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456︰真正的無隔閡無秘密(重要)

作者 ︰ 流白靚雪

456︰真正的無隔閡無秘密

「咳咳……啥?悠然,你不要瞎說,這個一听名字和那個五是有聯系的,便也罷了,你和糖寶兒又怎麼也不一樣了?還有小寶?不就是有點神奇的本事嗎?你怎麼就——」

魏岑頓時就被自己的呼吸給嗆到了一下,卻依舊連咳帶急地趕緊叫嚷了起來。愛睍蓴璩

「是啊,姐姐,小寶可是在我們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出生的,你和書呆子也都是貨真價實的人,小寶怎麼就成其他物種和生命了呢!」

沈烈也忍不住趕緊開口膈。

雖然大公子的情況,他們很同情,也知道姐姐心疼他孤單。

但是這個硬生生的把自己和小寶以及糖寶兒都劃分到大公子的陣營類型里去的行為,沈烈還是不支持的。

這樣一來,豈不是人為的把自己等人和其他孩子們變成了另外一個群體了脂。

納蘭洛和顧希聲雖然還沒說什麼,但是光看他們的表情,也知道他們嘴上不說,心里其實也是不認同的。

甚至于冷憂寒也覺得古悠然之所以這麼說,無非就是為了安撫他,心疼他一人孤單而已。

不由苦笑了下,剛想說話,就見古悠然搖了搖頭,臉上半分玩笑放松都沒有地環視了下眾人,「我不是在信口開河,更不是因為要找個理由安慰一下憂寒,而是我做這樣的懷疑已經有一段日子了!」

「只是我自己也不願意做這樣的結論罷了!」

「小寶和糖寶兒的事情暫且不說,畢竟我也只是做這樣的假設,但是在我自己,卻是——」

古悠然的臉上也忍不住浮現出幾許苦笑,「阿拓不在,所以沒人告訴你們當年在我身上,在顧郎的身上發生過何種的奇跡!」

「那次杭城地震,我其實是真的死了!阿拓後來說把我從水里撈出來的時候,我全身都已經被水泡的浮腫發白,只差沒腐爛了,但是他把我撈上船不久後,我就有了呼吸!」

「你們覺得若是依著正常情況,那個時候的我還能死而復活嗎?」

「再就是顧郎,我和阿拓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停止了呼吸最少超過四個時辰以上,身體完全都冰冷了!但是我把他活生生的從閻王殿里又拉了回來!」

「一次還能算是奇跡出現,但是兩次三次乃至更多次呢?這個天底下有這麼多能創造奇跡的人嗎?」

「那悠然你,你——」

魏岑想要辯駁的說點什麼,可到口卻發現,有點詞窮。

因為他自問讓他去把一個已經停止了呼吸半天的人再救回來,他是怎麼也做不到的。

「岑,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總有無數的事情不與你們說,總是有許多的話起了個頭,就沒有了下文,包括昨天晚上之前在魏國都城里與古雅姿爺孫的一些對話,你們也不明白到底在說了些什麼,不是嗎?」

「那是因為我實在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契機,或者說找不到一個好的切入口,讓你們能明白我想說的到底是什麼?」

「固然現在我依舊覺得不算是什麼好時機,不過憂寒既然都勇敢的說了在他身上已經發生了的故事,我覺得我便是講了也不算是唯一的驚世駭俗了!」

「我不是原來的古悠兒!所以魏國的百姓也好,魏國如今的武王古震寰也罷,其實與現在的我沒什麼親情血脈上的羈絆,當然了,我也不是那個嫁給了澹台豐頤,又被謀算利用了的倒霉女人!」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當初來到這個世界,不過是借了古悠兒的這具身體而已!」

「至于現在,這個身體,除了外表這張畫皮一樣的容貌,還維持著原狀,體內到底已經被改|造成什麼底細,我自己都說不好了!」

「因此單若是因為容貌而愛上我的,那愛的到底是古悠兒還是我,實在難說!」

「倘若容貌之外,吸引你們的還有別的,諸如我這個實在談不上半分優雅的粗魯|本性,過分歡|月兌|跳躍的毛躁脾性,乃至其他令你們覺得生活有樂趣,人生有意義的閃光|點的話,那麼恭喜你們,同時也恭喜我自己,我們彼此都是真愛!」

