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boss,強制愛 你終于來了

作者 ︰ 沐榆

「心兒!」慕容御嘶啞卻依然魅惑好听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很清晰,不僅是坐在他床沿邊的司徒安听清楚了,連吳媽也听清楚了,各自的臉上都浮起了一抹值得深研的情緒。

司徒安是一抹玩味的笑意,而吳媽則說不出是喜,哀的糾結,正在兩個人各自思量間,卻忽然看見慕容御側翻了子,竟然睜開了眼,怔怔的望著他們。

「先生,你終于醒了!」吳媽驚喜道,臉上全是關心和激動。

剛走到門口,藍心笛還是拽緊了衣服,看向程蕭,「哥,我必須跟他們去一趟,有些事你不知道!」

馬上想起司徒安剛剛說是他醒了之後,就讓他吃藥的,藍心笛馬上起身把那些藥翻出來看,果然,里面是有退燒的,想都沒想,藍心笛直接拿上藥,端起應該是吳媽他們開始放著櫃子上的水杯,試了試溫度,差不多,剛好合適,放在了床頭櫃上。

慕容先生?藍心笛瞬間蹙起了眉,臉色難看了幾分,最後還是悄悄的走了出去,只听到一個淡漠沉穩的男音響起,「這是先生和藍小姐的事,你還是讓藍小姐出來吧,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不要!」慕容御很是不悅的說道,可是人畢竟是病得不起,說話根本就沒什麼力氣,沒一會兒又開始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吳媽搖著頭,有些無奈的幫他理了理被子。

藍心笛在只是靜靜的站在門口,並沒有走下去,听到閻狐那樣說之後,心中不禁冷笑一聲,什麼叫做她該回去了?

壓下了心頭那說不輕道不明,到底是隱約的擔憂,還是恨恨的想著他活該的情緒,藍心笛還是很柔順的點了點頭,就直接抬步朝這個她從來沒想過的臥室里踏了進去。

等到他們回到白玉蘭時,外面的天色都已經暗了下來,屋子里早就亮起了燈,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帶她來了主樓慕容御的臥室,這是她第二次進入主樓,第一次,剛到門口,就被逮住了,還差點被活活的給掐死呢,只是不知道這一次,迎接她的會是什麼?

司徒安哀嚎了,「老天,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把自個兒弄成這樣,要不是我閑著沒事,在這里守著你,你早就見閻王爺去了,還敢這樣說我?」

藍心笛癟了癟嘴角,在心底冷笑,她怎麼覺得他就是想說要讓她留下來守著照顧呢,想了想,藍心笛還是很大氣的轉身看著他們,笑著說,「好,你說的,我都記住了,今天你們都辛苦了,這里就交給我看著吧,有什麼事,我會叫你們的!」

從來,慕容御給她的感覺都是體力和精力都是驚人的,而且已經過了快三天了,傷口應該有起色了,她腳踝上的都已經開始結痂了呢,怎麼會突然生病呢?

「你,你醒了?那正好!」藍心笛試探性的輕聲開口問道。

程蕭看見她臉上一片清冷,並沒有在听到閻狐的話後,有什麼太過于明顯的表情變化,微微的松了口氣,沒有再搭理閻狐,直接轉身走上階梯,看著她,淺笑著說,「外面風大,走吧,進去了!」

司徒安沒有管他的不悅,直接從他身上拿出了開始就放上去了的溫度計,看了看,淡淡的說,「嗯,終于是有點效果了,不過還算是在發燒的範圍內,這水還得輸,再過兩個小時,看情況!」

如果慕容御的腦子真的燒壞了,那對于她,甚至是很多人來說,應該都是一件很好的事吧?

「唉……」藍心笛重重的嘆了口氣,直接把手上的書扔在了旁邊,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穿好鞋走了出去,其實,她本來就只是皮外傷,沒多大點事的,可是,程蕭非把她整得像是骨折了似的,勒令她非得待在床上,那都不能去,她都郁悶死了。

不過,她到是沒有跟他說得那麼詳細,免得讓他擔心,只是說自己在街上被車撞了,然後,司機逃逸,包扎好了出來時,錢包又被偷了,自己追了好遠都沒追到,就整成這麼個狼狽的樣子了。

但是,閻狐的話,終究還是在藍心笛平靜的心湖上扔下了一顆石子,如果真的是司徒安叫她回去的,不是慕容御,那是不是說明慕容御的傷口嚴重了,他那天也是為了她才受傷的。

藍心笛卻只是無奈的苦澀一笑,暗想,是啊!她下次確實不能再去犯傻了呢?不然,怎麼會好心的去心疼那個家伙,最後,人家一醒,就直接翻臉不認人,把她給趕出去了。

「藍小姐,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對吧?今天,是司徒醫生叫我過來的,他說,藍小姐不回去,一定會後悔的!」閻狐看著已經轉過身的藍心笛,沒有著急,只是淡淡的說著。

「可是,可是……」藍心笛咬緊了唇瓣,想了想,還是繼續說道,「哥,你一直都是對我最好的,也最疼我,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要去看一看!」

