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要離婚 冬至•156 林盛夏,跟我說話

作者 ︰ 納蘭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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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小說(正文冬至•156林盛夏,跟我說話)正文,敬請欣賞!回到家後,林盛夏依舊沒有看顧澤愷一眼的徑直抱著已經趴在自己身上的熟睡的糖糖進了她的房間。

顧澤愷剛想要更過去,只听到砰的一聲房間的門當著他的面狠狠的摔上。

絲毫不給他留任何的情面!

顧澤愷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將林盛夏給惹急了。

林盛夏動作輕柔的幫糖糖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期間糖糖似乎有感覺的眯了眯眼,隨後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頸便又睡過去了。

小孩子的睡相不太好,絲毫沒有公主的氣質,嘴邊濕潤潤的還帶著口水泡泡。

可林盛夏只是從床頭櫃上抽出一張衛生濕巾仔細溫柔的幫糖糖擦拭著,隨後掀開薄被將糖糖放在床上。

昏黃的床頭燈將她的每一個動作映襯的那麼溫柔,此時的她哪里還有絲毫商界女強人的表現,林盛夏同全天下所有的母親一樣,心疼愛護著自己的女兒。

糖糖看樣子是真的累了,平穩的呼吸聲中偶爾的夾雜著猶如小獸似的呼嚕。

直到此刻,林盛夏懸著的心才真正的放了下來。

她知道一切只是虛驚一場,她也知道糖糖現如今平安了,一直繃得緊緊的神經終于舒緩了下來。

雙手縴細的手指捂著眼瞼的部分,空氣里有著淡淡的煙草味道彌漫了進來——

顧澤愷還沒回房間!

意識到這一點,林盛夏胸口的怒氣再度渲染四散。

她站起身來,腳步刻意的放輕,生怕吵到還在睡覺的糖糖,明天她還要上幼兒園,不能耽誤。

打開門的瞬間,煙味更濃重了起來。

光線陰暗的走廊里,顧澤愷高大的身形倚靠著牆壁,面孔湮沒在黑暗之中,有些陰郁。

領帶被他隨手抽開仍在地板上,連室內拖鞋都沒有換,腳上穿的還是那雙 亮的黑色真皮皮鞋。

手指中間的香煙忽明忽暗的露出猩紅色的光,夾在他修長的手指中間,剛剛想要遞到唇邊的動作因為林盛夏突然的開門而靜止了。

從糖糖房間里透出的光線將他的臉照亮,林盛夏卻沒有心情看顧澤愷到底是怎樣的表情。

緩慢的關上了房門,林盛夏隨後看也不看顧澤愷一眼的向著臥室里走去。

見林盛夏沒搭理自己,顧澤愷也不說話,只是跟在她的身後。

他們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回到臥室,而顧澤愷卻猛地微眯起狹長的眼眸,陰郁的情緒蔓延進了他的眼底,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

「你要去哪里?」顧澤愷面沉如水,俊美的臉大片的被隱忍的怒意給包圍住。

林盛夏依舊不說話,只是抱起枕頭和薄被向著門外走去,在某個瞬間與顧澤愷擦身而過。

情已趴毫。倏然,顧澤愷有力的大掌扣在她的手腕處,稍微一扯便讓枕頭薄被散落了一地,他卻看也不看,只是將凶狠的視線落在林盛夏的冷靜的沒有一絲波瀾的面上。

回應他的,只有沉默。

林盛夏根本就不跟他說話,她甚至將漠視表現的淋灕盡致,連看他一眼都不看,只是將視線落在散落一地的絲綢被面上。

「跟我說話,林盛夏!」顧澤愷的心很慌,這種慌是建立在林盛夏不再跟他說話的基礎上,他怎肯被人漠視的如此徹底?

林盛夏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也不過一眼而已,卻令顧澤愷看清楚了那里面蘊藏的諷刺。

她依舊不說話,只是試圖將自己的手腕從顧澤愷的鐵掌當中抽出來,可對方卻死死的不松手,像是要將她的腕骨給捏斷般的用力。

嗜血的氣勢從顧澤愷的骨子里透了出來,這五年來或許因為有了糖糖的關系,除非必要絕對不會將自己的真實情緒外漏。

而此時顧澤愷額前的黑色發絲垂了下來,自然而然的遮住了他的眼楮,林盛夏雖然沒看到,但也能夠感覺到顧澤愷在心里醞釀了怎樣的狂風暴雨。

可林盛夏也是個倔脾氣的女人,她不想要跟他說話,自然就沉默了下來。

現如今,她甚至不想要看他一眼,這個為了原本五年前早應該死掉的女人差一點讓自己的孩子在喧鬧的游樂場中失蹤的男人!

