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370︰悲催的一(大章節更新)

作者 ︰ 流白靚雪

鄧傲和魏岑本來是要堵門的,此刻發現預料中白虎被擊飛,最起碼被一掌打開,然後朝著大門逃竄的場面沒出現不說,居然是二師兄唐拓直接撞到了牆上。

那一下,雖然沒見吐血出來,但是絕對傷得不清。

頓時,兩人趕緊沖向唐拓的位置。

而此時,冷憂寒的身邊,沈烈也已經到了櫸。

他沒顧得上看冷憂寒被黏住的最後一秒,所展現出來的驚愕和恐懼的表情,他只看到冷憂寒的掌心實噠噠的拍到了白虎的頭上。

如同鄧傲和魏岑他們都認為的那樣,沈烈也不以為白虎可以躲得開這一掌。

只是因為這漫長的分開的時間里,都是他和納蘭洛與白虎相處在一起,對于白虎本身的強悍,沈烈他也要更清楚一些餘。

因此,即便冷憂寒這一掌拍實了白虎小寵,但是沈烈還是覺得不太保險,因為他不認為白虎會受多大的傷。

是以,他有必要再加一層雙保險。

也正是因為這樣,在明明看到了顧希聲一掌拍實了白虎的腦袋後,他還是飛快地也沖了上去補上了一掌,而沈烈他的目標,不是白虎的腦袋,而是尾巴的位置。

畢竟不管怎麼樣,不能證明白虎確實是有害姐姐的心之前,他也不願意對陪伴和變相的保護了他們八|九個月的白虎小寵下毒手。

也正是沈烈這心電急轉間的一念之差,才使得他沒有落到和冷憂寒一樣被吸住黏住的下場,而是被另一股力道‘砰——’地一下的就推了出去。

然後摔在了離唐拓不遠處的地上。

而這次,鄧傲和魏岑他們也才看清大師兄冷憂寒的狀況好似不太對。

「大師兄——」

顧不上唐拓,沖動的魏岑立即就沖了過去。

「別踫他!」唐拓臉色泛白,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的他,一見魏岑那動作,連忙大喊阻止。

「二師兄?」

「小四,別踫大師兄,難道你們到現在還沒看出來,情況很古怪嗎?」

唐拓在鄧傲的扶持下,很快地就站了起來,又忍著痛重新走了過來。

「沈烈你怎麼樣?」

鄧傲也伸出一只手要扶沈烈,沈烈卻苦笑著有些發懵地自己趕緊爬起來,嚴格的說起來,他只是被一股力道給推飛了出來,並沒有受什麼傷。

之所以會摔落,只因為被推飛的那一剎那他體內的真氣全部都停滯不動了,真氣無法運轉的他,自然不可能在空中頓住身影,不摔下來才奇怪呢!

「我沒什麼大礙,只是——」

沈烈連連搖頭間,自然也看出了冷憂寒此刻的情況不對。

因為之前他摔出來之前冷憂寒那一掌就已經擊到了白虎小寵的頭上了,而這會兒他都被甩出,摔落,又爬起來,冷憂寒卻還是保持著之前那個手掌擊在白虎頭上的姿勢,傻瓜都知道不對頭了啊。

魏岑那不解地質問唐拓的話出口後,就也發現了異常。

但見他幾乎立即去到冷憂寒的正面,終于看到了大師兄宛如被定格了的最後一剎那驚愕和甚至來不及展現出來的恐懼的面容及情緒。

「大師兄!大師兄你听得到我說話嗎?」

魏岑想要伸手去踫觸,卻又忌憚的收了回來,在不確定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時,不是怕死,而是怕把情況弄的更糟糕的他,不敢再貿然去動手。

自打與悠然在一起的日子以來,因為他的莽撞和沖動,反而把事情一而再的搞砸的例子,還少嗎?

而此時,唐拓他們也來到了冷憂寒的面前。

所有的人,包括之前對小寵有著一絲不忍下手心情的沈烈,看到這種膠著了的怪異場面,也面現憤怒之色。

因為這正好夠證明,白虎小寵果然對主人的古悠然心懷不軌,而這所謂的喚醒顧希聲,還用上了這等怪異的姿勢,絕對是有預謀的一個陷阱和算計。

那麼它想做什麼?

現在大師兄這樣,又算是怎麼回事?

會不會連帶著大師兄也有危險?

