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boss,強制愛 愛過,而已

作者 ︰ 沐榆

舞曲漸漸進入尾聲,江穆恩做了個很瀟灑的動作,將藍心笛面對面的彎腰斜身摟在了懷中,低下了頭去,而兩個人的唇,幾乎在相貼的同時,舞曲的最後一個音落。

頭有應兩。但他卻在藍心笛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很快的拉著她站直了身體,好似剛剛的那一瞬間,只是他要達到舞曲最完美的姿勢罷了!

其它跳舞的人都沒用注意到這麼快速的一個動作,可慕容御卻是敏銳的捕捉到了那一瞬間的完美,放在雙側的手,死死的攥成了拳頭。

但藍心笛今天卻故意跟他唱反調似的,就是不吃他這一套,「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要讓我受到懲罰,那好啊,要死要活,要償命,你說啊,我成全你!」

房間里漆黑一片,藍心笛漸漸閉上了眼楮,很快便進入了淺眠中,而突然一道炸雷震醒了她,而在睜眼前的那道閃電的光亮時,她竟然看到了那個站在她床邊的影子。

似乎過了很久,恍惚中,他仍舊沒有听到想要的答案,那能讓人听者顫抖而震撼人心的聲音再次響起,「愛我嗎?」

抬眸迎向江穆恩關切的眼神,藍心笛歉意的說道,「我可能這些天有點累,有沒有休息好,所以有些頭暈!」

沒錯,她開始就是故意暈倒,只是不想要在哪里繼續呆下去了,演戲演得她真的累了,不想再笑下去了。

這一刻,她再也無非坦然,裝作什麼都沒有的再和慕容御在一起了,他訂婚了,不管為什麼,他很快就會娶別的女人了,那她又該何以自處呢?

他想吃她!藍心笛腦子里就只有這麼一個概念,她知道,如果可以,他身恨不得把她吃進肚子里,片甲不留吧!

其實愛與恨,就如對與錯一樣,世界上最無奈的兩個字眼,從來都沒有最準確的界限,和衡量的標準,恨到了極點,還會有愛嗎?那麼,愛到了極點,還會恨嗎?

可面對他時,卻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從來不會對他那麼溫順乖巧,百依百順,只有在她沒有力氣的時候,才會乖乖的癱軟如水的窩在他懷里一會兒。

看到藍心笛的踉蹌了一步,旁邊的人都發出了驚呼,而慕容御更是眼急手快的想要摟住她,可旁邊的江穆恩卻是近水樓台先得月,扶住了她。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憑什麼這麼做?」,藍心笛終于抓狂般的吼了起來。

為什麼不是她?為什麼不讓她就那麼化成灰燼?或許,那樣,她還會感覺到幸福一點!

藍心笛卻笑了,笑得很不屑,「慕容御,你覺得你有資格對我說這些話嗎?別忘了,今天可是你的訂婚儀式!」

藍心笛索性直接松開了自己的手,因為那樣只會讓慕容御捏得更緊,更痛,輕輕的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我累了,你回去吧,今晚可是你的訂婚大喜夜,跑我這里來可不好!」

「嗯!」,慕容御的臉色更加陰沉了,雖然嘴上答應著,可他的不開心已經明顯的表現了出來。

外面的電閃雷鳴突然再次響了起來,在房間里瞬間閃亮的幾秒後,就有雨點打在了窗戶上,發出」 里啪啦「的聲音。

其實,慕容御平時是很注意她的身體反應的,只是今天真的被他氣著了,所以一直在強攻,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的不對勁。

「愛我嗎?」他不听的問。

藍心笛清晰的感覺到了身上的衣服被人從後面扯起,接著就是一聲棉布被撕開的聲音,涼意瞬間從後背席卷到她的全身。

黑暗中,慕容御直接俯身壓上了她,切齒道,「你覺得我沒有資格是嗎?那我就讓你看看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慕容御的動作越來越瘋狂而決絕,肆無忌憚的享受著她帶給他的極致歡愉,卻勾不起身下女人的一絲情動,再也沒有熱情柔媚的嬌吟,有的只是那因為壓抑,而順著臉頰流入耳際的兩股熱淚,在淺藍色的枕布上,暈染了兩朵深藍色的花紋,妖媚而纏繞。

到底是為了想要擺月兌他?還是心底不平衡,想要繼續和他糾纏下去,而故意去惹怒他的呢?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今晚還能睡得著?」,慕容御狠狠的說道,聲音低沉得如同得來之地獄的惡魔。

江穆恩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伸手將她拉進了直接懷里,不顧她的反抗,直接摟進了她,伸手輕撫著她的後背,低語道,「既然不願意,又何必勉強自己?」

「愛我嗎?」魅惑的聲音,無論在何時,總能在不經意觸動她的心弦。

江穆恩帶著慕容御坐上車後,並沒有馬上驅車離開,兩個人只是默默無語的就那麼坐在車里,誰都沒有說話。

「你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羞恥?都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了,還故意去勾引男人,你可真能干啊你?」,慕容御被她氣得冷哼道。

「放開,你弄痛我了!」,藍心笛坐起身,伸手用力的扳著她下巴的手,冷聲道。

是的,她愛過,卻只是愛過,而已!

