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boss,強制愛 相信你一次

作者 ︰ 沐榆

慕容御終于忍不住了怒氣,捏緊了她,像是要將她捏碎在掌心里面似的,她竟敢說她不需要他,俯首咬著她的唇瓣,無情的緩緩說出了最殘忍的話來。

「你以為你自己躲得開我嗎?藍心笛,你是我慕容御的女人,只要我一句話,誰都護不了你……連江穆恩都沒有辦法保證你不為當年的事情承擔刑事責任,只要我不放手,你就是那個殺人嫌疑犯!」

藍心笛的臉色瞬間蒼白得徹底沒有了血色,她听著他的話,一字一句,剜心般的疼痛著,整整三年了,她始終沒有辦法接受上官瑾蘭就因為她自己要閃開,那麼輕輕的一踫,就死在了她面前,縴弱的手指緊握在一起,含著淚的雙眸凝視著他,干裂嘶啞的嗓音,顫動著對著他吼。

醫生的眉頭蹙了蹙,還是下筆寫了幾款比較溫和,不易傷身的保健藥單給了她。

「你能確定他是長達幾年沒有任何的性行為?」,帶著眼楮的中年女醫生,伸手撫了撫眼楮,抬眸看著面前的漂亮女人,有些猶豫的問道。

衛靳南???

「你還好吧?」,崔嘉佳拿著剛剛排完隊才取好的一大口袋藥,走到她旁邊,伸手捏住她的一只手臂,關切的問道。

而衛語彥卻像是被嚇到了似的,雙手一松,趕緊把畫扔回床鋪上,轉頭瞪著小芬,厲聲道,「我就在這兒,你鬼叫什麼?」

「咳,咳!」,醫生見她走了神,輕咳了兩聲後,垂眸看著自己面前的病例箋說道,「這個也不是沒可能,我們必須要確定病情才行,不然,怎麼能順便開藥呢?」

「其實這種情況,我還是建議你們能直接找心理醫生咨詢一下的,我們這里只能治療身體疾病。」,醫生敬業的說道,「不過,我還是建議你讓你先生自己來醫院做個檢查比較好一點,可以確定具體是哪方面的問題。」

衛語彥知道,他之所以會來找她,無非就是害怕江穆恩現在回來了,而慕容御也開始翻三年前的舊賬了,怕他們到時候察覺出衛家的紕漏,然後,順藤模瓜,那衛家蟄伏了這麼多年,可就白搭了。

心底的苦澀那麼深,那麼濃,她恨著,可是,誰又能真正懂她恨著的究竟是什麼???

到底這個世界是怎麼了?為什麼她藍心笛就從來沒有得到過他一絲公平的對待呢?

嗯……到底是什麼金貴得不行的畫,能讓他哪天坐在床邊看得那麼入神,甚至還看都不讓她看一眼???

醫生掃了一眼衛語彥的裝扮,見她也是個優雅漂亮,有素質的女人,便淡淡的說道,「如果不是感染了什麼髒病,那就是心理問題,有可能他只是故意在克制,這個吃藥沒用。」

「我沒有說他有病,我只是想問問出現這種不正常的原因是什麼?或者我該怎麼做?」,衛語彥語氣冷冷的說道。

此刻,這里沒有外人,衛靳南也不用演戲,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眸光中只有陰冷,沒有絲毫的溫度,「你看一下這個,慕容御讓人在查三年前的事了,怎麼?難道說你三年的時間,對衛家有用的事一件沒做,倒是讓他開始懷疑你了?」

衛靳南冷笑一聲,鏡片後的雙眸深不可測,沉聲道,「你確定要這麼做?你不是不清楚他和藍心笛的關系,何必把這件事扯得眾人所知?」

兩個人相攜著,好似在說些什麼,都沒有留意到她,只是那清秀的小臉和柔涼的目光,讓她頓時僵在了原地,渾身都有些微微顫抖著,呢喃了一句,「藍心笛……」

「可我不知道的是,她就那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就算你躲開了,她又怎麼會摔得那麼重,怎麼會摔出那麼遠的距離,當時的畫面里,只有你們三個人在慌亂中有過動作,語彥是在伸手要去拉住她的……」

「唉!」,崔嘉佳嘆了一口氣就直接扶起了她,往門口走去,「先回去吃藥,再好好的睡一覺,應該就沒事了,我看你就是身體抵抗力不好,神經又繃太緊了!」

「你去啊,最好是現在就去,你不是這三年一直都在通緝我這個殺人犯嗎?」,她一邊笑著,一邊說著,雙手使勁的抹了兩下眼淚,便開始掙扎著要掙月兌開他的鉗制。

猛的一把推開了他,踉蹌著往往門口跑去,絲毫不顧那個因為一時沖動站起來,小腿受傷的男人,被她這樣的一推,直接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藍心笛,如果我相信你,如果我選擇相信你一次,不是你失誤用大了力道……那麼這一切,是不是還來得及?