「小寵,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害姐姐?混蛋,你快放開姐姐和大公子!」

沈烈左右環顧,恨死自己手頭此刻竟然連把劍都沒有。

「二師兄,我來試試!」

說話間,鄧傲已經跨出一步,來到了眾人身前,沈烈此刻才發現,之前扶他時的鄧傲手上還是光|光|的,而這會兒,卻已經戴了一雙說不清楚是什麼材質做成的手套了。

他知道神府三公子鄧傲在世俗武林里有個無影手的名號,想來和他手上這副手套也是有一定的關系的。

唐拓很想阻止他,但是事實上他自己也更想再次嘗試。

畢竟不管如何,必須把眼前的幾人之間的聯系給切斷是必須的。

不然的話,最後的結果一定的包括阿然在內所有的人都有危險。

「鄧傲,你小心!先別注入內力嘗試下,我之前只用了很少的內力試圖分開阿然和顧希聲,結果我就被一股極大的力道給甩了出去!」

「不對!老三你等等!」

唐拓的話剛落,魏岑就已經大叫一聲阻止了。

「小四,哪里不對?」

「二師兄你看啊,你和大師兄幾乎同時動的手對不對?你去分開悠然和顧希聲,而大師兄想要打飛,最不濟是想要把白虎給趕開悠然他們的身邊,但是結果,明明沒有內力流轉氣息的悠然他們身上卻反彈出了強勁的內力,然後把二師兄擊飛了!」

「可是大師兄對白虎絕對不會是二師兄你對悠然他們一樣的溫柔和留情,因此大師兄應該是蓄了不說十成十,起碼也是八成以上的掌力對付白虎的!」

「偏偏你們看最該受到反彈之力的大師兄,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黏住了一樣,一動不動,這麼一聯系,你們都想到了什麼?」

魏岑這話一出,幾人臉色又變了下。

「大哥,你是說,二公子被擊飛出去的力道,其實是來自大公子打向小寵的那一股力道嗎?」沈烈立即就月兌口而出的看向魏岑。

魏岑點頭,「我是這麼懷疑的!」

「那大哥,我之前也摔落出來,卻沒有受傷,又是因為什麼呢?要說力的反彈和傷人,應該是無差別的才對啊!」

沈烈頓時不解地又問。

要說白虎小寵借得的大公子冷憂寒的內力的話,為什麼唐拓這個師弟都受傷了,他沈烈這個外人反而沒事呢?

這個問題一出,可算是把魏岑問倒了。

他訥訥疑惑地搖頭,「我,我不知道!」

「不管了,就算這股內力真的是來自大師兄,我們也必須上,難道還能任由情況這麼下去不成?」

「是,我贊同二師兄的話!遲則生變!時間拖的越長,對悠然和我們都越不利,誰知道這個該死的過程會需要多久,要是下一息就結束的話,悠然她們就真的完了!」

鄧傲說完,戴著手套的雙手,就蓄滿力道地沖著白虎的腦袋抓去了。

而此時,老六倪明澤也終于趕了回來,他的速度究竟不如鄧傲來的快,加上他又安排走了納蘭洛耽誤掉了一點時間,因此趕回來的他,一跑進來,看到的就是一堆人圍著床的位置。

尤其是三師兄鄧傲出手的那一幕他看得清清楚楚,以為就是到了總攻群攻的惡劣場面了。

頓時,纏繞在手腕上被他作為臨時武器的馬鞭就倏地陡直,朝著古悠然和顧希聲他們的位置就沖了過去,口中大喊,「我也來幫忙!」

「小六,等——」

魏岑回頭見到倪小六飛沖過來的身影,連連想喊等一下都沒來得及叫完,倪明澤的身影就已經‘砰——’的一聲,摔到床旁邊的地上,頓時就摔暈了過去。

「CAO!」

魏岑氣急敗壞的吐出一個髒字。

而唐拓卻顧不上這個來打醬油,然後被誤傷了的笨蛋小師弟了。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鄧傲的身上。

發現鄧傲雖然沒有被反彈給擊飛出去,但是卻也沒有如同大師兄那樣被黏在了白虎的身上,而是臉色漲的通紅的原地後退了一步,吐了一口逆血。

「老三,你怎麼樣?」

「二師兄,很古怪!我,我不確定,我要再試一次!不過這一次我需要你幫我!」

「行!」

唐拓二話沒說,就立即答應了。

「二師兄,你把你全部能調動的內力都調動起來,你別攻擊這只白虎,你攻擊大師兄!」

「好!」

唐拓依舊是二話沒說就同意了。

魏岑他們听了這話也沒什麼反應,畢竟誰都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鄧傲是不可能主動的要害冷憂寒的。

