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人民體育館。
已先行趕到的幾個保鏢向他鞠躬致敬,屠歐御傲然的點點頭,從容不迫地走進館場側門。
高大英挺的身姿引來散場人潮的駐足回望,顯然,人家認出他是誰了。
大概A市無人不認得頂級鑽石男神屠歐御,只因他多金、帥氣、未婚!!!
鄧和康在角落里眯眼看蕭珊好久了,而頒獎典禮剛剛結束,粉絲退場,之後原地會有慶功酒會媲。
眸光微微一閃,他見到了屠歐御便走過去,朝蕭珊站立的方向一揚下頷示意。
屠歐御黑幽的眼眸轉動,尋著魂牽夢縈的嬌人兒,畢挺的身軀、虎視眈眈的眼神,如同是一頭獵豹盯鎖住一只羚羊丫。
感覺縴柔的後背被兩道灼熱得幾近燒溶一切的視線緊緊鎖罩著,蕭珊的身子不禁僵直,她悄然捏緊手指,輕蹙小眉頭回首。
一不小心,她的視線撞入他的眼瞳。
男人的神情疏冷倨傲,只是一雙眼楮猶如漆黑無底的深淵,無聲地將她拖拽,越墮越下,任她如何掙扎都無效。
她有些害怕了,莫名的害怕自己被他的眼神所吞噬,那種如臨深淵的感覺,令她心跳遲滯、窒息,差點連呼吸都困難!
「珊珊!」一把清越的男性嗓音橫空出世拯救了她。
魔咒解除,蕭珊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將目光調移到從另一邊側門進來的常正宇身上。
幸好,她還有這一班好友做堅強的後盾,她並非孤立無援。
「常大哥。」蕭珊毫不避嫌地迎上前,一條玉臂宛若柔情萬種的藤蔓,挽纏著常正宇正氣凜然的堅強臂彎。
「有件急事要處理,來遲了,不好意思。」常正宇優雅地牽引著她走向擺放精美糕點的長餐桌,眸子向屹立如山的屠歐御斜去一眼。
「沒事,時間剛剛好。」已經恢復了淡靜的蕭珊對常正宇嫣然一笑,決意不避開那個男人一直盯住她的目光。
「御——」一聲嬌呼,身著一襲火紅抹胸長禮裙的姚婷如飛蛾撲火般投入屠歐御的懷里。
于是,眾女星前赴後繼的圍住屠歐御,前後左右皆水泄不通。
屠歐御唇邊始終噙著一抹傾倒眾生的笑,找了個座位坐下,像個君王般左擁右抱。
常正宇將一碟糕點遞給蕭珊,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探詢意味︰「臉色不大好,要不要早些回去。」
瑩白的小臉努力擺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蕭珊笑了︰「剛從‘秘密渠道’回來,難免有些不適應,你放心我很好,我們過去打聲招呼吧。」
——五年前怎麼出國,五年後原路線回來,這就是‘秘密渠道’。
常正宇攏一攏眉峰,擔憂的問︰「你確定現在過去?」
「他是我的大BOSS,自然得第一時間過去打招呼,我難道還怕他吃人?」蕭珊輕聲說道,一派安之若素。
勉強點了點頭,兩人放下糕點碟子,各執一杯紅酒,手挽手親密無間地走到屠歐御面前。
看著一對璧人兒似的男女漸行漸近,屠歐御的眸色愈發陰沉,但他仍然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勾著意味深長地笑凝睇他們,不閃不躲。
「別來無恙?屠總。」雖然被他這麼盯迫打量著渾身皆不舒服,但蕭珊下狠心要迎戰了,此刻反倒鎮定自然。
她在屠歐御剛想開口說話時,忽地驚呼一聲糾正自身的錯誤︰「哦,不對,應該稱您為屠董了,失敬,失敬!」
屠歐御唇邊一抽,五年不見,這女人說話都曉得帶肉暗刺了,看來,歲月有功啊。
「知道自己做得不對了,還不過來。」語氣雖隨隨便便卻滿帶頤指氣使,似家長教訓小孩,又似高高在上的主子責罵奴婢。
他看也不看常正宇一眼,權當對方是一個花瓶擺設,說話的對象、目光所及都只對著一個蕭珊。
「明天那個最後時限,我自然會和律師登門拜訪,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人要陪,不好意思,先失陪了。」蕭珊垂眸盯了盯屠歐御那雙光可鑒人的手工小牛皮鞋,隨即側過精致的小臉,只對常正宇巧笑倩兮。
