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日出。
傅司凌送宋臻淺回到小區後就離開了。
宋臻淺看著他的背影,久久才重新回到自己的住處。
推開房門。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她家里面隨時都有可能多一個人,所以她並沒有任何驚慌,只是有些厭惡而已。
「去哪里了?」秦遠修坐在她家的沙發上,冷著一張陰森的臉問道。
宋臻淺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徑直的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那一瞬間,一雙大手抵觸在她的門上,一張黑透了的冷臉怒視著她,「別挑戰我的極限!」
「我想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秦遠修!」宋臻淺迎視在他的目光,毫不懼色的說道。
秦遠修的眼眸一沉,尖銳的視線掃視在她的身上。
「不要把我的縱容當成你逍遙的資本,歐、遙!」他壓抑著怒火,一字一句,重重的說道,她甚至看到他太陽穴處青筋暴露。
她抿了抿唇,有一刻被他的氣勢怔住。
「我不是歐遙!」
秦遠修怒視。
「我不是歐遙!」宋臻淺大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莫名其妙穿越在歐遙的身上,如果可以選擇,我也不想一張開眼楮就被你操,更不想呆在你的身邊!告訴你秦遠修,除了這具身體是歐遙的,所有一切全變了,全變了!」
秦遠修手指緊緊的捏在一起,甚至還能夠听到骨節發出「咯咯」的聲音,他薄薄的唇瓣抿成了一條僵硬的弧度,弧度很深,整個人的氣息很重,高大挺拔的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整個人泛著一股強烈的陰冷之氣,仿若帶著死亡的氣息,直直的逼近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讓她每一個毛孔都忍不住的寒顫。
但,她不怕!
不為什麼,就是不想再怕他!
她直視著他冷血的眼眸,那雙眼楮卻出奇的好看,狹長的眼線,長長的睫毛,還有那漆黑如寶石一般深邃的瞳孔,如果不是泛著這麼冷的色澤,或許也會很吸引人。
「秦遠修,給我一個解月兌,我……唔!」她猛地瞪大眼楮,驚恐的眼眸中,映襯著一張近距離下放大的臉。
稜角分明,倍顯僵硬的臉頰。
她的愣怔,明顯給了他侵入她口腔的機會,灼熱而霸道的氣息瞬間充斥在她的鼻息之間,她的整個身體被他摟進懷里,同一時間,她的衣服被他粗魯的扯撕,蠻橫的推著她的身體走進她的臥室,兩個人雙雙的倒在大床上,他以上,她以下的姿勢,近距離對望。
「你只屬于我,只能屬于我!」秦遠修特有的低沉嗓音帶著一些黯啞開口,那看著她的眼神,一直閃爍著野獸在捕捉到自己美味食物時才會有的眼神,帶著血腥,佔有,和不容反抗!
「放開我!」宋臻淺手臂用力,奈何他握著她手腕的力氣太大,她完全無力反抗。
秦遠修無視她的反抗,低頭,準確的親吻她的嘴唇。
他沒有閉上眼楮,她也沒有,兩個人的眼神中,迸發著各種情緒,唯獨沒有愛!
他的唇才靠近她,就被她咬破。
一股血腥味襲來,秦遠修吃痛的放開她。
嘴唇上的血瞬間染紅了他的唇,看上去無比猙獰,更加駭人的,卻是他陰森的臉色。
「放開我,秦遠修!」宋臻淺嘶吼!
她仿若也感覺到自己喉嚨處一陣一陣血腥味道。
她咽了咽,卻無法壓抑那涌現的血腥。
她的唇也開始變紅,準確說,不只是唇,是整個口腔。
秦遠修眼眸一深,猛地放開她。
她從床上起來,「嘔」的一聲,一口血噴在了地上,刺目的紅。
宋臻淺擦了擦嘴唇,眼淚也在那一刻,被嗆了出來,她紅透著眼眶看著秦遠修,眼神中恨意毫無掩飾。
秦遠修站在她面前,不遠不近的距離,冷冷的看著地上那一灘血漬。
是怎麼樣的恨,才會氣急攻心到嘔血的地步?!
他嘴角突然泛起一抹冷笑,讓人背心突然發寒的涼意,他看著宋臻淺,一字一句說道,「我勸你,最好去看看心理醫生!」
「我他媽的沒病!」宋臻淺突然從床上蹦起來,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秦遠修,「我他媽的正常得很,不需要看什麼心理醫生。我明白告訴你秦遠修,我沒有什麼人格分裂,我不是什麼歐遙!」
秦遠修眉頭緊皺。
「歐遙不會這麼說話對不對?!歐遙不會這麼排斥你對不對?!歐遙不可能會去喜歡傅司凌對不對!秦遠修,你認清這個事實行不行!」
秦遠修眉頭皺得更緊,臉上卻是一副,你沒病才怪的表情!
「王八蛋!滾!」宋臻淺突然從床上蹦下來,一個前踢直直的往秦遠修身上踢去,直重要害。
她是真的很想那一腳,把他踢出個太監!
秦遠修手一動,一把抓住她的腿,反手一扣,宋臻淺整個人翻起來,身體完全撲在地上,雙手撐地。
宋臻淺咬牙,大腿用力一彈,一腳踢準秦遠修的胸口。
秦遠修捂著胸,退了幾步。
宋臻淺從地上彈跳起來,警惕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