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boss,強制愛 是她不是她

作者 ︰ 沐榆

江穆恩再次拉起她的雙手,幾乎是把她逼向自己,沉聲說道,「你確定非要把事情弄得這麼復雜嗎?」

雜治光藍。「對!」,藍心笛清澈的眸子抬起,對上他的視線,「我就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光明正大的讓那個女人感受一些什麼叫做侮辱,再讓她給岳陽償命,別以為有衛家給她做後盾,我倒要看看衛家到時候會不會護著她?」

「哪怕因此要和他踫面,甚至讓他再次糾纏上你,你也堅持嗎?」,江穆恩直接伸手圈住她,垂眸看著她,他不想她和慕容御再有糾纏,不管是他害怕,沒有自信也好,他反正就是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藍心笛一直沉默不語,半晌之後,才抬頭看著江穆恩同樣俊逸逼人的臉,只是他的身上多了一份柔和,不同于慕容御的冷冽,低低的說道。

「老板,沒錯啊,這確實是我們調查到的,但是照片上的女人,好像並沒有和穆少一起回國啊!」

其他的人的目光都有些復雜的等待著舞台中最後的主角出場,唯有江穆恩始終淡然笑之,真的像就只是期待著這支舞蹈似的。

「不過沒關系!」,慕容御凝視著手上的照片,自言自語的淡淡說道,他相信他依舊還是能夠捏住她的一絲命脈,他很清楚,她那麼倔強的人,怎麼會把那些怨恨輕易的放下了呢?

她在白塞羅納經過了整整三年的掙扎和辛苦,卻選擇在回來,甚至不擔心再出現在他面前,那就說明她骨子里的東西,從來都沒變過。

一句話,讓閻狐更加疑惑了,臉色有些微微的尷尬,他跟了慕容御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挨他訓的。

明明是一樣的動作,一樣的舞姿,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在是領舞,以前是獨舞,以前是熱情的鮮紅,而現在是清冷的純白。

江穆恩蹙了蹙眉頭,大掌的力道大了一些,卻什麼都不敢再說了,只能將她圈得更緊,他如果再多說,她定會又像才在馬德里見她時一般,那怕他追到巴塞羅那去,她也不會理他。

他有一種直覺,那個女人就在這里,心髒像是被人狠狠的揪著,明明感覺到今天晚上只是一場戲,可他還是執意的願意融入劇情。

閻狐這才趕緊擺了擺手,示意秘書先出去,這才轉身看向了慕容御,緩緩說道,「這次事情很奇怪,我們只能查到她和穆少一起回來的,卻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幾乎所有的酒店都沒有任何記錄。」

慕容御靜靜的听著他的話,眸子里沉郁了幾分,抿唇不語,突然說道,「我知道她在哪里!」

無論是照片,還是她本人,總是帶著那麼一股子縴弱的清冷氣質,好似早已經看透了世事的些許涼薄,所以,可他敢確定,是她,一定是她!

「誰說的這些破事都要來問我的,你現在是不懂規矩了嗎?這些常識還要我來告訴你嗎?」,慕容御眼眸中帶著殺氣,緊緊的凝視著她,冷聲道。

其他的人都面面相覷著,陷入一片窒息的沉默,完全沒想到跳舞的是她,而不是他們心中想的那個人,慕容御的臉色逐漸蒼白到了極點。

「啊!!!哦!!!」,一群人的注意力全部被他的話給吸引了過去,唏噓一片後,又都是了然了,都有原來如此的感覺。

「應該是的,否則,李經理他們不會這麼著急!」,秘書穩定了心緒,淡淡的說道,「而,而且紅姐剛才打電話說,說穆少還特別交待他們準備最好的弗拉明戈舞蹈的伴舞者。

慕容御修長的手指越緊的攥住了照片,似乎心底有一股莫名熟悉的氣息越來越翻涌得厲害,心底的那份欣喜如翻江倒海般沸騰著,啞著聲道,「對,是她,一定是她回來了!」

閻狐將手中的資料放在了慕容御的辦公桌上,面容鎮靜的說道,「老板,你讓我查的都已經查到了,確實穆少這次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帶了一個西班牙現在很出名的弗拉明戈舞者藍色鳶尾!」

好似只要知道她的存在,就算他已經意識到這一切的不對勁,可他還是一刻也不願意遲疑的陷進她要的劇情里。

見見舞台上,兩隊鮮紅色舞衣的伴舞者單手提著大大的裙擺,很有規律和節奏的拍動著手上的相伴,緩緩的舞至台中心,其他人都很好奇的期待著,唯有慕容御他們最黃金的位置處,氛圍一片緊繃,甚至在看不見的地方,還有一絲肅殺氣息。

