,他睜大著雙眼,嘴角也微微張開,就這樣呆呆的看著林蘇,她剛才說什麼?小婉?不,是他听錯了,絕對不是,是自己太想她了嗎?所以,听到眼前的人口中竟然喊出「小婉」兩個字,不,這絕對不可能。

閻傾魅的內心拼命地掙扎著,他的身體抑制不住的在顫抖,目光死死地盯著林蘇,幽暗不已,嘴角溢出遲疑的聲音,透著淡淡的希望,悲傷,懷疑,不可置信,「你說……小婉是誰?」

「是我,我就是簫婉。」林蘇依舊沉浸在睡夢中,整整三天三夜沒有闔眼的她,現在的身體已經超出了負荷,疲乏到了極致,此刻,她睡得很沉很沉,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是誰?」閻傾魅不禁提高了嗓音,帶著沙啞和顫抖。

「我是簫婉,簫婉是我。」林蘇緊皺著眉,像是夢到很恐怖的事情,喃喃重復著。

閻傾魅無比震驚的看著林蘇,這一刻,他感覺到了天塌地陷,身體猛然一晃,「砰!」一聲,跌下了床。

林蘇被這突如其來的響動驚醒,微微睜開迷蒙的雙眼,稍微抬起身,張望著四周。

朦朧間,她的雙眼依稀看見一道白影從地上快速的翻滾起來,帶著驚慌失措的表情,一溜煙跑了出去。

林蘇用力地揉了一下雙眼,再睜開眼看時,眼前什麼都沒有,安靜如常,更別說一道白影了,林蘇覺得自己剛才肯定又出現幻覺,伸了一下懶腰,接著又倒頭睡了過去,她真的好累,好困,好想睡。

倉皇跑出去的閻傾魅明顯的有些驚慌失措,驚魂未定,久久無法平靜,似是依舊沉浸在適才的震驚和驚訝中,他將身體無力地靠在臥室外的牆壁上,後背傳來的冰涼剔透,也掩蓋不了他此時的慌亂,他用手按著自己撲通撲通劇烈跳動著的心髒,仰著頭,低低地傻笑起來。

笑著笑著,眼淚從眼角滑落了下來,索性,便蹲在了地上,將頭埋在臂彎中,壓抑著即將要爆發出的哭喊聲,極力地抑制著自己快要跳出的心髒和內心要崩潰的情緒,他,在極力的隱忍著。

偌大的走廊,一道白色的身影此時卻如同無助的小貓,蜷縮在牆角內,暗自添著傷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閻傾魅穩定了自己的情緒,抬起頭,將眼角的淚水抹干,扶著牆壁緩緩站了起來,嘴角的笑容卻比以往的燦爛,仿佛突然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他輕輕地,一步一步地重新走進了臥室,那雙魅惑妖媚的雙眼此時滿含著深情,就這樣,凝視著床上躺著的人兒,一點一點地靠近她。

當他終于走近她的身邊,他輕輕地跪在了床邊,猶如一個虔誠的信徒瞻仰著自己心中的女神一樣,安靜的凝望著她,久久,久久……

天色已近黑,簫晟循著那條路,已經來到了蘆葦蕩前面,看著眼前高高聳立,密密麻麻的蘆葦,眉頭微蹙,這里除了這個,就再沒有任何的出路。

小胖看著眼前的蘆葦蕩,也在尋找著出口,可是,一無所獲,仿佛,所有的路在這里就斷了,四周在沒有任何的出口。

「大公子,我們要不要從其他地方尋找?」小胖在一旁建議道。

「這里肯定有出口,我的直覺告訴我,如果我穿過這片蘆葦蕩,就能找到小婉。」簫晟依舊不肯放棄,他現在迫切的想要見到林蘇,想要看見她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可是,我們已經找了整整兩個小時,也沒有找到出口,現在天已經黑了,我怕……」小胖不免有些泄氣。

「天無絕人之路,我相信肯定能找到的。」簫晟不肯放棄,緊皺著眉頭,他徑直向前走去,踩著蘆葦蕩,慢慢地向前行走著。

齊飛是走著另一條路,來到這里,是空無人煙的草地,一望無際的草原和深藍色的天空相接,放眼望去,看不到盡頭。

他想著,看來自己是尋錯了方向,只是,他也沒有听到簫晟傳來的信號,或許,這里也是一線希望。

想到這里,他便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走著走著,突然听到身後有沉重的腳步聲向他靠近,他連忙躲了起來。

便看到不遠處走來數十道黑影,他眸光微冷,提高警惕,黑色月光下,看不清來人的相貌和穿著,只能憑借著他的敏銳度,齊飛握緊手中的槍,等待著一擊。

林銘看著遠處天色相接的茫茫草原,心里嘀咕,難道他們找錯了方向?

