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小嬌妻 65 寶寶失蹤了

作者 ︰ 征文作者

溫婉緊張的站了起來。舒駑襻公狼與母狼的體格,仍是有相當大區別的。從狼崽的動作來看,它的戰斗系數明顯高于狼公主,但卻是爪下留情的。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更何謂是熱戀中的情侶。

狼公主挨了點小傷,憤怒的暴走,末了還一爪將球踢得遠遠的。

溫婉忙跑過去,著急地問著狼崽,「寶寶,你有沒有受傷?」

「吼……」狼崽朝著狼公主消失的地方怒吼。

溫婉只覺得它的咆哮︰尼瑪,有種你走了就別再回來!

狼崽絕對是個暴脾氣,對于狼公主的蠻橫脾氣,它絕對沒有任由主人打不還爪罵不還口的胸襟。

而溫婉亦是個護短的主,見不得別家欺負寶寶。尼瑪,自己平時都舍不得打它,含辛茹苦將寶寶養這麼大,就是為了讓狼公主欺負啊?

「寶寶。」溫婉心情不佳的摟過狼崽,檢查著它的身體,見狼耳朵跟前腳都受了傷,不禁生氣道︰「它就是個潑婦,簡直是紅太狼的化身,誰娶了它誰倒霉。我寶寶寶長這麼帥,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趕緊踹了它。你要是找不著,姐姐幫你找幾個。」太過分了,不是爹娘生的,就該沒人疼啊,她家寶寶又不是灰太狼,憑什麼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听著主人的牢騷,狼崽的眼楮一亮,嗚嗚著撲進溫婉懷中,身體不斷蹭著柔軟的地方。

「好啦好啦,別哭了。」溫婉心疼的安慰狼崽,「咱家寶寶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失戀算什麼啊!姐姐不也失戀過嘛,現在照樣過得很瀟灑。」

「嗚嗚……」狼崽整個身體綣在溫婉懷中,哀戚的它不斷用嘴巴吻著溫婉的唇。

溫婉躲閃著,伸手去推它的狼嘴。這混蛋又使壞了,她才不要它吻過紅太狼的嘴巴來踫自己,髒!

狼崽猛地往主人身上一撞,一人一狼跌在地上,狼舌頭不斷親吻著溫婉的臉,亢奮的尾巴搖著跟米篩似的劇烈抖動。

嗷……喔……!!!主人,要主人!!!

「啊……」被涂得滿臉口水的溫婉禁不住罵道︰「混蛋,髒死了!」

狼崽學著楊牧人工呼吸的模樣,努起狼嘴往溫婉唇上湊去,誰知溫婉張口剛要斥罵它,尖尖的狼嘴不偏不倚撞進她的嘴巴,跟吃冰棒般塞了進去,塞了她一嘴狼毛。

溫婉用力推開狼崽,拼命吐著嘴里的狼毛,轉身去取包里的礦泉水用來漱口。

「吼吼吼……」狼崽用前爪捂著嘴巴,卻遮不住它那笑得見牙不見眼的猥瑣形態。嗷……喔,它進去主人的身體了。

漱干淨嘴巴,溫婉用濕紙巾擦干淨臉。惱怒成怒的她憤憤扔掉手里的紙巾,起身去追打狼崽。這混蛋,見它失戀可憐,想盡點人道主義給它安撫,誰知竟然欺到自己頭上來了,真是歹勢啊!!!

狼崽撒開爪子往前逃,溫婉拿著根手腕粗的棍子卯足了勁在後面追,「你給我站住!」

「嗷……喔……」狼崽邊逃邊嗥叫。主人,來啊,有本事倒是來啊!

自狼崽失戀的那一刻起,溫婉徹底不喜歡紅太狼了,當然以前也不喜歡。

一碼歸一碼,對于自己拍攝到的相片,溫婉還是很滿意的,她將狼崽委托給扎特照顧,搭車去鎮上找影樓租借了工作室,廢寢忘食趕工了兩天終于將半決賽的作品趕了出來,連夜快遞給大賽組委會。

牧民區清苦,溫婉想著狼崽即將離開自己,于是給它買了一袋子的食零背了回去。自己兩天沒回去了,那矯情的家伙又該鬧脾氣了,也不知它走出失戀的陰影沒有,抑或是又跟紅太狼勾搭在一起了。

嘿嘿,兩天不見這家伙,還真挺想它的。滿心歡喜的搭車回到牧民區,溫婉推開扎特的家門走了進去,「寶寶,我回來嘍。」

「溫婉,你終于回來了。」小扎特從屋里跑了出來,著急道︰「你走後赤那就不見了,我們找了兩天都沒找到。」

溫婉愕然了,半晌才不敢置信的問道︰「它又不見了?」

小扎特點頭,「我帶著獵犬去找,可是都沒有任何消息。爸爸說赤那可能跟狼群走了。」

「那有沒有可能被牧民打槍打死了?」想起前幾天牧民用石塊砸狼崽的情形,溫婉的臉頓時慘白無血色。

小扎特搖頭道︰「應該不會的,我已經挨家挨戶去問了,他們都說沒有見過像赤那那樣的狼。」

溫婉驟然收緊的心髒不由松了口氣,卻是才下眉頭又上心頭。養育之恩抵不過纏綿奸情,它還是選擇了跟紅太狼私奔。

心里忒不是滋味,溫婉有些失神的走回房間,給它新買的滿背包的零食,還有專門從城市帶來的一箱子玩具,它卻什麼都沒帶走……

掏出手機給楊牧打了個電話,經兩人分析一致認為,狼崽跟著紅太狼跑了。心里酸酸的,溫婉講著講著就哭了出來,「師兄,我舍不得它……」

「碗,它是狼,自然要重返狼群生活,這不也是我們做這事的最終目的嗎?它重新回歸到狼正常的生活中,我們該替它高興才對。你在呼倫貝爾再留一段日子繼續跟進此事,確定它已平安返回狼群,就可以回來了。」