一男一女轉過身,旁若無人的相依相偎走去門口。
「常大哥,我有點累,想回家休息。」蕭珊的聲音嬌糯慵懶,有一絲撒嬌的意味。
「好,我們回家。」常正宇爽朗一笑,把字音咬得頗重,大手橫過後背,摟緊人兒的縴腰。
摟得那麼緊,那麼放肆,像宣示著一種主權。
屠歐御眼角的神經不住地抽動,似有一把鑽不斷地往他心底深處鑽插,銳痛難當。
我們回家——這句話拼命在他耳邊鼓動回響,耳膜都抗議地發出嗡嗡聲了。
***
「歡迎回國,蕭珊。」上車後,常正宇握住蕭珊的柔白小手。
這個女子真的變得堅強了,他懸著的心算是稍稍放下。
蕭珊朝他感激一笑,卻笑而不語,隨著車子的啟動,水眸飄出一抹若有所思。
那個男人不會善罷甘休,今天她僥幸從唇舌之戰小贏了一回,明天還得打一場硬踫硬的仗。
她沒想與他開仗,避走五年,就為著尋一塊可以喘息的地方活下去而已。
若然非要把彼此之間的糾結視為一場戰爭,那她全是防御的一方,我不範人,人不範我,這是她的原則。
畢竟,那場大火災他的家人全沒了。
恨只恨,縱火的人,偏偏是她的爸爸。
她願意替爸爸給予他最大程度上的賠償,化干戈為玉帛,從此之後各過各活,當然,前提是明天可以說服他。
臨時住所是常正宇提供給她的位于郊區的一個獨幢別墅。
停好車剛下地,大廳門打開,龍鳳雙寶搖搖晃晃的走出來,看見蕭珊就撲向她︰「媽咪,媽咪!」
——相處了大半年,他們已經完全只認得她這個媽咪。
「我的兩個小寶貝,今天乖不乖啊?」蕭珊一手抱起龍寶貝,牽著龍寶宇,柔聲問道。
常正宇上前,從她手里牽過龍寶宇,一下子提起來呈飛翔狀︰「呼,呼!寶宇飛起來了。」
「呼呼,呼呼!」小寶宇一點都不畏懼那個高度,十分享受地展開雙臂,作飛機狀的大呼小叫。
「媽咪,我也要玩。」龍寶貝不依了,見哥哥那得意洋洋的樣子便扭著肉墩墩的腰身扭來擰去。
蕭珊經不起她的撒嬌折騰,便笑著對常正宇說︰「哎,常大哥,寶貝也要玩。」
「好,叫聲常爸爸我就帶你玩。」常正宇放下龍寶宇,大手解開大衣的鈕扣,想陪小孩子玩個痛快。
「爸爸,爸爸!」龍寶貝連常字都省了,直接甜甜的叫爸爸。
這時,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過別墅大門口的車道,把這一幕攝錄得清清楚楚,然後不間斷地傳送給某人。
常正宇愣了愣,與蕭珊對望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爆笑出聲,徹底佩服這對貪玩的龍鳳雙寶。
南方的冬天以濕冷為主,幸而這幾天天氣還好。
蕭珊見玩得差不多了,于是讓保姆帶龍鳳雙寶回屋睡覺,自己親送常正宇上車。
半彎腰,純美的小臉往降到一半的車窗里張了張︰「謝謝你,常大哥。」
因她的過分客氣,不禁心頭涌上一絲失落,常正宇的笑容隱退︰「再說這種話,我就生氣了。」
蕭珊吐吐粉舌︰「別,那我不說謝。」
「嗯,明天律師會教你怎麼說,你放心好了。」常正宇叮囑她。
「好,小心開車。」搖搖小手揮別。
常正宇深吸一口氣,點點頭,啟動車子離去。
蕭珊進屋之後,第一時間去二樓的嬰兒房看一對雙寶,保姆示意他們快睡著了,她趕緊退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洗個澡,洗去微微的一層疲意。
努力不去想今晚的事,但人的思憶是一件頑固又奇怪的東西,越是不想去想,越會不停地飄過腦海。
不安、焦慮,外帶掛念仍獨自留在加拿大的兒子龍睿。
待明天與屠歐御談判之後,再決定是否接小龍睿回國。
實在無法立時安睡,她又踱去嬰兒房為雙寶掖好被子,接著回房間又覺得氣悶,便步出陽台透透氣。
揪緊夾棉睡袍的前襟,在料峭的寒風中靜立遙望遠空,居然月朗星稀。
忽地,覺得有人盯住自己,她下意識地垂眸望向別墅外圍。
路邊停泊著兩輛黑色的轎車,其中一輛熟悉得令她刺目,屠歐御的勞斯萊斯!
