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無雙︰重生,妃不貪愛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生無憂 長命百歲(3)

作者 ︰ 月神星

「凌王似乎比奴家還要饑渴。舒 」詩艷色咯咯的笑,此刻倒是清醒了過來,身子雖然有些疲憊,精神卻好得很。

「你敢嘲笑本王,大膽刁民,看本王如何懲罰你。」殷秀臉頰愈發的通紅,只覺得窘迫的厲害,當下發了狠的撓詩艷色的癢,笑的那丫頭一個勁兒的往自己的懷里鑽。

屋內笑聲不斷,守在門外的公孫止微微勾了勾唇,只要王爺覺得高興就好,自從那件事情之後他什麼時候見到王爺這般開心的笑過,即便是笑,那也是沒心沒肺的笑。就這樣吧,低低的嘆了口氣,趁著夜色高大的身子快速消失了蹤跡。

「吃飯吃飯,該涼了,我投降還不成麼,我認輸,認輸。」詩艷色癢的不行,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哪里有這麼小氣的男人,他都嘲笑自己了,就不準自己嘲笑他了。13481828

殷秀這時才停了手,一張臉依舊通紅通紅的,那模樣分明就是依舊在不好意思。

詩艷色一手捧著碗,還不忘時時抬著頭看著殷秀臉上的窘色,不就是餓的肚子咕咕響麼,她一個女子都不在意了,他哪里能夠不好意思成這模樣,詩艷色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還以為殷秀的臉皮厚的雷打不動了,平日里沒少見他調侃自己,于人于事更是無賴的厲害,這薄臉皮的模樣卻是可愛的厲害,殷秀本來就長得極為俊美,此刻臉頰微紅,眼神閃爍,微微低垂著頭顱不說話的模樣當真漂亮的有些過分。詩艷色不得不再次感嘆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好看的人,即便是巫族第一美人的自己也比不上,說他是妖孽還真是名副其實。

「詩詩,你如此盯著本王,莫不是覺得本王秀色可餐,還是本王方才沒有滿足詩詩,詩詩還想親自來。」殷秀畢竟是殷秀,自己窘迫的厲害,如何也要拉個人陪著自己。「本王記得當初詩詩說過,詩詩學得便是那勾人的本事,要不要在本王身上試試。」

「凌王如此尊貴的身份豈能當試驗品,不如奴家先找個人演練熟悉了,再來服侍王爺好了。」詩艷色難得玩心大起,若然放在往日里,當殷秀已經知曉她詩君雅的身份,她是說不出如此曖昧的話語的。

「詩艷色,你敢……」明知道找個丫頭說假話氣自己,可是听在耳底還是覺得刺耳,當下冷著一張臉,狠狠咬了一口詩艷色的唇瓣。

「小氣的男人。」詩艷色狠狠扒了一口飯,咬牙切齒的說道。

「本王就小氣,如何……」殷秀挑了挑眉,一臉的得意。

「誰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看小氣的男人才是最為過者。」詩艷色笑得眉目彎彎,一日未吃什麼確實餓的厲害,何況還被殷秀折騰的狠了,難得胃口好的吃了兩碗,飯飽之後又覺得有些犯困,就靠在殷秀的大腿上微微眯著眸子,難得的靜謐和舒坦讓她覺得很是舒服。

「想睡了。」殷秀愛憐的吻了吻詩艷色的嘴角,怎麼看都帶著那麼一股子誘惑的味道。

「嗯……」詩艷色低低應了聲,小手輕輕的拽著殷秀的衣角放在手心里把玩。

這姿勢很親昵也很溫馨,殷秀看的心中一動,干脆將那擱置碗盤的案幾推了開來,微微傾子再次將詩艷色摟入懷中,殷秀房中的軟榻也算極大很是舒服,可是畢竟比不得床,兩人躺著顯得有些狹窄,不過殷秀好似很喜歡,兩個人緊挨著剛剛好。

一手擱在詩艷色的腰身上,另一只手橫過詩艷色的脖頸,還不忘掬起一抹發絲輕輕的撫模著,「做了什麼樣的噩夢,讓詩詩夜夜難以成眠。」這事情擱在心底就像根刺,讓他恨不得連根拔起才好。