糖糖今天幸虧是遇到了好心的人,如果換做是人販子怎麼辦?

她林盛夏可以沒有丈夫,但是絕對不能失去自己的女兒!

「跟—我—說—話!」顧澤愷放開了林盛夏的手腕轉而以一種凜冽的姿態摟住她的腰,大掌從後背張開死死的將林盛夏摁往自己的懷中。

林盛夏瞬間便感覺到就連自己的肋骨似乎都受到了重壓,可倔強如她就算是身體疼到了極致,也不願意向對手低一絲一毫的頭!

她的底線,是不允許人踐踏的!

回應顧澤愷的依舊是一片沉默,可除了身體上的壓迫之外這個在中俄邊境被尊稱為‘救世主’的男人卻絲毫的辦法都沒有,他竟然對她絲毫的辦法都沒有!

意識到這一點,顧澤愷被發絲遮住的眼底更為凶狠。

他的手指狠狠的鉗住林盛夏尖尖的下巴,或許是因為長期抽煙的關系,就連皮膚里都滲透出了一股煙草的味道。

林盛夏只覺得自己的下頜就要被他捏斷了,可顧澤愷真的以為這樣就能夠讓自己開口?

他也太小瞧自己了!

「盛夏,開口。」像是最後通牒一般,顧澤愷的耐心盡失,涔薄的唇緩緩的微啟,沒有半點溫柔的動作摻雜了幾許的失控。

林盛夏卻只是將冰涼的手指緊扣在顧澤愷鉗住自己下頜的手腕處,將修剪平整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到顧澤愷緊繃的皮膚內,留下道道的血痕。

她就像是只捍衛自己領土的小野貓,不讓顧澤愷能夠佔到任何的便宜。

就算是自己疼了,她也不要他好過!

「今天的事是我錯了,但你不能用這樣的方式漠視我!」

顧澤愷鉗著她的下巴強迫林盛夏抬頭與自己對視,動作很暴力,不讓有絲毫的反抗。

他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卻讓人打心眼里害怕了起來。

可這些人里卻不包括林盛夏!

她用著一種平靜的不能在平靜的眼神看著這個男人,她不能夠原諒他,就算顧澤愷是自己最愛的男人,他也不能夠憑著自己的愛而肆意妄為。

尤其,不能夠傷害到糖糖!

顧澤愷只覺得心里有一種怒意與害怕齊齊的往上涌動著,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百感交集的情緒,就連表情都不受控制的凶狠了起來。

威逼服軟他都做了,可林盛夏卻是軟硬不吃,只是用著那種叫他心煩意亂的眼神看著自己。

顧澤愷隱藏多年的戾氣也逐漸的涌動在心頭,他何曾這麼對過一個女人,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自己最看不上眼的!

他突然就這樣的將林盛夏扛起在自己的肩頭,林盛夏一驚,只覺得自己的胃被抵在他堅硬的肩膀上,一天沒吃飯的她唯一的感覺就是想吐!

嘩啦一聲,顧澤愷將通往陽台的推拉門給大力的拉開,發出劇烈的聲響!

夜晚冰涼的風驀然的涌入了進來,林盛夏的發像是失去了支撐點似的在風中搖曳亂晃著。

林盛夏隨後覺得自己的臀部被放在了陽台沒有護欄的水泥圍欄上,只單手一撐,身著黑色襯衫上衣的男人就穩穩當當的坐在了林盛夏的身旁。

他們家的別墅是三層的房子,而他們的房間恰好就是第三層,林盛夏坐在沒有防護線的水泥圍欄上,稍不注意便會跌下去,顧澤愷的手還死死的抓著她,他們兩個人以著這種危險的不能再危險的姿勢進行著談判。

