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愛成性 119強吻,強摸,(愛是折磨)

作者 ︰ 聖妖

理智一寸寸蘇醒,蘇涼末睜著雙眼,已經能確定佔東擎沒死。

他的吻近乎撕咬,又像把她當成仇深似海的仇人,咬住的舌尖感覺到疼痛,蘇涼末嚶嚀出聲,開始劇烈地掙扎。

佔東擎將她壓得很緊,她背部被擠成道直線,退無可退,佔東擎用自己的肩膀抵著她,雙手狠狠掐住她腰際,蘇涼末兩條腿蹬動幾下,男人這會是鐵了心的不放手,他雙手從她背後抱緊將她瘦弱的身體結實而緊密地納入懷里。

灼熱親昵的氣息在耳畔處繾綣流淌,惹得人一陣陣心癢難耐,大悲大落之後,蘇涼末渾身力氣被抽盡,呼吸也在佔東擎狂熱霸道的親吻中逐漸微弱,她握成的拳頭朝他後背敲了敲,佔東擎**難散,卻還是將堵著他的身體拉開些距離。

蘇涼末喘著氣,黑暗中誰都辨不清對方的神色。

她貼緊牆壁,但佔東擎雙臂困在她身側,不給她哪怕走一步的機會。

「你怎麼會到這來?」

「李丹來青湖路確認我到底是不是死了,我還不知道我已經被死亡,直到剛才你打開門,我看到你的一瞬間……」

蘇涼末下意識將眼楮閉起來,她這幅樣子,任誰都能看出來之前哭過。

佔東擎雙手伸過去捧住她的臉,「涼末,這會你能看清楚了嗎?」

蘇涼末推開他的手,「你為什麼不干脆死了算了?」

耳邊一陣沉默,伴隨著佔東擎嘴里的口是心非四個字,他的唇再度封住她,蘇涼末卻在這樣煽情和肆火焚燒的氛圍中逐漸清醒過來。

她掙扎反抗沒用,便軟了身體倚在那。

佔東擎以為是她放開了,他心有雀躍,手掌按捺不住往她衣擺里面探去。

另一邊,李丹焦急地坐在車上,時不時看著前面的路。

宋閣目光掃她眼,「就這麼點路這麼點時間,你不用擔心擎少會把蘇姑娘怎樣。」

宋閣的一句話倒是點醒了她,李丹趕緊按出流簡的號碼撥過去,「喂,簡哥。」

她簡單說了幾句話,然後掛斷。

「你這是越幫越忙。」

「別以為涼末還會難受,佔東擎就能以此讓她回心轉意,沒門。」

「你說話不用這麼嗆,听你名字挺文靜的。」宋閣說了句。

在李丹眼里,佔東擎的手底下當然和他是一丘之貉,「我听你名字還以為是文人墨客呢,宋閣,庭院閣樓,還有年代氣息。」

宋閣薄唇抿成一道線,沒再開口。

李丹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就應該等到明天,如果佔東擎真死了,消息遲早會傳出去,這會好了,他明目張膽找上門,而他死的消息又是流簡透露給蘇涼末的,李丹盯向前路,真是全亂套了。

休息室外面鮮少有腳步聲經過,二樓本來人就不多,佔東擎的手掌滑過蘇涼末柔膩的肌膚往上,她全身戰栗,一股寒意從體內沁出,天知道他忍了多久,手開始迫不及待地動作,蘇涼末手指掐住他的腕部,「你憑什麼以為我能接受你了?」

「就憑你的這雙眼楮。」佔東擎說得篤定。

「我眼楮怎麼了?我以前是眼楮瞎了,最近才好的。」

「涼末,你非要和我這樣說話嗎?」佔東擎單手撐在蘇涼末頭頂。

「是,我是听到你死了,但我不是因為別的難受,我恨你,你死了以後我找不到人可以宣泄,憑什麼你能走得這麼輕松?佔東擎,別以為一個死訊就能消了我對你的恨,原諒你?下輩子吧,我說過,你的道歉我接受,原諒你做不到,這樣還債你也太舒服了,憑什麼,你憑什麼?」

