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愛成性 77撕裂,傷心裕絕離開(精)

作者 ︰ 聖妖

那個案子還牽扯到佔松年,蘇康在信里明確說了一個地址,說他藏了一份有關佔松年犯罪的證據,如果蘇涼末到時候需要,可以去取來作為減刑的依據。

當然,對現在的佔東擎也必然大有影響。

佔東擎人往後靠,椅子也隨之陷入一種柔軟的彎度,他有些精疲力盡,眼楮直直盯著頭頂的天花板。

怪不得,蘇康先前一直不肯接受他的幫助,還讓蘇涼末千方百計背著自己送他離開。

佔東擎維持著同樣的姿勢很久,一個結解開之後,很多事忽然就變得能解釋通了。

他想到蘇涼末讓小小獸跟著佔松年,學到的那個廣字。

如今這樣一聯想,佔東擎便想得明白了。

那不是廣,而是蘇康的康,只不過里面的太復雜,小小獸還來不及學會。

佔松年死的時候,佔東擎就懷疑過可能不僅僅是黑幫仇殺,他沒想到會是蘇康,平時也沒听過佔松年提起過這個人。

他直起身,將那份原件一張張疊攏後收好。

佔東擎喚來宋閣,然後兩人一道準備出門。

現在最關鍵的是找到那份所謂的證據。

剛下樓就踫到匆匆忙忙往回趕的蘇涼末,她完全不知情,「東擎,你還沒出門?」

「怎麼回來了?」

「噢,有份資料忘在家了。」蘇涼末也沒多說,佔東擎側身看著蘇涼末往上走的身影,她在他邊上駐足了下,總覺得佔東擎的眼楮里有種說不出的疏離感,與昨晚的繾綣纏綿更是判若兩人。

蘇涼末想著可能是佔東擎有急事要處理,她轉身上了樓,並未放在心上。

宋閣按著佔東擎的吩咐,帶了個年紀同蘇涼末相仿的女人來。

車子朝著信里面的地址而去,佔東擎和宋閣並未下車,女人拿著東西單獨進入小區內,有兩名保鏢保持著距離跟在後面。

佔東擎透過敞開的車窗望向門口。

宋閣一句話沒問。

佔東擎目光深沉,盯著某處的視線晦澀不明,宋閣小心觀察,車廂內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怪異。

很快,女人回到車內。

她從前座將一個信封遞給佔東擎,「擎少,拿到了。」

「沒有懷疑吧?」

「我就說我是蘇涼末最好的朋友,我手里還有您給我的信,對方看過之後還問了我很多問題,我說她不方便出面,最近被人盯得緊,她已經寄出了匿名信,現在就等著這份證據。我還說他和蘇涼末不方便見面,現在上頭查得緊,不想把他牽累進去。他最終相信了我,並將東西給我了。」

不大的一個信封,佔東擎拿在手里卻覺沉甸甸的。

「他跟蘇康是朋友,匿名信的事他肯定知道,所以才會這麼容易相信你。」

女人點點頭,佔東擎示意司機把車開回去。

宋閣看了眼佔東擎手里的東西,「這是有關蘇小姐父親的證據嗎?看來,他們父女倆能見面的日子不遠了。」

他看到佔東擎眼角帶起的諷刺,「這份東西對我們來說是個天大的麻煩。」

宋閣吃驚,佔東擎攥緊資料袋,回到青湖路後就讓宋閣先回去了。

蘇涼末才到辦公室不久,衛則又再度找上門。

他好說歹說,並堅持一定會幫蘇涼末,可她仍舊不肯將那份東西交給衛則。

他最後不得不失望離開。

蘇涼末信了佔東擎,就不可能再相信別人。

可這樣坐等也不是辦法,蘇涼末打算自己去找人。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蘇康在御洲最要好的朋友。

