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狂妃,冷挑寡情王爺 咱們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作者 ︰ 上官青紫

小安子笑道︰「娘娘自然是懂得越太醫的,越太醫有娘娘這樣的紅顏知己,也算是他的福氣呢!」

小安子說完,便不再多言,重新引著竇雅采往內殿走去。

竇雅采听了這話卻只能在心里苦笑,紅顏知己?越子耀只怕不想要她這樣的紅顏知己吧……

「瑞王妃自個兒跑了出去,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瑞王爺又是如何找到你的呢?若非世子出痘,只怕瑞王妃歸期未定吧?」

她知道上官泰不是什麼好人,作為太子他實在是德行有虧,或許他也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甚至謀害過別人算計過別人,但是上官泰卻比金氏吳氏之流好了不知多少,只因為他從頭到尾沒有害過她,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還幫過她。重耀想著。

上官泰對著她勉強笑笑,她心中一堵,不由得一嘆,方才上官泰出言解圍,她不是不知道,這會兒行了大禮,也算是謝過他的一言了。zVXC。

內帳里,傳來上官泰略微帶笑的聲音,也算是給竇雅采解了圍。

「皇上不追究,是皇上仁德,臣妾謝皇上恩典。」

「是。」

她如今這個樣子,知情不報,見死不救,跟幫著夏侯懿殺人有什麼區別?

她說的很簡單,完全將遇見上官麟的事情隱去了,這也是她跟夏侯懿商量的結果,如果胡亂編造的話,只怕瞞不了多久,還要防著太後去查證,實在是費工夫的很,因此干脆將上官麟的那一段隱去,直接就說的是她自個兒的經歷,再將夏侯懿的出現放在鄴城就好了,反正他們從鄴城離開,再到驪城的一切,皇上和太後都不會知道的。

太後涼涼的插/了一句話,竇雅采還未站起來,這會兒也只得繼續跪著。

「瑞王妃怎麼半個月不見倒如此見外了,與本太子行什麼大禮呢?咱們很快也算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多禮。」

上官桀說了一句,自個兒笑起來,眸底卻隱有冷意,鄴城?那不就是北邊麼?

竇雅采提裙站起來,斂眉瞧了一眼那邊,床榻里,上官泰依舊如她第一次見到他時的樣子,斜靠在床榻之上,只是那時他昏迷未醒,病的有些虛弱,可如今雖是醒著,臉色卻越發的不好了,看來毒素真的沉積在體內的太厲害了,整個人很是虛月兌的模樣,現在這個樣子,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竇雅采素來見不得人受苦,更見不得明明可以救的人,偏偏她卻救不得。

前些日子,麟兒去封地不是正好也往北邊去了麼?

「臣妾出去散散悶子,就讓金夫人扮成臣妾的模樣,臣妾就扮成了金夫人的模樣,听說鄴城年節下很是熱鬧,就去了鄴城,誰知被人瞧見,不得已還登台唱戲,在那里逗留了幾日,不想瑞王爺趕來了,倒是把臣妾認出來了,所以耽擱了數日,之後得知世子出痘,就急著趕回來了,回來之後世子出痘出的厲害,臣妾照顧世子,又怕將病癥傳到了宮里,因此沒有進宮,而瑞王爺小時並未出痘過,因此也一並染上了,直至近日才好的完全,痘疹都消了,瑞王爺才進宮上朝,臣妾就來求見太子殿下了。」

竇雅采抿唇,前些日子避而不見,宮里頭對她和夏侯懿在外頭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如今見了面,自然是要問的,只是有些話能說,有些話就不能說了,還好這幾日,她跟夏侯懿說過這個事兒,夏侯懿也只是微微一笑,兩個人商量了一套說辭,倒也確實說得過去的。

「父皇,皇祖母,人家是來給兒臣醫病的,你們說了這會子的話,兒臣這里可等了半天了呢!」

杜氏仍是沒有說話,只是垂著眼皮坐在那里,仿若入定一般,心里卻益發覺得這個竇雅采與從前不同,從前天真爛漫,如今倒有些藏拙了,懂得隱藏和面面俱到,倒是越發聰明了,只是她心里頭仍舊在惱上次的那件事,因此對竇雅采也就淡淡的,不想與她說話。

她心里一面想著,一面隨著小安子走了進去,因為事先知道皇上和太後在這里,當她看到坐在那里的上官桀和太後時,並沒有太大的異色,只是斂眉帶著艾葉上前給上官桀還有太後請安,恭恭敬敬的行禮磕頭。

這兩撥人沒有遇上吧?