而江穆恩更是很紳士的直接起身走了過去,牽起女子的手走到他們面前,眾人都是驚訝不已,卻沒有開口,之間女子緩緩的伸手摘下了臉上的白色羽毛裝飾面具,對著所有人淡然一笑。

「她跟江穆恩是什麼時候聯系上的?」,慕容御突然抬起頭,淡淡的問道。

他們覺得是那個人,卻又覺得不是那個人,直到舞蹈結束,場內掌聲一片,而慕容御他們這一桌的人全大半以上都傻眼了,忘了反應,而慕容御俊逸冷傲的稜角,更是全部隱沒在了黑暗里,看不出一絲的情緒。

司徒安卻是不以為然的笑笑,便不再多話了,正好趕上江穆恩,鄭凱和Joey,闕曜和孫欣他們都到了,竟然連才結婚沒多久的杜柏涵都帶著他老婆車戀也來了。

慕容御黑曜石般的眸子散發著冷冽魅惑的精光,輕輕的抬腳,只是小小的一步走進了電梯,就不敢再靠近了,好似剛剛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氣,整個挺拔的身軀都僵硬在原地,俊臉有些蒼白,而整個電梯里的空氣更像是彷佛凝滯了一般。

那輛黑亮奢華的幽靈之子,急速的停在了酒店門口,慕容御從車里下來,冷峻的身影挺拔修長的再次出現在了那個酒店的大廳。

慕容御無奈的瞪了閻狐一眼,好似在嫌棄他的愚鈍般,兀自拿起了資料,翻看著,可越看臉越陰沉了下去,冷冽的鷹眸掃了他一眼,冷聲道。

司徒安碩長的身子走了進去,對著那端坐著的慕容御揮了揮手,大大咧咧的坐下,嬉笑道,「今兒這吹的是什麼風?你老大的這麼早就來了,最近很閑?穆和曜他們那些家伙呢?穆不是說今晚他請我們看個節目嗎?」

但都很少好奇的看著這個三年前突然就停職去周游各國的政界新秀,現在突然回來,會是因為什麼樣的女人呢?

不過沒關系,他以後有的是時間親口問她,听她親口告訴他這些年,她所經歷的一切,無論苦與悲,歡與樂,以後他都會陪著她的。

慕容御冷峻的身影,那麼突兀的站在酒店大廳中間,自然是會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他剛想到旁邊的休息區坐下時,那麼縴弱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的視野里。

「你覺得她像誰?」,慕容御輕輕的冷哼一聲。

「對啊?到底是怎麼樣的女人,快說說!」,杜柏涵同樣來了勁,「人呢,還沒到嗎?」

慕容御的強勢冷冽的氣場,早在江穆恩之前的話說完之後,就更加明顯了,但因為周圍都是他的朋友,也都習慣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目光中的復雜。

慕容御的骨節緊繃,修長的手指狠狠攥緊,幾乎快要站起來,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其他人在幫著她,江穆恩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的,他很清楚。

慕容御的思緒,這才冷靜了下來,這才恍然明白了什麼,看來江穆恩已經知道他讓人查了,所以,他不找他們,他親自找他了。

江穆恩只是聳了聳肩,扯起唇角笑道,「能有什麼大事,不就是為了給你們介紹我女人嘛?」

豪華辦公室里,一片安靜,可還是有那麼一份緊張忙碌的味道在空氣中縈繞著。

「唉,御,你怎麼沒帶你那個老婆來啊?她最近不纏著你了麼?」,司徒安很是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道。

「那個女人的資料也都在這里嗎?」,慕容御答非所問道。

「可是總裁!」,秘書心驚了一下,但還是保持著鎮定的對他徑直說道,「這件事,我必須要說,剛才李經理和紅姐都打電話過來說,今晚有個人聯系了他們,說晚上要包場萊茵河。」

彼此都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幾個人簡單的相互寒暄了一會兒後,就各自聊開了,只有司徒安的聲音突然響起,「穆,你今天把我們都敲過來,到底所謂何事?」

「我慕容御從來都沒有做過後悔的事!」,慕容御冷冷的說道,他現在可以絲毫不猶豫的承認這些年他忘不了藍心笛,一直在找她,可他並不為自己當年的事後悔,無論是任何人,做錯了事,就得付出代價。

而當時,他以為她那樣說就是喜歡米蘭花,可藍心笛卻只是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她喜歡的花花語沒這麼好,後來無論他怎麼問,她也沒說過她喜歡的花到底是什麼,只是說那花象征著宿命中必定會激情破碎,美麗易逝去。