蘇涼末是打車去的,中途換了好幾次,她生怕被人跟著。

她按響門鈴,當里面的中年男人見到她時明顯得吃驚,「涼末?」

「叔叔。」

男人趕緊將防盜門打開,「快進來。」

蘇涼末確定四周沒人後這才走進去。

「不是說不方便見面嗎?怎麼了,是不是還有事?」

蘇涼末模不著頭腦,她立在玄關處,「叔叔,我爸爸的事我想請你幫忙。」

男人將她帶到客廳內,「你先坐。」

「我遞交了匿名信,可最近被逼得緊,我也不知道還能找誰,我又怕有個什麼萬一,這才想到來請您幫忙。」

「你爸放在我這的東西我已經給你朋友了,你就將那些交給警方,記得,原件都要你自己留著。」

蘇涼末怔了半晌,反復想著男人嘴里的話,「叔叔,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男人奇怪地看向她,「就在剛才,不是你讓你朋友來的嗎?」

蘇涼末直覺搖頭,「我沒有。」

她心頭升起怪異,看到對面的男人大驚失色,「可她拿著你爸給你的信啊。」

「什麼?」蘇涼末心狠狠一揪,「您確定嗎?」

「我怎麼不確定,我跟你爸的關系,他的字我還能認錯嗎?那又是原件,她說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不方便過來,我就把你爸留在我這的東西交給她了。」

蘇涼末如墜冰窟,只原件兩字瞬間便能將她推入無底洞內,「叔叔,我爸留了什麼東西在這?」

「一份很重要的證據,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只是答應過替他保管。」

蘇涼末徹底心慌起來,「可,可信上沒有提到啊。」

「我以為你一直是知道的,那女孩說信里面有玄機,用了紅外線掃描儀,不然她也不可能知道東西在我這。」男人不由跟著焦躁,「怎麼會有這種事,可怎麼辦好?我答應你爸的事……完了,這下可怎麼辦?」

蘇涼末不忍心,「叔叔您別急,說不定是我朋友發現之後自作主張來幫我,我這就回去問問她。」

「那好,你趕緊問問,這可不是小事。」

「放心吧叔叔,我既然放心把原件給他,就肯定是因為我信得過他。」

男人聞言,稍稍安心,他起身將蘇涼末送出去。

從下了樓梯到小區的這段路,蘇涼末幾乎是一路跑出去的,她焦急地在路口攔車,但偏偏連的士車都跟她作對,蘇涼末站在路口,急得差點都要哭出來。

她使勁安慰自己,不能有別的想法,不準有別的想法。

佔東擎只是偶爾發現了,不想她擔心,所以派人替她將證據拿回去了,等她回到家,他肯定會把東西給自己的。

她心里躥出一個又一個的想法,有些甚至能令自己不寒而栗,蘇涼末焦急地在原地打轉,她咬住右手背,好不容易有輛車經過,她想也不想地揮動手臂撲上前。

那司機一個剎車,「當心,攔車也不是這樣攔啊。」

話音方落,蘇涼末早已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佔東擎在書房內已經大半個小時了,他將取來的東西一一看過,他雙手交扣後抵著前額,這些證據要想拿到手並不容易,佔東擎斷定,蘇康肯定是在佔松年身邊安插了人。