「謝謝!」,藍雪挽著慕容御,優雅的淺笑著說道,「御,你看穆少和藍小姐多般配啊!」

「嗯?被我說中了,不敢承認了?」,慕容御沒有听到她的聲音,冷聲道,可捏著她下巴的手卻松開了,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了那些濕意。

江穆恩握著藍心笛的手,給她力量,他知道她此刻心底一定很不好受,可藍心笛卻突然恍惚了一下,好似站立不穩的向他身上倒去。

說完,然後就伸手扶住額頭,人又是一陣暈眩的樣子,江穆恩扶著她的手緊了一些,兩個人靠得更近了一些。

「是啊!恭喜你們!」而藍心笛也是微微一笑,而她的笑讓周圍的空氣頓時變暖,周圍的人都因為她的笑而感染到了愉快的感覺。

藍心笛伸手推著他,怒吼道,「慕容御,你現在是已經有未婚妻的人了,還這樣對我,有意思嗎?」

黑暗中,沒有人可以看到他雙眸中的神情,更沒有人會懂他的痛,明明知道這樣只會讓她更恨他,可他也只能讓她盡情的去恨!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現在她的精神上,和心理上,所能承受的東西,已經不僅僅只是慕容家和藍苑的恩怨了,還有她和慕容御。

「哭什麼哭?少在這兒裝可憐,你在他面前不是笑得很銀蕩嗎?」,慕容御語氣冷冽的說道,可心底卻因為她的眼淚而煩躁不已。

而她只能被迫的趴在床鋪上,縴細的腰肢被兩只大手牢牢的握緊鉗制住,根本無法扭動,而慕容御卻是連褲子都沒月兌,只是拉開了前面的拉鏈,那早就硬起來的堅挺就直接沒有任何憐惜的欺負起了她來。

就好像是在為她和他的黑暗中的蝕骨纏綿而落淚似的,這一次,她竟然出奇的沒有接受他,所以,當他肆無忌憚的侵入時,她很痛。

「我說過,你和她一樣,都是這個世界上最下賤的女人,果真如此,知道你剛才叫得有多大聲,多放浪,多銀蕩嗎?

「那我今天就再告訴你一次,藍心笛,不管我會怎麼樣,你都別想離開,只能永遠的躲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任我蹂躪,而且以後你不準再踏出白玉蘭一步,否則,你將永遠都見不到小臻,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慕容御冷哼般威脅道。

「痛?」,慕容御冷哼一聲,「不痛,你能長記性嗎?」

「穆,我真的好累,好累,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不知道接下來我該怎麼辦?可是我知道,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會瘋的,我真的會瘋的!」

直到漆黑的夜空驟然閃亮,一道如同狂舞銀蛇般的閃電亮起,然後是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雷聲。

「唔……」,藍心笛痛苦的嚶嚀著,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絲毫不顧及她的一絲感受。

他終于放開她的甜蜜,緩緩抬起頭來,望著身下清冷絕美的面容極力壓抑著自己的申銀,放緩動作,俯下頭,咬上她的唇瓣,牙齒不輕不重的磨蹭著,呼出的氣息炙熱而濃烈,「怎麼?不喜歡嗎?」

終于,隨著一聲嘶啞的低吼,伏在她身上的他不再肆意的動作,而是大口的喘著粗氣,直到那到呼吸漸漸平靜下來,他抬起頭,鷹眸微眯,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她閉上眼楮,用力的咬緊唇瓣,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不讓自己看見那張魅惑俊逸的臉,那太過陰冷了,會冷得她失去所有的溫度,還會讓她沒有反抗的掉入他的陷阱,沒有下限的去承受他的羞辱。

「愛過!」終于忍受不了他的肆虐,她大喊出聲,那聲音,似肯定,似痛苦,卻更是哭泣。

他來了!在他的訂婚夜,他竟然還是來了,而藍心笛卻並沒有害怕,反而心底竟然多了一種讓她自己都難以理解的喜悅。

黑暗中,藍心笛笑了,帶著一絲譏諷的說道,「慕容御,這個詞是你隨便能亂說的嗎?如果你真的覺得我如此不堪,那又何必把我留在身邊?」

「既然身體不舒服,那我們就早點回去休息吧!」,江穆恩攬緊了她靠在自己懷里,柔聲說道。

黑暗中,她不能完全看到慕容御到底是怎樣的表情,但他身上的寒氣還是讓她覺得壁掛冷刺骨。

藍心笛的臉幾乎是伏在枕頭上,咬緊了牙齒,絲毫不出聲,就那麼沉默著,而慕容御卻因此被她氣得更嬌呼吸不穩而粗重起來,大手奮力一扯,直接將她的絲質睡衣撕裂開來。

慕容御的大手更加用力的握住了她的腰肢,恨不能將她的腰都要掐斷似的,將所有的怒氣都聚集在那一處,在她的身上肆意的翻卷,深入,撞擊。

今天是他訂婚的日子,無論出于何種原因,在她親眼看見她永遠無法企及的那顆訂婚戒指,戴在別的女人手上那一刻起,她就已經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這個死女人總是這麼嘴硬,一直以來都是倔得不行,從來都不會在他面前服過一句軟,可是怎麼辦?她想要離開了,他除了強行,已經找不到其他的辦法將她留下來。