藍心笛回到程家後,因為這兩天正好是國家規定的法定節假日,所以,程蕭也在家里面,當時,她讓程蕭出來付車費的時候,程蕭整個人在看到她後就傻了。

程蕭只是輕輕的一笑,「你自己決定,在這個世界上,你不欠我的,也不欠程家的,你不用解釋什麼,也不用因為我們,而再委屈什麼了,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慕容御沒有管他玩笑的話語,只是覺得自己的頭很痛,很重,背上也是火辣辣的一片,動了動手臂,這才發現,自己手上竟然還是打著點滴的,愣愣的看了吊針好幾眼,才煩躁不已的冷冷說道,「你趕快把這個破玩意兒給我弄掉!」

「對不起,哥,有機會,我一定會向你解釋為什麼的!」藍心笛看著他,忍不住無奈的解釋著。

藍心笛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很不溫柔的把杯子舉動了他嘴邊,輕聲道,「來,先喝口水,喝完了水,然後,再把藥吃了!」

藍心笛深知,現在不是他們兩個談話的時候,便沒再多說了,淺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就直接朝門口走出去了,果然,閻狐他們的車子都還在,他們總是像慕容御一樣,那麼有自信,那麼確定她不會反抗嗎?司玩笑楚。

可是,當她的小手突然觸踫到了他側臉上的那滾燙的溫度時,還是被嚇了一跳,剛剛司徒安不是說他都退燒了一些嗎?怎麼還是這麼燙啊?再這麼下去,那里能行啊?

藍心笛幾乎是不由自主的坐在了床頭,看了看側著頭,趴在床鋪上的慕容御,鷹眸緊閉,劍眉緊皺,那張魅惑人心的臉上略顯緋紅,顯然是高燒後的反應。

程蕭長嘆了一聲,轉過了臉,沒有再看她,只是淡淡的囑咐著,「以後,好好照顧你自己!」

是閻狐!藍心笛很肯定說話的人是閻狐,雖然她見過他的次數不多,更是跟他一點都不熟悉,可是,對于他的聲音,她還是能一听就判斷出來的,只是,他來找她,到底是為了什麼?是慕容御讓他來的?

藍心笛沒有答話,只是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雖然還是一直看著窗外,可腦子里已經沒有辦法平靜了,慕容御的身上似乎很好,而且,完全不像是會生病的樣子,那天流了那麼多的血,在包扎完之後,他就醒了,而且,趕人時,明明中氣很足嗎?

「誰說的都不行!」程蕭轉過頭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直接攬住藍心笛的肩頭就往里面走。

「好了,好了……」藍心笛有些急切的趕緊把杯子移開,眨巴了下眼楮,她只是讓先他喝扣水,好吃藥,可沒有讓他喝那麼多啊?抽了抽嘴角,很是無奈的又站在地上,放好杯子,取了藥,有大片的小粒的,還有兩個膠囊,本來正常人,是一口就可以吃下去了,可是,看了看慕容御的樣子,藍心笛又把藥放了回去,只拿了藥片,轉過身,湊近他面前。

藍心笛抿著唇瓣,在他嘆氣的瞬間,她的心,竟然有一刻極度不安起來,壓下那絲異樣的焦急慌張,滿臉期待的看著司徒安。

吳媽愣了一下,又淡淡的說道,「嗯,先生受傷了,白玉蘭又不能讓其他人過來幫忙,昨天就讓她先回來了!」

慕容御沒有理她,只是坐直了身體,沒有再靠在她身上,眼楮四處的打望了一圈,然後,又回到了她臉上。

藍心笛想著,就拉開了門,一股寒風鋪面而來,想著過完年,著天氣該好些了,可怎麼還是覺得涼得很,可能也是她窩在床上待久了。

慕容御很快看清了坐著自己旁邊一動不動,只是看著他不懷好意笑得異常好看的司徒安,蒼白的俊顏上閃過一絲不悅,眼神淡淡的,「你很閑?」

「不行!」程蕭想都沒有想,直接就開口拒絕了,「這些都跟你沒關系了,你好好的回房間里給我呆著!」

「他是昨天晚上喝醉了酒,然後,又自己洗了冷水澡,就那麼趴在床鋪上,睡了一夜,今天就傷口嚴重發炎,整個人高燒不退,意識模糊,折騰了一天,現在是好不容易退下去了一點,但是,因為傷口感染的原因,可能很快又會燒起來,情況不容樂觀啊!」司徒安一臉憂心忡忡的壓低了聲音說著,末了,還不忘補充一句,「他現在,腦子都已經燒壞了,所以,還不知道醒了會怎麼樣呢?你們一定要照顧好才行!」