而佔松年的死,跟蘇康絕對月兌不了關系。

他手指滑向桌面,點了刪除鍵。

電腦提示是否要永久刪除。

佔東擎的手落上去,片刻猶豫後,朝上一點。

左右滑動的橫條很快就彈出個對話框,顯示已經刪除。

佔東擎將旁的資料一把火燒燼後這才走出書房。

蘇涼末還沒回來,他走進房間,床上一件睡衣揉成一團掛在那,準是她出門時來不及,佔東擎走過去在床沿坐定。

床頭櫃上擺著蘇涼末的照片,她說房間內要有人氣,必須睜開眼就能看到笑意盈盈的自己。

佔東擎走到另一側,拿起蘇涼末的照片細看。

這應該還是在學校時候照得,馬尾扎得整齊,不情願地擺著剪刀手,她之前說過這姿勢二,可招牌動作裝女敕,沒辦法。

佔東擎出神地用手指撫過她嘴角的笑意。

蘇涼末對他來說,算是個意外吧,他讓她留在這個房間,留她在身邊一覺睡到天亮,就是意外的開始。

佔東擎拉開抽屜,把照片放進去。

抽屜里面擺著蘇涼末的東西,瓶瓶罐罐不少,平時看著喜歡她就愛買這些,由于動作大,將其中一個口香糖瓶子給撞翻了。

佔東擎伸手將瓶子拿在手里,他漫不經心輕晃,里面還有東西,听著也不像是口香糖。

佔東擎將瓶蓋打開,把東西倒在攤開的掌心內,是一枚子彈頭。

他無法形容這時候的震驚,原本還抱有的希冀被猛然擊碎,且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這種型號他記得,當初在佔松年被害的現場,蘇涼末發現的第三顆子彈就是這種。

佔東擎掌心灼燙,幾乎要握不住。

小小獸寫的字,還有那份證據,再加上手里的子彈頭,針對的全部都是蘇康。

佔東擎不會記錯,這種型號的彈頭是新投入市的,要說巧合度幾乎很小,他把子彈放回口香糖盒內。

蘇涼末回到青湖路,走進客廳踫到正在玩耍的蘇澤,蘇澤正在玩小火車,上前抱住蘇涼末的腿,「姐姐,姐姐陪我玩。」

「蘇澤乖,跟陳阿姨玩,姐姐還有事。」

「不嘛,」蘇澤不依不撓的,「你每天都有事,好久沒有陪蘇澤玩過了,我要找媽媽,我要找爸爸。」

「怎麼回事你!」蘇涼末一把將蘇澤推開,孩子本來就小,腳步不穩摔了個四腳朝天,「哇!」

蘇涼末也心疼,可這會心煩意燥顧不上他,「小陳,你陪著蘇澤。」

保姆上前將蘇澤抱起來,「蘇澤乖啊,姐姐待會就下來了,不哭不哭。」

「姐姐大壞蛋,不愛我了,我再也不要跟你玩了。」

蘇涼末眼眶泛出酸澀,在廚房里忙碌的保姆也出來,她問道,「擎少回來了嗎?」

「早回來了,在樓上。」

蘇涼末看眼蘇澤,轉身上樓。

佔東擎是听得到樓底下傳來的動靜的,蘇涼末上樓的每個步子都像是踩在棉花團內,虛空而飄渺,她經過走廊,房間門敞開著,蘇涼末走了進去,她沒有沖上前發問,努力裝著就跟平時回來一樣。

