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醫 第164章 藥不可以亂吃

作者 ︰ 懶語

「原來是生我的氣呀。」楚風揚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可以生氣,可是總的讓我知道錯在哪里,才好改對不對?」他輕聲輕于地哄著子晚。

楚風揚在外面一直都是冷面示人,誰會想到到了自己王妃面前會這副妻奴的形象了。

「就在桌子上,自己看。」子晚覺得他有把柄抓在自己的手中,說話的聲音都高了不少,語氣里全是底氣。

楚風揚狐疑地將桌子上的紙條拿過來看了一眼,臉上的騖氣頓時也越來越重。「丑女人敢算計到本王的頭上,本王殺了她。」

咬牙切齒的語氣可不是鬧著玩的。

「原來是嫌棄人家丑,要是換個漂亮的女人你就舍不得了不是?」莫子晚斜睨著他,很是蠻不講理。

楚風揚額頭的冷汗都被她唬下來了,暗自懊惱自己的失口。「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的眼中,就沒有比你漂亮的女人。」

甜言蜜語不管真假,是個人都是愛听的,莫子晚的臉色終于好看一些。「那麼漂亮的美人,你舍得?還是送上門的女人了。」莫子晚繼續斜睨著他,就是故意氣他的。

自己心愛的女人為自己吃醋,楚風揚心里還是很受用的。不過看著她氣鼓鼓的小嘴里吐出來的話實在不怎麼中听,還將自己給拖下水了,楚風揚就不淡定了。

他哀怨地看著子晚欲語還休。

「不敢說話,心里有鬼了吧?」子晚瞪著他撅著嘴巴很不高興地質問,小手還不住地點著他精壯的胸脯。

楚風揚對她是打不得罵不得,但是還是有辦法的。他猛得欺身上前,嘴巴準確地含住了子晚喋喋不休地櫻桃小嘴。

經過多次的實戰,他的吻技可是比以前爐火純青多了。

子晚的嘴巴被他含住了,所有的語言都化成了嗚嗚聲,最後在楚風揚熟練的技巧中又軟成了一汪水。

吻著吻著,楚風揚和她都沉浸其中了,「要不是看著時間不早了,一定不會就這樣輕易饒了你。看你還敢不敢胡說。」楚風揚喘著粗氣無奈地說,自己真是自作自受,明明知道子晚是個多麼磨人的小妖精,自己還送上門去找罪受。

看著自己的反應,他真是哭笑不得了。

這樣一打岔,子晚也就顧不上生氣了。看著他褲子里搭起的帳篷,自己一個人趴在床上哈哈大笑起來了,笑得都爬不起來了。

「不生氣呢?和這樣不相干的人生氣干什麼?」坐在床邊,楚風揚模著她的秀發說。

「告訴你,這是對你的考驗。你要是敢找個狐狸精回來,或者是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你就等著倒霉吧。我可是有嚴重潔癖的人。」子晚再一次申明。「要是出現這樣的場景,我非讓你傾家蕩產不可。」

「要我說多少次,在我的心中,這個世界上可就只有你一個女人了,而且是最美的女人。不用理那個丑八怪,要是他們敢出什麼ど蛾子,看我怎麼收拾他們。」楚風揚說到這件齷蹉的事情,滿身的戾氣全爆發出來了。

「人家都敢挑釁上門了,咱們要是不好好招待一下也太對不起他們了,對不對,王爺?」子晚笑得像只小狐狸似的,臉上的小酒窩若隱若現,楚風揚看了覺得自己又沖動了。他低下頭狠狠地親了子晚一下,「愛玩,就隨你好了。不用擔心後續的問題,有我給你撐腰了。」

「不心疼?」子晚瞪著著他故意不怕死地問。

「看來親的還不夠。」楚風揚的臉色又黑了,作勢身體又前傾過來威脅她了。

「我錯了。」子晚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那就罰你親夫君一下。」楚風揚伸出手作勢哈她的咯吱窩。

