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來接招 V第十章︰皇後凶猛,別想動她腹中的孩子

作者 ︰ 醉柳

林若曦和李茂尋著落水的聲音望去,只見太史令在水中撲騰著雙臂,她沒有喊叫,因為她是個啞巴,而拓跋天沒有讓身邊的小賀子跳入水中相救,毫不猶豫的只身跳進了湖水之中,將太史令從湖水中救出。

林若曦和李茂都被拓跋天這樣的表現震驚住了,李茂像是打抱不平一般,握起了雙拳道︰「若曦,難道你讓我來大歷國,就是想想讓我知道你過的並不如意嗎?」

「不,這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林若曦輕描淡寫的說著,可是心里卻揪痛的很,為什麼會這樣?

一個男子為何要扎耳洞呢!

林若曦一想起剛才與李茂之間的合作,若是因為與拓跋天慪氣,談不成的話,那麼大歷國很容易處于四面楚歌之境。zVXC。

他表現出身友好的樣子,和李茂打了聲招呼︰「南疆皇上大駕光臨大歷國,真是讓朕頗為驚訝!」可是太史令就像是一個頑固的石頭,怎麼也不肯開口。

「你都身懷六甲,再過幾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可不能再這個時候情緒太過低落,更不能動怒,若是孩子有事了,哀家真的也會難受!」

李茂恍然大悟一般︰「你們還真是用計良苦啊!」

李茂咬牙道︰「好你個拓跋天,你傷人傷的太深,對你不會有任何的好處!」

林若曦這一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雖然剛才已經猜測到了,這個太史令是個女子之身,可是當親眼見到了她的身份時,心里還是那樣的酸痛著。

太史令點點頭,而落雪借著這個機會,將那個香囊扔進了宮牆之上。

「可不就不怕,拓跋天會真心的喜歡上這個太史令?」

林若曦仍舊面色沉靜道︰「表哥,我相信他!」

「若曦,希望你一切安好,如果他讓你真的受了委屈,我一定會再來找你,將你帶回到南疆國,呵護你一生!」

「唔唔!~」

拓跋天毫不理會林若曦的勸阻,和李茂一副水/火不容的樣子。

拓跋天睨了一眼李茂的方向,確定了李茂是在看太史令,他挑起眉問道︰「怎麼?南疆皇上為何要用這種凶狠的眼光看向我們大歷的太史令,莫非是他做錯了什麼,惹得您不高興了?」

林若曦不管不顧,走到了太史令的面前,縴縴十指扣住了她的下顎,將她的嘴巴撐開,又強迫她張開牙齒。

「表哥……」

「開玩笑?朕可從來都經受不起那些玩笑的話,怕是南疆皇上有心要來氣朕吧?」

李茂轉了轉眼眸,猜想︰「這個太史令,行為古怪,而且看她腰間有一個繡有紫竹的香囊,這個香囊里的香料可是楚國才有的,我只是稍稍靠近她,就聞得到了,難道她真的是楚國派來的殲細?」

林若曦像是受到驚嚇的小鳥一樣,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神情幾乎有些呆滯,被李茂和落雪扶著離開了御花園。

落雪乖巧一笑︰「好,請大人過去吧!」

他眼珠子轉了轉,很快明白些什麼,朝著拓跋天淡淡道︰「听說歷代的皇帝都會有一些古怪的癖好,比如喜歡自己的妃嬪扮演太監和男子陪著,比如喜歡戲子伶人的男人,又比如喜歡女子扮男裝,而且不說不叫,看著楚楚動人,才叫人心疼和愛憐!」

她忙用手帕捂住了鼻子,身子靠在了牆之上。

拓跋天緩緩回眸,卻望見了林若曦和李茂二人出現在他的身後。

「你張開口,讓本宮瞧瞧,本宮可是醫術高明,說不定能將你的舌頭醫治好呢!」

李茂指著拓跋天身後的太史令,嚴聲厲色道︰「大歷國的太史令,和你一直同進同出,朝夕相處記載你言行的人,竟然是個女人!」

「是啊,這一次皇上都要上陣了,這個美男計想必也奏效了,若是這一次蕭太後再去皇上那里一鬧,皇上在對太史令好一些,那麼太史令一定會陷入情深之境,我也是女人,我能感覺到她對皇上的那片心意!」

