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狂妃,冷挑寡情王爺 他是要她的,不是不要

作者 ︰ 上官青紫

她只覺得天旋地轉之後,臉上都是他熱熱的鼻息,他沉沉的壓在她身上,不容她動彈,她驀地想起那日洞房之夜,他也是這般沉沉的壓在她身上……

驀地燙了臉頰,不肯再想,別了臉,一手推拒他︰「夏侯懿,你起來!」

他沉了眉眼,听出她話中的抗拒,此刻倒是想起之前回來時,她瞧見自己大勝而歸時的神情,俏臉上神色復雜,但是瞧得出的情緒不少,心念一轉,扯唇沒笑,低聲問她︰「小豆芽,你心里究竟在別扭些什麼?」

話音未落,他又是一陣疾風驟雨似的狂吻,吻的她呼吸一滯,都直到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被他放開。

「你知道麼?如若你逃跑成功,再悄悄去告密,本王身家性命難保,你說,本王怎麼能放心呢?」

也話抗燙。夏侯懿也不著急,只是唇上帶笑看著她,鼻端都是她身上清淡的藥香味,很是好聞,他傾身過去,埋首頸間輕輕嗅了一下,感覺到身下女子的輕顫,又輕笑出了聲。

就在她極度緊張的時候,他卻勾了唇無聲笑起來,寒眸緊緊鎖著面前的女子,眸中流光溢彩的都是異色,風華氣勢盡顯,靜了半晌,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一字一頓道︰「竇雅采,那日在府門前吻你時,本王就做了一個決定。」

她恨恨的答了一聲,又覺得自己聲音好似太大了,顧及夏侯沅還在睡覺,聲音稍稍低了一些,「我才沒有那麼傻!那五年我爹還在太醫院里,我要是跑了,他必然受到牽連,可如今不一樣,他已經告老回家了,再說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也不會牽累他老人家!當然了,我一開始想的有點簡單,我以為只要有你印璽的休書就夠了,沒想到等了這麼久的機會根本沒用,都怪那該死的太後懿旨!」

這世間只要他想要的,還沒有什麼是得不到的。

「什……什麼決定?」

「哼!」

竇雅采好容易喘勻了氣息,又大口大口呼吸了幾下新鮮空氣,他依舊沉沉的壓著她,感覺到他話中的冷意,竇雅采的心都狂跳起來,被他吻的臉色潮紅,呼吸亂亂的,心里也是亂亂的,低低道︰「……也不一定啊,我可以發誓啊,不一定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啊……」

而懷中這個女人,對五年前的舊事這麼念念不忘,在意他或是說在意那個洞房之夜在意到這樣的程度,說明她心里有他,看透了這一點,夏侯懿還是很高興的,自然肯與她解釋了。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這話說的他微微沉了眉眼,寒眸帶有一絲冷意,冷冷勾了唇,大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慢慢的道︰「小豆芽,你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嗎?」

夏侯懿听到這里,笑意淡去,稍稍挑起眉尾,沉聲道,「什麼地方一樣?」

「我跟她們才不一樣!」

竇雅采抿唇,覺得他的手在臉頰上摩挲的有些癢,微微別了臉,哪知他的大手又落在頸間,輕撫著她的耳垂,指尖傳來的俱是逗弄的輕佻,偏偏她不能動,心頭顫了幾分,嘴上卻道,「我雖然是太後賜婚的,但是我只是個太醫的女兒,家世上比不得吳氏和金氏,自然也沒有她們能算計會手段,你既然志在天下,自然在你眼里,吳氏和金氏都是你的棋子罷了,她們背後的勢力才是你看重和可以利用的,自然你對待她們,想要便要,不想要便棄了,全無半分感情,而我在你眼里,本來什麼也不是,就跟那些養在金絲籠里的鳥雀一樣供人玩賞逗弄罷了,可我卻生了你唯一的子嗣,于是,我就從玩物變成了你可以傳宗接代的工具,有了沅兒,再加上我的醫術,你才會三番兩次算計我替你自己謀取私利,所以,我才說,在某種程度上,我跟金氏吳氏是一樣的。」

她皺眉,不喜歡他這般放肆,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恨聲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明明就是這麼做的。」

幽沉一笑,他的唇貼近了她的耳邊,低低的聲音一點一滴的研磨到了她的心口︰「只有你成為本王的女人,只有你死心塌地的愛上本王,你才會一生一世心甘情願的替本王保守這個秘密——竇雅采,本王會讓你死心塌地愛上我的。」