詩艷色眯著眸子並未答話,殷秀好似也不急,他是想知道的很,可是若然這個丫頭不肯說他自是不會勉強,這噩夢怕是與詩詩的過往月兌不了干系,詩詩說了很多關于過去的事情,詩家三個兄弟,詩家丞相夫妻,唯有對于殷離幾乎是絕口不提。他倒不在意過去那些事情,就覺得心疼這個丫頭,若然這個丫頭肯將過去的傷疤揭開,那麼那傷口他就有自信將讓它愈合的完好無缺。

「秀,你想知道。」詩艷色何等聰慧,心思玲瓏,殷秀哪怕表現的再是隱晦依舊明了了幾分,那樣的過去她以為她這一輩子都無法提及,上次若非二哥已經猜到,她也不會說。

「詩詩想說就說。」殷秀即便看不到詩艷色的面色,也可以感覺到那女子此刻緊繃的身體,好似即便只是這樣隨口一問,也觸踫到了她的傷口,疼的讓她幾乎再次縮入那厚厚的殼里,是焦急了些麼。殷秀心中不忍,他只是想她以後徹底了忘了那份疼痛,卻不想此刻提及竟然讓她如此的難過。uzeq。

「即便不堪……」詩艷色聲音似透著幾分輕顫,好看的眸子微微合上,長長的睫毛蓋住那清澈的眸子,一顫一顫,好似那風中搖擺的百合花。斷的只剩下一根睫,異樣的淒涼。

殷秀低垂下頭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那女子,臉色蒼白如紙,那睫毛一抖一抖的,好似浮萍異樣一吹就散了,臉上盡是疼痛之色,好似那疼痛入骨入髓,如何也忘不了,殷秀當下心疼的不行,哪里還記得心中那些小心思,「詩詩不說了,咱們不說好不好。詩詩,你別這樣,我們不說了,不說了。」殷秀的聲音很小,帶著那麼幾絲哀求的味道,異樣的柔軟。

那摟抱著自己腰身的大手恨不得將自己瓖入懷中才好,即便看不到,她都可想象此刻殷秀的神情,那俊美的容顏定然微微皺著,深邃的眸子應該是膩人的疼惜和寵愛,殷秀的心思他自是知曉,他想醫治好自己的心病,如同大哥想要醫治好她對詩家的歉疚一樣,如果是殷秀的話,那沒有關系吧,反正她的不堪他都知道,不差這麼一件,若然是嫌棄的話,也好早早收了心。反正她再沒有可以傷的心,若是不嫌棄的話,那麼就這樣吧,何況她是真的動了心。

詩艷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的口,從成婚到婚後到最後的死亡,每一件事情她記得住都沒有落下,「秀,你定然沒有看到過千樹梅花盛開時候的模樣,紅艷艷的一片,映襯著白凱凱的雪,分外的好看,你說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人,心思能夠埋得這樣深,殷離就是我為詩家種下的一顆毒瘤,那毒瘤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我摯愛的親人,痛麼,那個時候還真的不知道什麼是疼,就覺得悔,覺得恨,曾經愛一個人愛到骨髓,那個時候為了忘卻,甚至恨不得將骨髓都挖出來才好,可是都過去了……」詩艷色的話語低低的落音,連自己都沒想到再次提及除了開始的冷,開始的疼,到了最後心境一片平和,好似那過往的傷口不僅壓在殷秀的身上,也一直壓在自己的心上,哪怕她不提,不踫,哪怕她努力想忘,都一直壓在她的心口,而如今講出來反而覺得前所未有的輕松。

殷秀並未答話,只是靜靜的摟抱著懷中的女子。

詩艷色許久未听到殷秀的話語,心中好不容易聚集的暖意一點點冷卻了去,終究還是在意麼,若然是她的話她也難以接受吧,到底她是與溫暖無緣的人,怎麼就貪戀著這溫暖,怎麼就讓單單的一句一生無憂,長命百歲弄得失了心神,讓自己再次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幸好陷得不夠深,幸好她現在還能夠抽身。

詩艷色正欲起身,卻覺得身子一沉,睜開眉目方才發現殷秀就壓在自己的身上,深邃的眸子靜靜的落在她的臉上,沒有半絲的輕佻和邪氣,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她,看的又深又沉,好似要透過她的眼楮看入她的心髒一樣,這樣一本正經,這樣認真的殷秀詩艷色好似還沒有見過。眸光里好似隱忍了冰冷的殺意和冷意,詩艷色想要側目,殷秀好似也不給她機會,死死的鎖著她的眼眸。