慕容御深邃的眸子里,本就有著凝重的痛,對著突然闖入進來的人,更是不耐煩,冷聲道,「出去,我沒時間听。」

慕容御根本就沒有留意到閻狐對他的打望,完全失去了平常的警覺,深邃的鷹眸里,難掩柔情的仔細看著那一張張的照片,只是所有的背景資料一片空白,沒有任何記錄。

可是,當他看到她從舞團里一個普通的舞者,靠著自己一點點的努力,漸漸的走向領舞,獨舞,最後參加各種比賽,均獲得的獎項,這才猛然發現,原來她早已經不是「萊茵河」里表演的舞心了,而是在巴塞羅那,甚至是在西班牙都累積起了自己的地位和榮耀的身份,原來藍色鳶尾這個名字早已經漸漸被世界熟知,而他一直在找她,卻從沒發現這一點。

「你想想,如果換做你是我,你還會因為擔心害怕和那個人再糾纏在一起而什麼都不做嗎?不,至少我不會,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以愛之名會有多傷人,我是個正常人,有正常的思維和感覺,有些恨,不那麼去一點一點的還回去,我的心又怎麼會安?」

冷峻的眸子中閃過一絲耀眼的光芒,那麼修長挺拔的身影竟然愣在了原地,不敢往前走了,直到那抹身影快走到電梯口時,這才大步的追了上去。

「總裁……」,秘書有些不解的低喚了一聲,完全不知道他嘴里念叨著的人是誰,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隨著伴奏的樂聲從悠揚變得激情澎湃起來,台中的女子動作也越來越快,時而配合著節拍,有力的拍動中手中的響板,時而單足有力的點地,動作看似一會兒豪放有力,自由無章法,一會兒又很緩慢,憂傷,更是和其他的伴舞配合得異常默契。

「萊茵河」里的氛圍很是熱鬧,直到那三年都不曾在這個舞台上響起的《Galicflamenco》舞曲時,其他的人都很期待著會是怎樣的表演,而那些熟悉的人卻都愣了愣,好似這一幕回到了過去。

藍心笛明知道慕容御跟上去了,可還是面容沉靜,雙眸清澈,一臉無辜,甚至沒有任何戒備的隨意走進電梯,只是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那個挺拔俊朗的男人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慕容御的手,僵了一下,俊臉漸漸緊繃,眸子里有一絲猩紅,「你說什麼?」

這夜的「萊茵河」明明說是江穆恩包下了,可里面依舊是燈紅酒綠,嘈雜無比,慕容御早早的就坐在了那個一如既往的黑暗角落里,冷冷的看著里面的人推杯換盞間,各自狂歡著,他在等,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無力,他發現,他也有只能等的時候。

終于,等到那麼白色的身影,隨著悠揚的前調,從那群紅衣伴舞中漸漸突然出現時,台下自覺的響起了一陣掌聲,那個看不全面容的女子,嘴上含著一支嬌艷的紅玫瑰,一手高執著響板,一手拽著後面長長的大裙擺,邊打著節拍,便擺動著裙袂而出,舞至舞台正中心,甩開裙擺,雙手有力的往上一抬,右腿輕輕抬起,以極其優美的舞姿,單足立在台上。

深邃的眸子落在手上的照片上,眸色宛若琉璃般耀眼,淡淡的說道,「是江穆恩親自說的?」

「你小子的,該不是就這樣不聲不響的把終身大事給定下來了吧?」,鄭凱戲謔的聲音響起。

江穆恩卻始終保持著淡然的笑意,神秘的說道,「一個很特別的女人,也是C城的,說不定你們以前還認識,別急,你們等下就知道了!」

秘書跟了慕容御很多年,可這一刻竟然有被嚇得冷汗直冒的感覺,還是繼續說道,「包場的人是穆少,還讓您今晚必須出席!」

慕容御快速的在鍵盤上敲打了幾下,目光犀利的在屏幕上快速的掃視著,果然如此,藍色鳶尾,只有那個女人才配得上那麼冷色精致的花,只是那花語真的不好。

閻狐愣了一下,才老實的說道,「這些都查不到,我們也很奇怪,關于這個藍色鳶尾,除了這些資料以外,其他的一點都沒有,但有一點很重要,這點資料不像是我們查到,反而像是有人故意留給我們的。」

