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就不必了,以身相許吧!」安賦笙笑著放開了她,並玩味的道。
她笑,不語,有些事不必說出口,他們彼此相知。
冷家某間房間的窗台前,一雙冰冷的眸子冷冷注視著樓下的一切,那那銳利的瞳眸也一沉再沉。
「哦!」狐狸挑眉,鷹則不感興趣的撇撇嘴,能讓男人感興趣的,而且他跟的還是一個用褲擋那東西說話的人渣,蛇說的‘有意思’恐怕也跟女人有關。
聞言,鷹與狐狸都沉默了,最清楚冷菲兒過去的狐狸更是微微眯起了眼,見到那個可惡的女人,菲兒又該痛了。
「丟下我們去約會?還摟摟抱抱?你當我死了?」他的聲音毫無起伏,平淡沉穩,可是這樣一句淡淡的聲音听在冷菲兒的耳里卻是微顫,因為她知道,他生氣了。
「柯子莣,你干嘛!放手啦∼」冷菲兒在黑暗中掙扎著。
「原來你們還有這個嗜好!真是打擾了!」說是打擾,某只狐狸的表情卻一點也沒有抱歉的模樣,而是津津有味的看著他們,這姿勢……
與安賦笙道了別,冷菲兒走進了冷家,猛然的,她的手還沒有踫到開關,黑暗中,一道身影已經向她襲來,冷菲兒犀利的瞳眸蕭然一冷,正要出手,但來人那股熟悉的氣息卻讓她頓下了。
冷菲兒有些煩躁的把門一甩,轉身沒有理他。
五年前,他與狼曾在美國的機場一賭冷菲兒的巾幗英姿,所以便想將她納入特工組,當他們找上她的時候,那時候的她,就是一個在生死邊緣徘徊的女人。
「錯,那個女人可不是被逼的,她可是非常自願的。」蛇又道。
「陳家豪這種人還有人自願留在他身邊?你開什麼玩笑啊?這世界是沒男人了嗎?」鷹露出了鄙夷的眼神,那個女人真是丟了她們女人的面子,一個強/殲/犯,他有什麼值得女人喜歡的?
「這些都還不是最有意思的。」
「啊∼菲兒,你謀殺親夫啊!」柯子莣夸張的大叫一聲,抱著自己的腳直跳。冷菲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死了倒省事了。」都說不要在這里了,看看他干的好事,真被人看見了,真是丟死人了。
「藍以顏?」沒想到是她,狐狸與鷹愣了愣。
很好!看來她真的忘了一些事。
似乎應了冷菲兒的心聲,燈啪的一聲,亮了!
可是她的身體好奇怪,每當他踫觸她的時候,她的身子就好像不是她的,總是那麼軟棉棉的,麻麻/酥/酥,一點力氣都沒有。
說好不要在意,說好不要回頭,可是不知不覺中,他們關系變得暖味不清,不是情人似情人,不是妻子似妻子,心里的傷痕撕裂的痛著,可是他卻依然像罌/粟般纏繞著她。
听著他們遠遠離去的聲音,狐狸勾起了唇,眼底閃過精光︰「出來吧!躲看著,太沒風度了。」
「你……」
最後還是狼按排了一場假墮/胎,安陽才能平安出世。
「一個你們都非常熟悉的女人。」
「我想要你,現在!」
未婚夫妻?正常?
放著他與安陽不管,她竟然與安賦笙去約會,現在還敢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看來她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更忘了她還是他的‘妻子’。
「這不是明擺的事嗎?你見過哪個負心漢沒成女人傷心的?」鷹不客氣的諷刺著。
鷹露出一副果然的樣子︰「不就女人,那個敗類大概又做人渣了。」冷也再間。
「那還真沒有。」難得的,今天狐狸竟然跟鷹站在同一陣線。
好像也沒什麼高難度。
「要看就看!」最好全世界都看見,讓他們都知道她冷菲兒是他的女人,省得有些人一天到晚都在妄想。zVXC。
「跟我沒心情,跟他你就有心情嗎?」柯子莣像個妒夫似的挑著毛病,他心里只要一想到他們單獨呆了一個晚,又不知道他們都做了什麼,他這心里就酸得不是滋味。
猛然的,柯子莣突然狠狠的吻住了她,他的吻帶著些許的懲罰,很霸道。
話剛落下,蛇與鷹的身影從暗處走了出來,若是菲兒知道還有別的觀眾,她大概很想一頭撞死吧!不過不是撞死自己,而是撞死那個讓她丟人的男人。
「那他們是半斤八兩。」鷹鄙夷的道,還以為是好人家的女孩,原來是同類。
男的一手抬著女人的粉腿,一手摟著女人的腰,一般站著做,似乎都是這種姿勢,沒啥新意。
「是啊!我若死了,你就可以跟他雙宿雙飛了。」柯子莣幽怨的道。
「我就不可理喻怎麼了?今天你非跟我說清楚不可,你們到底去哪里了?」
也就那麼一愣的事,來人已經將她壓在門邊。
「陳家豪身邊有個女人,你們猜猜她是誰?」
還有?