不禁停下了腳步,看著遠方,思忖著。

齊飛看到眼前站定的雙腳,連忙起身,將眼前的人挾持住。

林銘也反應過來,但還是晚了一步,心想著這個人反應還挺快,接著有些竊喜,難道是林蘇?

可是,當他回頭,看清楚齊飛的臉時,不免覺得失望,原來不是她。

齊飛一手勒緊林銘的脖子,另一只手中的槍抵在了林銘的頭上,冷聲道,「別動!」

林銘幽幽嘆息一聲,沉聲回道,「是我。」

齊飛才反應過來,趁著月色,才看清楚來人是誰,連忙松開,「連長,是你,你怎麼到這里來了?」

「林蘇呢?」林銘直接問道。

「我們今天早上剛出了樹林,就有一群黑衣人將我們圍住,林蘇她被帶走了。」齊飛想到這里,還是免不了的擔心。

「帶走了?」林銘心下一驚,想到剛才他們在樹林里救出的人,「難道是綁在樹林里的那伙人?」

「嗯,是的。」齊飛點頭,「他們不肯說出林蘇被帶去了哪里,所以,簫晟便將他們綁了起來。」

「那簫晟呢?」林銘這一刻沒有感到意外,早在他知道有一架直升飛機降落在山頂上,他就猜出十有*是簫晟。

「我們分頭尋找,他現在帶著人應該在另一個方向。」齊飛回答。

「看樣子,我們是找錯了方向。」林銘看著一望無際的草原,嘆了口氣。

「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我們現在要是原路返回,跟簫晟會合還來得及」齊飛看向林銘,征求著意見。

「走,我想他應該找到了。」林銘眸光閃過一絲幽暗,轉身,徑直向回走去。

簫晟這里,經過他的堅持和不懈努力,終于找到了蘆葦蕩的出口,帶著手下的人穿過了蘆葦蕩,便看到黑夜籠罩下,不遠處坐落的一幢城堡似的宮殿。

小胖狐疑的看著遠處燈火通明的別墅,「大公子,大小姐應該在那個里面吧?只是這里人跡罕至,怎麼會有人想到在這里建別墅?」

「不管是不是,我們都要進去看看。」簫晟的心已經快要跳出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林蘇,希望她不會有事,看著眼前的別墅,想到林蘇就在那里面,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林蘇是被餓醒的,當她幽幽地睜開雙眼,已經是晚上,「嗯。」撫模著有些睡得發脹的腦袋,坐了起來,抬頭,看著窗外的月色,臥室內漆黑一片,她接著看向另一個方向,便看到一雙明亮的雙眼正看著自己,她猛地嚇了一跳,警惕出聲,「誰?」

「你醒啦!」一道魅惑的聲音中帶著絲絲的歡快的聲音傳到林蘇的耳朵里,接著,她便看到眼前一片明亮,閻傾魅一邊打開燈,一邊正笑容滿面地看著她。

林蘇看清楚眼前的人,才松了口氣,沒好氣地瞪了眼前的人一眼,這家伙干嘛不聲不響的在這里,還好自己的心髒比較強,否則,真會被嚇死的。

「難道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道理嗎?」林蘇坐在床上,瞪著閻傾魅。

「餓了嗎?」閻傾魅看著林蘇多變的表情,和她的質問,只是笑笑,細長的雙眼露出淡淡的柔光。

「咕嚕咕嚕。」正在這時,林蘇的肚子不爭氣的叫出聲來,她臉上染上一層緋紅,第一次嬌羞的點點頭,唉,真是丟臉。

「呵呵。」閻傾魅看著林蘇如此可愛的表情,低低笑出聲來,接著,起身,因為跪在地上的時間太長,顯然有些不穩,接著,便跌坐在床上。

林蘇看著閻傾魅倒在床上,「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蹲的時間太久了。」閻傾魅笑著搖頭,接著,又要掙扎著起來,兩腿顯然有些酸麻。

