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傾天下 取悅我!【3000+】

作者 ︰ 硯舞白

ps︰字數其實足夠,但是覺得前面一段話要加上比較有味道,並未重復收費。舒駑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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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急著要侍寢嗎?我現在成全你。不只今晚,從今天開始,一直到你離開那日,我要你專寵東宮,夜夜承歡,夜夜與本宮通宵達旦。本宮會一寸寸地教讓你的身體,讓它知道,什麼叫身心歡愉,欲罷不能。」

他冷魅的語氣讓羽天涯瞳孔驟縮,臉色一片慘白,不可置信地想要推開諸葛昭允,聲音有些顫抖,「你不會。」

諸葛昭允收緊手臂,心中嘲痛,輕輕一笑,如陰影中盛開的曼陀羅,「天涯,你試試看我會不會。暹」

羽天涯這時才開始驚懼,她的內息在鳳鳴軒被那個紅影用詭異的手法封了之後到現在都沒有解開,只能舉起雙拳捶打他,「諸葛昭允!大白天的,你放開我……你放我下來!」

諸葛昭允一記拍在她的臀上,「你若這麼有精力,不妨留著點兒待會兒來取悅我。」

此時宮中人不少,未及離散的大臣們一個個瞠目看著太子抱著太子妃一腳踹開了明怡宮宮門走進去。明怡宮閑置許久,守宮的太監宮女驚惶地忙不迭請安打掃亂成一團胲。

「亂了套了,亂了套了!」

太後扶著老嬤嬤站在慈寧宮的窗口,氣得渾身發顫,「這個羽天涯,愈來愈不像話了!現在還勾.引的昭允白日宣婬,這昭允也是,著了魔了還,怎麼就這麼依著她!」

老嬤嬤道,「必然是這羽天涯使了什麼狐媚的招數,將太子迷住了。听說天一神師雲游來到九洲,您是太後,不妨與神師囑咐些話,神師的話太子也不能不听。太後剛好便可借這個機會,除了她。」

「說的是。」

太後凝重地點點頭,轉過頭對跪在地上的詩晴道,「你且去吧,你家姑娘受得委屈哀家會為她討回來的。」

「能不能不要在這兒,拜托你。」

羽天涯在進門時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宮門門環,不肯再向前,她緊緊盯著諸葛昭允,雙目發紅,「別在這兒……回昭陽宮。」

「不過是做交易,在哪兒有什麼區別?」

羽天涯一怔,心下苦笑,咬唇不語,慢慢松開了手。

諸葛昭允垂眸看著她握緊發白的手,心里如針輕刺,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他抱著她,從明怡宮一路走回昭陽宮,太監宮女忙不迭地請安行禮,一向待下人寬仁慈厚的昭允太子抿緊唇一概未理。

途經承沐宮的時候,洛雲漪正在宮門口張望,看到他二人恩愛隆寵的模樣,花容霎時慘敗,踉蹌後退扶住詩晴的手,喃喃道,「我是不是再也沒有機會了,是不是?」詩晴眸光一閃,心里微奇,「只要姑娘肯听奴婢的,當然還有機會。」

淑良娣聞聲帶人出來,宮門口唰唰跪了一地。

羽天涯心里苦笑,她這「隆寵」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昭陽宮寢宮,蘭琪兒一臉惶恐地跟進來,又慌慌張張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寢宮燈光昏暗,香氛裊裊,羽天涯被狠狠扔進被褥里,昭允太子坐在軟榻上,斜睨她。那雙寒利的眸卻盯著她不動,炙熱得似要把她整個揉進身體里。

他不動作,只微微攤開雙臂,似在等她,語帶譏誚,「愛妃不是要侍寢?難道準備和我對看下去?」

羽天涯知道今日惹怒了他,卻又不清楚自己到底哪兒惹怒了他。他的大臣要廢妃,她也沒有異議;他要她侍寢來交換天一神師的行蹤,她也來乖乖去學了些閨房中術,為什麼他這麼生氣?

她心思轉換眸彩流動,還尚不明確。諸葛昭允已經欺近過來,俯身壓住了她的唇。不同于他平日的溫文,這個吻更像是一場有意為之的折磨。他毫不憐惜地挑開她的齒關長驅直入,伴著噬咬,不是留戀纏綿倒帶著疼痛和懲罰的滋味,更像是野蠻或侵犯向她喉間壓迫。她本待承恩,試著微微回復那凌厲的酥麻,諸葛昭允卻倏地一頓,變本加厲攫住她的舌,口齒中夾雜了絲腥甜。