閻狐愣了愣,抬眸疑惑的看向他,很不確定的說道,「那,那個女人啊?那個舞者?」

藍心笛就那麼僵硬著身體站在哪里,仍由他抱著,小臉一片蒼白的清冷,手指有些顫抖的想要攀上他的腰肢,可最後還是放了下去,看著酒店玻璃外的茫茫夜色,目光一片清澈冷淡。zVXC。

他的話一說完,慕容御的手就攥緊了手中的酒杯,差點直接捏破,而心也有一下子空落落起來,心底異樣的難受憤怒著,難道說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閻狐愣了一下,趕緊上前,拿過了慕容御放在桌面上的資料,認真的看著,沒問題啊,這些都是他們查到的呀?蹙了蹙眉頭,恭敬道。

「當當當」,三聲清脆的敲門聲響起,秘書有些急促的走了進來,「總裁,有個急事需要你審批一下!」

直到場內燈光大亮的瞬間,慕容御抬眸看到了那抹白色的身影緩緩的向他們靠近,深邃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個影子上,腦海中竟然冒出了」不是她「的想法。

慕容御的眼里閃過一絲冷冽,削薄的唇瓣動了動,吐出一句,「你還真是很關心我嗎?不過你得記住,她是她,跟我有什麼關系!」

帝國集團。

「不知道!」,慕容御自顧自的端起了桌面上的酒杯,淡淡的抿了一口,冷聲道,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倒是回答了他的一系列問題。

握緊了拳頭,慕容御冷聲道,「通知下去,今天晚上」萊茵河「不要隨便什麼人都放進去,我有用!」

「是!」,閻狐恭敬道,一抬頭,卻正好看到慕容御的眸色已經柔和了,指尖正輕輕的摩挲著照片上那個女人的縴細小巧的輪廓,這才恍然大悟,那個藍色鳶尾,好像曾經的藍小姐,沒錯,應該是,藍心笛以前以舞心的名字在「萊茵河」跳舞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閻狐上前,直接拿起其中的一份資料,翻開,對比給他看,「老板,你看,這些是在西班牙當地發給我們的關于藍色鳶尾的資料,什麼都查不到,特別保密,而我們卻能查到她和穆少一起回來,其他的就沒有了,這不是很奇怪嗎?」

不,!他決不允許,他的女人,就一輩子只能是他的女人!

「既然如此,何必當初呢?」,司徒安有些很不給面子的說道,對于藍心笛那件事,他雖然嘴上不說,可還是沒辦法認同慕容御當時的做法,畢竟人是從他的地盤上出事的,他跟穆也沒法交待。

看著一臉乖巧的坐在江穆恩身邊的女子,慕容御的眼皮重重的跳著,修長的手指攥緊到看極致,一股寒氣猛然充溢而出,猛然站起了身,臉色鐵青,帶著一臉肅殺的意味,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大步走開了,留下了身後的一片疑惑。

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攥緊了手中的照片,像是要想抓住什麼似的,原來她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已經蛻變成了一個嶄新的,他完全不熟悉的藍心笛了。

所有的人全都傻眼了,死死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只听得江穆恩柔和的介紹道,「這就是我要給大家介紹的人,崔嘉佳小姐,在巴塞羅那,可是很出名的弗萊明戈舞者。」

只見慕容御拿起了那張藍色鳶尾表演時的照片,雖然還是跟以前一樣,跳舞時,總愛把自己的大半邊臉都遮住,那樣鮮紅色的紗衣舞裙,那樣縴弱的身體,除了她,沒有任何人能給他這麼強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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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高亢的樂聲,激烈的舞步,還是低緩悠揚的曲調,淒婉的動作,眾人皆是被她感染到,忘記了手中的事,完全進入了她用舞蹈所述說的故事中,那抹純白,在一片鮮紅中舞動著,如夢似幻。

「你的辦事效率到快,可這質量是越來越差勁了,我要你這些拿來干什麼?我要知道她現在在哪里?」

「老板,有什麼問題嗎?」,閻狐看見慕容御臉上的表情啊不停的變換著,有些不解的開口詢問到。

「藍色鳶尾???」,慕容御右手握拳放在了唇瓣邊,蹙起眉頭,呢喃著,忽然坐起了身體,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他記得,藍心笛曾經在買了那盆窗台上的米蘭時,淡淡的說過,米蘭是有愛,就會開花。

眼前這個明明很是柔弱的女人,卻還是跟四年前一樣,清澈的眸子中平靜如水,沒有怨怒,絕望,甚至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多了一絲冷冽的寒意。

「這個電梯我只想一個人乘。」,藍心笛眸光清冷的看著他,淡色的唇瓣冷聲說道,「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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