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天醫 02 盛氣凌人!

作者 ︰ 火龍汐

那從草叢中走出,從樹上躍下來的二十幾人個個氣勢凜冽綽絕非凡,其中以八名白衣男子和一名黑衣男子最為出色,這九人面容冷峻,身上煞氣彌漫,像是久經戰場的戰斗,又像身居高位的強者,強勢而令人不可忽視,九人年紀輕輕卻一身沉穩氣息,而且還全都是築基修士,其中,那名身著黑色戰袍的男子有著一雙血色的眼眸,冰冷而嗜血,令人一眼望去,不由的心頭一震。

還有那十二名身著黑色勁裝體格雄壯的男子,同樣的一身沉穩氣息,他們給人的感覺倒像是佣兵,卻又覺得與一般的佣兵不同,窺不透的實力,令人無從得知他們的修為,而那名五六歲大的孩子則目光空洞,兩眼無神的跟著他們走了出來,靜靜的站在一旁,讓他驚訝的是,這名五六歲的孩子身上彌漫著的竟然是魔修的氣息。

饒是他這見過世面的人也不由為面前的這支隊伍而驚呆,那九名男子一看就知絕非池中之物,而那十二名黑色勁裝的男子個個氣息沉穩,也不是一般的佣兵,再加上一個帶著魔修氣息的小孩和兩名絕色的女子,這些人無論走到哪里都絕對的是給人視覺和心靈造成強烈的震撼。

而這些人,似乎全都奉唐心為主,原先他還想著自己不與她搶那三只白紋虎是自己讓著她,可現在一看她身後的這些人才知道,就算是他們用強搶的只怕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想到這,不由搖頭失笑著︰「唐心,你還真的是沉得住氣,身後還有這麼多能人隱藏著,我還以為只有你們兩名女子單獨在這靈獸森林中。」說著,他的聲音一頓,目光再次的落在唐心身後眾人的身上︰「他們都是你的手下嗎?好強的修為,隱藏的本領竟然那樣的高明,連我們都沒人能夠察覺,真的非同一般。」

唐心一笑,看向身後的眾人道︰「他們說是我的手下,但卻同樣是我的伙伴,我的家人。」

眾人听了她的心,目光中劃過一絲的暖意,心中一片的柔和,他們自然知道在她的心中她待他們並非只是單單的屬下關系,如果只是單純的下屬關系,她不會為他們的安危擔心,不會為了讓他們將來遇事能從容月兌身而嚴厲的訓練他們,更不為傾盡心血的教導他們將他們培養起來,在他們的心中,她是他們最尊敬的主子,同樣也是他們最重視最想要保護的親人。

很詫異她竟然會說出那樣的話來,陸鎮一怔,隨即一笑︰「還不知眾名如何稱呼?」其實他心里很好奇,唐心會有什麼樣的能奈?竟然能讓這些如此優秀的男子成為她的手下?而且個個看著她的目光還是那樣的尊崇?

聞言,她眸光一閃,朝八煞和墨看去,笑道︰「這是九煞,有人稱他們為煞神,分別是,天煞,地煞,白煞,黑煞,風煞,雷煞以及血煞和冷煞,而這個是墨染,獄煞!」聲音一頓,朝十二龍騎看去︰「他們是我的十二龍騎,也是佣兵出身,而這個是夏雪,那個小不點可以忽視。」

雖然沒有听說過他們的名聲,但那名號以及他們身上的煞氣卻是十分的相配,煞神之名當之無愧!

他整了整只心神,笑道︰「既然我們能在這林中相識,也算是一種緣分,如果你們是來歷練的,何不與我們一道?這樣一來,林中也能有個照應。」

「也好。」她笑著應了下來,對那頭母虎道︰「帶著你的孩子離開吧!」

那頭母虎復雜的看了唐心一眼,站了起來,動了動身體,身上的傷口血已經止血,這才低吼一聲,示意兩只小虎崽離開,然,其中的一只虎崽卻是咬住了夏雪的裙子,看著她白色的裙子似乎與它的毛發相像,玩得不亦樂乎。