林蘇心里暗罵著,真是個怪人,沒事干嘛跪在地上那麼久,算了,就當自己做回好人,徑自下了床,來到閻傾魅的身邊,將他扶了起來。

閻傾魅看著林蘇主動過來扶自己,笑容更甚,此刻的她只身著一件薄紗睡衣,若隱若現的誘人曲線,正好落在閻傾魅的眼中,看起來簡直是可口美味,但是,他現在卻只能極力抑制著自己內心的渴望和沖動,因為,時機還不成熟。

林蘇抬頭,看著閻傾魅古怪的眼神,順著他的目光,低頭,才看見自己身上穿著的睡衣是多麼的令人遐想,連忙將閻傾魅大力推出門去,然後,「踫!」大力地關上了門。

她煩躁的抓著頭發,唉,真是丟死人了,這短短幾分鐘,她就干了這麼多丟人的事。

想到這里,連忙將已經干洗好的軍裝穿了起來,在鏡子前看了半天,確認無誤之後,才出了門,抬眼,便看到閻傾魅似笑非笑的站在門口,一臉邪魅的看著自己,依舊是那樣妖媚。

「我餓了。」林蘇直接說道,避開他妖孽般的眼神。

「嗯,我已經準備好吃的了。」閻傾魅笑著,便自然地牽著林蘇的手向前走去。

林蘇有些不自然,感覺這樣被一個她還算不熟悉的男人牽著實在是別扭,想要掙月兌,卻愣是沒有掙月兌出來。

「喂,你放手,我自己會走。」林蘇看著閻傾魅的背影,沒好氣的開口。

「沒有我牽著你,你會迷路的。」閻傾魅幽幽開口,那聲音里似是回憶,又是在向往,帶著倔強,帶著執拗,又或者是撒嬌。

林蘇听著,不免有些失神,腦海里一直回蕩著那句話,「沒有我牽著你,你會迷路的。」這句話她好像在哪里听過,到底是哪里呢?她不禁抬頭,看著閻傾魅的側臉,這個家伙怎麼這麼奇怪。

看他如此堅決地牽著自己的手,算了,反正也不會少塊肉,就讓他牽著吧。

偌大的長廊內,一白一綠,一前一後,緩緩向前走著,這走廊很長很寬,旁邊倒映著他們的身影,仿佛兩個親密的愛人在悠閑散步,顯得十分的溫馨和諧。

這一段路,閻傾魅只是掛著邪邪的淺笑,掌心里是她的溫度,讓他莫名的愉悅,周身散發著從未有過的柔和,他真希望能一直和她這樣走下去,那該多好。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下了樓梯,來到餐桌前,閻傾魅紳士地拉開椅子,林蘇大大咧咧的坐下,看著一桌子的食物,肚子在不停地叫囂著。

再仔細看過去,這些菜肴都是自己平常最喜歡吃的飯菜,她不禁有些疑惑,抬頭,看著閻傾魅,「你怎麼知道我的口味?」

「你的味道我當然很清楚。」閻傾魅一邊說著,一邊勾起薄唇,伸出舌尖,劃過自己的唇瓣,極盡誘惑,擺明的告訴林蘇,我們可是有過纏綿之吻的。

林蘇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家伙,可真是拿他沒辦法,索性不去看他,伸手抓起眼前的筷子,不顧形象的開始和食物奮戰,狼吞虎咽,大口大口的吃著飯,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

整整三天,她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飽飯,現在,可口美味的食物融化在自己口中的感覺真的好舒服,說不出的美妙,她突然覺得,故人雲,民以食為天,這句名言絕對是真理,現在的她就像是幾輩子沒有吃過飯的餓死鬼投胎一樣,有著很好的胃口,誓要將眼前餐桌前的食物全都給消滅干淨。

閻傾魅淺笑不語,知道林蘇是故意發出吃飯的聲響,表達著她的不滿,也知道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過飯了,所以,任由著她如此的任性。