這一招是最靈的,子晚特別怕癢,這里是她的死穴。

「啪。」她抬起頭在楚風揚的俊臉上使勁親了一下。

「不許敷衍,得親這兒。」楚風揚點著自己紅艷艷的嘴唇要求。

這個條件還是可以滿足的,兩個人又黏糊在了一塊。

等兩個人膩歪完了,楚風揚這才讓等候在外面的丫頭們進來。讓她們伺候子晚洗漱。今天晚上的慶功宴,子晚作為全科第一名,出彩是必須的。

丫頭們進來見到兩個人和好如初,再看到子晚鮮艷欲滴的嘴唇,就什麼都明白了。幾個聚在一塊就吃吃地笑了出來。

子晚的臉皮已經練得很厚了,堪比銅牆鐵壁,對此毫不在意,反正沒有現場直播,隨她們猜去唄。

「王妃,要不要現在就去下點藥,讓他們痛不欲生。」黃 眼中閃著野獸的光芒,敢打王妃、王爺的主意,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們是文明人,不做那些野蠻的事情。再說事關兩國的聲譽,咱們可不能為皇上找不自在了。既然喜歡玩,我們就陪著他們好好玩一場就是了。」子晚阻止了她,「就當做做一場游戲好了。黃 你將需要的各種藥都帶好了。」

「都帶著了。」紅綾笑著搶著回答,她和黃 相反,有什麼想法都是放在心中,做起事情卻是最狠的一個。她早就在心里已經想好了怎麼好好處置那些不要臉的人了。

看看天色不早,子晚讓身邊的丫頭們加緊手上的動作,很快將她身上打扮好了。

她渾身上下用的都是青青美容院里的頂級產品,臉上的淡妝根本看不出來,卻又是那麼的艷麗妖嬈。

因為楚風揚選擇的是銀色的長衫,她也跟著選擇了同色系的一身,上身是銀色的對襟短衫,里面用的是現代的內衣,穿的是銀色的百褶裙,人走動的時候,衣服上面暗色的水波就像有生命在流動一般,讓她整個人都顯得活潑靈動起來了。

頭上用的就更簡單了,一根絕品的玉簪,周圍是粉色的點翠,正如她一貫的作風,低調而又奢華。

「走了,」子晚笑著吩咐身邊的人。

楚風揚走過來牽著她柔女敕的小手,帶著她走。

「記住了,我可是有潔癖的人。」在馬車上,子晚繼續轟炸楚風揚,她就是故意的,看著楚風揚被自己欺負的炸毛的樣子就特別開心。

紅綾幾個早就閉上了眼楮裝啞巴了。

「知道,他們靠近不了我的,怎麼就不相信呢?」楚風揚盯著她的嘴唇,眼神幽暗。

子晚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讓他很是惱火。要不是場合和時機不對的話,他真想當場就將她給就地正法了。

到了那兒一看,皇宮里果然很熱鬧,連各家官員的家屬都帶過來了。

等子晚他們到達的時候,現場已經是爆滿,人幾乎都到齊了。

看著遲到的惠王夫婦,所有人都沒有覺得意外,人家連比賽都可以掐著時間到,這點兒應酬什麼的在的王爺眼中實在是不算什麼。

東臨國的官員們今年可是挺直了腰桿做人,四國大賽開辦以來,還從來沒有出現過第一名被一個國家全攬過來的情況。

惠王夫婦打破了這個僵局,雖然里面還有相府大公子的功勞,但是還是惠王夫婦兩個功勞最大呀。

惠王夫婦兩個人本來長得就好,站在一起簡直就是金童玉女,好一對神仙眷侶呀。

在場的男女的眼神都在圍著他們轉,無一例外的,他們的眼神都帶著敬重和羨慕,還有少許的嫉妒在里面了。

「五皇弟和王妃可是我們東臨國的大功臣呀,恭喜恭喜。」太子和楚風言兩個笑著過來祝賀。至于里面有幾分真假,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楚風祁也跟在他們的後面,依舊是那副誰都欠他很多賬沒還的樣子。