夏雪見狀眸光一柔,蹲模了模那只小虎崽︰「去吧!跟著你的母親回家去。」小虎崽舌忝了舌忝她的手,這才蹦跳著離開,不時的還回頭看著她們,直到,消失在叢林深處。

見狀,陸鎮也沒說什麼,仿佛早知道會是這樣的一般,神色如初的對身後的眾人道︰「天色也不早了,就地休息,有的去撿些樹枝回來點火,把我們在林中摘的果子拿出來與他們分享。」

「是!」整齊的佣兵隊伍听到他的話後沉聲一應,迅速分工做事,有的去找樹枝,有的將地上周圍的雜草處理一下,有的點火,不一會便做好了一切,其中一名佣兵將他們摘的果子拿了出來,又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個裝的盤子,眾人席地而坐,看向他們的團主。

見他們迅速處理好,唐心對十二龍騎道︰「將那頭鐵牛獸烤了分給大伙吃吧!」

听到這話,陸鎮頓了一下,問道︰「唐心,你們既然都是修仙者,難道沒有戒口嗎?一般進入築基期的修士少吃五谷凡物將來進入金丹期才會更容易些。」

「拿那些僻谷丸當飯吃?我們還是吃不慣,修仙的其中一個原因也不過就是為了擁有無上的壽元,可如果連這些人間美味都不能吃,那生活豈不乏味?」說著,她笑了笑,見那些佣兵一個個都怪異的看著她,便挑了挑眉笑問︰「莫非你們都一直只吃那些僻谷丸?那東西雖然有飽和感,卻什麼味道都沒有,吃那個跟吃藥一樣,不到真的沒有食物,我們還真不吃那個。」

听到她這話,那些佣兵連同陸鎮的嘴角都是一抽,吃藥……那僻谷丸好歹也是修士才會有的東西,而且價值還便宜,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怎麼那東西就是送她她都不吃不般?再怎麼說僻谷丸也難修士有好處的,而五谷俗物也不過是那剎間的口感罷了,哪是僻谷丸可比。

見他們一個個臉色怪異的沉默著,唐心一笑,對十二龍騎道︰「加快速度,把肉烤了分給大家嘗嘗。」說著,對陸鎮道︰「陸團長,我要幫那小鬼施針,你們隨意就好。」

陸鎮點了點頭,見她起身帶著那小孩走到一旁,的火堆邊坐下,點住了小孩身上的穴道後取出銀針扎入他的身體,又以靈氣相輔逼出那孩子身上的魔修氣息,只見約半個時辰後,一縷淡黑色的輕煙從那孩子的頭頂冒出,裊裊升起,那樣奇怪的治療方法他見都沒見過,不由的對她多了一分的打量。

她莫非是醫者?

時間流逝,天色漸暗,烤肉的味道在林中彌漫著,而唐心也在此時收起了一身氣息,將銀針收回,看著那出了一向汗的拓拔逸,眸光微閃。

他修的是魔修,幸好年紀還小修煉的時間也不長,若不然只怕連她也無力將他從魔道中拉回,再施幾次針逼出他體內的氣息就可以了,到時讓他重新修煉,就能走回正道。

「小姐,肉烤好了,你嘗嘗味道。」夏雨切了一塊肉穿在削干淨的樹枝上遞給她,又拿了一串給拓拔逸。

唐心接過聞了聞,在她的身邊坐下︰「你的手藝向來最好,不用嘗也知道是香的,來,都別客氣,吃吧!」說著,見陸鎮和他的佣兵全都只是切了一小塊在吃著,不由挑了挑眉︰「難道你們平時在家也不吃這些?佣兵應該也不沒那麼講究的吧?」

「呵呵……」陸鎮低聲笑著︰「說得也是,來,大伙放開懷吃吧!」

八煞和墨以及十二龍騎他們倒是沒講究那麼多,一直以來他們跟著唐心都是有什麼吃什麼的,對于修煉的問題,他們自認為這點吃的根本不關事,而且他們也極為認同唐心所說的話。

吃肉無酒豈會歡?尤其是唐心這極為好酒之人,她從空間中取出酒葫蘆笑問︰「陸團長,要不要來一杯?」

「唐心,在這林中你最好還是別喝酒,喝了酒神識不清警戒也低了,一般來說,進了這樣危險的地方從沒人會有閑情逸致喝酒的。」

聞言,她笑了笑︰「沒事,我酒量還算好的,而且,就算我醉了,他們也會護著我。」說著,她拿出一個琉璃杯倒了一杯輕聞了聞,這才輕抿了一口,又撕下一塊肉吃著。

這樣危險的地方一般人確實是不敢喝酒,因為若是醉了,那就是在玩命,但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她喝酒也有節制,不會超過三杯,而且也有小雪和墨他們在,就算真的醉了也沒事。