羽天涯渾身大顫,即使閉上眼楮不去看他浚黑冰冷的眸子,這個吻也讓她,感覺不到任何歡愉。只有懲罰,疼痛,傷害。

她忽然明白了,她今日所為在諸葛昭允眼里,這不過是一場**的交易。

她和鳳鳴軒那些姑娘又有什麼不同。

她忽然發狠咬了他的唇,將他一把狠狠推出。

諸葛昭允眸間閃過一絲慟意,離開她身坐起,語氣悠然,「怎麼,因為不會愛我,所以做不下去了?」

羽天涯心里一驚,那晚她和夜非情說的話,被他知道了?也是,他怎麼可能放心她和夜非情單獨離開。

「那晚……」

明知是被他跟蹤,她卻急急想解釋又不知說什麼。

昭允太子語氣淡淡,「嗯?」

那瞬間,羽天涯忽然感到渾身冰涼疼怒,原來有的人,真的可以用一個字,就讓你難過到了極點。

特別是,當你說出自己費盡心機讓他相信的的謊言,而他終于已經相信的時候。

心里疼極,反而能笑。

羽天涯忽然伸手握住了諸葛昭允的手,巧笑嫣兮,「非也。」

在諸葛昭允轉過來時,她輕輕一抬手,解開了領間斗篷系扣。

諸葛昭允眼里閃過異色,她只著了單薄連體乳白色小紗裙,飄飄蕩蕩,藕荷色外裳半袖半透,在腰間輕輕一系流蘇,縴腰一手便可把握,風流天成,媚眼如絲,婀娜地像只妖精。

下午蘭琪兒給她裝扮完畢,她自己長相本屬艷麗,羽天涯上妝打扮之後,卻只有比她更嫵媚明艷。

羽天涯眼里的笑意卻那麼深,她膝行兩步,一抬腿,跨坐在諸葛昭允腿上,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頸。露出縴白如玉的雙臂,臂上鮮紅朱砂一點。

菱唇吹氣如蘭,「既然要臣妾侍寢,自然要臣妾來,怎麼能勞煩陛下動手?」

諸葛昭允眸子一暗,她的手已經伸至他的腰間,解開了他的腰帶。

「是嗎?」昭允太子繾綣一笑,似是看穿她的把戲,伸手托住她雙股,「那便,有勞愛妃了。」

微涼的大掌觸到敏感的肌膚,羽天涯輕輕一顫,一抬眸看見面前的容顏,邪魅冷笑的模樣和和前世戀人更有七分相似,不禁有些恍惚,上一世,司空詡的手也常是微涼。

她眸中的一時失神恍惚,似乎讓諸葛昭允微有慍色,一掌輕擊在她臀上,「嗯?」

羽天涯發出一聲驚呼,立即便化作享受般呻.吟,伸手褪下他的龍袍。

昭允太子長眉一挑,「愛妃深諳此道。」

羽天涯嬌喘微微,「過獎過獎,不比太子殿下……個中高手。」

隔著薄薄的紗裙,便是她細膩的雙股,少女柔女敕的肌膚在自己小月復和腿間磨蹭,諸葛昭允只覺下月復微微一緊,手掌探進衣中撫上她的光潔的背,挑.逗一般輕輕觸踫,「這一套跟蘭琪兒學了多久?」

「兩個……兩個時辰。」

羽天涯雙頰泛紅,一抬手,褪下了太子的中衣,露出男子精實的背膀,輕伏其上。菱唇一張,輕輕咬住。

昭允太子忽地一僵,手卻環過女子縴腰覆上她的肚臍,臉上已帶了絲寒意,「麝香?你用了什麼?」

羽天涯將下巴擱在他的頸側,咯咯嬌笑,「這樣你都聞出來?息肌丸啊。」

昭允太子眸中厲色一閃,拉下她的手箍住,冷聲問,「為什麼用這個?這東西會致不孕,你不知道嗎?把蘭琪兒拖下去,亂棍打死!」

最後一句話是對外面王風騎說的已帶了明顯怒意。

「你敢。」

羽天涯嫵媚笑意不減,渾身卻變得冰涼,她迎上諸葛昭允的目光,「不過是息肌丸而已,有什麼好值得動怒的?鳳鳴軒那晚,你不是派人監視我了嗎?你知道我受辱不是照樣無動于衷?!」

「圍剿夜非情是嗎?出去最大的政敵,是嗎?可惜最後諸葛毅來了打斷了你的計劃,是嗎?」

「……所以,那天你帶我去,就是,做誘餌,是嗎?」

諸葛昭允不語。

「那晚控制我的紅影,你知道是誰,是嗎?」

諸葛昭允看著她,眼里劃過絲失望和痛苦,半晌,小心抬手抱緊羽天涯,埋首在她頸側,低聲道,「……對不起。」

羽天涯忽然抬頭一笑,似是預料之中終于解月兌,笑里是巨大的嘲諷和傷痛,「他是誰?」

「……天涯,我不能告訴你。」

「可笑!」

羽天涯忽而感到背後一暖,隨即腑內氣息流轉,內息被封已經解開,她氣涌下低咳了兩聲,「一脈手法,原來是你的同門!」

昭允太子不語,只是手勢溫柔地輕輕撫模她的背脊,「你不想要我的孩子?」

「從來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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