「所以,我只能猜測,只能猜測你是因為要躲開,而推她的那一下用了太大的力氣,才誤傷了她,可你偏偏死都不肯承認,藍心笛,那個人是我的生生母親,她給了我生命,就算這些年她病著,可這都不是她願意的。

衛語彥把車子停好後,一走下車門就戴上了大大的墨鏡,高跟鞋踩得「嗒嗒嗒」響,突然,兩個女人從她面前走了過去。

衛語彥心中大驚,同時也蹙起了眉頭,畫著的女子是藍心笛,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藍心笛最初就是在「萊茵河」跳舞的。

慕容御僵硬著身體坐直,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怎麼鬧騰,可禁錮著她的雙臂卻文思未動,他知道,他從那麼早的以前就知道她會有這種反應,她這種絕望的淒涼,甚至是魚死網破的態度,痛的永遠不會只是她一個人這麼簡單。

雙臂用力,將她狠狠的壓進自己懷里,仍由她的縴細的雙手在自己的後背上拍打著,慕容御的薄唇緊緊貼在她的耳邊,暗啞的嗓音低聲道,「你听我說,藍心笛,你听我說……」唇女只情。

「慕容御,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告訴你我不怕,我不僅沒有推上官瑾蘭,我還要讓衛語彥給岳陽償命,而且以後我都會活得好好的,活給你看!」

狠狠的拽緊著畫框邊緣,有看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慕容御的字,那這幅畫怎麼會在這里?這一疑惑,瞬間凝聚在了她的腦海里。

慕容御半邊臉都歪了過去,火辣辣的痛,在整半邊臉上迅速蔓延起來,痛得仿佛沒有了知覺般,直到藍心笛掙月兌開,逃離了他身上,站在他面前眸色猩紅欲滴,淚流滿面的嘶啞著嗓音緩緩說道。

剛把他推到車邊,慕容御又突然啞聲道,「把當年商場里的些監控視頻全部都拿給我再看一次,還有,當時站在她們旁邊的那些人,想辦法找到,再問問有沒有什麼線索,要仔細一些。」

小巧的櫻唇上輕含著一朵含苞待放的紅玫瑰,女人的縴細右臂抬高,以蘭花指立于發頂,而左手更是以蘭花指的形式,捏住輕薄寬大的舞衣裙擺,而使得左臂成90度有力的揮向右月復處。

醫生感覺到了她的冷意,態度也不是很好,蹙起眉頭,淡淡的道,「我說小姐,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會有什麼不正常的原因,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就是肯定有病了!」

踉蹌著站穩了腳步,藍心笛縴弱的手指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衣服,等那一股極度的眩暈感換過去後,被淚水粘在一起的睫毛才輕顫著睜開,可眼前漸漸清晰的景象,卻讓她想立刻死過去,再也不醒來。

慕容御修長的手指揚了揚,示意他推他回去,邊走邊冷聲道,「讓安開一些調養身體和血糖的藥,你送到她那里去,讓她一定要吃!」

可是,等她回過神來時,只看見那個提著口袋的女人上車的背影,剛想抬步去看清楚時,車子已經啟動離開了。

「故意克制???」,衛語彥驚呼了一聲,雙手抓緊了包帶,淡淡的說道,「我是他老婆,他有什麼好克制的?」

就算是初夏夜的風,也是有些微涼的,可對于從「萊茵河」里跑出來的藍心笛來說,卻是涼得沁骨,她幾乎是一跑出後門就打了個冷戰,雙臂抱緊了自己,小跑著到路邊,攔了輛出租車,頭也不回的就坐了進去。

閻狐一愣,「老板……」

冷笑一聲,她閉上眼,回想起慕容御當眾將她的第一次羞辱著撕裂了她的痛,他把她送給段威虎時被人欺辱的痛,衛語彥誣陷她,他在醫院里狠狠打她的痛,他那狠厲的一腳踢在她小月復上的痛……

雙手反握在身後,同慕容御一樣,帶著一聲的冷意,衛語彥並沒有多給他好臉色,直接走過去,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挑起了二郎腿,抬眸看向他,冷聲道。