「同喜。」楚風揚冷冰冰地回答,別人實在看不出他喜在何處了。

「太子妃和勤王妃恐怕快要生了吧?」子晚沒有見到他們身邊有女人,于是問。

「就在這幾天就要臨盆了。」太子溫和地回答,看著莫子晚的目光中有星星點點在閃爍。

「王妃就是厲害,竟然將所有的第一名都拿下了,可是為我們東臨國長了臉。」展歆亭過來笑得像一枝花,「咱們女人還是到邊上去說說話。」

說著,她不由分說和一幫女眷拉著她往外走去了。

楚風揚看著她被人拖走了,臉上的神色就沉了下來。

「女人嘛,在一起的時候話就是多,我們也找個地方坐下來說說話兒,晚宴還要等一會兒才能開始了。」太子微笑著建議。

楚風揚看著子晚離去的目光還沒有收回,不過臉色倒是好看多了。

格桑花和呼倫哈爾太子以及北征國代表的一幫人,就坐在邊上的桌子上,他們周圍就是南圻國和東海國的代表,大家各自為陣。

見到他們,太子作為東道主主動過去打了招呼,「比賽結束了,各位就可以到京城各處去好好看看了。我們東臨的特色物產也比較多,大家可以選一些帶回去嘗嘗鮮。」

「我們正有此意了,不過大家都是外來人,對于京城里的特產還真不是很熟悉了。」首先接過話題的是東海國的六王爺孫嚴。他清雅溫和,一看就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我們也有這個打算。」南圻國的李元白也跟著開口了。

「北征國的地廣,比不上你們幾國的富饒,但是也帶過來一些本地的特產,想趁此機會和各國進行貿易了,于此同時也好帶一些你們的特色物產回去了。」呼倫哈爾笑著接過了話題。

大家似乎對這個話題都很有興趣,于是就圍繞這個話題開始熱烈的議論和交流起來。

「皇兄,我們女孩子就不參與這樣的話題了,我想帶著侍女到處去轉轉,東臨的建築可是獨樹一幟的。」格桑花面帶微笑起身對呼倫哈爾說。

「我們也出去吧。」玉溪公主對身邊的女伴說。

「好。這是皇宮,不要隨便闖入不該到的地方。」呼倫哈爾像個好哥哥般叮囑兩個妹妹。

「當然不會亂走,我有分寸的,就到大殿外的御花園中走走而已。」格桑花溫和得保證。

有人領頭,南圻國和東海國的女孩子們也興致勃勃告辭出去了。

這邊的男人們談得興致勃勃,楚風揚卻顯得意興闌珊,甚至出現了昏昏欲睡的神色。他一只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托著腮,頭一點一點的,眼楮也眯了起來。

這樣行為在外交場合是十分失禮的。

太子和勤王見李元白和呼倫哈爾不時地看一眼楚風揚,顯得略微有些尷尬。

「五皇弟他身子有些不太好,很容易困乏,再加上這一陣為了比賽的事情操勞,所以才會這樣,請各位見諒。」太子輕聲為楚風揚解釋、遮掩。那聲音輕的如落地的羽毛,顯示了太子對楚風揚的關心。

「听說過。」呼倫哈爾微笑著看了一眼無動于衷的楚風揚。身體不好,恐怕是根本沒有將在場的人放在眼中吧?要不是顧及楚風揚,就憑太子這樣的人根本就阻止不了他前進的步伐。

不過,既然太子殿下已經出口為他找了這麼一個精妙的借口,他也不會傻到當場拆穿了。

李元白依舊冷著臉,對于太子給出的解釋陳顯出意料之中的神色。

倒是東海國的孫嚴微笑著詢問了一句,「太醫也調制不好嗎?」

「這是自小落下的,五皇弟身邊有一個神醫在,這個人是他的專屬郎中。」太子也沒有回答能治好或者是治不好,給出了一個很圓滑的回答。

再圍繞這個話題談下去就顯得失禮了,所以幾個人很有默契地又開始了其它的話題。

花園中,雖然是夏季里,但是夜色已經開始降臨了。宮女們在整個大院子中的走廊下掛起了好看的宮燈,各家小姐、夫人們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交流,談笑。