佔東擎起身,隔著幾十步的距離,卻只能遙遙相望。

蘇涼末強勾起笑,「今天回來的好早。」

「處理完事情就回來了,蘇澤哭得厲害,沒事吧?」

「沒事,小孩子就這樣。」蘇涼末應付著,她在斟酌怎麼開口,目光不經意看到那個口香糖盒子。

佔東擎拿起來,朝她揚了揚,「里面裝的什麼?」

「去北景的時候,那些警察想要我爸爸的命,我看到我爸開槍了,其中一顆子彈打偏,是我撿的,我想留著做個紀念。」蘇涼末據實相告,她看到佔東擎繃緊的臉,「怎麼了?」

佔東擎把東西放回去,「這種東西有什麼好留作紀念的。」

「我當時也不知道我爸能不能沒事,反正就撿了,」蘇涼末回答的漫不經心,她踱步走到佔東擎跟前,眼里是壓抑後的笑意,她抬頭看向他,「你今天忙了些什麼啊?」

「沒什麼,都是瑣碎的事。」

佔東擎越過她走向陽台。

蘇涼末從一進房間就等著佔東擎跟她能說些什麼,可從他的態度來看,他完全沒有要跟她解釋的意思。

蘇涼末跟出去,她不想撕破臉,雙手緊張地扣住欄桿,蘇涼末想找些話切進去,「今天衛則又來找我,讓我交出那份原件。」

「耗著吧,」佔東擎目光落向遠處,「反正這些事也不能急于一時。」

「東擎,」蘇涼末看著男人的側臉,「你說過你會幫我是嗎?」

男人掉過頭,目光同她相觸,蘇涼末說不出的害怕,甚至想退縮,她能明顯感覺到佔東擎的態度跟昨天不一樣了。

「是嗎?」她勉強笑著,反問。

「涼末,你說你爸能判幾年?」

蘇涼末並未細想,「我爸不是主犯,如果事情真得查清楚,頂多兩三年吧。」

佔東擎嘴角處勾起的冷意愈漸明顯,「兩三年。」

會不會也太輕了?

蘇涼末猜不出男人這會的想法,她全部的心思都在那份證據上面,她等了半晌,始終等不到佔東擎開口。

蘇涼末心開始絞痛,她沒法再裝得若無其事,她握緊的雙手松開,「東擎,我想去找我爸爸的朋友,讓他幫忙,你把那份原件給我吧。」

佔東擎看向遠處,蘇涼末接著又道,「說不定還能有別的證據呢。」

他依舊沉默,蘇涼末心頭劃起一波難忍的酸澀,她越來越壓制不住升起的火,蘇涼末拉了下佔東擎的手臂,「我去過我爸的朋友家里了,他說有人比我捷足先登,佔東擎,你是不是打算瞞著我?」

「我瞞你什麼?」男人居高緊盯她。

蘇涼末無力地將手收回去,「你把我爸的原件給我。」

佔東擎倚著欄桿沒有動,「現在不相信我了?」

「那好,今天下午拿到的東西給我。」蘇涼末伸手,將掌心攤開。

佔東擎看了眼,他轉身朝臥室走去。

蘇涼末再度跟著,她走到男人跟前,「為什麼要這樣?」

佔東擎來至保險櫃前,「你確定要把東西拿回去?」

「是。」

男人打開保險櫃,將放在里面的信封取出,蘇涼末伸手想接,卻見男人揚起手臂,蘇涼末抬眼看他。

「涼末,我是為你好,這個案子牽涉面很大,靠你完全不能改變什麼,就算我真的幫你,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與其冒險一試為什麼不讓它就此結束?你要知道,那些警察如果咬著你不放,遲早會把你爸沒死的消息翻出來。」

蘇涼末並不介意,「我知道,但我有證據,事情曝光後我爸才能得以減刑……」

「你有什麼證據?」

「東擎,」蘇涼末定定看著他,「我說的證據在你手里。」

「我已經刪了。」

她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什麼?」

「我看過了,那份資料只會害了你,你自己有多少能耐不知道嗎?」

「你憑什麼撕掉我的東西?」蘇涼末激動地伸手推他,「那是我爸給我的。」

「你爸應該也知道這里面的凶險,她給你的這封信是想讓你看清楚一些事,而不是讓你去送死,給你爸平反的事只是你一廂情願!」

蘇涼末委屈地搖頭,「你怎麼了?」

「涼末,我是為你好。」

「別找這樣的借口!」蘇涼末沖上前去拉佔東擎的手,「把信給我!」

佔東擎避開她側過身,他雙手拿著資料用力一撕,破裂的嗤啦聲傳入蘇涼末耳中,她發瘋似地沖上前抓住佔東擎的手臂,「別,給我!」手里的紙張變成碎片,蘇涼末踮起腳尖搶奪,卻眼睜睜看著他將信撕毀,她一字一句錐入他心間,「原來你最愛的還是你自己。」

佔東擎松開手,紙片撒了一地。

蘇涼末蹲,兩手胡亂去撿,可是太多了壓根撿不過來,她只能往身前撥,佔東擎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拎起身,「不準撿!」