而在這兩年,她都是想盡辦法在撩撥他了,都快覺得自己快跟一jinv差不多了,可他怎麼還能克制呢?當然,這句話,她還是沒有說得出口,只是更加郁悶氣憤了。

小芬詫異了一下,有些尷尬的走了進去,心里暗想著,她明明只輕輕的喚了她一聲啊?可還是老大老實的說道,「衛先生來了,他說你電話打不通,現在在樓下等你呢!」

「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又有什麼吃力不討好的壞事,又要讓我去做了?」

同樣感覺到醫生態度不好的衛語彥,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語氣軟了幾分,「可是他是身體一向都很好,以前都好好的啊,而且這三年也沒生過病,沒受過傷,更不會吃什麼藥了,怎麼會突然就生病呢?」

衛靳南沒想到她關心的點竟然在這里,越發的不滿了,冷哼道,「你說呢?」

「呵呵……」,藍心笛突然仰頭冷笑了起來,她的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著,一片黑暗猛然襲來,而她同樣毫無招架之力。

他的話,讓衛語彥的心跳了跳,可還是淡淡的說道,「我只有我的用意,你別管!」

衛語彥狠狠的撕扯著手中的帶子,蹙起眉頭,氣鼓鼓的說道,「如果我有那麼大面子讓他上醫院,我還用跑到你們這種小醫院來問嗎!」

畫的基本色調都是艷紅一片,一個縴細動人的舞者,穿著鮮紅的舞衣,劉海全部傾斜在右邊,長而柔軟的黑色發絲,全部從左肩處,散落在左胸前,精致的五官嫣然淺笑,梨渦盡現。

喘著粗氣,衛語彥再也冷靜不了了,因為她那麼清楚的看見整幅畫的右上角,分明用金黃色寫著龍飛鳳舞的四個字,蒼勁有力,「此愛一生」。

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站在門口掃了一眼,屋子里空無一人,但打掃衛生的工具都在,暗想著應該是小芬上來打掃屋子的,這三年,除了小芬能定時進來打掃外,慕容御除了他自己,不允許任何人踏進過這個房間。

衛靳南看了她一眼,漠然的點了點頭,便沉默不語了。

冷笑一聲,滾燙的眼淚一滴滴凝重的順著她的臉頰,跌落在了他的手臂上,她失控的嘶喊著。

「你今天晚上安排點人先進萊茵河,順便通知警察和狗仔,我倒要看看這個變成了藍色鳶尾藍心笛,蹲監獄里去後,能能不能開得那麼勾人?」

「沒事,現在已經好很多了!」,藍心笛對著她露出了一抹蒼白的淺笑。

慕容御這才俊臉蒼白,眉心蹙起的在閻狐的幫助下,坐上了車子,只是閉眸靠在椅背上,一路上,都是靜默不語。

「老板,藍小姐應該沒事的,她一到了酒店,我們的人就會通知的,你放心吧!」,閻狐走到他身側,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他的情緒,恭敬的說道,「倒是你的傷口流血了,現在必須馬上處理!」

凝視著那個方向許久,她才切齒道,「那個女人早就該死了,怎麼還會出現呢,肯定看錯了!否則,這幾年御怎會都沒找到。」,想了想,轉身直接走進了醫院。

等到閻狐推著慕容御追出來的時候,只看到她縴弱的身影消失在出租車里,絕塵而去,蒼白的臉色有些恍惚,將眸底的劇痛狠狠壓下去,換上冰冷御無情的神色,宛若一尊雕塑般望著那遠去的車流。

「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看了監控了,我知道那天是語彥先找你挑起的爭執,後來是媽在看到你以後,情緒就有些激動,然後向你撲了過來,這些我都知道!」

回到房間一看,原來她的電話沒電了,而她一早就去醫院忙著開藥了,回來也在研究,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一茬,有些不耐煩的從樓上走了下去,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了衛靳南背對著樓梯的挺拔身影。

「所以,你確定那個踐人現在是每天晚上都在萊茵河嗎?」,衛語彥突然站起來,走到了他面前,冷聲道。

「好!」,藍心笛不想和她爭,也就任由著她嘮叨開了。

藍心笛渾身都顫抖得不像樣子,甚至連想握成拳頭的雙手都無法攥緊,滾燙的淚水肆意的流淌著,心髒處那撕裂般的劇痛已經無法負荷了,氣若游絲的問道,「慕容御,在你眼里,我藍心笛就該是那個做壞事的人嗎?我就這麼不值得你哪怕信任一絲一毫?」

一股強烈的酸澀涌上心頭,藍心笛冷笑著望向他,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右手上,「啪!!!」的一聲狠戾的甩在了他臉上,便開始狠狠的在他懷來掙扎了起來。

想著慕容御把他好似很寶貝的畫,放在藍心笛曾經住過的房間,衛語彥就著急惱火,狠狠的低咒了兩句,幾個大步走進去,一把掀開了床單,可看到畫的瞬間,整個人都愣住了。

「我當然確定!」,衛語彥攥緊了手里的愛馬仕包帶,點頭說道,可剛說完,才反應過來,美麗的面容不可思議的看著醫生,冷笑道,「難道你是說,如果不是我,他可能找其他女人發泄過?」

而那裙擺也像是有生命似的在隨風舞動般覆蓋了整幅畫的下半截,整幅畫都顯得那樣的明媚有朝氣,而畫中的舞者更是you惑著人心。

竟然是藍心笛!!!