「悠然,好了,你就不要再開玩笑了!沒見沈烈的臉都白了嗎?」

古悠然一怔,「誰和你們開玩笑,你看我的臉像是在和你們說笑話嗎?」

「這,這——你要不是在跟我們說笑,難道真要我們相信你是借尸還魂的另一個人嗎?」

魏岑頓時就跳腳叫嚷了起來,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

古悠然雖然多少已經預料到一旦說出真相,可能面對的情形絕對不是她自己樂于見到的。

但是真正看到魏岑他們不算如常的面容,還是心微微沉了下去。

「我說過了不管你們相信不相信,我說的都是事實!其實過去那麼多年前,我已經不止一次的明示和暗示過你們,我是古悠然,全新的一個人生,不是古悠兒!只是你們中有幾人真正把我的話听進心底,我就不清楚了!」

「顧郎也好,阿拓也罷,還有憂寒你,若我無記錯,你們就該不止一次的听我否認過我不是古悠兒的話了吧!」

顧希聲的臉上倒是沒有什麼異常和難看的臉色,不過是平日|溫潤的眼眸里稍露幾分嚴肅之色罷了。

聞言微微地點頭。

冷憂寒卻有些皺眉地看向她,「悠然,你這又是何必?孩子們都已經這麼大了!」

言下之意頗有嗔怪古悠然不該在這個時候,吐露她身上發生過的這麼大的秘密的事情。

畢竟不管他們愛的是她的容顏還是她的靈魂,大家也都在一起共同經歷患難了那麼久,那麼多年了,甚至于如今孩子都已經生了。

還要令得他們去思考,到底是先愛上的靈魂還是先愛上的面皮,也委實太沒道理了!

就算他們中真的有人突然間發現了從頭到尾愛的就只是悠然的一張面皮的話,難道他們誰還能站出來承認不成?

除了在彼此親密無間的感情中間,人為的加了一道鴻溝之外,別無所得。是以,在冷憂寒看來,悠然此舉固然是一種坦率的表現,卻也同樣是為不智的一種表現。

這會兒光看魏岑、沈烈他們難看的臉色就知道了,他們其實是不願意听到悠然說這些話的。

古悠然嘆了口氣,「我如何不知道,現在這個當口,我選擇說出真相是多麼的愚蠢和不智?」

「要麼一開始就坦白,要麼一輩子瞞到底!可前者對于那時的我來說,絕對是個會招來滅頂之災的決定,而後者,瞞一輩子,本也沒什麼不可以,我不說,這個世界上又有誰知道,我是另外一個我呢?」

「可人有時就是這樣,背負了常人不能知道的秘密後,就總是希望有個人能分享,明明身邊追隨者眾,相愛者也眾,可就是不敢吐露真正的心聲的寂寞和痛苦,又有誰知道呢?」

「我不是愚蠢的想要用這個考驗小烈你們所有人在內,對我的感情的真偽,我不是個憨貨,那麼不辨好歹的不知道你們對我的感情是多麼的難能可貴和偉大稀有,而是我實實在在的想要你們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原來有過什麼樣的生活!」

「再者我原來是誰,如何來的這里,也與我為什麼懷疑自己如今變成了異類,或者說起碼是有些異于一般人的情形的人是有著聯系的。」

「一切皆從在我靈魂意識深處的一團灰霧開始的,或者說那東西叫qun!發音很奇特,我這麼稱呼只是因為一句它麼的發音進行的象聲叫法!」

「這個qun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到如今也不能明確的形容它,我只知道這東西能支配和激發,包括但不限于是人類的所有的生命體的潛能。」

「也能令得被它們附體並植入過的人類的身體,變得十分的厲害,副作用就是會支取和消耗一些精神力!」

「原本的古悠兒的情況憂寒和魏岑,你們應該是知道的,她不會武功,也沒什麼太多的內力,修習的其實不過是最粗淺的養生功,根本不可能與你們為敵,也沒有動手的能力!可自從體內帶著qun們的我附體之後,一切就都變了!」