「惠王妃,一個人全攬了所有比賽的項目的第一名,真是厲害呀。」一個小姐過來主動找子晚說話。現在的惠王妃是大家心目中的英雄,是所有女孩子的榜樣。能和這樣的說話,這個小姐的心中七上八下的,臉色也羞紅了,還有一絲緊張在里面。

「多謝。」子晚笑意盈盈,「只是愛好多了一些而已。」

見她並不是十分難處的人,轉瞬間就有很多的小姐圍了過來,有些眾星捧月的場面出來了。

莫子晚在現代也是大家族出來的貴小姐,各種各樣的酒會那是打小就開始的,對于在人群中怎麼周旋,對于她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既不夸夸其談,彰顯自己的突出,也不沉默等待,顯示自己的冷漠,而是適時地在人們的話語中間點評幾句,或者是開開小小的無傷大雅的玩笑。

不大一會兒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各家小姐欣喜若狂,都有些後悔以前沒有好好和她相處了。

對比太子妃、勤王妃等人高高在上施恩的嘴臉,低調而溫和的惠王妃更讓人樂于接近了。

格桑花和玉溪公主坐在不遠處了,看著被別人包圍的莫子晚,臉色暗青,既有嫉妒又有憤恨。一不留神,就打翻了桌子上的茶壺。

夏季里,天氣炎熱,人們穿著本身就少。一大壺的水下去,格桑花就變成了落湯雞,將身上的衣衫全打濕,里面穿著就若隱若現地顯露出來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玉溪公主皺著眉頭看著這個時而闖禍的姐姐,心里自然有些生氣。

「沒事,奴婢給公主帶了衣衫過來。」一個丫頭看了玉溪公主一眼小心地說。

「還是趕緊找個地方換上吧,貼在身上很難受的。」朱顏過來笑著勸住了。

「是呀,還是換上的好。」蘇霓向四周張望,似乎是在尋找,看看有什麼地方比較適合換衣裳的。

「紅杏,帶格桑花公主到偏殿去換衣衫。」展歆亭對身邊的侍女說。

「是,奴婢這就去。」紅杏答應了一聲。

格桑花也皺著眉頭看著身上的衣衫,顯得有些苦惱和難為情。

「那……謝謝展側妃了。」思量再三,她還是決定帶著丫頭起身跟著紅杏過去了。

「麻煩了。」玉溪公主輕輕地說。

「舉手之勞的事情。」展歆亭也微笑著回敬。

坐在不遠處的楚彎月見到那個死女人被水打濕了衣衫,心里暗爽。這兒到底是東臨的地盤,竟然在這兒就敢撒潑,簡直就是活該。她還暗自嘆息,這壺水不夠燙了,要是燙一點兒就好了,最好是燙得她皮開肉綻的,看她還敢不敢囂張了。

「就是前面的房間嗎?」順走廊走了不遠的地方,格桑花在紅杏的帶領下就看到了房間。

「是,就是前面的一間。」紅杏笑著回答。

「那你回去吧,我們自己換上。」格桑花微笑著拒絕了紅杏的帶領。

紅杏的任務就是將她帶到房間,不過客人不需要自己的帶領就另當別論了。

「是,那奴婢回去告訴展側妃一聲了。」紅杏福了福身子,然後和身邊的丫頭一起走了。

格桑花帶著婢女很快到了房間了換上了衣衫,「去,給本公主拿了杯子過來了。」她陰笑著吩咐身邊的丫頭。

小丫頭恭敬地去了。

因為有人接應,所以這一壺茶水取回來很快。

「你們就守在不遠處了,有什麼動靜不用過來。還有,放機靈點兒,知道怎麼去做吧?」

「公主,你可是想好了?」她身邊的丫頭緊張地問。

「迪娜,你在本公主身邊可是很長時間了。你什麼時候見過本公主退縮過的?」格桑花不滿地看了她一眼。

「是,奴婢知道了。」迪娜知道她性子倔強。決定了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于是也不再多言了。