說是談判,也不過是顧澤愷單方面的進行著。

就算是在這樣的暗夜里,林盛夏卻絲毫沒有融化掉身上分毫的固執,只是任由顧澤愷胡鬧,卻不開口說一句話。

可她終歸是女人,是女人就有害怕的東西,雖說三樓的距離並不能夠摔死人,但林盛夏還是有些緊張的涼了手心。

顧澤愷的黑色襯衫有幾顆紐扣被他隨性的挑開,此時被風灌進去薄薄的衣衫鼓起,他似乎在醞釀著什麼,卻又遲遲沒有開口。

這個男人,其實是喜歡這種危險的感覺的。

就如同五年前在環山公路的那次,他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站在身下就是萬丈山澗的水泥石墩上一樣,這個男人的危險是從骨子里滲透出來的,甚至還帶著些許的落寞。

林盛夏晚上有好幾次從噩夢中被驚醒,睜開眼的瞬間偶爾會看到顧澤愷以著這樣的姿勢坐在陽台的圍欄上,手里還點著一根煙。

跟他一同生活的越久,林盛夏越是能夠了解這個男人。

他淺眠,稍有些動作便會令他驚醒。

警戒心大的甚至不能夠有人從他的後背拍他。

林盛夏微斂起眼眸,怎麼又在想這些有的沒的。

她的室內拖鞋因為剛才太過于激烈的動作從三樓的陽台掉到了一樓的碎石路上,鵝暖石兩道的竹林葉子唰唰作響,一切都是這般的靜逸。

糖糖安心的躺在被窩里,壓根沒有意識到她的父母正在做著怎樣危險的舉動。

「林盛夏,開口跟我說說話。」顧澤愷再度開口,話語里卻多了幾許不一樣的情緒。

林盛夏聞言,卻依舊不言不語,肉色絲襪包裹的雙腿縴細光潔,垂于黑暗之中,宛如淤泥里的蓮藕,不染塵埃。

「有的時候我真討厭你這個性格,尋常的女人在這樣的時候哪里還能維持冷靜,你就算是哭了也好過這麼干熬著!」

顧澤愷冷諷的語調再次的傳來,卻令林盛夏心里的怒氣越積越多。

就因為她堅強不哭所以理應受到漠視對嗎?

「顧澤愷,你是因為蘇暖死了才要娶我的。」突然,林盛夏開口了。

她的聲音極為冷淡,卻令顧澤愷連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你恨我,我已經學會了無所謂,可你獨獨不應該的就是,不拿糖糖當一回事。」

林盛夏這話說的很冷靜,她似乎對于顧澤愷恨自己的事情早已經習慣了,早在五年前自己逼迫他跟她結婚的時候,她就已經學習著未來一輩子都要習慣這件事。

顧澤愷的眼神倏然的落在她的臉上。

恨?或許最開始的確是這樣的!

「我不能夠逆轉命運,所以我無法將蘇暖還給你。相信我,沒有人比我更想要阻止那場事故的發生,我雖然不招人待見,但心腸還沒有狠毒到那種地步。」

林盛夏緩緩的站起身來,在這足以容納一足的寬敞水泥圍欄上。

她的雙手張開,像是一只渴望飛行的燕子,聲音沙啞,面色平淡。

蘇暖的死,雖然是意外,可顧澤愷真的以為,這五年來自己不會愧疚嗎?

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因為一己之私將蘇暖送到巴黎,或許她不會死的。

只可惜,沒有如果。

「你今天放任糖糖一個人留在那里的理由,我不能夠接受。」顧澤愷只听到林盛夏這樣的說著,室內的燈光將兩個人的身影拉的好長好長。

最終影子綿延到了一起,匯合成一個人。

「你如何對我,無所謂,唯獨糖糖不行。」林盛夏話音落下,隨後從圍欄上跳回陽台里面。

顧澤愷卻突然出手,就著這樣的姿勢從後背摟著她的肩頭。

陽台上的風吹亂了他的發,自然也吹亂了她的。

顧澤愷涔薄的唇瓣試圖張開好幾次,到了唇邊的話卻生生的轉了個彎說不出來。

林盛夏不掙扎,是因為怕身子還在圍欄上的他掉下去,兩人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好半天。

「我不會再讓今日的事重演。」他鄭重的許下承諾,可林盛夏卻只是在唇角勾起淡淡的一笑。

淡淡的,沒有任何感情,當然也談不上喜悅。

「我不相信。」最簡單的四個字,將林盛夏心里面所想的清晰表達……

顧澤愷的手一顫,松開了她。

林盛夏走回到房間,床上的手指剛剛震動過,她拿起來一看,39個未接來電。

打開幾條未讀短信,她的瞳孔驀然收縮。

「盛夏快來,惜之流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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