蘇涼末一連串的質問將佔東擎才溫暖的心打回冰封原地,「我們要這樣互相折磨到什麼時候?」

「我很樂得這樣,佔東擎,也許我們的愛從一開始就注定會相互折磨,不死不休,沒有原諒和雨過天晴,你對我不愛還好,你也最好祈禱別有愛上我的一天,不然的話,我會讓你難受,讓你痛,讓你永遠沒有得到我原諒的這一天!」蘇涼末朝著跟前的男人嘶吼出聲。

佔東擎猶如被人迎頭撲了一盆冰冷的水,他現在就在難受就在痛,這又……是不是愛?

他原以為,這個莫須有的謊言會成為一個能拉近他們距離的契機,沒想到她還是堅持如初。

門外忽然傳來門鎖扭動的聲音,緊接著門被打開,透過敞開的空間漏進來的光亮照向膠著著的兩人,流簡目光陰寒,伸手拍亮室內的燈。

佔東擎抓著蘇涼末的手要出去,流簡攔在跟前,「你為什麼會在這?」

蘇涼末目光自兩人間逡巡,想要掙開,卻被佔東擎更用力地握在手里,「她為了我死的消息難受的死去活來,我當然要來看看。」

「她是我未婚妻。」

「流簡,別跟我來這套,碼頭的事還不夠你忙活是不是?」

「涼末,你過來。」流簡朝著蘇涼末道。

蘇涼末掙了幾下沒掙開,流簡冷眼看向佔東擎,「還沒好好謝謝你,在我訂婚宴上送了這麼大一出好禮。」

「老二,我們也別客氣來客氣去的,你和我誰都不是好人,背地里我的人被你整死多少,也就不用在這地方算了,你想打通軍火這條路,我告訴你門都沒有!要麼好好管理你的相孝堂,四封堂的下場不用我再提醒你吧?」

「現在這件事鬧得警方都出動了,你以為你能撇得干干淨淨?」流簡絲毫不為所動,「想吃掉相孝堂,你也不怕消化不良。」

「哼,那就試試看。」

佔東擎手一用勁,扯著蘇涼末將她往外面拉,流簡忽然拔出腰際的槍,佔東擎動作迅猛,一個踢腿的動作踢中流簡手腕,流簡掌心里的槍差點飛出去,蘇涼末眼見兩人要打起來,她趁機掙開手,人擋在兩人的中間,「別爭了,幫會之間的事誰都不干淨,這次我們自認倒霉。」

她還想著跟流簡我們?

兩人劍拔弩張,隨時有斗起來的可能,蘇涼末將門完全打開後指著外面,「你走。」

「跟我離開這。」

「我不走。」

佔東擎面色轉為陰鷙,「你情願跟著一個沒有感情的人過,也不肯給我一句原諒的話?」

「你說對了,」蘇涼末咬緊牙關,「我說了不原諒,那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走吧。」

「你想看著流簡的爛攤子沒法收拾,你就繼續留在這。」

「你別威脅我。」

流簡上前握緊蘇涼末的手,方才佔東擎一句情願跟一個沒有感情的人過,蘇涼末接口那麼快,完全沒想到流簡的感受,「我們交手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你想侵佔相孝堂的野心我也不是看不出來。涼末不會答應你的要求,」流簡將手環住蘇涼末的肩膀,「她是我女人,你少打她主意。」

佔東擎冷哼聲,不由看向跟前的蘇涼末,「走不走?」

她早已恢復那份冷靜,「不走。」

佔東擎二話不說,擦著她的肩膀走出休息室。

出了賭場大門,正好李丹和宋閣趕到,李丹見他神色難看,宋閣三兩步上前,「擎少?」

「回去!」

「好。」

休息室內,流簡伸手將門掩上,目光抬起落向房間中央的那張大床,上面的被單凌亂地裹在一起,再看蘇涼末,眼楮紅腫,嘴也腫著,他闖進來時分明見她神色恍惚,流簡只看了一眼,整顆心都跟著碎掉。