「王爺,王妃身體不舒服,請你過去一趟。」一個宮女怯生生地過來對惠王說。低著頭,也看不清長相,看來是被惠王冷清地性子嚇壞了。

「怎麼會不舒服?」剛剛還眯著眼楮的楚風揚一听子晚不舒服,眼楮唰地睜開了。清明的眼楮中全是擔憂和急切,哪里還有原來困乏的一點兒影子呀。

「王妃在什麼地方?」

「就在花園中了。」宮女依然低著頭,恭敬地回答。

「五皇弟還是過去看看再說吧,惠王妃好好地,怎麼身體就不舒服起來呢?」太子過來關心地問。

後花園中都是女眷多,楚風揚只能一個人過去了。

而藍顏和玄夜只能在大殿外面繼續等待著他。

楚風揚心急如焚,腳步很快。

「原來是惠王爺。」走道上,格桑花和惠王不期而遇。

「原來格桑花真是得罪了,這幾天想來就好後悔,等會兒就會向惠王妃賠禮道歉。」格桑花攔住楚風揚。

「閃開。」楚風揚的脾氣很暴躁,但是這樣才和他原來的性子相象了。

格桑花被他呵斥也不惱,臉上依舊是微笑著,「這兩天本公主就會跟著皇兄回宮殿中去的。要是王爺原諒本公主,就請喝了這杯茶,本公主以茶代酒向王爺道歉了。」說著,格桑花接過迪娜遞過來的茶杯一飲而盡,「本公主先干為盡了。」說著,她將杯子倒過來給楚風揚看。

楚風揚無動于衷,讓開了。

「請惠王爺喝了茶再離開了。東臨泱泱大國,不會連這點兒面子也不給吧?」格桑花的火氣似乎也上來了。

楚風揚心中惦記著莫子晚,只好接過她的杯子一飲而盡。「這下可以吧?」

「多謝王爺給了本公主的面子。」格桑花笑得詭異,自己又倒上了一杯茶喝下去了。

「讓開。」楚風揚似乎不願意和她過多的糾纏,冷著臉要往里走。

「你,你給本王喝下什麼呢?」忽然,楚風揚一臉震驚地指著桑格花質問。

「當然是好東西了,這里可是極品的藥呀。」格桑花笑得臉都變形了,「從今天晚上開始,本公主可就是惠王爺的人了。」說話之間,她身上的藥性也發了,面色變得開始潮紅起來,眼神也迷離了。

她身邊的丫頭早就自動消失不見了。

熱,熱,很熱,格桑花渾身像著了火似的,神思全都迷茫了。她看到對面的楚風揚也按捺不住了,正在月兌身上的衣服。

一件兩件……然後,自己火熱的身體就被惠王給狠命地抱在懷里了。

「啊!」吃了藥的惠王還真是粗魯,格桑花被楚風揚死死的抱住,嘴巴也被咬破了。真是猴急,格桑花為自己的魅力而不自覺地驕傲。兩個人合為一體的時候,疼痛讓她禁不住叫起來。

可是藥物的迷情一下子將這點兒疼痛給除消了,接之而來的就是鋪天蓋地的迷惑。格桑花覺得惠王太勇猛,這樣的熱情讓她高興的同時,她幾乎又有些吃不消了。

「公主、公主。」宴會馬上就要開始,大家正要到大殿中去,從外面就跑進來一個丫頭慌里慌張地叫起來。看她身上的服飾,應該是北征國的丫頭。

「什麼事情,這樣的慌張,成何體統。」玉溪公主冷著臉呵斥。

「惠王他、他將公主給強了。」小丫頭像受到了驚嚇辦,結結巴巴地將話說出來了,「就在前面的亭子中了。」

小丫頭等著眾人發出驚慌失措的聲音,那麼她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將大家帶過去看了。

「胡說八道什麼!」可是玉溪公主听了後,不是吃驚而是震怒。是對小丫頭的震怒。

周邊的貴女們也是鄙夷地看著她,這是什麼狀況?