見她還真的就那樣自顧自的喝著,陸鎮搖了搖頭,對自己的佣兵團道︰「撥出十人去周圍守著,時刻保持警惕!」

「是!」十名佣兵沉聲一應,起身分布十個地方守在周圍,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陸團長,也不用那麼緊張,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來的還是會來。」唐心輕笑著,清眸半眯,絕美的臉上帶著幾分散懶與悠哉,與他們那時刻警惕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听了她的話,再看她那一副漫不經心的悠哉神色,陸鎮和他的佣兵團都怔了怔,初見她,她美得尤如天外仙人,氣質飄逸絕塵出眾又帶著聖潔與尊貴的所息,如同高不可攀,然而一番坐談之後,卻見她言談舉止落落大方帶著隨意與灑月兌,連男子都沒有的瀟灑卻在她的身上看見了,而此時,更是一手酒葫蘆一手烤肉的斜倚著身後的大樹,神色中透著散懶與悠哉,卻又散發著一股慵懶的美,讓人不由的心神微動的看痴了。

下一刻,驚知自己失態的佣兵迅速回過神來移開了目光,整了整心神,好在他們經過嚴格的訓練才沒有盯著她看太久,否則真的是太失態了……

將那些佣兵的神態看在眼中,唐心暗贊陸鎮的佣兵訓練得好,不止從實力,或者隊形,就連這意志力也非同一般。

「吼!」

突然間,林中傳來了一聲吼叫聲,听著那聲音,唐心目光一凝,收起酒葫蘆站了起來。而陸鎮則不明所以的看向她︰「怎麼了?那靈獸的聲音離這里還有點距離,應該是不關事的。」他以為,她是擔心有靈獸突然竄了過來才警惕的站了起來。

唐心看向那天色漸暗的林中,听著那聲吼叫著,搖了搖頭,道︰「那聲音是那頭母虎的聲音。」下午時分才听過,她不會听錯的,此時這低吼聲帶著憤怒與驚懼,莫非它又遇到危險了?其實若換成平時她不會去救那頭母虎,但,那頭母虎還有兩只小虎崽,而那與人類一樣的偉大母愛讓她無法明知而卻作壁上觀。

「走!去看看。」她聲音一落,沒等陸鎮他們回過神來,便拉著拓拔逸順著那聲音尋去,身後的十二龍騎和八煞他們當即跟上,而陸鎮他們見了不禁一臉的錯愕,又是為了那母虎和兩只小虎崽?

「團主,我們要不要跟著去看看?」一名佣兵上前問著。

陸鎮看了他們遠去的身影一眼,當即喝道︰「走!」下一刻,也帶著眾人追著他們而去。

夜幕下,密林中,樹枝凌亂的伸展著,蔓藤纏著樹枝和雜草,當唐心越發靠近時,一個手勢示意,身後的眾人全放輕了動作先隱藏起來,而她則躍上較近的一棵茂盛的大樹看著那前面的一幕。

那是一個家族成員的歷練,有老有少,約有上百人,其中以中年的男子居多,少數的是十幾到二十風歲的年輕男女和兩名上了六十歲的老者,這樣老少一起來的家族以前她倒不曾見過,是因為這靈獸森林危險萬分才不放心的帶這麼多人來呢?還是另有別的原因?

此時,那些人正的三十幾名中年男子和幾名年輕的男女正圍著那頭母虎和兩頭虎崽,似乎在打斗的過程中,其中的一只虎崽被他們所傷,後腿流著鮮血卻仍豎起一身的皮毛凶狠的盯著那些對它們虎視眈眈的人類,虎母身上的舊傷因戰斗而裂開,又滲出了鮮血,再加上身上被那些人劃傷了好幾道口子而失血過多氣息微重氣喘不停,明顯的已經無力再戰斗,如果再不治療,只怕也會因失血過多而死。