他什麼話都沒有說,走到吧台前,又從酒櫃內取出瓶軒尼詩李察干邑白蘭地,流簡修長的手指握著瓶口,注入杯子後又一飲而盡。

蘇涼末披件外套,這個吧台是流簡準備賭場時特意讓人帶上的,本來這個房間也是給他自己留的。

蘇涼末坐到他對面,「為什麼要騙我佔東擎死了?」

流簡抬起眼簾看下她,將盛滿酒的杯子遞到蘇涼末手邊,「涼末,今天本來是我們訂婚的日子。」

「是你不願意,要不然的話我們明天可以重新開始。」蘇涼末攏緊肩膀處的外套。

流簡深邃的眼眸同她對視,蘇涼末等不到他的回答,「你告訴我佔東擎死了,想試探什麼?流簡,我們都要訂婚了,你還對我不放心是嗎?」

「你對你自己放心嗎?」流簡反問。

「當然。」

「涼末,你都不用考慮下再回答嗎?」

蘇涼末有些惱,「流簡,你懷疑我?」

「有些事情,一試就試出來了,佔東擎為什麼會跑到賭場來?為什麼會知道你在這傷心難過?」

「是李丹去青湖路確認他的死訊。」

「李丹是你的心月復,如果不是看不過你這幅樣子,她會沖動地跑過去嗎?」流簡語調不由上揚。

「所以你才有了今晚的試探是嗎?」

「那不是試探,是我听到你提起佔東擎這個名字時,下意識說出口的一句話。」

蘇涼末頭越發疼,「我不想和你爭什麼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你明天還要處理碼頭的事,也早點回去休息。」

「為什麼這樣就能算了?涼末,你對我是不是太寬容了?」

蘇涼末皺起眉頭,感覺到流簡的無理取鬧,心想可能是他酒喝多了,「簡,別再喝了,我讓人送你回去。」

「你到底是有多不在乎我?才能一次次跟我說著算了?」

「簡,」蘇涼末面帶不悅,「我給你我的信任不好嗎?」

「這不是信任,這是壓力。」

蘇涼末慢慢站起身來,「是不是要我走,才能讓你心里好受些?」

流簡伸出手臂握緊她的掌心,「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你走。」

蘇涼末坐了回去,氣氛僵持著,卻誰都不知道說些什麼,流簡接到李丹的電話第一時間沖過來,他是等著蘇涼末質問發飆的,就像她沖著佔東擎說的那番話一樣︰說不原諒就不原諒,這輩子都休想。那股子魄力是真正有血有肉才會展露出來的。

李丹在外面敲門,流簡的鑰匙還掛在上頭沒有拔下來,蘇涼末視線隨之望出去,「誰?」

「涼末,是我。」

「有事嗎?」

李丹听到她的聲音,便放下心來,「沒事,我先去忙了。」

流簡灌了兩口酒,眼楮溢出通紅,他抬頭看向對面的蘇涼末,手里的玻璃杯被捏得咯吱作響,他忽然站起身來,拉住蘇涼末的手大步往床前走去。

他滿身的酒氣,雙手扣住蘇涼末酒杯,「後悔跟我訂婚嗎?」

她搖搖頭。

「好,」流簡喉間輕滾,「雖然我們的訂婚宴砸了,但是涼末,我現在就要你。」

說完,他便將蘇涼末推到床上去。她後背壓上席夢思後彈了下,蘇涼末雙手撐在兩側,流簡伸手去解衣扣,她坐在床沿看著男人的動作越來越急迫,這會體內沒有藥物在控制她,也沒有身不由己,蘇涼末明白她和流簡遲早會走到這步。