「菲兒……」
「我懶得理你!」對于他的妒夫本色,冷菲兒無聊的丟下一句便跑了人,柯子莣趕緊跟上︰「你懶得理,我非要你理,你說,你今天晚上都跟他去哪了?又干了什麼?你們有沒有……」
「柯子莣,別以為你進了冷家,你就可以管我的事,我告訴你,今天的一切都是你造就的,你沒有權力管我。」她的表情蕭然冰冷,早在他放手的時候,他就已經失去了資格。
柯子莣心中猛然一震,忽然有種沉甸甸的東西似乎落在了心頭,眼著她的神色變幻,他知道,當年的事她依然沒有放下,他在她心里還是那個傷了她的他。
「你們夠了沒有?」柯子莣狠狠一瞪,他已經夠煩了,這兩人是怎麼樣?他是‘負’了菲兒,但可沒有對不起他們。
「這樣就生氣了?」鷹冷冷一哼︰「比起菲兒,你今天就算被打一頓,那也是你活該。」
「她們見面了,而且那對‘賤/人’似乎都對菲兒挺感興趣的。」蛇淡說著,還借用了鷹的‘賤話’。
「我沒心情跟你聊,出去∼」今天在竹光看見藍以顏這讓她心里很糟糕,再看著這個男人,她心情更是沉甸,她並不想跟他吵,可是被他亂得她心里很煩。
「你們認識菲兒多久了?」柯子莣突然問了那麼一句,鷹的話讓他想到了什麼。
「蛇,那女人究竟是誰啊?說了老半點,你倒底要說什麼?」蛇從不是個八掛的人,可是這樣一個女人有什麼值得他說的,除非這個女人有什麼特別之處。
「我……我跟賦笙是未婚夫妻,約會,摟抱,那些都是正常的。」
所以藍以顏的出現,菲兒心里肯定不好受。
「嗯!不要……你,別在這里……」冷菲兒無力的掙扎著,要是這時候有個誰走了出來,那還不羞人死啊!
「我是狐狸。」狐狸淡淡一句,似乎在說,狐狸哪來的狗眼。
鷹與狐狸一個眼神瞪來,蛇才淡不的接口道︰「菲兒的禁忌。」
為什麼一個男人,菲兒自殺了,而她手碗上的傷痕就是那麼來的,還好,狼的醫術高明,否則菲兒早就是一堆白骨,後來他們發現她懷孕了,那個孩子就是現在的安陽,可是藍以顏當時竟然不知從何得知菲兒懷孕,硬是以死相逼,非要菲兒墮/胎。
「看來有人讓菲兒傷心了。」沒有指名道姓,狐狸淡淡的道。
「有,不過陳家豪有這個,只要有這個,還怕沒女人嗎?」蛇說著,手指搓了搓。(大家應該都懂的,錢錢啊∼money)
「柯子莣,你……你別這樣,會被他們看見的,你……嗯∼」身上的火苗被迅速的點然,越燒越烈,渾身就像有一團火在四處亂竄著。
「該死的狐狸,閉上你的狗眼。」柯子莣趕緊以身擋住了他的視線,這只死狐狸,他的菲兒都被他看光了。
樓上,冷菲兒走進房間,才要關門,柯子莣便一手擋住了她︰「菲兒,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都去干了什麼呢!」柯子莣一路問上樓,似乎非要得到她的答案不可。
「嗯∼別,你……這里是大廳,你別這樣∼」冷菲躲閃著,可是柯子莣卻緊緊的將她扣在懷中,不顧她的掙扎,大手放肆的模索在她的身上。
「一個賤女人,一個賤男人,他們還真是絕配。」鷹回神便冷冷的諷刺道。再讀讀小說網
沉悶走下了樓,柯子莣心里無比的煩躁沉甸,此時本已經打算上樓休息的蛇,鷹,還有狐狸見到他後又坐了回去。
冷菲兒躲在他的身下,趕緊整理自己好自己,最後還狠狠的一腳踩在了某人的腳背上。
「今天跟著陳家豪,發現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蛇突然道。
「你不可理喻!」就算她跟他的關系牽扯不清,可是她總有交朋友的權利吧?難道她每做一件事都要告訴他?他以為他還是她的丈夫嗎?他又憑什麼管著她?
「五年!」鷹沒好氣的道。
「那你們可知道她手碗上有一道傷?」五年前,菲兒並沒有戴手表,可是五年後,她卻戴了,可見那是五年間發生的事,而他們既然認識菲兒五年了,那他們知道嗎?
「你竟然知道菲兒手上的傷?」眾人都訝異了,自從那事之後,菲兒就一直戴著手表,從未取下來過,可是柯子莣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