「發生什麼事情嗎?」不知什麼時候,呼倫哈爾、太子他們也到了現場。

呼倫哈爾和太子看到莫子晚身邊的楚風揚,兩個人的心全都咯 一下,暗自叫起來,「糟糕。」

小丫頭還沒有看到楚風揚了,「格桑花公主換了衣衫回來,被惠王給強了,請太子做主。」

「胡言八道。」呼倫哈爾上去一腳將她踹倒在地上,神色是說不出的肅殺。

「哦,王爺,你的魅力真大呀,人站在這兒,還有人對你意婬了。」莫子晚幽默地說。

雖然听不懂意婬這個詞的意思,但是詞里的婬字,大家還是听懂了。

有人開始不給面子吃吃地笑起來了,自然是聯想到比賽時格桑花的表現。

「敢給本王栽贓,一起過去看看吧。」楚風揚終于說話了。

听到惠王的身影,一直都很茫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的丫頭,這才後知後覺地看到了他。「你怎麼在這兒?」她見鬼似的驚叫起來。

小丫頭的冷汗全下來了,惠王站在這兒,那麼和公主在一起的人是誰呀?

她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就在前面,大家過去看看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呢?」楚彎月出聲提議。

她說話的速度太快了,快得讓呼倫哈爾臉拒絕的余地都沒有。因為楚風揚、莫子晚帶著一大幫的人,已經帶頭往前面去了。

玉溪公主也跟在那一群人里面。

不能讓人看到格桑花的不堪,呼倫哈爾心中叫囂著,可是事到如今,已經不是他能左右的。

莫子晚他們的腳步很快,而且出事的地點兒並不遠,就在前面的不遠處。

還沒等人走近了,格桑花和男子曖昧、不堪入耳的話就傳到了人們的耳朵里。

「王爺,你最棒了,我好喜歡你這樣呀!用力,用力點兒。」格桑花興奮的浪聲浪語听在大家的耳朵里,讓人只覺得惡心。

「寶貝,愛死你了。」沒听過的男聲。

「王爺,我比莫子晚那個賤貨可是強多了?」

「強,沒有人比你更棒的了。」喘息、曖昧的喘息。

很多小姐都紅了臉,別過頭掩上了耳朵。

楚風揚本來的臉色就差,現在當場竟然听到這對狗男女在做這檔事情的時候,還提到了子晚。

子晚就是他心中的寶貝,這對狗男女真是該死。

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暴怒,上前一腳將兩個黏糊在一起的人一同踢飛出去了。

「啊?」格桑花驚叫起來。

兩個人跌出去在,終于才分開了。

這下子人們可以清楚地看到了兩個人身上的情況。

男人的後別全被抓花了,不難看出剛剛這里的戰況是多麼的激烈。

而格桑花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

莫子晚諷刺地彎起了嘴角。

「好大膽。」格桑花大怒,「你們怎麼在這兒?」等看清楚了人,她傻眼了。

「楚風揚,你是楚風揚,那他是誰?」暈頭轉向,桑格話從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獄。看著穿戴整齊站在子晚身邊,用雙手捂住莫子晚眼楮的楚風揚,她不知道問題究竟是出現在哪里了。

「你是誰?」看著赤身躺在地上的男人,她顫抖著指著問。

男人經過激烈的戰況,渾身正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可是看著忽然出現的人群,他忽然就清醒過來。再看看同樣袒胸露背的格桑花,一下子明白原來剛才發生的美妙的事情並不是做夢,「求公主饒命呀。」他恐懼極了,就這麼跪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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