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到杭州的高速大巴很多,20分鐘一班,幾乎就是隨到隨走,早上6點就發車,11點前趕到蕭山機場是絕對不成問題的。
安平此時仍然猜不透朱軍去騰沖究竟是何意圖,更不會想到朱軍在杭州干了些什麼,以及和自己是否有關。
安平模起酒店電話打到總台一問,才知道原來昨天朱軍就已經退房走了,把自己放在海州,他去了杭州。朱軍為什麼要瞞著自己獨自去杭州呢,安平有些不解。不過想想朱軍做事的詭秘和性格的多疑,也不以為意。他听人家說過,經常溜冰的人,精神受到藥物毒害,性格會變得越來越多疑,做事方式經常會超出常人的思維。朱軍現在喜怒無常以及詭異多疑的性格,極有可能和吸毒有關系。
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麼要吸毒呢?安平有些不解,突然又想到那晚自己差點就涉毒,不由感到了幾分後怕,要是真的沾上了毒品,可就一輩子就完了,這玩意兒是戒不掉的。他不禁又暗暗慶幸柳婷的那個及時雨電話,心里感激著柳婷。
可是,他又想,要是柳婷不在那個時候給自己來電話,他是否就真的要開始步入墮落的深淵了呢?人生的道路是如此漫長,路上的險惡還會不斷,總不能每一次危機的關口都指望有人來挽救吧?人最終都還是要靠自己,還是要靠自己有一個堅定的人生觀信念,不管是在順境還是在逆境,都決不能墮落。
安平不由又想起了浮生若夢的告誡︰「任何時候,你都不能墮落」
安平心里暗暗覺得慚愧,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覺得有必要深刻反省自己。
簡單吃了點東西,無聊地看了會電視,腦子里又開始浮現出柳婷來。
打開電腦去找浮生若夢,上線後看到她的頭像呈忙碌狀態,看來,這會兒她還在帶領發行公司的同事們夜戰,正在忙碌。
安平沒有打擾她,靜靜地看著她,點燃一顆煙,吸著
這時,安平的電話又響了,一看,是薛文打來的。
「阿文,這麼晚了你還不睡啊?」安平說著,腦海里不由又浮現出薛文身穿空姐制服時那儒雅氣質的形象。
「哥——」薛文叫著,顯得很開心。
薛文不叫他安哥,叫哥。
安平的心中一動,說︰「薛文,怎麼改稱呼了?」
「呵呵,我樂意,我喜歡,還是覺得叫哥親切,你喜歡嗎?哥——」薛文又叫了一聲。
「呵呵」安平笑起來︰「喜歡!」
「喜歡就好,我也喜歡啊哥——我現在在濱北呢,你還在海州嗎?」薛文說。
「是啊,我還在海州,事情還沒辦完呢,你今晚在濱北住了?」安平說。
薛文說︰「是啊,飛的夜航,剛忙完呢這會兒正躺在機場賓館房間里的床上看書呢,睡不著,就給你打電話了,沒打擾你休息吧?」
「沒,我在看電視!」安平說︰「沒出去玩玩?」
「太晚了,這里外面太冷了,再說,自己一個人出去玩,多沒意思啊,你要是在濱北啊,我就找你了,讓你帶我出去玩,呵呵」薛文說︰「哥——你大概要多久回濱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