「慕容御?慕容御?喂……喂,你醒醒,你給我醒醒啊?快點起來吃藥了,吃了再睡啦!」

「可是,我也說了,心笛她不在家,你們去別處找吧!」程蕭有些不悅的說著,就準備轉身回去,他可不想藍心笛再跟著這些人回去,可是,剛一轉身,就看見站在鐵門口的藍心笛。

冷笑一聲,藍心笛漠然的坐上了車,什麼話都沒說,什麼都沒問,只是閻狐自顧自的說了一句,「先生,現在病得都起不了床了!」

看著那個平日里總是盛氣凌人,冷狠無情,不可一世的狂妄霸道男人,現在竟也有如此可憐兮兮的躺在床上,一副虛弱無比的樣子,藍心笛不自覺的皺了皺鼻子,小嘴里嘀咕著,「活該!看你還凶不凶了?」

坐下去,伸手摟住慕容御的肩膀,就試圖把他叫醒,她才等不了他醒呢,就算是打了點滴的,也得配合吃藥才會有效果啊。

只是走出去時,才發現不管是廚房,還是客廳里,都沒有一個人,藍心笛找了一圈,也沒見到程蕭的影子,奇怪,她明明又沒有睡覺,如果程蕭出去,不可能不給她說啊?

藍心笛突然被自己腦子里突然跳出來的這麼一個想法,給嚇得不輕,抬頭看了看屋子里的吳媽,自己眼前的司徒安,身後的閻狐,她不覺在心底長長的疏了口氣,她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想法呢?幸好沒有說出來哦,不然,她肯定會被扔出去的。

「小芬回來了?她不是在休假嗎?」藍心笛有些驚訝的看著吳媽,開口問道。

只是可惜,她明明都已經很溫柔了,可某人還是很不給面子的直接把頭扭到了一片,顯然,他不吃!

就在她一手扶著他坐穩,一手費力的去端床頭櫃上的水杯時,男人竟然忽然睜開了眼,有氣無力的看著她,一時間,兩個人都愣愣的出了神。

司徒安沒有馬上回答她,而是,深深的看著她,搖了搖頭,重重的嘆了一口去。

男人被她折騰得很不舒服似的,眉頭都緊緊的皺在了一起,臉色看起來就更加糾結痛苦了,可藍心笛才不管那麼多呢?直接使出了很大的力氣,硬是把他給扶了起來坐好,又考慮到他背上的傷口不敢讓他靠在床鋪上,只得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忽然,她听到了鐵門外響起了程蕭壓抑卻還是不悅的聲音,「既然慕容先生都已經把她趕出來了,那現在憑什麼你們想讓人回去就得回去,何況,心笛至今跟他都沒有任何關系吧?有些事情,最好是適可而止,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欠著誰的!」

「來,先把這個藥片吃了,再吃膠囊,好咽一點!」藍心笛的語氣中竟然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輕哄。zVXC。

「哥……」藍心笛傷感的喚了一聲,她現在沒有辦法理解他的意思,可是,隱約間,感覺到,好似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似的。

一踏進那件只有白灰和黑色,兩種色調的房間,藍心笛就覺得莫名的緊張了起來,司徒安看到出現在門口的藍心笛,從椅子上起身,走過去,淡笑著說,「你終于來了!」

盡管她都這樣說了,可最後還是難免被程蕭和程家其他的人狠狠的給訓斥了一頓,讓她下次一定不能這麼犯傻了,包掉了就掉了,怎麼還能去追呢?

「慕容御,哦,不,是慕容先生他怎麼樣了?」藍心笛抬眼打量了一下那堆床中間的杯子,輕聲的問。

司徒安跟在她身後,淡淡的說道,「今天已經輸了兩瓶退燒的點滴了,現在已經好了不少,你們不要留太多人,最好是有一個人在這里守著就好,屋子里的燈光不要太明,讓他好好休息,馬上就該吃藥的,我都放好了,在櫃子上,他一醒了,就給他吃,吳媽和閻狐都照顧一天了,你們最好是換個人守著,一有情況,馬上給我打電話!」

「哦!」藍心笛輕輕的應了一聲,就沒在多問了,其他三個人好似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只等她來就離開似的,都輕腳輕手的離開了房間,還關上了門。

吳媽很滿意藍心笛說的話,輕聲的說道,「那好,就麻煩藍小姐了,我過去看一下小芬的晚餐準備得怎麼樣了?」

程蕭到了她眼底的堅持和憂慮,有些無奈的淡淡說著,「如果這是你的決定,你去吧!我總不能把你鎖屋子里。」

藍心笛抿了抿唇瓣,還是點了點頭,就要轉身和程蕭一起走回去,不打算理閻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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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想讓下屬來硬的的閻狐,在看到藍心笛的那一刻,也不覺愣了愣,但隨即馬上就開了口,「藍小姐,你該和我們回去了,請吧!」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慕容御未動,只是看著她,藍心笛無語了,直接站了起來,側著身子單腳跪在床沿上,一手托住他的背,一手抬高傾斜了杯子,男人這才微微的張開了那張有些干裂的唇瓣,含住杯沿,喝著水。

「怎麼了?快吃藥啊!」藍心笛看他扭開頭,有些不解的蹙起眉,疑惑的說著。

「你怎麼會在這兒?」慕容御轉頭看著她,淡淡的答非所問著,完全听不出他語氣中的任何情緒。

PS︰嘿嘿,今天的六千更完了,昨天欠下的也補上了!親們看文愉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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