而他只是安靜的坐在林蘇的對面,看著她吃飯的樣子,心里就覺得前所未有的踏實,就這樣看著她,也是一種幸福,只是不知道這種幸福還能持續多久,心中盤算著,那幾個家伙應該很快就會趕來了吧。

說到這里,林銘和齊飛已經趕到了蘆葦蕩,可是,眼前卻空無一人,齊飛有些疑惑,「這里好像沒有出路了?」

「如果簫晟是沿著這條路過來的話,我們來時,也沒有看到他的影子,那麼,他應該是找到了出口。」林銘揣測著。

「嗯,看樣子他肯定成功的走出了這里,那麼,這個蘆葦蕩的出口是在哪里?」齊飛也觀察著四周,尋找著出口,現在已經是深夜,看著眼前隨風飄蕩的蘆葦蕩,心中不斷地猜想著,到底出口在哪里呢?

「雁過留聲,人過留名,我相信,總會留下痕跡的。」林銘自顧地想著,低著頭,打開手電筒,一點一點的尋找著線索。

齊飛照著林銘的方式,也打開手電筒,四處尋找著,剩下的人也在極力地尋找著出口。

這邊,簫晟看著眼前的白光愈來愈近,心里更是激動不已,我的小婉,他馬上就要見到小婉了,現在的他,如果身上能插上一對翅膀的話,他肯定會直接飛進這個該死的別墅,將她的小婉帶回到他的身邊,牢牢地鎖住她,讓她一輩子都休想離開自己的身邊。

夜幕下,林銘依舊仔細的尋找著出口,一遍一遍,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想著這些人是怎麼走出去的呢。

「連長,我們在這里發現了一個腳印。」警衛員機敏的將手電筒照在那個腳印上。

林銘連忙走了過去,便看到一個泥腳印,看這個腳印,應該是一雙男人的腳,如此說來,出口應該就在這個位置。

「大家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將這里仔仔細細的查看一遍,不要遺漏任何的蛛絲馬跡。」林銘連聲說道。

剩下的人便開始將這一處一點一點的查看,循著那只腳印,繼續向前,終于,發現了出口。

齊飛興奮地大叫,「出口,終于找到了出口。」

林銘依舊沉著臉,但是,很明顯,他的嘴角有著片刻的揚起,「走,穿過這片蘆葦蕩。」

接著,他率先循著蘆葦蕩向前走去,當順利走出蘆葦蕩,看著空曠的草地不遠處坐落的別墅時,他總算露出了難得的笑容,終于找到了。

齊飛興奮的走出蘆葦蕩,看著不遠處星光閃閃的地方,「連長,那里好像有座別墅。」

「嗯,我想林蘇應該就在那里。」林銘斂起笑容,眸光微暗地盯著遠處的別墅。

「太好了,終于找到這個地方了,看我怎麼收拾那些綁架林蘇的家伙。」齊飛想著林蘇現在還不知道是好是壞,作勢,擼起袖子,叫囂著,「如果他們敢欺負林蘇的話,我就把他們全都給滅了。」

林銘沒有說話,徑直向前方走去,心里喊著,林蘇,你再等等,我馬上就到。

簫晟和小胖一行人終于來到了別墅腳下,看著別墅大門口警衛森嚴,他明顯的有些按耐不住,心中更加的肯定,別墅內的主人來頭不小。

「大公子,你看這些人手里的家伙,可都是最新式的武器,再看看別墅里面里面,還有來回巡邏的人,守衛比我們簫宅還森嚴。」小胖想著,他以為簫宅算是看守最嚴密的地方,沒想到在這麼荒涼的地方,還有如此的豪宅別墅,把守更是森嚴無比,這樣的話,他們該如何進去救出大小姐呢?小胖不禁犯了愁。

「看來硬闖是不行了,我們要想其他的辦法。」簫晟看著眼前的景象,一臉的陰郁,他也在想著,到底該如何進去呢?

