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絢麗中，那火紅色的光點在天空中組合成兩個字，抱歉。
抱歉？這樣的煙花……
「小衣。」封墨抬頭看著天空中久久不曾散去的煙花，滿是驚訝的叫道。
「抱歉，剛才對你發脾氣。」低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林衣的腳步聲遠遠響起。
封墨回頭，看著一臉復雜表情的林衣，詫異道︰「你怎麼回來了？」
林衣緩緩走到湖岸邊，看著滿臉詫異卻臉色蒼白的封墨，咬了咬牙道︰「你為什麼不說？」
「不說什麼？不說讓你陪我洗澡？」封墨的臉上挪揄的表情再度浮現，色色的道。
這一次林衣沒生氣，反而緩緩的在岸邊坐下，雙手抱膝看著封墨道︰「你不用騙我，在這里只要我想知道什麼事情，我就能知道。」
說罷，手指微微打了一個響指。
立刻，幾頭老牛就憑空冒了出來。
這是牛的魂魄，是牛死後的靈魂。
人死後成鬼，牛死後也能成牛鬼的。
這西藏偌大的草原里，人死的少她找不到，但是死去的牛卻很多，她想探听什麼消息，有的是牛靈魂來回答。
封墨看著身邊突然冒出來的牛靈魂，瞬間啞口無言，他把這方的鬼趕走了，卻忘記還有這些個牲畜的靈魂。
對于林衣這個會多種族語言的人來說，這樣的忘記就露了大餡了。
封墨頓時無言的看著林衣。
林衣此時也看著封墨，那雙眼漆黑的幾乎比此刻的天空還要深邃。
深深的看著滿臉無奈的封墨，林衣突然緩緩道︰「就這麼喜歡我？」
喜歡到為了那所謂的什麼戾氣，犧牲自己為她錘煉淨化的東西？
今日若不是她走遠後，始終覺得封墨對她傷口視而不見的樣子太過與平日不同，左想右想下找來這方的牛鬼蛇神，才知道這一切，否則封墨是不是要隱瞞她一輩子。
「喜歡。」毫不猶豫的承認，封墨看著林衣，此刻的眼中沒有平日的輕浮，只有認真，非常非常的認真。
「喜歡到為我做一切？」林衣看著封墨。
「只要我有那個能力。」只要我有那個能力，那麼為了你做盡這天下又何妨。
林衣听著封墨斬釘截鐵的回答，眼簾微微的眨了一下，半響緩緩道︰「封墨，你這麼付出不怕我不喜歡你？」
「我喜歡你就好。」封墨微笑。
我喜歡你就好，我愛你就好。
林衣听言嘴角微微的勾了一勾︰「你還真是無所求。」
不是無所求，而是我知道，你曾經給過我我最想要的，只是那時候我並不明白。封墨看著林衣眼神深處一片溫柔還有愧疚。
「封墨，以後我不會在問你為什麼會如此對我，我等你不在對我隱瞞的那一天。」深吸一口氣，林衣看著封墨沉聲道。
封墨聞言嘴張了張，話還沒出口，林衣就揮手阻止道︰「你不用回答。」
你不用回答，我知道你隱瞞我定然有你的難處和考慮，我等那一天你在沒有難處之時……
2325，多46了，555555555淚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