後座車窗徐徐降下,那張宛若暗夜撒旦的俊美臉龐露了出來,縱然隔得那麼遠,蕭珊仍然把他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從容不迫的盯著她,拿出手機撥號,她放置在房內床頭櫃上的手機鈴聲立刻響了。
她有些氣急敗壞,自己為什麼多此一舉的在主辦方的堅持下,留了聯絡方式呢?!
不接,堅決不接,她朝他狠狠一瞥,回房,還闔上門。
鈴聲響了幾遍,終于靜止。
但,「叮咚!」一聲短信提示音劃過。
蕭珊想了想,還是拿過手機看短信內容︰我一分鐘後破門,你不接試試。
他是什麼人?她會不知道?!
她連忙開門走出陽台,微喘著氣怒視那個已然推開車門下地的男人,他根本看都懶得看她,一揮手示意四個黑衣保鏢去強硬開門。
蕭珊的太陽穴突突亂跳,她忍無可忍的大吼︰「喂!住手!」
屠歐御的高大身軀屹山如青峰,徒自撥打了一個電話,她的手機應聲響起,惱恨歸惱恨,她卻不能不接了。
「你想干什麼?」本來想和平解決事端,有人卻不願意,那她就不必客氣了。
「開門。」他冷沉的嗓音不高不低。
「開門作什麼?你們再不離開我報警了。」她無形中被逼得提高聲調。
「報警?好啊,我也想報,無妨。」他笑謔道,那笑聲在空靈的黑夜里是那樣的肆無忌憚。
蕭珊咬得銀牙咯咯作響,忍了再忍,方沉聲道︰「我若開門之後呢?」
「跟我回鏡月湖。」他毫不掩飾自己的來意。
「屠歐御,明天我們坐下來慢慢談,現在夜已深,回去吧。」蕭珊真受不了他,壓低聲音嘗試好聲好氣地規勸他。
「我要的東西,從來不會輕易撒手,你應該清楚。」他冷冷說道,氣息都開始不穩,今晚一定要好好審問過她,才能過得下去。
剛才手下將她與常正宇,以及一對孿生孩子樂也融融地玩樂的錄像傳給他看。
他心里那個痛啊,簡直痛若萬蛇噬心。
曾經想過,這五年,她或許已經嫁人,或許已經已為人母,可是,他總不能接受這些,還痛下決心,即使她為人妻為人母,他也把她奪回來。
想與親眼所見,終是不同。
必須要面對面,問清楚!
「我不會出來。」蕭珊義正詞嚴地闡明立場。
「那好,你等著!」屠歐御發了狠,一揚手。
四個保鏢從車上搬來工具,如狼似虎撲去破門,他們非一般尋常人,對于安保等監控裝置猶為熟悉,不一會兒工夫已經開了大鐵門,破壞了整幢別墅的監控系統。
蕭珊大驚失色,急急奔回房,再開門跑過過道下樓,站在大廳中央束手無策。
跟不跟他去?她心下掙扎。
閉目兩秒鐘,下了一個決定,去,只不過把談判時間提前一丁點而已。
她上前打開大門,凌厲的眼神將四個保鏢震退到一邊,之後定央央的怒視一步步逼近來的屠歐御。
一只大手閃電般攥住她的皓腕,屠歐御的墨眸在半明半暗的光線下熠熠生輝,凜烈的氣息居高臨下地噴灑在她發旋︰「走!」
她勇敢地揚下精巧下巴︰「派你的人守在這里,我的家人有事唯你是問!」
屠歐御眯縫了眼眸,朝保鏢點點頭,大力地拖挾著她走出屋外。
夜風寒冽無比,陣陣吹襲過來,蕭珊猛然打了個寒顫,屠歐御感覺到了,大手橫過來圈緊她到懷里。
兩人坐上了勞斯萊斯的後座,車子立刻飛駛,往鏡月湖的方向而去。
其實,這兒離鏡月湖並不遠,只需十幾分鐘的路程,幾乎是繞湖大半周就到。
後車廂早就被隔斷開來,一絲極熟悉又極陌生的感覺抓緊了蕭珊的心,她身子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冷,就是抖個不停。
男人的墨眸陰沉得可怕,毫無預警地提起她的身子挪到自己的腿上去,在她驚呼出聲同時,冷薄的雙唇猛然整個含住她的雙唇,把那聲驚呼侵吞殆淨。
「唔!」蕭珊拼全力掙扎,雙手拍打推搡,雙腿亂蹬亂踏。
