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385︰誰信呀

作者 ︰ 流白靚雪

385︰誰信呀

冷憂寒的心寒、顧希聲的意外,代表不了普羅大眾們的思維。

但是卻可以折射和推衍其他古悠然的男人們的想法和念頭。

唐拓也是意外怔忪無比,甚至于一開始發現這一事實的時候,他的表情變化比冷憂寒和顧希聲還大。

可他卻是這麼多人中,最先恢復正常的人橐。

他同樣不明白為什麼阿然會和納蘭洛這麼快就發展到了這一步,但是他卻比大多數人更明白這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這不是因為唐拓比顧希聲更愛古悠然,他最大的寬容的力量還是來自于他們共同孕育過了糖寶兒。

一段穩定的夫妻關系,孩子不是必須的,可是有了孩子,一定是比沒有孩子的婚姻關系要更加牢固可靠一些勸。

在唐拓的心中,他已經更加趨向于把他自己定位在了老大哥的位置上了。

這個老大哥不是要當這個家庭後宮的老大,而是要充當一個在關鍵的時候能夠站出來當緩沖,救急場的人。

是以,冷憂寒在考慮天亮後心傷道別,顧希聲還沉浸在不敢置信的怔忪中的時候,唐拓已經在考慮天亮後該怎麼緩和這麼個有些不太好的局面了。

……

鄧傲額頭上的青筋因為嫉妒和震驚,而清晰地橫亙爆起,雙手拳頭握得死緊,修剪的很整齊的圓潤指甲頂部,都已經嵌入掌心而不自知。

這雙手就是他的武器,是他的第二生命。

素日里保養愛護都來不及,可此刻,這般都淌血了,還猶自不覺一般,可見鄧傲的心里也是波濤洶涌,無法平靜。

他也極度不喜悠然居然會做出這樣令人驚駭之事,可他更明白一個事實——那就是有資格第一個發飆的人絕對不是他。

更有甚者,若是他想要更加貼近悠然的心的話,這次的事情,他非但不能發飆,還要借此機會表現出理解和寬容來,想必以悠然的性格,定然會覺得更加虧欠自己,轉而更加親近自己。

可是,他不願意!

他本心里就不甘用這樣的方式去寬容她的這個行為!

他很不痛快!

他很憤怒!

現在能忍住不沖出去,已經是他最大的忍耐底限了。

天亮之後,他自己都不肯定他會以一副什麼樣的面目去面對古悠然和納蘭洛呢!

……

比起鄧傲的容忍,魏岑就直接多了,這個醋壇子,在听到那麼大動靜的第一時間,就把桌子掀了個翻身,踩了粉碎。

弄出了恁大的動靜,只可惜,這個當口,誰會去理會他的怒意和醋意?

伙計們掌櫃的不敢上來打攪,是確定了他們這行人不好惹。

而且道上的風聲早一步就傳回了他們店里,既然他們自己不願意動手,那也不能擋人家的財路。

也就是說,從他們回到酒樓內的那一刻開始,暗中盯著這伙肥羊的人們就已經在蓄勢待發了。

這時節,樓上發出點砸破東西的響動,誰會吃飽了撐著冒頭去詢問?

裝聾作啞的當不知道都來不及呢!

而魏岑最想令人听到而有所顧忌,或者被打斷干脆停下里的納蘭洛和古悠然兩人,卻全因為大腦內的那點點光芒,和肉|yu結合時傳來的洶涌快|感給完全覆蓋和沉沒掉了。

別說隔著這麼幾個房間的打破桌子,掀翻椅子,便是真的有人在旁邊一牆之隔的拆房子,也是阻止不了古悠然和納蘭洛繼續他們該繼續的事情的。

是以,注定了魏岑的發怒和暴躁也徒勞的。

有能耐現在沖出去,直接去踹門阻止可能還來得及。

可問題是,他發火摔爛東西是代表態度和生氣的一種姿態,真要直接去踹開納蘭洛的房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說起來,人家納蘭洛也是古悠然認可了的男人,也是有位份了的人了。

被人納蘭洛說起來︰你魏岑是家里的一份子,我納蘭洛就不是?

就因為我和悠然好了,你就來踹門,你這到底是吃醋生悠然的氣,還是根本就是容不得我納蘭洛呢?

我們倆就上不得床?親熱不得了?

瞧瞧,這分明就是不佔理,也完全站不住腳跟的!

你叫魏二貨怎麼辦?

還不是只能拿房間里各種家具用品撒氣?