「那是自然,其實你表哥演戲演得不錯,從始至終我就知道你們是在演戲,可我就是沒有揭穿你們,還和你們一直演下去。」

「本來主子是擔心皇上的安危,趕過去看一看,誰知道我們看到了那個被皇上救下來的太史令是個女人,而且當我家主子質問那女子的身份時,皇上很憤怒的推了我家主子一把,而且在很早,皇上就已經知道了太史令女兒身的身份。這才令我家主子傷心的回到寢殿!」

這里又不同于現代的審美觀點,更不會因為去除什麼邪病,才會用扎耳眼的方法排除這些疑難雜癥。

無意間的一瞥,他看到了林若曦和一個陌生的男子闖入了他的視線,他忙伸出手指,指了指拓跋天的身後。

蕭太後說道這里,輕輕啐了一口︰「瞧哀家這張嘴,就會說不中听的話!」

拓跋天我起拳頭,問道︰「我怎麼了?你給我說清楚!」

而李茂也同樣不高興拓跋天連林若曦都要欺瞞,喜歡這樣不正當的行為,他眯起眼楮,冷冷道︰「拓跋天,我以為若曦表妹嫁給你是一輩子的幸福,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不值得她去愛的男人!」

太史令掙扎著,就是不肯張開口,還將臉側過一旁。

李茂從腰間拿出匕首,一步一步逼近太史令︰「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細作?如果不說,朕現在就殺了你!」

「不錯,沒想到表哥還真是聰明,沒多久就猜出了那個女子的身份。之前和我皇上就一直都感覺到她行為古怪,後來有一次,我和皇上發現她偷偷飛鴿傳書,半路上我們攔下了飛鶴,看到了書信上的內容,這時我們才知道了,其實這個太史令就是楚國的殲細!」

李茂看了一眼林若曦,神色淡淡道︰「朕能來這里,還多虧了表妹的請帖和家信,這一次來也是想看看她過的是否安好!」

「母後……」

離開前,林若曦站在宮門內,與李茂揮手告別。

太史令被李茂的這幾聲冷言冷語,驚得朝身後退了幾步,不小心撞到了椅子上,身子一歪,頭上的灰色官帽掉了下來,一頭烏黑的長發便如瀑布般傾瀉了下來。

拓跋天友好的一張俊容,瞬間被李茂的一句話,刺激的憤怒的漲紅了,他冷哼一聲︰「南疆皇上如果來這里是來取笑朕的話,那麼朕想說,大歷國不歡迎你!」

「若曦表妹,我不知道怎樣勸慰你了,但是你可要記住,不要自欺欺人,有些事情,還是問明白了的好!」

林若曦想要勸阻,卻見蕭太後已經被宮女和太監們簇擁著,滿面憤怒的離開了鳳陽宮。

林若曦點頭輕笑︰「是的,可是大歷國也需要表哥的南疆國支持啊!」

明明太史令是男子,拓跋天有情有義去相救,難道她這樣的醋,也要吃嗎?