「父親,殺了那頭母虎之後那兩只小虎崽一只要給我當寵物。」一名嬌俏的少女挽著一名中年男子的胳膊說著,目光炯炯的盯著那兩只可愛的小虎崽,如同發現新玩具似的眼中帶著欣喜的神色。

「好,等捉到了就一只給你。」中年男子寵溺的說著,吩咐道︰「天色就要暗了,快點動手。」

「父親,把那只母虎殺了把它的虎皮剝下來,那張白虎皮正好可以送給爺爺,你說好不好?」少女笑盈盈的問著,一臉可人的笑,卻說著極為殘忍的話。

然而,中年男子听著這話,卻是笑一臉的笑意︰「呵呵,真不愧你爺爺最疼你,這麼有你爺爺的心,他要知道了一定很開心,好,就依你的,把母虎的皮完整無損的剝下來。」

身後的一些人則習以為常的看著他們,似乎這樣的事情已經是見怪不怪,隨著中年男子的一聲令下,那三十幾名中年男子同時出手,手中的利刃不約而同的襲向那頭筋疲力盡氣喘不停的母虎,眼見其中一名男子手中的利劍就要剌入母虎的頸部,唐心目光一眯,一枚銀針無聲的襲出。

「嘶!啊!」

那名男子痛呼一聲,手中的劍連握都握不住的掉落地面,身體一個收煞不住猛的傾向前,正好被那頭母虎撞飛了出去,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一怔,停下手中的動作警惕的退到一旁朝周圍看去。

「誰!出來!」

周圍一片寂靜,除了風過樹葉和雜草傳來的沙沙聲之外也就只有鳥蟲的鳴叫聲,不見有半個人影從密林中走出,也沒感覺到有人的氣秘隱藏在周圍。

唐心看著那頭母虎,這白紋虎的靈獸品階已經是神獸了,正常來說,只要釋放神獸的威壓多少也能鎮住那些人,不過這頭母虎的氣息卻從一開始就顯得虛弱,她估計是剛生完那兩頭小虎崽後不久遇到靈獸或者人類的攻擊才會變得那樣虛弱的,要不然,別說戰斗了,神獸的威壓就已經是築基期以下的修真者所忌憚的了,不僅如此,一些剛進築基期的還沒調整過來的修士面對神獸的威壓雖然說不會像煉氣期的那樣寸步難行毫無戰斗之力,但也會氣息滯留靈氣運用不上實力減半。

而此時,一頭堂堂神獸卻被逼成這樣。她坐在茂盛的樹枝上,看著底下的一幕,心下不由的一陣輕嘆,如果母虎拋下兩只虎崽離開逃命那還是逃得掉的,不過它卻為了兩只虎崽而選擇留了下來,願意為了自己的孩子戰斗而死,哪怕是靈獸,這樣的母愛也是出自于本能,而且是無私的。

下一刻,她翩然從樹上落下,青衣素裙,身姿飄逸,一落于地面便引來了眾人驚艷的目光,然,她沒有看向他們,而是將清眸落在那頭受了傷的母虎和兩只虎崽上面,嘆了一聲對著那頭母虎說著︰「怎麼又弄傷了?不是讓你回家的嗎?小雪,你來幫小虎崽包扎一下,它也傷到了。」

「來了。」一白色的曼妙身影緩步走出,眾人還沒從那絕美的青衣女子身上緩過神來,又見出來了一名一襲白裙的美麗女子,兩名女子的容顏皆是少見的絕色,同一時間看見這樣的美人,讓他們一度的緩不過神來,就那樣痴痴的看著。

而那兩名六十幾歲的老者則咳了一聲,瞥了眾人一眼,那身為一族之主的中年男子也回過神,警惕的打量著她們兩人,靈獸森林中遇見這樣的兩名絕子,不得不讓人小心謹慎著。

先前那名嬌俏的少女盯著她們兩人絕色的容顏,妒忌心起,嬌聲嬌氣的嬌叱著︰「你們是什麼人!」

「蓉兒。」中年男子大手一擋,示意她退後不可輕舉妄動,這可是靈獸森林,凶險非常的靈獸森林,就算是他們築基五階的高手都不敢只帶著幾人進入,而這兩名女子卻出現在這里,不得不讓人猜測,她們到底是什麼來頭?又或者,背後還有什麼人?