「詩詩,你在在意什麼,我的詩詩聰明大方,隱忍堅強。」殷秀一字一句冰冰涼涼的響起,異樣的冷靜,沒有半分的遲疑。「我不是說過,只要你我在一起,在哪里有什麼關系,詩詩,是你先撩撥的本王,哪怕是死你我也要綁在一起。」

詩艷色突然勾唇淺笑,那笑意好似冰雪融化的瞬間清澈而又美麗,殷秀果然不一樣,因為他是殷秀啊,不是溫軟的耳語,不是溫情的甜言蜜語,甚至連軟膩膩的安慰話語都稱不上,可是那略帶著沉穩,略帶著堅定的承諾卻勝過任何的話語,好似要將她心底僅存的一點冰涼和疼痛和融化的干干淨淨。「殷秀,這可是你說的,若然你敢負我,我必定親手殺了你。」

殷秀突然笑了,那是怎樣的一張笑顏,燦爛的好似夏日正午的陽光,照的詩艷色全身暖融融的,大手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女子,詩詩,我原本就覺得你過往定然很疼,可是我決然想不到你竟然這般的疼,挑斷筋脈的疼痛我豈會不知道,當初差點讓我萬劫不復,更別提其他的背叛其他的入髓的傷害,女子最在意的是什麼,容貌,夫君的忠誠,詩詩你可知道,在我心底你就是一只小綿羊,就一脆弱弱得好生捧著護著的小丫頭,有著小鹿一樣溫順水潤的眸子,即便生氣也就是只炸了毛的貓,順著毛模一模就乖巧的緊,稍微示弱些,那淒楚楚的看著你,就能將我的心都給揪掉,可是殷離他竟然這樣對待那樣脆生生的你,殷秀只覺得疼,疼的好似掏空了他的心肺一樣。心口那火燎般的疼痛如何也平復不了。「詩詩,詩詩……」殷秀低低的喊著,一聲又一聲。

他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尚覺得不夠寵愛的丫頭,竟然受了那樣的苦楚,他完全無法想象,在他心中如同水晶一樣易碎的女子是如何渡過那漫長的幾日,是如何決然的自盡在那梅樹下,不管外人眼中的詩艷色是怎樣的堅強,怎樣的睿智,怎樣的傾城傾國,看在他的眼中就是個小丫頭,又脆又軟,恨不得時時刻刻揣在心窩里疼著寵著。

「秀,我的家人不同意。」詩艷色低啞了嗓音,伸出手輕輕的環抱住殷秀的腰身,靜靜的依偎著,已經覺得心底暖的不行。這樣的殷秀真的很好,好的讓她覺得過往的傷痛好似真的已經過去了,離的好遠,遠的偶爾想起也沒了當初那樣徹骨的涼,撕心裂肺的疼。

「我知道。」殷秀得到詩艷色的回應頓時心中一喜,這個丫頭的心總算是向著了自己,這樣就值了,無論做什麼都值了,詩詩,你放心好了,我說過我一定會讓一生無憂長命百歲,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無所謂,至于那些傷害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大哥這一次雖然讓了步,可是二哥那邊只怕更加的困難。」詩艷色微微蹙著眉目,紅唇微微嘟著,好似很是為難。

「詩詩,待嫁的女子該矜持些,還是本王魅力太大,讓詩詩已經忍耐不住,巴不得想要趕緊嫁給本王才好。」殷秀低低的笑,先前的陰霾一掃而光。

「我是替你著想,既然王爺不急那就算了,我本來還想著如何在二哥面前說說好話,王爺既然不在意,而且好似不需要我的幫忙,倒是我白操心了。」詩艷色抿唇淺笑,好似吃定了殷秀一樣。

果見殷秀眼巴巴的貼了上去,「詩詩,本王急的都跟千萬只螞蟻撓心一樣酥癢難耐,恨不得立刻將你娶回去才好,這不是怕你緊張嗎。」

「我不管了,不僅是詩家,我看皇帝那邊也困難重重,王爺,奴家可不是這麼好娶的。」詩艷色咯咯的笑著,見殷秀一臉的苦相,更是笑得彎了眉目。只還樣中。

「詩詩,我覺得還是先搞定岳父岳母大人。」殷秀思索了許久之後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直接讓詩艷色啞口無言,這人哪里能夠這般的直接。開始那臉皮薄成那樣,指不定就故意逗她的,詩艷色心中一暖,誰說殷秀不懂得柔情,這樣細小的心思較之當初的殷離還要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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