不屑的癟了癟嘴角,腦子還在想著要怎樣把她帶回來的藥,和司徒安給慕容御開的槍傷藥放在一起,讓他給吃了,可剛一轉身。目光突然瞟到了床鋪上用床單蓋著的畫。

衛靳南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精光,便不再多話了。

慕容御依舊沉默不語,俊臉蒼白著,薄唇彷佛都無法動彈,半晌後,才暗啞著嗓音道,「不必!」

醫院里,藍心笛坐在外面的等待椅上,使勁的揉著自己的額頭,她現在頭疼得厲害,再加上昨天晚上回去後,就一整晚都被夢魘纏繞著,早上頭痛都就像是要炸裂般。

她本來不想來醫院的,可崔嘉佳不放心,非得把她弄到醫院來,說不然就通知江穆恩,自從那晚後,她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自然的面對他呢。

閻狐愣了愣,不知道他為什麼隔了這麼久的時間,又想起了這一出,當年都沒查,現在再去找那些人,還能找到嗎,盡管疑惑,可還是沉聲答道,「好的,我會盡快處理好的。」

「慕容御,你永遠都是這樣,當時兩個人都伸了手,為什麼動手推的那個人就一定該是我,她就一定該是去救的那個人,難道就因為我藍心笛命賤該死嗎?可我當時肚子里還未成型的孩子也該死嗎?」

「我是殺人犯是不是?好啊,那你去報案啊,你去說我是畏罪潛逃回來了,是我殺了你母親上官瑾蘭,你去說啊!」

「太太……」,小芬站在門口,驚訝的看著拿著畫的衛語彥,驚呼一聲。

閻狐皺了皺眉,本還想說什麼,可看著他的神情,便什麼都不再說了,他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開了藥又怎樣?藍小姐說不定要都不會要,更別說吃了。

說完,她自己都蹙起了眉頭,這個也說不定啊,以前她在老宅陪上官瑾蘭的時候,他的女人可不少。

慕容御猩紅著雙眸,埋首在她的肩頭上,右掌從她後背緩緩上移,緊緊扣住她的後腦,退開一點,抵著著她額頭,垂眸凝視著她,繼續啞聲道。

「好啦,你先別管那麼多,就朝著不行哪方面,先給我先開點藥再說。」,衛語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醫生抽了抽嘴角,索性不再說話了。

笑了笑,衛語彥還是拿起來看了看,其他的,她都無所謂,只是在看到突然出現在「萊茵河」跳舞的人是藍心笛時,臉色一下子暗沉了下來,冷聲道,「你能確定藍心笛那個踐人回來了?」zV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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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語彥冷哼了一聲,得意的說道,「她現在叫藍色鳶尾?我到要看看是她這個勾,引別人丈夫的賤女人厲害,還是我這個名正言順的老婆更厲害。」

「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就算她因為藍苑的關系,而當時要對著你撒潑,可她畢竟是個病人,而且這兩年她已經好很多了,她不該就這樣就死了,至少我不能讓她這樣不明不白的就死了,我必須要弄清楚當時的真相!」

「心兒!!!」,慕容御猛然從輪椅上站起來,沖了過去,攔腰摟住了她快要昏倒的身體,失控的叫喊道,「心兒?心兒……」

衛語彥清冽的眸子劃過了床鋪上的畫,心中惡狠狠的怒視了一眼,才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馬上就下去。」

回到白玉蘭後,衛語彥就一個人躲在房間里研究她從醫院偷偷模模提回家的一包壯陽藥,突然听到走廊上有急切奔跑的聲音,她打開門一看,什麼人都沒有,倒是藍心笛曾經住過的那個房間的門是打開的,難道說慕容御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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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初降,霓虹璀璨的「萊茵河」入口處,本該是風光無限的老板娘,卻被大門口的小保安給伸手攔在了門口,「太太,總裁交待了,讓你回家休息就好,這些復雜吵鬧的場合不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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