「那時的我,在你們眼中,怕是成了心機深沉,又善于隱忍之輩,懷有不淺的武功,卻還一直裝自己是弱質縴縴的模樣,于不動聲色間,就做好了各種謀劃神府的陰險計劃,是不是?」

「假設我與你們說,我的武功,我的內力,也不過是在短短幾個月內就達到了你們苦修苦練了數十年之功的地步的話,你們信嗎?」

「這些就是qun的功勞!有了qun在身體里,我等同于擁有了一個最無敵的幫手,不管是什麼樣的陰謀暗算,或者哪怕是百毒入體,我都能趨吉避險,萬邪不侵!」

「我初來這個陌生的世界時,舉目無親,四顧無友,自是十分的依賴qun氣的存在,明明知道過分依賴自己都不清楚來歷的東西,遲早要出問題的,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古悠然不厭其煩的開始一點點的講述她來了這個時空後,身上發生過的一點一滴的事情。

听得包括已經知道了qun大概是種什麼物質的冷憂寒,都跟著臉色不斷的變幻。

更別提魏岑、顧希聲他們其他人了。

連大寶他們在內的孩子們都是專注無比,雖然他們還小,可越是小,就越是對探險啊英雄情結的故事感到十分的興趣。

尤其是這個不斷探險,又不斷更加厲害和變強的故事的主人公,是他們的媽媽。

起碼大寶二寶他們終于明白了,為什麼媽媽明明是女生,也沒有爹爹他們個頭高,可是修長高大俊美的爹爹們,卻全都听媽媽一個人的話。

卻原來媽媽果然如此的厲害。

她的故事真的像一個傳奇一樣。

小家伙們听的臉蛋都跟著故事的情節起伏而激動的紅撲撲的了。

但是身為大人的顧希聲和魏岑他們,听到白虎竟然不是他們以為的瑞獸,而是一附身融合所成的之後,所有的人後背冷汗都出來了。

難怪它會那麼算計和背叛悠然。

也難怪它的戰斗力會那麼強悍。

更加沒想到有關這個大陸上瑞獸之類的傳說的最開始炮制者,就是一他們在內的那些異星人。

然後就是澹台豐頤這個神侯在內的好些人,竟然也不過是被秘密植入進了qun種在內的試驗品。

只不過澹台豐頤這個試驗品不知道出了什麼岔子,竟然月兌離了三他們的掌握,還反過來欺瞞和陰了四他們一把。

這才有了古悠兒以及神府六公子在內的這些特殊命軌,或者潛能無限的好苗子。

何嘗不是澹台豐頤為了繼續自己突破之路上所準備的試驗品和犧牲品?

三四五他們尋找和研究qun種與人類融合的最終目的是為了什麼,古悠然說不好,可絕對不是為了追求所謂的長生道路。

澹台豐頤雖然反出了三他們的試驗品行列,成了頭號不穩定分子,可叫他明白三他們不是人類的真相,怕也是沒那麼好的聯想力的。

他多半之以為三他們是某些古早時代,依靠一些已經失傳了的惡毒|邪|法和試驗犧牲他人的生命,才得以續命活到了今天。

正好澹台豐頤摯愛他早逝的妻子顧婉婉,這般做了聯想之後,又豈甘于自己一直做別人的試驗傀儡?

仗著自身極高的智慧和堅韌到已經變|態地步了決心,愣是也讓他用了一甲子的時間,弄出了個七星偷天大陣。

這也造成了古悠兒的悲劇!

于是又間接的便宜了古悠然的借殼重生。

諸如此類的前因後果,古悠然足足講了有兩個多時辰,雖然中間她自己也弄不清的地方,不免的加入了她的臆測和主觀分析。

可以顧希聲冷憂寒他們本來就縝密的思維來代入思考,也絲毫不覺得古悠然那般的假設有什麼牽強之處。

也就是說,在除非找到澹台豐頤的陰魂,親自從他那里得到截然不同的二套說辭和答案的話,古悠然的假設和臆測,完全就可以被當做真正的因果經過,來進行判斷和決策。

等到古悠然終于停下了所有的訴說之後,魏岑他們都已經沒有話語可講了。

因為听到的這些已經足夠他們的大腦處理不過來了。

太震撼了!