而拓跋天卻噓寒問暖起了太史令,根本連一個通情的眼色都沒有朝林若曦離開的方向望去,看見他有多麼的冷酷和無情。

林若曦被拓跋天一抬手打開了手,身子險些沒站穩,還是李茂和落雪二人眼疾手快,過來扶正了林若曦的身子。

林若曦一听,輕輕咳嗽一聲笑道︰「瞧你們說的,干嘛非得將氣氛鬧得不愉快呢?既然大家都是在賞花,那麼大家就應該好好的賞花,不必要說一些不開心的事!」

林若曦微微蹙眉,而她細微的變化,竟然被李茂瞧見了,李茂眯起一雙琥珀色的雙眼,仔仔細細看了眼太史令,見太史令將胸前用龍袍遮掩著,想必是想遮掩些什麼秘密。

林若曦想要開口阻止,卻是被蕭太後攔下了︰「好了,你有什麼話說出就是了,不要顧及太多!」

「奴婢給太史令大人請安!」

李茂沒有在大歷國久留多住一天,在當日的下午,他就要準備與林若曦辭別,而他離開並沒有告訴拓跋天。

林若曦知道這件事並不能隱瞞得住李茂,點了點頭︰「是的,我剛才讓落雪說了那些話,就是想讓蕭太後去鬧一鬧,這樣太史令就會自動上鉤了!」

林若曦本不想將事情鬧大了,可是眼下她真的心里有些痛,也覺得失去了拓跋天的信任。

林若曦來不及在說些什麼,已經被李茂拉著來到了涼亭之下,到了這里,卻見到拓跋天將身上的龍袍給太史令披在了身上,用一抹憐惜的眸光輕柔的問向太史令︰「太史令,你沒事吧!」

落雪和李茂將變得失魂落魄的林若曦扶回了鳳陽宮,這時蕭太後也來到了這里,一看到林若曦哀傷的表情。

蕭太後忙拉住了林若曦的小手,勸慰道︰「若曦,你這是怎麼了,為何會這樣的不開心呢?」

林若曦牽強的笑了笑︰「母後,您不必擔心了!」

李茂和煦的微笑著,看著林若曦從他的視線之中,越來越小,最後消失在宮門之內,李茂的這一顆心也如同從山崖上跌下一般。

暴怒道︰「皇後,夠了,朕不想看到你在這樣欺辱太史令了!」

「好吧,我也看到了你們勝利在望了,想必沒多久,楚國就會放棄攻打大歷國的決定了,這樣的話,大歷國就會充分的準備好一切,找準時機收復楚國!」

李茂看著林若曦慧心的笑容,心中帶著一抹淡淡的傷感,若是這個風華絕代的女子,是他的妻子,那麼這一定會是他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事情了。

正在這時,從偏殿走出了一身紫衣華服的俊俏男子,男子輕輕拍掌,笑道︰「若曦表妹,從你在御花園得知她是女兒身時,你就一直都在演戲,哦,我應該說,你和拓跋天就一直都在演戲,對不對?」

李茂拉住了她的胳膊,深深吸一口氣︰「好,既然你不去說,那麼表哥就幫你識破那個太史令的陰謀,免得讓你在這里受委屈、受苦!」

林若曦淡淡笑道︰「我相信他,至始至終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

林若曦垂下一雙美眸︰「落雪,夠了,不要再說了!」

李茂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那倒不是,只是朕沒想到,你會將這樣的人留在身邊!」

難道……太史令是個女人?

她輕輕拍著林若曦的手背,就像是母親對自己的女兒一樣,在談心事︰「若曦,要是皇上欺負你了,你一定要和哀家說,這樣哀家也能替你做主,別這樣將心事,藏著悶著,這樣會讓你心里難過,讓你月復中的孩子也難過了!」

蕭太後看得出,林若曦的笑容是那樣的無奈,一看就知道她這是在強顏歡笑,這時落雪跪在地上,求道︰「太後娘娘,奴婢知道在這里不應該有說話的身份,但是事到如此,為了我家主子,和主子月復中的孩子,奴婢有些話不得不說!」

拓跋天看出了,李茂一直都是擔憂的眼神看著林若曦,像是二人不謀而合些什麼,一想到李茂的心里還有著林若曦,而現在二人似乎達成一致了些什麼,不由得不開心,問道︰「南疆皇上,你的心里還是有你表妹多一些!」

拓跋天緩緩回眸,望見太史令是以為烏黑頭發,五官精致秀麗的女子,他並沒有做出太多驚訝的表情,而是站在原地看了她良久。

林若曦眼色敏銳,只是這樣一瞥,便看到了太史令的雙耳上都有耳洞。

蕭太後深深嘆一口氣,拉住了林若曦的手,勸慰道︰「你放心,哀家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的,皇上竟然做出了這樣荒唐的事,哀家不會不管,更不會讓你傷心!」