如果真要生活在一起,夫妻之實是必然的。

流簡覆上前,將蘇涼末壓進床鋪中央,他右手掀開她的睡衣,手掌觸及到里面的文胸,蘇涼末全身情不自禁發顫,陌生的戰栗感帶著她所熟悉的排斥在叫囂著要掙月兌出來,蘇涼末壓抑著,流簡另一手輕松伸進她的睡褲里面。

她沒有反對,流簡也顧不得蘇涼末今晚是同意還是什麼,他想要她,也許只有真正融入到一起去後她才會全心全意為他考慮。

蘇涼末睜眼看著天花板上垂吊著的意大利燈飾,蕩漾的目光映襯出她此時的模樣,流簡吻著她的眉心和鼻梁,又一寸寸輕柔且霸道地吻過她頸間,她的鎖骨散在外面,他舌尖在那處輾轉反側,蘇涼末不由輕縮下肩膀。流簡強壯的身體壓著令她不能動彈,她覺得胸悶,可又不好將他推開。

流簡是看出來她難受的,他湊過去同她親吻,兩人誰也沒閉上眼楮,她不掙扎,但眼里哪怕一點點意亂情迷都沒有表現出來,他撩撥著試探著,蘇涼末想配合,無奈身體往往比心要誠實得多。

情動與否,居然也要分人。

蘇涼末不由出神,她真的以為對別的男人也可以有同樣的感覺。

砰砰砰!

敲門聲劇烈傳來,流簡雙手撐在蘇涼末身側,她看到男人臉色鐵青,便正了正嗓音道,「誰?」

「老大,不好了,警察找上門來了。」是流簡的手下,看來是看著他進來的。

流簡瞅了眼身下的人,「讓他們等著!」

「可人已經闖到二樓來了。」

流簡手指插入蘇涼末的發絲間,她沒阻止,男人欲要再進一步時,蘇涼末傾起身湊到流簡耳邊道,「以後別再懷疑我,我能這樣做,是因為一直下著要跟佔東擎徹底斷絕關系的決心,可能還有偶爾顯露出來的情緒,但是相信我,我沒想過跟他重新開始,心里哪怕難受到極點的時候我都沒存過這樣的念頭。」

這話听在流簡的耳中,成了她以同意跟他上床這個為借口,繼而撇清楚跟佔東擎的關系。

流簡**的胸膛連續起伏幾下,他伸出手撫著蘇涼末的臉頰,拇指在她頰側流連徘徊。

相愛容易相處難,更何況他們還沒有相愛。

流簡起身,撿了衣服往身上套,以前都是他在追逐,好不容易能和蘇涼末齊步了,矛盾卻一步步在分化出來,他不想看到這種局面,他小心呵護的關系如果有一天真的會回到原點……

可徒有堅持,又有什麼用?

蘇涼末坐起身,將凌亂的衣服給整理好,流簡一邊系著扣子一邊往門口走去,他伸手將門打開,警察已經在門外候著。

蘇涼末走到流簡身側,看到他跟前站著的衛則,「衛則,大半夜的有事嗎?」

「碼頭爆炸的事件,想請流簡回去協助調查。」

事情出在相孝堂的地盤,自然不容推卸。

流簡側過身朝蘇涼末吩咐,「你先休息,我沒事的。」

目前事情還不明朗,蘇涼末也不便多說,只能看著流簡跟他們離開。

佔東擎一路驅車回到青湖路,他面色陰沉地甩上車門後直奔二樓而去,月兌掉身上的衣服,又進到三樓的健身房,佔東擎沒有像往常那樣戴上拳擊手套,他赤手空拳一下下砸向堅硬的沙袋。沙袋受力後彈回眼前,沉悶的聲音伴隨著男人濃重的喘息聲回蕩在屋內。

他急于發泄,凸起的指關節上破了皮,尖銳的疼痛不再是**的,佔東擎揮汗如雨,削短的發尖完全濕透,他抬起長腿,一腳狠狠踹過去,在沙袋劇烈回彈之後,右拳又迎上前。

類似于斷指的疼痛喚醒了他的記憶,佔東擎左手勾住沙袋,人走到牆跟前,透過落地鏡看著自己。

他赤著上身,每塊肌肉修煉得恰到好處,涇渭分明。

汗水淌過眼楮,模糊了佔東擎的視線,原來還有一種愛叫互相折磨!

