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無你不尋歡 090︰ 蘇曉晨,喜歡跟我亂.倫的感覺嗎?(上)

作者 ︰ 妖千千

煎熬了一天,當蘇曉晨呆滯著神情機械的走著時,一抹滄桑的身影等在了校園的小徑上……

「爺爺……」蘇曉晨加快的步伐迎了上去。

似乎這兩天,讓姬老爺子一下子蒼老了不少,頭上的白發也劇增上很多,籠罩在淡淡憂愁中的姬凌風,難免會有種風燭殘年的意味兒。

「爺爺……您怎麼來了?!」看著老人一下子蒼老上很多,蘇曉晨萬分心疼的詢問道。

姬老爺子深深的凝視著跟前眼框紅腫憔悴的女孩兒,心中的愧疚和憐愛就更加的深重起來,「曉晨……爺爺想你了……所以來看看你!丫」

「曉晨也想爺爺了。」

一老一小,在夕陽西下的校園里輕擁著,說唯美也唯美,說淒然也淒然媲。

良久,姬老爺子軟吁著聲音道,「曉晨,跟爺爺回姬家住上幾天吧……爺爺有話想跟曉晨說!還有很重要的東西要送給曉晨!」

蘇曉晨微微的怔了怔,隨後緩緩的點了點頭,「好……那我先跟媽媽打個電話。」

「嗯,這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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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客廳里,一老一少靜靜的坐著,姬凌風深深的看著對面的女孩兒,似乎想從她身上找到自己兒子的影子……想來是找到了,因為老者的眼里積聚起了濕潤。

「曉晨……你還愛著蓮景的,對嗎?!」姬凌風淡淡著聲音問道。

蘇曉晨抿了抿唇,沒有作答。因為這個回答是痛苦的。

「既然愛著……那就別放棄!」姬老爺子篤然道。不等看向他的蘇曉晨作答什麼,他又接著說道︰「還記得我跟你要過一根頭發麼?!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是我的親孫女兒了……」

蘇曉晨著實震驚︰的確,在兩三個月前,姬老爺子不但跟自己要過一根頭發,還跟金思曼要過……

「原本,我以為金家二小姐才是我的親孫女……後來經過血親鑒定之後,爺爺發現她不是!再後來,爺爺看到了你畫的那些插畫,跟兒子遺物中的那些肖像設計圖什麼的很類似,我就尋思著,會不會你才是我的親孫女?通過DNA鑒定,果然是你……」姬老爺子簡單的描述了當時突兀的跟蘇曉晨要青絲的原因。

蘇曉晨半啟著嘴巴頓上幾頓才道︰「啊?!爺爺……既然你早知道我是您的親孫女……那為什麼還要讓我跟蓮景結婚?!」

姬老爺子輕嘆一聲,「因為你是爺爺的親孫女……可蓮景他……卻不是!」

「啊……蓮景他……他……他不是您的親孫子?!那,那他是誰的兒子?」蘇曉晨著實怔驚。

「唉……」姬凌風又是一聲嘆息,「其實……我也不知道……估計連蓮景他媽媽自己都不知道吧……」

蘇曉晨更加的疑惑不解了,「什麼?!蓮景的爸爸是誰,蓮景媽媽怎麼可能不知道呢?!爺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啊?!這兩天來……我真的……真的迷.惑了!」

尋思起什麼來,蘇曉晨有些怨意的追問道︰「爺爺,既然你知道蓮景不是您的親孫子,那就跟我沒有血親關系,那時在婚禮現場的時候,您怎麼沒把真相說出來啊?!害得我跟蓮景那麼痛苦……」

「我寧可你們的婚禮進行不下去,都不能說出事實的真相!否則……」姬老爺子神情黯然了下來,滿臉的掙扎和痛苦。

「否則什麼?!爺爺,究竟有什麼真相,你不能說啊?!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跟蓮景痛苦不堪麼?!」蘇曉晨偎依過來,匍匐在姬老爺子的膝蓋上。

深深的嗅上一口氣,姬老爺子緩緩的站起身來,「曉晨……你跟爺爺來……爺爺有東西要給你看……」

蘇曉晨站起身來,連忙攙扶著姬凌風朝著書房走去。

在牆壁內嵌的保險箱里,姬凌風取出一個稍稍泛黃的厚實筆記本,「曉晨,這是你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兒子姬啟辰的日記本,你好看看吧……」

蘇曉晨抱過厚實的筆記本,開始一頁一頁的翻看起來……

***********

偌大的書房,只听到蘇曉晨翻看筆記本的聲音。

「曉晨……前面的你先跳過,留著你以後慢慢的看,就從爺爺折疊的部分開始看吧。」姬老爺子溫聲提醒著蘇曉晨。

當蘇曉晨翻看到親生父親姬啟辰在一次珠寶展銷會上一見鐘情于自己18歲的母親金雅曼時,竟然被父親姬啟辰那炙熱的情感所震撼……原來,早在自己的父親娶蓮景的媽媽柯雪惠時,父親就跟母親相識相知了。