然而,唇被強勢霸佔,丁香小舌被拖卷著,男人一只大手足以制住她不安分的兩只小手,任由她怎麼扭擰,也難翻出他的禁錮。
後悔,她早該料到他是那種蠻橫不講理的人。
惱恨,五年時間,全然讓她忘了這個男人的劣根性。
「五年了,你說,要我上你多少次,才能補得回來!」他大聲在她耳邊叫囂。
她被震得耳膜嗡嗡亂叫,急怒之下,張口狠狠咬下。
濃重得幾近讓人作嘔的血腥味沖下口腔,她差點反胃,他卻抵住她喉嚨深處,強行逼她咽下一口帶血唾液。
可怕的前塵往事又涌回腦海里,蕭珊瞠大雙眼。
血味仿佛令屠歐御陷入一種瘋魔的狀態,猩紅的雙眸有些猙獰,他知道她必會抗拒掙扎,這不打緊,即使要禁錮她也在所不惜,又不是沒有做過。
他強健的雙手像剝雞蛋一樣,把她睡袍的前襟一個撕抹,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就呈現他眼前。
貪婪地俯首,舌忝吻那條弧度極美的頸線,她的雙手被他制在後背不得動彈,整個人像反弓的弓弦,向拱著身子,雙腿分開騎坐在他身上。
這姿勢太魅惑了,他一手扯下領帶,捆住她的雙手。
蕭珊此時完全失了神,待她回過神來,已然晚了,她咬牙切齒道︰「身邊那麼多女人,你犯不著侵犯我!」
「我就喜歡侵犯你!欠債的人有什麼資格拒絕我?」他一口咬住她晶瑩的肩頭。
疼得她嘶嘶呼痛,他已然撩起睡袍,把她的頭和手蒙住。
蕭珊的眼前立刻陷入一片漆黑中,像被套進一個口袋般無助。
熾熱的男性大掌撫過她美好的蝴蝶谷,一路向下,向下。
「不要!」她驚呼,帶著一絲哭腔。
「放松,我會讓你欲.仙、欲、死!」屠歐御兩只大掌會合,大力一撕她那條蕾絲內褲。
她成了一個口袋人,頭部被蒙著,全身卻赤果果地呈現在男人眼前。
越扭動身子越激發了男人澎湃的情潮,他迫不及待地釋放出熾熱的巨大,揉著她吻遍人兒全身每個敏感部位,再一點點下放。
痛,澀痛,五年未經情事,她痛得拼命搖頭,卻死咬著唇不肯向他求饒。
他全身緊繃,漸至大汗淋灕,但心里很歡喜,因為這情況不正是說明她與別個男人沒有那些情事麼?
「珊珊,放松,否則會疼,嗯?」他柔聲勸慰道,一口咬住晃動在眼前的粉色櫻花。
蕭珊的淚水洶涌而出,被一下一下的戳著,他艱難,她也疼死。
為什麼要這樣?嗯?屠歐御為什麼不放過自己不放過我?
慢慢的,她適應了,屠歐御一舉佔著她。
他欣喜若狂地隔著衣料吻著她,卻吻到濕濕的液體,他連忙掀起睡袍,露出人兒的頭來︰「珊珊,別哭!」
「屠歐御,你不是人!」她放聲大哭。
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咬著牙一下一下地頂弄著︰「我不是人沒有關系,我不是說過麼,是我的東西,我總會要回來的,所以,別跟我對著干!」
他全身緊繃,漸至大汗淋灕,但心里很歡喜,因為這情況不正是說明她與別個男人沒有那些情事麼?
「珊珊,放松,否則會疼,嗯?」他柔聲勸慰道,一口咬住晃動在眼前的粉色櫻花。
蕭珊的淚水洶涌而出,被一下一下的戳著,他艱難,她也疼死。
為什麼要這樣?嗯?屠歐御為什麼不放過自己不放過我?
慢慢的,她適應了,屠歐御一舉佔著她。
他欣喜若狂地隔著衣料吻著她,卻吻到濕濕的液體,他連忙掀起睡袍,露出人兒的頭來︰「珊珊,別哭!」
「屠歐御,你不是人!」她放聲大哭。
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咬著牙一下一下地頂弄著︰「我不是人沒有關系,我不是說過麼,是我的東西,我總會要回來的,所以,別跟我對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