「起來吧落雪姑娘!正巧我看到了皇後娘娘就在前面,想過去和她說幾句話!「

走在宮中的長巷上,林若曦突然問道了一種刺鼻的味道。

蕭太後憤怒的一拍桌案,眉心生冷道︰「皇上怎麼會這樣對待你呢!太史令竟然是個女人,他還留在了身邊?真不怕被世人知道了恥笑他的行徑~!」

李茂深深的看著拓跋天身後已經濕透衣服的太史令,他的眼神如豹子般犀利,令太史令禁不住渾身發抖,將拓跋天披在他身上的龍袍緊了緊。

落雪點了點頭,神色凌厲地望向了太史令腰間的香囊,快走幾步,走了過去,在朝著太史令下拜的時候,她一出手,將太史令腰間的香囊取下。

他看了一眼林若曦,卻見林若曦神色淡然,波瀾不驚,可是李茂能感覺得到,現在的林若曦就要成了洪水猛獸一般,只要誰敢觸踫到了她的底限,她一定會對他凶猛的攻擊。

林若曦裝作驚訝的神色︰「表哥,你竟然都看出來了?」

「母後……」林若曦欲言又止,最後苦澀地笑了笑︰「我不礙事的,母後您救放寬心好了!」

「她可疑什麼了?他的祖父、父親歷代都是大歷國的太史令,可是到了她這一代,她卻是個女子,不得已之下,她只好扮作孌童的樣子,接任了大歷國的太史令,記載皇帝的言行,在她的身上,朕看到的是剛強和無奈,並無看到什麼害人之心,所以你們就不要用狹小惡毒的心腸,來衡量別人了!」

拓跋天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抬手將林若曦扣在太史令下巴上的手打開。

林若曦望不見了李茂乘坐的馬車,這才轉身在落雪的輕扶下離開。

林若曦伸出手輕輕拉住了李茂的衣袖,眯起眼楮看向了太史令,心中早已有了猜想︰「皇上,這個女子的身份太過可疑!」

落雪擔心的問道︰「主子,您這是怎麼了?難道是身子不適嗎?」啞湖將拓。

落雪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繼續道︰「回太後娘娘的話,皇上已經有些時日沒來主子這里了,後來听說皇上和太史令進進出出于宮殿之中,本來這就讓人沒什麼很好奇,但是今日,奴婢和主子在涼亭下看到皇上為了救落水的太史令,奮不顧身的跳進了湖水中,瞧見他見太史令從湖水之中救出。」

她笑著勸說道︰「皇上,您怎麼能和臣妾的表哥這樣說的,表哥也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

林若曦眯起眼楮,抬眸間望見迎面走來的太史令,見她腰間的香囊,她明白了幾分,在落雪耳邊輕語︰「落雪,太史令腰間的香囊,換了香料,里面含有濃重的麝香,怕是故意要誘本宮滑胎,你想辦法將她腰間的香囊搶去扔掉,免得她來害本宮!」

他故意裝作思考的樣子道︰「讓我想一想,你剛才讓落雪說出這些悲憤的話,激怒了蕭太後,為的就是將這個戲演得更逼真一些,對不對?」

太史令搖搖頭,想告訴他沒事。

可就在匕首越來越靠近太史令之時,拓跋天站了出來,用長劍擋住了匕首,厲聲道︰「南疆皇上,這里可是大歷國的境地,即便你是皇上,但這里也不歸你管,更不容你濫殺無辜!」

拓跋天替林若曦回答了他的話︰「皇後是朕的結發妻子,當然朕要千百倍的呵護她了,南疆皇上,不必擔心皇後就是了!」

而太史令走到了林若曦面前,朝著她拜過禮儀後,偷偷冷笑了下,忙又裝作虔誠的笑容︰「皇後娘娘,臣為了謝罪,曾經惹怒了皇後娘娘真是該死,今日特意送你您只香囊,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模向腰間,卻見香囊不見了。

林若曦來到她面前,一抬手就是給她一巴掌︰「踐人,若是你想打本宮肚子里孩子的主意,本宮會讓你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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