只是後來,為了姬家的前途和名譽,被身為父親的姬凌風逼婚于當時首屈一指的柯家!常言道,創業容易守業難,更因為柯家咄咄逼人的強勢,靠姬凌風白手起家的姬家便岌岌可危;而兩大財閥家族的聯婚,無疑將姬氏的家業推動至巔.峰時刻。

無疑,父親姬啟辰成了兩大財閥聯婚的犧牲品。

「都是我太過自私了……啟辰跟雪惠的聯婚,不但害了他們倆,還害了你母親,還有蓮景,還有你……」姬老爺子撫了撫揪疼不已的胸口。

「爺爺……您別難過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蘇曉晨感覺到用任何的言語,都安撫不了老人橫生的愧疚。

姬老爺子揮了揮手,「曉晨,你接著往下看吧……不用理會爺爺……」

蘇曉晨繼續翻開著那本厚實的筆記本。當她翻看到某頁時,著實震驚了。

父親的描述是這樣的︰

新婚之夜……當我被父親抓住送回來時,已經是凌晨時分。我極不情願的進去了我跟柯雪惠的婚房,本想進去跟她攤牌,可卻看到她竟然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喜慶的被褥被凌.亂的拋甩在地毯上……還有那東倒西歪的酒瓶!想來,是柯雪惠喝多了……

我撿起地毯上的被褥,將柯雪惠那不.著.寸.縷的不.雅身.體給蓋上時……卻發現被褥下的竟然有一件男人的黑色襯衣,上面還染著血跡……

‘啟辰……啟辰……你明明是愛我的……對麼?!剛才我能感受到你的熱.情……啟辰,你是愛我的……我能感覺得到……’醉得不省人事的柯雪惠,半迷離著醉眼,模索著朝我身上纏.抱過來……我驚愕的發現了她身.下的處.子.落.紅……

也就在此時,樓下傳來藏獒的狂吠聲……我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連忙翻從啟開的窗戶翻身而下……看到黑暗中有抹健碩的魅影正跟藏獒糾纏著!只听到所養的獒犬發出幾聲淒慘的叫聲,便不再吠叫,應該是死了!‘什麼人?!’我厲斥一聲,連忙上前去追逐那個魅影,可他快如旋風一般的消失在了夜幕里……赤手空拳弄死一條成年藏獒的人,的確不是個普通人!此人凶殘之極,也嗜血之極……

我發現了一個不爭的事實︰獨守空房醉酒的柯雪惠,被人給強.奸了!而柯雪惠卻以為是我跟她有了夫妻之實……

「啊……原來……原來蓮景的媽媽在新婚之夜,是被人……被人強……強了的啊?!」蘇曉晨驚愕道。

姬老爺子長長的嘆息一聲,「我也是在三個月前,去佛寺跟啟辰整理收拾遺物時才發現這個秘密的!從頭到尾,啟辰都沒踫過雪惠,可後來雪惠還是懷孕了,並生下了蓮景!也是在這本日記里,我才知道他跟金家的金雅曼有了一個親生女兒,後來被送去了金家……」

「蓮景媽媽太可憐了……她愛了姬啟辰一輩子,以為自己跟丈夫生下了蓮景這個共同的親骨肉,可卻沒想是被人給玷.污的……要是讓蓮景媽媽知道了真相,她可怎麼活啊?!」蘇曉晨淚眼婆娑了起來。

「這就是我一直不肯說出真相的原因!我們姬家真的不能再傷害雪惠了……她為我們姬家付出的實在是太多太多!」姬凌風眼框再次濕潤了起來。

「是啊……蓮景媽媽身體本來就不好……這萬一……」蘇曉晨欲言又止。

「蓮景是雪惠唯一活下去的信念!」姬老爺子嘆息道。

「可……可是……如果不說出真相,那我跟蓮景……」蘇曉晨痛苦了起來︰明明可以相愛,但卻不能相愛,那種滋味,真的是心如刀絞。

「爺爺之所以不能說出真相,一來,是為了保護蓮景母子,尤其是雪惠的名聲;二來,也是為了保護你,保護姬家!雖說自私,可也實在是逼不得已!如果柯家,尤其是那個霍安東,要是讓他知道蓮景不是姬家的骨血,那姬家就有可能被全部滅口!早在十多年前,他就揚言要把姬家殺得一個不留!或許是因為雪惠的關系,每次霍安東派人來震懾姬家,都要蓮景出面解決才行……或多或少,他是看在雪惠的份兒上!當然了,要是跟他拼個魚死網破,他並不一定能贏!只是那個叫霍安東的,是個窮凶極惡之徒……我怕他背地里傷害了蓮景,也傷害了你!」姬凌風輕嘆一聲。