明明都是一起陪著悠然在經歷的一些波折和困難,但是如今听到她講完整個故事的前前後後之後,驀然間有了種他們純粹就是陪著打了趟醬油的般的毫無所覺!

因為他們壓根就不知道,在他們單純的只是以為運氣不好的暫時被分開了的倒霉情況背後,悠然一個人已經經歷了無數未知的風險和恐懼。

難怪古人常說,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最幸福!

難怪悠然有時總是顯得過于憂心匆匆的樣子,在他們以為來自神侯澹台豐頤的威脅,已經是天底下最大的恐懼環伺的時候,悠然腦子里|操|心的竟然是防止被五他們在內的異星人給找到。

甚至于想著該用什麼辦法才能把五他們給消滅掉。

在他們為了搶奪她的注意力,暗自斗的不亦樂乎,雨夜里打的昏天暗地的時候,悠然呢?

她頂著大肚子不懼危險的在風雨中奔波,只為了把他們安全的分開,然後一一的帶回,甚至最後還為了救冷憂寒的命,被雷氣所傷,難產的差點斷送一條命。

固然有qun氣這種逆天的東西在她的身體里,可听完她講述後的眾人,同樣明白,那qun比起帶給古悠然的好處來說,暗地里隱藏著的隱患和弊端更為巨大。

若非她這一路行來的每一步,都稍微幸運了那麼一點點的話,現在的古悠然可能早就變成了沒有了她自身靈魂的被qun完全控制掉了的傀儡了。

有可能都已經變成了比五那個家伙回歸本體後,還要惡心的存在了。

光|想到這個,顧希聲他們的臉色就好看和慶幸不起來了。

現在他們用白虎一對悠然身體變異後的懷疑來看,應當是悠然無意中完全的融合了的所有優點,又正好因為她不計一切損失的救顧希聲,救冷憂寒,消耗|光了屬于qun種的惡毒副作用。

或者她曾經被雷氣混入了體內,也有一方面的原因在內。

再就是她無意中開通了體內的所謂的隱|穴,是不是也是造成了她體內的進行了某種向更高級方向變異和進化了的可能?

這真的已經無從考究推論的出了。

因為即便是悠然自己,也是不能再倒回去,重新來經歷一遍她到這個時空後,所經歷過的每一件事情了。

有可能改變了她命運和體內qun的特性的只是某一個微小的細節的發生,也有可能是無數偶然後的疊加催生了這樣的演變。

可不管是哪一種得出的結論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悠然的幸運和成功無可復制!

……

綜上所有,現在便是冷憂寒,覺得他自己變回了宇宙里僅剩的唯一的一個海神星人,都算不得是什麼太悲慘的事情了。

好歹他終究是有根的。

可悠然卻怕是追不到自己的根由了!

……

于是繼續全體的靜默與暗自的回味和慶幸!

此時,便是魏岑也沒有再暗自皺眉和不悅于悠然說出什麼借尸還魂的驚悚話頭了,比起已听到的全部,借尸還魂成了最不算事情的事情。

若非大家還都活生生的在身邊和周圍,他都懷疑他做了一個漫長的奇詭的夢。

再觀旁人的表情,又有幾個不是如他這般似幻還真的迷惘又驚嘆?

這下可真是應了他之前的那句話了,這個世界上真真只有一個古悠然,再無第二個如她這般的神奇存在了!

不過如此一來,眾人也漸漸地都各自常常的吁出一口氣來了。

「我這下算是真正當了個明白人了!謝謝娘子你以大無畏的勇氣說出這一切!我現在只想說,此生能與你共走過這過去的一段,十分的與有榮焉,切盼娘子能繼續如此寵溺包容我等的心態,陪我們走完剩下的余生!」

顧希聲說著,便殷切深情無比伸過雙手覆到了古悠然抱著冷憂寒的一只玉手背上。

而遲了一步的其他人,干脆是余話不言,只用同樣溫潤堅定的手一一的也覆蓋了上來。

瞬間,古悠然淚盈滿眶,只覺得心底無比的安然和松懈,終于是做到了毫無隔閡,再無秘密了!

而此時,老李頭那老家伙猥瑣的聲音,竟也是從遠處無比親切熟悉的叫喊了起來,「夫人,夫人,好消息!好消息!老奴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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