從他一回來,她與他說話就沒有和顏悅色過,每次瞧見他,她眼中都有藏不住的厭惡和憤怒,好似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而且每次對于他的靠近,遇見他,她都會表現的很緊張,整個身子都會繃起來,他一直都想問的,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如今她看不見,許是缺乏安全感,倒是不那樣防備他了,這話也就自然而然的問了出口。

這番話說的夏侯懿沉沉的笑出了聲,一低頭,吻上了她的唇,輾轉半晌,才放開她,在她唇邊低喃道︰「小豆芽,你的腦子里每天都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你不覺得累嗎?難怪你恨本王,這五年,你沒少胡思亂想吧?怪不得人家都說女人就是麻煩,你每天淨瞎琢磨些什麼呢……」zVXC。

夏侯懿的一番話,只換來竇雅采的冷哼,「你怎樣那是你的事,如今你不需要跟我解釋什麼!我的心思你也完完全全知道了,我肯定是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的,也不會妨礙你奪取上官家的江山,要不是為了懲治金氏,我也不會要這個瑞王妃之位!索性咱們今兒就把話說開了,從今往後,你去奪取你的江山,我不管;我還要繼續做我的事情,而且你說過的,我逃跑你不會插手!咱們各自做各自的事情,誰也不欠誰的了!」

她忽然有一種極不好的預感,那天他的行徑就已經夠讓人起疑的了,聯系起他最近一系列奇怪的行為,好似都是從那一天開始的……

他的大手還覆在她頸間,只有反手一抓就能把她掐死,她心里緊張的不行,她不想死啊……

竇雅采心口一顫,他身上溫涼的氣息傳過來,她淺淺的呼吸有些亂,甚至都不敢太大力的呼吸,只是躺在柔軟的被褥上,他沉沉的壓著自己,她眼前什麼都看不見,腦子里卻不斷的回想五年前的場景,心中思緒萬千,卻什麼都不肯說,就那樣用牙齒咬著下唇,咬的唇瓣血色失盡。

他眉目沉沉,帶著風雨欲來的沉重和壓迫︰「你別忘了,本王說過,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你知道本王的秘密,還說什麼不欠誰的話?你欠本王的。」

她不知道是怪自己一開始想的太簡單,還是怪夏侯懿給她使絆子,還是怪計劃趕不上變化或是人算不如天算,這籌劃的幾次逃跑都不如人意,一提這個她就不高興,撇撇嘴,又道,「不過我心里也知道,其實我跟吳氏金氏,有些地方還是一樣的!」

見她承認了,夏侯懿微微扯唇,大手撫上她的臉頰,細細摩挲她光滑白希的臉頰︰「吳氏和金氏也跟你一樣在府中五年,她們可沒有這麼多怨念,瞧你這模樣,好似深閨怨婦一般,你既然這麼恨本王,為何那五年間不逃走不離開,非要等著本王回來了再走?」

「嗯?」

「唔……你放開我!唔……」

竇雅采听到他在耳邊帶著逗弄的輕笑,微有些惱意,咬牙道︰「你說的不錯,我確實恨你不喜歡我又要了我,要了我卻不好好待我,把我丟在瑞王府里五年不管不問,還對沅兒不聞不問,你說,你這樣不招人恨嗎?」

「沒你想的那麼復雜,本王只是隨心而為,想如何便如何罷了,至于你說的把吳氏和金氏當做棋子,這倒是不必,本王還不至于利用女人來謀取私利和江山吧?要她們,不要她們,全在本王一顆心罷了,從前相處時日不長,本王不知她們為人,如今算是看清了,自然不會再放縱她們,而且,本王不喜歡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女人,要是都像你這般有什麼說什麼,那才是好的。」

又面露譏諷,嗤笑道,「不過我現在知道了,你那時候忙著謀反,忙著籌劃你的事情,忙著打仗,哪有閑心管府里的事情呢!」

夏侯懿難得說這麼多的話,若是往常,他是絕不會跟她說這麼多的,也是因為這些日子,看她糾結憋屈的實在難受,況且五年前的舊事,也總要有個了結的,也算是一個交代,這些話他從沒有跟吳氏或是金氏說過,也是懶得與她們說,她們不在意這五年的冷落,那自然也不在意他這個人,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他的話一句一字砸在心口,砸的她的心不由自主起了陣陣悸動,她看不見他的模樣,卻能夠感覺到他的志在必得,他不僅是用語言,更是用他的行動在告訴她,他是要她的,不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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