「霍安東?!不就是蓮景的舅舅麼?!」蘇曉晨疑聲問道。

「哦,他是蓮景姥爺的養子!不過蓮景的姥爺現已去世了……」姬老爺子輕應一聲。

「爺爺……那可怎麼辦呢?!又不能告訴蓮景真相,又要保護姬媽媽的名節……那我跟蓮景,豈不是真要以兄妹相稱了?!」蘇曉晨悵然的說道。

「唉……這也正是爺爺頭疼的地方!爺爺老了,加上在這幾年里好不容易讓姬氏走上了正軌,也解散了不少黑.幫黑派,真的不希望姬氏再涉黑了……」姬老爺子又是一聲長嘆,「爺爺也是黔驢技窮呢……所以才把事實的真相都告訴了你!爺爺知道你善良,更知道你機智聰慧,叫你一起過來幫爺爺想想辦法!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不耽誤你跟蓮景情投意合,也能保全雪惠的名節……」

蘇曉晨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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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天里,蘇曉晨除了回去看望過母親兩回,其余的時間,除了上學,就是呆在姬家看親生父親所留下的那本日記本。

如果說,自己的親生父親和母親最後差點兒殉情雙雙死在了一起,那是一種被逼無奈;那麼,姬蓮景的母親柯雪惠,從跟姬啟辰結婚的那天開始,便被無辜的卷入一場痛苦不堪的婚姻里。她從頭到尾,都是最可憐最卑微的受害者。

為了讓自己心愛的男人能夠不再殉情自殺,能夠好好的活下來,希冀著他的回心轉意,走投無路的柯雪惠竟然會想到要用丈夫跟‘小三’私生女的生死來要挾姬啟辰好好的活下去……

這是一個妻子,一個母親,怎樣一種痛徹心扉的無奈?!

似乎,蘇曉晨越發的憐憫依舊活著的柯雪惠。

********

「唉……」姬老爺子放下碗筷,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

「爺爺……不合您胃口吃勁?您怎麼又不吃了?!」蘇曉晨柔聲問道。

姬老爺子揉了揉太陽穴,「我哪里吃得下啊……爺爺看得出來,你這幾天在爺爺面前也是強顏歡笑!是爺爺的自私害了自己的兒子兒媳,又害了你跟蓮景……爺爺罪不可赦啊!」

「爺爺,您別再自責了……」蘇曉晨給老爺子添了上一塊悶得稀爛的肉。

也就在此時,一抹高大健碩的身影穩健著步伐邁了進來,「呦呵,老爺子,您兒子給你造出了個如此乖巧的孫女來,您是不是特別的心情愉悅?!」

蘇曉晨尋聲看了過來︰自己朝思暮想了好幾天的男人,正一步一步的走近過來。眼眸中染著疲乏的血絲;還有那鑽出表層皮膚的胡須……男人看上去野性了不少,也滄桑了不少。這樣的姬蓮景,看著蘇曉晨心間著實一疼。

溫溫的看了孫兒姬蓮景一眼,姬老爺子哼聲道︰「你小子是不是專門回來給我添堵的?!」

姬蓮景懶散的在老爺子面對坐下,邪佞著聲音悠然道︰「您老兒該不會是因為有了新的孫女,就連我這個老的孫兒都不歡迎了吧?!老爺子,您都這麼大把年齡了,還玩喜新厭舊呢?!」

蘇曉晨已經起身從佣人手中接過了碗筷,細微著動作擺放在了姬蓮景的跟前,柔聲細語道︰「蓮景,跟爺爺好好說話……」

銳利著目光盯看著眼前似乎又消瘦了一圈的蘇曉晨,姬蓮景冷生生的笑問道︰「蘇曉晨,喜歡跟我亂.倫的感覺嗎?!」

蘇曉晨動作一滯,只是淺淺的看了一眼孤傲中又染著淡淡殤意的姬蓮景,並沒有作答什麼。說實在的,這一刻的她,也無從作答。

見蘇曉晨轉身離開,姬蓮景一個眼疾手快扣住了她的手腕,一個勁力的扯拉,蘇曉晨便滾進了他的懷抱里,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姬蓮景!你干什麼?快放開我……」蘇曉晨在姬蓮景懷里掙扎了起來。

「你害什麼羞啊?!我們連床都上過多次了,還在乎這摟.摟.抱.抱麼?!」姬蓮景勒緊著雙臂,禁錮著懷里人兒的掙扎。

「姬蓮景,你混蛋!你放開我……」蘇曉晨奮力的掙扎著。

姬蓮景將口中的氣息吹在蘇曉晨的耳側,惹得她一陣癢癢的又是側頭又是縮脖子,「蘇曉晨,你還沒告訴你,你喜歡跟我亂.倫的感覺麼?!是不是很刺激?!」

「爺爺在呢……你別這樣……」蘇曉晨壓低著聲音提醒站姬蓮景。

「這你就大錯特錯了!老爺子最喜歡看我們親兄妹亂.倫了!蘇曉晨,你可別忘了,是老爺子給我們牽的紅線呢……」或許是心頭壓抑著無法釋懷的怒氣,姬蓮景一口咬上了蘇曉晨的耳珠……直到她耳珠上的鮮血在他口腔里彌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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