見她們兩人旁若無人的幫那受傷的母虎和小虎崽包扎,而那母虎卻沒有反抗,甚至可以說是信任她們,中年男子目光一眯,上前一步,道︰「兩位姑娘,不知如何稱呼?」

然而,回答他們的卻只是空氣,唐心和夏雪連頭也沒抬一下,徹底的將她無視了。被兩名女子當著這眾人的面這樣毫不放在眼中的無視,中年男子臉色微沉,眼中蘊含著暴風雨即將來臨的跡象。

而那跟在隊伍中的幾名年輕男子一雙眼楮則灼灼的看著唐心的夏雪,美麗的女子他們不是沒見過,卻沒見過這樣美麗絕色的女子,她們身上的那股超凡月兌俗的氣息讓人覺得如同天外的仙人,一顰一笑間自然而然的散發著迷人魅惑風情,真的讓人心動不已。

「圍上!」

中年男子沉聲一喝,身後的眾人當即將唐心和夏雪圍了起來,手搭在腰間的劍上,一身靈氣涌動,劍拔弩張隨時準備戰斗的場面一瞬間讓空氣中的氣壓也低沉了下來。

「小家伙,很疼吧?」夏雪包扎好小虎崽後輕撫著它的頭,而小虎崽見到她似乎很開心,包扎後便不時的舌忝著她的手指蹭著她的手背,而另一只則踩著夏雪白色的裙角,用那沾著泥土的爪子在上面印下一個個的爪印,看得夏雪一陣開懷。

「淘氣。」

她笑敲著那小虎崽的腦袋,綻開了嬌顏如花的笑意,眸光柔和風情散發,一陣輕風拂過,正好撩起她垂落的秀發,那一瞬間所散發出來的美麗讓那些男子都看呆了,眾名男子咽了咽口水,只覺心頭撲通撲通的跳動著,身上原本準備戰斗的靈氣泄了一大半也沒察覺。

唐心幫母虎包扎後,這才抬眸掃向那些人,清眸掠過他們前面的那些人,見,除了兩名老者是築基巔峰的強者之外,那名中年男子是築基五階的高手,剩下的一些大部份剛進入築基期,也有一些年輕的男女只是煉氣期,大概模清了他們實力,如果要戰斗,這一伙人與她們的實力相比又是差多少?毫無疑問的,她們會贏,卻也不會贏得輕松。

「知道什麼是有主的靈獸不?還是你們打算明搶?」清眸掃過眾人,落在那名嬌俏的少女身上︰「這兩頭虎崽可是我們的,你,慢了一步。」

「父親,你看她!」少女怒瞪著眼盯著她,又朝那兩頭可愛的小老虎看去,拉了拉她父親的衣袖︰「父親,那小老虎分明就是沒契約的,你要幫我搶回來,不要讓她們搶走了!」

唐心輕笑著,掃了她一眼︰「看你也不小了吧?怎麼遇事就只會喊你父親呢?就是三歲小兒也不會像你這樣。」

「你!」

「蓉兒,你退下。」中年男子沉聲說著,示意她不要動怒,邁步上前,蘊含著威壓的目光看著唐心︰「你說這虎是你的,有什麼證據?再說,這虎明明就是我們先盯上的獵物,而且它們都是叢林虎,沒有契約的,何來有主。」

「事實不是擺明在你面前了嗎?」她輕撫著母虎的頭,而母虎則溫馴的站在她的身邊,咋看之下,還真有幾分像是她的契約獸。

「好個伶牙俐齒的女子,就憑你們兩人,哪怕這白紋虎真的是你們的,明搶了你們又如何!」其中一名老者冷哼一聲,一臉的輕蔑與不屑︰「在強者的世界里,強者才有說話的權利,哪怕是強搶,也是強者有理,弱小的群體只有被欺的份!這就是怛古不變的道理!」

聞言,唐心笑了起來︰「哦?這麼說,如果我們贏了你們,那不就代表著,連同你們身上的所有物都可以據為己有?」眸光微動,似乎在打著什麼鬼主意似的,然而,那些人卻絲毫不知她的心思。

「據為己有?那也得你有那本事!」老者沉聲說著,掃了她和夏雪一眼,對中年男子道︰「鴻然身邊不是還缺人照顧嗎?這兩名女子生得出色,把她們捉回去了廢去修為讓她們去服侍鴻然正好。」