上官桀深信不疑,點點頭微笑道︰「這自然也是你們夫妻二人之間的事兒了,朕也是好奇的很,隨便問問罷了,只怕這路上的事兒沒有那麼簡單,好似有趣的很,若是有空的話,朕倒是想要問問瑞王呢。」

上官桀的臉色不太好,看得出精神也不大好,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他的心情不受影響那也是不可能的,這會兒听了竇雅采的話,手曲成拳放在唇邊輕咳了兩聲,才微微笑道︰「你不必如此,那日朕也在,瑞王爺雖沒有明說,但是朕多少知道你們的事,瑞王爺勞苦功高,在外征戰五年才回來,你多少也是有些委屈在的,你們夫妻之間的事兒朕不會管的,何況瑞王也是為了朝廷才會冷待了你五年,朕不是不講情面的人,朕也年輕過,有些事兒,朕明白,索性也沒出什麼大亂子,你們也回來了,這請罪的話,也就不必說了。」

竇雅采抿唇,听上官桀說什麼委屈之事,知道他是誤會了,但是這種誤會對她來說也是好事,她也不打算解釋什麼,本來此來就不是請罪的,只是進來的時候忽而想起來罷了,未免將來落人話柄,她也應該做做樣子的,實則,她也知道不會有事,若是真有事的話,上次桑枝在皇上太後面前不小心被拆穿,就應當有事了。

也不知他在太子面前說了什麼,讓小安子這樣以為,上官泰閑著沒事問他和她的往事做什麼,也不知上官泰有沒有看出越子耀的私情來,她倒是沒什麼,也知道越子耀在宮里素來謹慎,她只是怕之前金氏造謠之事又被好事者再度掀起啊,這次或許她會沒事,但是畢竟這個節骨眼上,舊事重提,對越子耀沒有半分好處。

跟這皇家沾邊的人,沒有一個手上是干淨的,可是,她看著眼前這一切的發生,心里仍是不太舒服,她能明白越子耀的心情,但是越子耀可以離開,她卻不能……

竇雅采抿唇,沒有站起來,依舊跪在那里︰「臣妾是來請罪的,上次因為跟瑞王爺鬧了一點小別扭,所以臣妾就耍弄了他,本是夫妻之間的事情,卻不想驚動了皇上和太後娘娘,還險些壞了大事,瑞王爺去找臣妾,將臣妾帶回來,可因為種種原因,臣妾沒有及早來宮中向皇上和太後娘娘請罪,是臣妾的錯;如今,瑞王爺和世子都已經病愈了,臣妾便進宮來,來向皇上和太後請罪。」

杜氏勉強笑了一下,才對著竇雅采道,「瑞王妃,你起來吧,太子還等著你去瞧病,你快些過去,哀家和皇上就在這里等著。」

杜氏微微眯眼,她本來還想說幾句的,但听到上官泰的聲音之後,臉色稍稍變了變,到底還是想起了他的病,對竇雅采的厭惡減了幾分,上官泰的病到底還得依仗她,總不能將她逼的太緊了。

杜氏正在喝茶,見她進來,眼皮都沒抬一下,抿了熱茶將那茶盅擱在一旁案上,也不說話,上官桀瞧了杜氏一眼,微微勾了唇笑道︰「瑞王妃起來罷,朕和太後,好久都沒有看見你了。」

「行了行了,哀家知道了,哀家跟你父皇不過與瑞王妃說幾句話,你這就著急了麼?」

她磕個頭,剛要站起來,太後卻在這時候說話了。

他心里有著疑問,不過這疑問也只是一閃而過了。

還不等她回答,上官桀也道,「是呀,世子出痘,緊接著瑞王也跟著出痘,朕都不知道你們去了哪里,怎麼遇上的?今日朝中,當著群臣的面,朕也不好問他,如今他又替朕和太子去朝房了,朕問不著他,就問瑞王妃你好了!」

「妾身給太子爺請安。」

若是換了從前,上官桀不會這樣說,他雖然顧忌著夏侯懿的戰功赫赫,但是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夫婦,只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上官泰病著,上官恪又在垂危之際,朝中千頭萬緒都需要他來撐著,他連朝政上的事情尚且覺得吃力了些,後宮和女眷這些爭斗的事情他就更不願意管了,既然上次太後都放了瑞王一馬,他也不想再橫生枝節,也實在沒有精力跟竇雅采計較從前的事情了,現在還有用得著他們夫婦的時候,自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吳佳慧嫁過來給他做太子/妃,她的姐姐吳氏又在瑞王府中做側妃,就這一層關系在里頭,二人也算得上是沾親帶故了,不過上官泰卻忘了,竇雅采跟吳氏有過節,二人有冤仇,這本是套近乎的話,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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