掛完電話,既憂又氣的溫婉從包里掏出一包狗糧,用力撕開袋子拿出一根小骨頭型的餅干放進嘴里嚼了起來,忿忿不平道︰「一百塊一包的餅干,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吃過這麼貴的。嗯……狗吃的餅干果然比人吃的更加好吃!」

吃完一整包餅干,溫婉的氣頗為消了點,禁不住擔心狼崽的安慰。它在狼群住的好不好?有沒有地方睡?紅太狼會不會欺負它?

出門想去尋找,偏偏太陽已開始落山,扎特勸她第二天再去,天黑看不清楚路會遇到危險。

晚上在房間翻來覆去睡不著,空曠的草原一片寂靜,連一聲狼嗥都沒有。

天一亮,溫婉立即起床打算尋找狼崽。活要見狼死要見尸,她才能安心。

吃早飯時,見溫婉心神不寧,扎特尋思半晌說道︰「碗,你這樣盲目是去尋找是不行的。狼餓肚子時肯定會捕食,河兩岸泥土肥沃水草鮮女敕,很多牛羊都在那里吃草,狼群也會去那里獵食,你沿著河岸找指不定會有消息。」

扎特是草原通,溫婉準備好干糧帶著攝影器材騎著馬往河岸尋去。

河兩旁偶爾能見到牛羊,她順著水流一直往下,但凡踫到有牛羊的地方,都會停留下腳步注意觀察著四周草叢是否有不尋常的動靜。

可每每抱著希望,卻總是失落而歸。溫婉一連找了四五天,沒有狼崽任何消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甚至覺得,它是不是已經死了?

晚上時常被夢驚醒,不是夢到它被獵槍打死,就是被狼群排擠活活餓死。打開相機,一張張察看著狼崽的相片,往昔相處的畫面浮現在腦海。

養兒一百歲,常憂九十九,是溫婉此時此刻最佳的心情寫照。不覺間,她竟然成了狼媽,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溫婉覺得,她一定要找到狼崽,哪怕是具尸體,她才能放心回去工作。唉,狼心狗肺的家伙,再讓她逮著,抽死它的份都有。

早晨跟著小扎特去放羊,河對岸有一群犛牛,數量約有三十頭左右,並沒有牧民看管。

中午天氣漸熱起來,溫婉坐在河邊,月兌掉馬靴泡腳。小美妞從遠處跑來,站在她身邊嗚嗚叫著。

「你在想那個壞東西?」溫婉悄然嘆氣,伸手模著小美妞的腦袋,五味雜陳道︰「你是狗它是狼,種族不同,是不能在一起的。你還是忘了它吧,草原上的帥氣狗狗多的是,你隨便一挑都是一大把,更何況你現在還那麼年輕,絕對不會成為大齡剩狗的。」

小美妞蔫蔫的趴在河邊,尾巴沒精打采的垂落。

愛情不分種族,單相思神馬的最痛苦了。

「有狼!」遠處的小扎特突然一聲大叫,「小婉姐,對岸有狼!」

溫婉一怔,馬上爬了起來匆匆穿上鞋眺望對岸,可除了犛牛群卻什麼也沒發現。她跑到栓馬地方,從背包里掏出望遠境,河對岸的景物通過遠望鏡清晰的傳了過來。

「在西岸草叢里。」小扎特常年在草原生活,與狼打交道的次數不少,他能準備無誤的捕捉到狼的蹤影。

順著小扎特的方向,望遠鏡掃了過去,溫婉的目光在草叢中搜尋了好一會,發現草叢微動了一下,露出兩只尖尖的耳朵。

心激烈跳動起來,溫婉跑向小扎特站立的土丘處。從高遠往下看,果然看到草叢中匍匐著三只狼,凶殘的目光貪婪的盯著不遠處的犛牛群,時而竊竊私語,似乎在商量著如何進攻。

三只狼中並沒有狼崽,溫婉不禁有些失落,手中的望遠鏡順著草叢移動。犛牛體格壯碩,皮厚毛粗,有著鋒利的牛角,算是草原上最難捕捉的獵物了,像這種大型的獵食活動,僅憑兩三只狼想要捕食不太可能,附近肯定還有別的狼。

果不其然,溫婉在八點鐘方向找到了兩只狼,可惜仍然是成年狼。不死心的她再次尋找,十多分鐘後在西南方找到四只耳朵,比成年的狼耳朵稍小,肯定是兩頭青年狼。

是狼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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