她一把揮開,「不要你管!」

說完又蹲開始撿,佔東擎腳踩著紙片,搶過她手里攥著的一團後大步走到陽台,揮起手臂朝著不知名的遠處丟去。

蘇涼末追上去,抬頭只看到散開的紙屑正往樓底下飄,她上半身探出欄桿外,就看到樹叢間落得到處都是,就連遠處的泳池都不能幸免。

她眼淚涌出來,定定站在那。

佔東擎面無神色,深邃的潭底映襯出一張痛苦的臉,蘇涼末握緊雙拳,佔東擎手臂去摟她的肩膀,她也沒避開,「你把東西都毀了,是不是因為這件事也跟你有關,還是我爸留下的證據,是對你不利的?」

佔東擎沒有承認,「雞蛋踫石頭的事,我不想你去做。」

蘇涼末冷冷勾起唇,「還有你佔東擎怕的事嗎?我是你女人,我前面有你我怕什麼?別說得這麼好听,如果不是因為牽扯到你,你會這樣做?」

「涼末,你還在氣頭上,我們冷靜下吧。」

佔東擎轉身就要走,蘇涼末一把火再也忍不住蹭地竄到最頂端,「這樣有意思嗎?我原來是信了最不該相信的人,佔東擎,你口口聲聲為我好,你怎麼能這麼自私?」

蘇涼末急于想要發泄,她抄起旁邊的杯子摔到地上,濺出的水澆向腳背,佔東擎任由她發泄,蘇涼末走進了客廳,看到那一堆碎紙片就覺得諷刺。

她想,自己是吃錯藥了才會把信給他。

蘇涼末拿起包,將一些東西塞進去,佔東擎伸手拽住,「你做什麼?」

「放開!」

他按住了沒放。

蘇涼末頓住手里動作,她看向近在咫尺的這張臉,「現在我爸走了,我所有的東西你也撕掉了,佔東擎,我能走了吧?」

佔東擎蹙緊眉頭看她。

「我一刻都不想在這待了,看到你就難受,我走成嗎?」蘇涼末把手機塞進包里,又把車鑰匙取出丟向他,「謝謝你這段日子好吃好住的供著我,但好歹我也提供了服務,我能走了吧?」

「你真要走?」

蘇涼末推開他起身往外走。

佔東擎的聲音隱忍勃發,「你走了就別想再回來。」

她听在耳中,卻是連停頓下都沒有,蘇涼末直直走出房間,他眼里的背影消失的干脆而果斷。

蘇涼末走到樓下,蘇澤還在玩火車,見到她下來戰戰兢兢沒敢說話。

蘇涼末過去二話不說抱起他,「蘇澤,我們走。」

「姐姐,去哪?」

「回家。」

蘇澤摟住蘇涼末的脖子,「爸爸媽媽回來了嗎?」

蘇涼末難受地說不出話,她抱著蘇澤快步往外走,小陳保姆追出去兩步,「蘇小姐,你們現在還出去?」

蘇涼末的身影快速消失在玄關處,蘇澤看到她眼楮通紅,伸出小手擦著蘇涼末的眼楮,「姐姐別哭,我以後會保護你的。」

她踏出別墅,在門口踩到一張碎紙片,蘇涼末別開眼快步離開。

她一邊走一邊哭,心里從沒有這麼痛過,就算當時和衛則分手,也只是難受,不曾心痛。

蘇涼末哭著抱緊蘇澤,如果對衛則是喜歡,那麼對佔東擎呢?

人都說愛過才會痛,愛的越深痛得越深。

感情都是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就來的,說不上為了哪件具體的事,蘇涼末只覺得心里跟空了似的,每天回到家都想見到的人,都想說說話的人原來真是悄然進到了她的心里,如果沒有傷心,她可能自己都沒法說清楚這究竟是什麼感情。

------題外話------

明日精彩預告︰

78——不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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