如果硬拼的話,他有把握能進去,可是,到時候怎麼能安全的帶著小婉出來呢?這也是個問題,現在,單看外面的人數,就比他帶來的人多,更別說里面的人,而且,他還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綁架小婉。

「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在這里等等,觀察一下他們換崗的時間,還有,小胖,你到這個別墅四周看看,有沒有不易察覺的入口。」簫晟暗自盤算著。

「好。」小胖應道,轉身,看著身後的手下,「你們幾個跟我來。」說著,便領著人繞過別墅,查看情況。

簫晟盯著手表,計算著他們換崗的時間,等待著小胖回來。

不一會,便看到小胖領著人回來,「大公子,這里把守太過嚴密,根本沒有什麼漏洞。」

「我計算過了,前面看守的這些人如果是一個人的話,我應該能避開,里面巡邏的人十五分鐘會錯開一次,這樣子的話,我就有機會闖進去別墅里面。」簫晟看著小胖說道。

「大公子,你的意思是,你要一個人進去?」小胖驚訝道。

「嗯,你在外面等著我的消息,我一個人進去目標會小,我會盡快找到小婉,帶她一起沖出來,到時候,你們在外邊接應我,這樣我們的勝算就會很大。」簫晟說著自己的想法。

「大公子,這太危險了,還是讓我去吧。」小胖極力反對。

「這里誰是老大,听你的還是听我的?」簫晟沉著臉,喝道。

「可是……萬一……這太危險了。」小胖還是不放心,現在大小姐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如果大公子再發生任何閃失,讓他如何跟蕭老爺子交代。

「小婉對于我來說比我的生命還要重要,我必須親自將她帶出來。」簫晟拍著小胖的肩膀,「你必須听我的。」說著,他已經起身,走向了別墅。

簫晟貓著腰,從別墅側面,躲過門衛,翻牆而上,等他順利落入別墅內的時候,手上已經被牆壁上尖銳的玻璃刺穿,正流著鮮血,而他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他腳步極輕,身形靈活的躲在暗處,觀察著巡邏對的動向,看著時間,十五分鐘之後,巡邏隊會錯開三十秒的時間,這樣,他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跑進別墅內。

簫晟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手表上的時間,「十、九、八、……」開始倒數,等到指針點到十五分鐘時,簫晟趁著他們錯開的空擋,加快速度,迅速跑進了別墅內的一角。

將身體緊緊貼著牆壁,緩緩向內移動,乍一看,門口還有人看守,他只能尋找側面的窗戶進去。

別墅用餐區內,轉眼間,林蘇席卷殘雲,已經將整盤桌子的菜吃的差不多,她滿足的放下碗筷,模著微鼓的肚子,想著自己是有多久沒有這樣暴飲暴食過了,前世,她是大明星,所以,為了要保持身材,都要盡量的控制飲食,那時候,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吃一頓飽飯,現在,看著滿桌子被自己清掃干淨的盤子,嘴角勾起一抹暖暖的笑容,果然,還是這樣自由自在的好,管她身材形象呢,最重要的是自己開心。

現在她就覺得吃飽飯就是很滿足開心的事情了,她抬頭,正好對上閻傾魅意味深長的望著她,她挑眉,「干嘛,沒見過美女吃飯嗎?」

閻傾魅微微一笑,起身,身體向前傾,越過餐桌,身體緩緩靠近林蘇,歪著頭看著她,「你的吃相真的很難看。」

「那又怎麼樣?要你管?」林蘇就知道這個家伙不會有什麼好話,雖然,她知道自己剛才吃飯的樣子是太過于恐怖,完全跟以前的她是兩樣,但是,她吃得開心,不就得了。

「呵呵。」閻傾魅邪魅一笑,臉已經湊到了她的面前,然後,緩緩地來到她的耳邊,「不過,你的臉上有飯粒。」

在林蘇還未反映過時,他的唇已經印在了林蘇的嘴角,將林蘇嘴角的飯粒用舌尖舌忝入了自己的口中。

林蘇剛要反駁,卻听到一陣冷冷地聲音從後背傳出,「你們在做什麼?」

------題外話------

嘿嘿,看樣子瓦們蘇蘇要慘了,嗷嗚……

兩男爭一女,林銘再插一腳,蘇蘇好可憐啊!

謝謝myayeh親耐噠送的票票,麼麼噠!

檸檬會努力存稿滴!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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