說白了,她要攔的人只不過是慕容御一個人而已,小芬雖然嘴巴上是點頭答應了,可那里又敢真的去攔呢,無非也只是轉達一下她的意思而已。zVXC。

原來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愛過會恨,而是明明恨著卻在愛,無論你怎麼逃避,躲藏,它都像是一根細而尖的針,一直插在你的心頭,一直拔不去,它想讓你疼,你就得疼。

「啊!」,藍心笛失聲的伸手捂住了耳朵,尖叫出聲,肩膀都縮在了一起。

想到這些,慕容御心里堵得更加難受,似乎身體里有一股子力氣憋著使不出來似的,只是動作更加凶猛了起來,好似唯有這樣,才能感覺到她一直只是他一個人的。

而借著這亮光的慕容御突然伸手將她的下巴高高抬起,那手指尖的力道似乎可以將她的下頜骨捏碎了般。

江穆恩牽著藍心笛,端著酒杯,帶著溫和的笑容,走到了慕容御面前,笑道,「御,恭喜你!」

藍心笛一直無法明白,為什麼慕容御一定要把她說得如此不堪,難道說在他眼里,她真的就和江穆恩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嗎?

江穆恩最後還是老實的把藍心笛送回了白玉蘭,而藍心笛也沒有任何異議,直接走向了自己的臥室,同時還叮囑小芬,「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會兒,不要來打擾我,如果有人來,也請你幫忙攔著點。」

邪肆而魅惑的聲音,讓她的呼吸加快,卻還是在極力的隱忍,陡然一下,他加大了力度,他知道怎樣可以讓她再次徹底淪陷。

藍心笛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自己問著自己,她非要如此的和他較一個晚上的勁,她到底是想要干什麼?

「我要你老老實實的承受你該受的懲罰,直到我滿意哪天為止!」,慕容御冷冷的說道。

明明從一開始,就感覺到了他有著那麼明顯的恨意,她不該靠他太近,可她還是愛了,那麼愛,愛他,愛得就如撲火的飛蛾般,明知道下一刻即將化為灰燼,可她還是那麼的奮不顧身的撲了上去,只是化成了灰燼的不是她,而是愛她的他。

可也許正是因為這份身體上的疼痛,讓她清楚的明白了她心底那份無法抵消的痛,已經足以讓她痛不欲生,所以,她已經沒有辦法再坦然的去接受這個男人以任何理由和方式的絲毫疼愛了。

這一刻,她真的很累,身體很累,心更累,所以,她真的就想這麼睡著了,永遠不再醒過來!

直到在這一刻,他心底的郁悶和怒氣才稍微平息一點,想起她用那麼迷死人的笑容對著眾人,還那麼溫柔的對著江穆恩。

從窗戶進來的閃電將那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映照在了牆壁上,扭曲得都變了形,宛若黑暗中的一個魔鬼般!

「你!!!」,慕容御氣得只說出了一個字,就干脆直接猛力將她掀翻在了床上,覆上壓著她,低語切齒道,「說,你以後再也不會偷偷的出去了,再也不會和其他的男人有牽扯,不會去勾引其他的男人?更不會想著要離開了!」

「御,那我們就先走了,恭喜你們哈!」,江穆恩轉頭對著慕容御微笑著說道,就直接扶著藍心笛走了。

「好!」,藍心笛點了點頭,又歉意的看向了慕容御和藍心笛,「對不起!」

藍心笛終于不再掙扎,抓緊了江穆恩胸前的衣服「嗚嗚」的哭了起來,嗚咽道。

他何嘗不知道,她只是開始在里面演戲演得太累了,才故意假裝身體不舒服而離開的,他又怎麼會不能理解她在面對著他們笑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呢?

「累?」,慕容御冷笑道,「開始我看你和江穆恩跳舞時,精神頭可是十足的,你說你怎麼可以賤到這個地步,是一會兒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嗎?還是說我平時都沒有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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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藍心笛痛得輕哼一聲,當再一道閃電掠過時,她清楚的看到了那雙冒著怒火的猩紅鷹眸,宛若要吃人一般。

羞辱的話,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從來沒有間歇過,別開臉,望向窗台上的那一盆若隱若現的米蘭,不作理會,只是她的嘴角浮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的哭笑,思緒彷佛已經飄遠。

可與她相反的是床邊的慕容御卻沒有絲毫的愉悅之情,有的只是積滿的怒氣,窗外的閃電一道又一道,不時將屋子里照得明亮一片。

「啊!」她情不自禁的終于張開了口,沒有控制住自己羞人的聲音,而呼吸更加急促。

蝕骨歡愛,就讓她作為愛他的最後訣別吧,既然她給了他愛的機會,他仍是不屑一顧,那就讓她親手收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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