蘇涼末並沒否認愛他,可即便是這份感情依舊濃烈,要想在一起卻是不可能的了。

佔東擎手臂撐向落地鏡,他抬頭注視著鏡子中的自己,他想他應該直面蘇涼末的那兩年。如果不是滅頂的絕望和痛恨,她不會明明知道深愛還不肯原諒,佔東擎一直以他的做事原則去想那件事,可自從莫清說出了真相之後,他想挽回早已來不及。

他手指撫過鏡面,看到自己的臉被清晰照射出來。

佔東擎一拳砸過去,鏡面碎成蜘蛛網狀,一道血漬也順著蜿蜒而下。

兩年?

他要怎麼去償還那兩年,他想要蘇涼末的原諒,並不是因為心里有多歉疚,他不是聖人,而是因為心一天比一天痛得厲害,愛情不需要來得多麼迅猛猛烈,最怕的是一點點滲入進來,等你想要防範的時候,早已同人的血液融為一體,無法抽剝出來。

許久後,佔東擎才走出健身房,他拿出醫藥箱,也沒驚動別人,簡單處理下傷口後,將紗布一層層裹住掌心,他很用力,仿佛不覺得疼,蘇涼末不肯妥協,他便要想著法子讓她妥協。

在賭場內的整晚,蘇涼末也沒合眼,腦子里本來就亂,再加上流簡的事又麻煩,天剛放亮她便換好衣服出門。

衛則他們果然是連夜審查,蘇涼末等在警局外面。

衛則滿身疲憊出來,見到她二話不說往外走,一直出了老遠後才回頭,「你還敢到警局來?」

「怎麼了?」

「這件事很麻煩,不比以往的黑幫火並,這可是嚴重危害到了國家財產,還搭了好幾條人命進去。」

蘇涼末皺起眉頭,「但這事不是流簡做的。」

「涼末,你別替他說話了,上面一直讓我們盯緊御洲的幾個幫會,這是個好機會,上面不會放過的,文件一早下達到辦公室,相孝堂這會要想撇干淨幾乎是不可能的。」

蘇涼末一听,難以遮掩臉上的驚慌,「衛則,你幫幫我,這件事要怎麼解決?如果錢能夠擺平的話,要多少我們給多少。」

「涼末,這不是在做買賣。」衛則口氣生硬。

「我知道,但有錢總比沒錢好辦事,況且你應該也能查得到,相孝堂這次也是損失慘重。」

「這是軍火案,案子也不是我說了算的,」衛則見蘇涼末急得不行,「你既然知道還牽扯到佔東擎,你就應該想到,是他不想讓相孝堂好過。」

蘇涼末被一語點醒,「佔東擎那邊會有麻煩嗎?車子和船都是他派出去的,如果能夠證明是他下的手,流簡能撇清嗎?」

「怎麼可能撇的清,但現在還有個重要的環節,警方還沒找到直接證據,證明那批軍火是流簡的,只是借了相孝堂的碼頭而已,」衛則只能提醒到這,「接下來的事,我相信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蘇涼末聞言,感激地看了眼衛則,時光飛逝過去兩年,誰都變了,衛則嘴里說的辦法便是找替死鬼。

事情到了這一步,衛則還是說出心里的擔憂,「依我看,佔東擎不像是要單單毀掉那批軍火那麼簡單,如果他手里握著流簡的貨源資料等證據,一旦交到我們手里,流簡可就真的完了。」

------題外話------

明日精彩預告︰

120——玩死你還不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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