「長老爺爺好主意!我哥身邊一直缺可心的人使喚呢!」嬌俏的少女當即拍手叫好,揚著下巴挑釁的看著唐心兩人。

「你這老頭倒是心狠手辣的,一開口就是廢人修為,看來你的一身修煉來得很容易,既然如此,我幫你廢了讓你再從頭修煉如何?」

漫不經心的話語卻帶著一股令人不敢忽視的威儀,听著她那樣狂妄的話語,中年男子不由擰起了眉頭,釋放神識探索著她的修為,然,卻什麼也探查不到,眼中不由的劃過一深思,或許,這兩人深藏不露,只是,有可能嗎?這樣的年紀實力又能強到哪去?

「好你個狂妄目中無人的臭丫頭,今天我不教訓你難消我心中怒氣!」那名老者怒聲一喝,身上的靈氣猛然漲出,下一刻,身影飛掠而出的同時手中突然寒光一閃,一把短刀反握于他的手中,鋒利的刀鋒饒是天色已暗仍然清晰可見,那夾帶著殺氣的一刀襲向唐心的同時,唐心快如鬼魅的身影也同時掠出。

青色的身影以著詭異的步伐掠上前,半彎下腰避開老者的攻擊的同時迅速一轉身,以著詭異的手法在一招之內奪下了老者手中的那把短刀︰「不錯的刀,還是把法寶呢!可怎麼這東西在你的身里就發揮不出它的鋒芒來呢!或者,它應該換個主人。」她嘴角噙著笑意,把玩著從老者手中奪下的鋒利短刀。

「你、你……」

一招之內竟然被奪走了手中的兵器,老者心中大驚,看著空空是也是雙手,再看她手中的那把短刀與她悠哉散漫的神態,一時間驚得背後冷汗直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她用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手法?竟然能從他的手中奪下短刀……

震驚的不止老者一人,就連那本以為女子的一身修為定然會被老者廢掉的眾人此時也目瞪口呆的看著前面那一幕,那可是二長老,出了名的快刀手,可現在,他手中的刀卻被那青衣女子在一招之內給奪走了,這、這也太詭異了吧?

另一名老者見到這一幕後一臉的深思,看向唐心的目光也多了一份的探究和凝重,見她一手把玩著那把短刀,下一刻,青色身影飛掠而出,手中飛轉著的短刀泛著寒光的襲向二長老,刀鋒帶著殺意與凜冽,頓時讓他心頭大驚,連忙出聲︰「姑娘手下留情!」

「嘶!」

冰冷而鋒利的刀刃此時正架在那二長老的脖子處,只要往下輕輕一壓,鋒利的刀刃將劃破他脖子的大動脈,到時,回天乏術……

驚知這一點的二老者僵硬著身體不敢動一下,就生怕自己的一動老命休矣。而那站在一旁的眾人連同那中年男子全部的倒抽了一口氣,他們家族出了名的快刀手二長老竟然敗在了一名年輕女子的手中?而且還是慘敗……那女子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有著那樣詭異而似鬼魅的身法?如果不是四長老開口估計此時二長老已經死在自己的刀鋒之下,想到這,心頭不由的一陣後怕,一位家族的長老非同小可,若是殞落了,就算他是家主,回去也難逃責備。

「姑娘,姑娘請手下留情……」中年男子連忙開口,天知道他此時心中有多震驚?顧不得拉下老臉的連忙上前賠禮道歉︰「先前是我們的不對,請姑娘大人大量不要計較,郭某在此向兩位姑娘道歉,還請姑娘高抬貴手勿傷二長老性命。」

冷汗,一滴滴的從額頭滲出,順著臉頰滴下,那僵硬著不敢亂動的二長老此時蔫得跟孫子一樣,哪里還有剛才那盛氣凌人的氣焰?對于他們這種即將步入金丹期的修士而言,生命可是極其珍貴的,此時,他也就唯恐著那把架在他脖子處的刀什麼時候一動,輕輕的劃破了他的喉嚨。

------題外話------

親愛滴們,晚上都不要等更新,最近估計沒辦在晚上更,早早的睡個美容覺早上起來看吧,我會盡量碼滴,看神馬時候給你們來個二更,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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