沈烈住的離魏岑近,听到動靜,臉色也苦笑難看的很,幾次想要開門去隔壁安撫勸慰一下魏岑這個結拜大哥,卻又幾次抬手了又放下。

實在不是他不想去做這個安慰者,而是他的身份太尷尬了,夾在中間真的不知道該幫誰好。

論起來他和魏岑已經結拜了,自是要替大哥開解心結。

可別忘了,在地震遇難噩耗傳來的很長一段艱苦的等候消息的日子里,唯一陪著他在清河邊死守,過著清苦日子的人就是這個呆書生納蘭洛了。

如今納蘭能得了姐姐先一步收入了房中,又有了真正親密的關系,以維系住了他以後的身份和地位,他替納蘭高興都來不及,怎麼能再去打斷搗亂呢?

何況,沈烈的心中也因此有了另一種熱望,納蘭和姐姐關系及感情都不如自己和姐姐那般親近,姐姐都尚且這般厚愛。

那到了他自己這里,那就更加不會存在其他的未知數了。

這對于一直害怕會‘夫’身未明的沈烈來說,納蘭洛的被收房,就是一個強烈的信號。

他實在不願意就此發表什麼討檄的言論。

這般一來,大哥魏岑那里,他就自然只能慚愧的不予去安慰和打擾了。

原地在房間里轉了好幾圈後,才勉強令自己安靜下來的盤腿坐在了床上,告訴自己干脆凝神運氣的練練內功算了。

可真安靜下來後,入耳的卻是那一聲比一聲勾|人|心癢到無以復加的|呻|吟,以至于沒多一會兒,沈烈就滿臉漲紅,額頭身上全是斗大的汗珠,一顆顆的往下落。

身體也微微地顫抖著,他在克制著自己的手不能往那處被挑|逗|的完全腫脹的小沈烈上去放。

可口中卻還是無法壓抑住渴望的一聲聲地叫著,「姐姐……姐姐……」

當真是魔怔哦!倪小六和小廝阿默,早就認定了夫人古悠然是個在男|女關系上,很是yin亂的人。

在也听到動靜後,瞠目結舌的同時,只是覺得更加難堪和丟臉一般,倒沒認為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蓋因實在是古悠然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是他們能接受得了的。

因此,主僕兩人面面相覷了下後,趕緊紅了下臉,彼此給對方把听|穴|給封住了,各自眼觀鼻鼻觀心的坐禪調息了起來。

唯一睡的沒心沒肺,心無旁騖,完全沒被吵醒的人,就只有‘非禮勿視非禮勿听’的老李頭李漠了。

這老東西早早的就催眠他自己進入了深層次的夢想,至于飄進耳膜里的那令人全身發燙,yu火勃發的靡|靡之音,他就完全把它融入到了夢境之中。

夢里他還在合歡谷當他的逍遙放|蕩的谷主,身邊無數美女環繞,他張狂的大笑著,享受著粉臂霜腿的伺候,好是快活,竟是睡得越發踏實而美好了!

不得不說,這猥瑣的老東西,也真特麼是一朵奇葩!

……

……

總之,這一個放|浪不羈的晚上,太多人因此丟命,太多人因此失眠,太多人完全被那天外美妙之音給毀了向道端正之心……

自然也太多人憤怒和失望、傷心!

可這些,其實都已經無關大局了。

因為都無法影響到古悠然已經牛掰到了逆天的未來生活大方向了!

……

天光終于徹底大亮了。

只覺得渾身舒爽,全身億萬毛孔都在呼吸天地靈氣一般清透有力的古悠然,終于在嚶唔囈語中醒了。

而幾乎同時,身邊還緊緊摟著她的腰肢的納蘭洛也緩緩地彈了彈眼瞼,睜開了眼楮。

精神的覺醒,伴隨著兩人結合在一起的身體知覺也一並跟著蘇醒了過來。

古悠然忍不住又嚶唔了一聲,蓋因她感覺到了那持續膨脹的物事,又有了變硬的趨勢。

玉臂輕巧地探出,微微撐到一邊的床鋪之上的同時,身體立即往旁邊挪了一些,便听納蘭洛低低地啊了一聲,想要趕緊重新摟住古悠然的腰肢,不讓她後退,不過卻已經來不及了。

眸光中微微流露出惋惜神色地看著古悠然的身體吐出了他的小納蘭,為自己沒能多享受那麼一會兒天籟之妙而感到有些懊惱。

不過他卻也沒有不懂事的非要再硬湊上去,繼續膩歪一把。

倘若那樣做的話,悠然也不會強行拒絕。

但是現在天光肯定已經大亮了,昨夜又是那般雨疏風驟了一個晚上了,這會兒其他幾位主兒,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已經是三堂會審的在等著他們了。

是以,他沒有做多余的動作,只是眸光溫潤從容地看向了古悠然。

那目光里,沒有羞慚、沒有後悔、更加沒有一絲絲不自在。

似乎昨夜的他們不是第一回和鳳鸞鳴,而是已經無數次相濡以沫的老夫老妻了。

古悠然回視他的目光也是坦率自然,沒有尷尬的。

不說都是飲食男女,這種最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各種仔細的做完了,天亮之後還裝陌生人,不免也太電影劇情了!

再說了,納蘭洛本來就是她的男人,雖然是陰差陽錯的被認做了她的男人了,那也是她的男人了。

和自己的男人上|床,怎麼算也不能說有罪吧!

而且酣暢淋灕的一場做|愛,累到精疲力竭後,果然把所有心里的負面情緒都發|xie了出去。

尤其是她和納蘭洛結合後,腦海里閃爍的那些光芒到底是什麼原因,她到現在也沒弄清楚。

但是有一點很肯定,那光芒對他們兩人都有好處。

那般折騰,現在全身上下只覺得神清氣爽,無比輕松,竟是半分酸軟不適都沒有。

有的只有那宛如被打了滿滿雞血一樣,狀態圓|滿到了極點的狀態,當真是不可思議!

「明珠,天亮了!」

古悠然輕聲說了一句,言下之意是親愛的,你該起來了!

「嗯!我的衣裳被你昨天撕碎了!」

納蘭洛臉色很是正常的陳述了一句,同樣點名了他為什麼還沒起身的理由,他沒衣服穿了!

女漢子的古悠然饒是臉皮很厚,此刻也忍不住紅了下,「咳咳,那什麼,不是昨天有買了兩套新的嗎?」

「天雲錦的太厚了!」

「那就穿另一套薄一點的常服嘛!」

「哦!那這樣一來,我就又只剩一套衣服了!」

神筆世家的這位傳奇書生,此刻很認真的在光|著|身子的情況下,與他親愛的新升級成了親密愛人的伴侶古悠然童鞋討論起了衣服問題。

古悠然聞言,趴到他胸膛上,繼而又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這個補償那一套衣服怎麼樣?」

「嗯,好像少了點!」

古悠然又輕了他的唇一下,「這樣呢?」

「好吧!勉強夠了!」

納蘭洛也笑了起來。

「那親愛的,你可以起來了吧?」古悠然笑靨如花,語聲柔|嗲|軟糯,很是纏綿,更加讓人骨酥。

「嗯,我先出去,你最好也快一點,我一個人估計扛不住多久!」

納蘭洛也捧住她的臉,在她的額頭親了下,然後扶正她的身子後,他自己就坐了起來,掀開床幃走了出去。

而古悠然原本還佯裝輕松的笑靨頓時就僵住了。

瞪著那已經落下的床幃,暗叫︰臭明珠!連這點裝鴕鳥的時間也不留給她!

她的確是不後悔和納蘭洛發生了這麼一場,可這不等于她這會兒不會想該怎麼去安撫一下她的其他男人們。

昨天晚上的戰況,她如今光是回憶,都覺得頭疼無比。

太陶醉,太投入,太放|浪了啊……

連她自己都覺得那樣的她實在是太不要臉了點。

可她要是說,那般投入到了極點的歡|愛,她整個過程都身不由己的話——

呸呸呸!還是算了吧!即便這是如實的情況,只怕也沒人信啊!

弄不好還會讓顧郎,冷憂寒他們以為自己有膽做,沒膽認的找借口呢!

再說了,真要這麼說,對明珠似乎也太不公平了點。昨天晚上這書呆子,可是發揮出了練武之人的顧郎和阿拓他們,都發揮不出的健旺戰斗力,她到如今都想不通他一個不會武功的家伙,哪里來的這麼多的精力。

哎喲!離題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總要出去的,不可能一直躲在房間里啊!

不多一會兒,耳旁她已經听到了開門聲,顯然,納蘭明珠已經先一步出去擋槍子了。

她再是心中忐忑,此刻也不得不趕緊整理穿戴自己的衣服了。

兩分鐘後,古悠然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滿床納蘭明珠的衣服,沒有一塊是超過三十厘米的大布片,可她自己的衣裳,卻除了絲綢小褻|褲破了之外,連半片衣角都是完好無損的。

真是——

這戰場,讓其他人見了,她說她昨晚上是身不由己的就沉醉進去了,泥煤的,誰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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