「沈烈,小四,你們倆在我和二師兄動手後一息之後,立即去分開顧希聲和悠然!」

「好!」魏岑和沈烈一听也有他們的份,頓時趕忙點頭。

然後魏岑看向沈烈,「大哥,你一會抱住顧希聲,我去護住悠然!」

「好的,大哥!」沈烈也嚴肅地回應。

鄧傲和唐拓听到他們兩人這對話,都不由自主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著這倆真是活寶啊!

不過眼前情況緊急,他們也沒心思多笑話他們。

彼此相覷之間,唐拓和鄧傲頓時默契的就撲向了各自的目標。

而就在他們動手前的最後一秒內,古悠然終于自顧希聲的泥丸宮深處找到了他被限制禁錮住的靈魂之光。

這令得古悠然為之大喜。

總算天可憐見,澹台老賊雖然利用了他們父子之間的血脈之力,佔據了顧郎的身體作為重生的軀殼。

但是並沒有來得及立即奪舍。

顯然他的重生蘇醒也是在他沒有準備充分的情況下的一次提前蘇醒,不然的話,以澹台老賊心狠手辣算無遺策的性格,不可能還留下顧郎的靈魂。

而所謂的靈魂禁錮,就是用強大的壓力把弱小一些的靈魂,給擠壓逼仄到了一個沒有出路的角落里。

這個角落可能會是大腦內無數細胞中的某一個,也可能會是腦前葉區上任何一個小角落內。

基于人類腦域的復雜,和大容量記憶及儲存的功能都未被開發過,或者說,人類的腦域若是全面都開放後,會達到何種程度,古往今來沒有一個人真正知道。

因此平日里控制身體的屬于我們的靈魂,一般是只待在已經開發並活躍的腦細胞區域範圍內。

用現代一點的說法就是大腦容量的那百分之五的區域內。

另外的百分之九十五都是靜止,未被開發的荒漠和死寂。

顧希聲的靈魂如今就是被逼出了那百分之五的位置,去到了百分之九十五的某處。

雖然依舊還是屬于他的大腦、他的泥丸宮,但是卻不能直接有效的控制和影響他的身體。

甚至于因為某種靈魂力量的被消弱的關系,他自己都繞不出來。

要是沒有外力進來把他帶出去的話,弄不好一輩子他就只能被囚禁在自己的大腦里,永遠無法蘇醒了。

而他的生命雖然還在繼續,但是除了呼吸之外,其他的功能都會逐漸減退,到完全被遺忘。

顧希聲自己當然早就發現了這一點,他不是沒嘗試出去,可是他根本做不到。

他甚至于不是太清楚在他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最後的記憶就是當他看到他的悠然娘子難產快死的那瞬間,似乎腦海里爆發出了一股很可怕很恐懼的力量。

一下子就把他給遠遠的重重的推了出去。

按說這不是與人動手,有內力互相往來,這是在他的大腦深處。

可現在一再的回想,他還是只能那麼形容當時的感覺。

他明白,現在的他的身體不定會是怎麼樣了。

若只是身體沒自覺了,昏迷了,還好一些,起碼除了拖累一下娘子之外,不會對她們造成大的傷害。

他害怕的是那股突然爆發出來的力量到底是什麼?

那麼強大的力量如果是另個靈魂的話,又控制了他的身體,那對娘子她們而言,就簡直是場滅頂的災難!

他不能留在這里,他必須出去!

顧希聲不斷地在這灰蒙蒙地、死寂寂的地方,跑動著!

認準著一個方向不斷地跑著,想著只要他堅持,就一定能跑出去的信念。然而他哪里知道,有些人被自己的回憶給束縛住後,都未必能走出去,何況他如今處的位置還在他完全不知道存在的另外遼闊的腦域百分之九十五之內。

是以,注定了他的任何努力都是徒勞無功。

而同樣,若非靈魂深處執著于必須見到娘子的強烈的念頭,一直不斷地深深地在影響著他,使得他的靈魂不停地在消耗著力量在活動著的話,古悠然一發現自己竟然進入了陌生的腦域的時候,還真沒有那麼容易找到顧希聲。

筆下寫來終覺長,其實,所有的事情,發生的都非常快。

古悠然之所以采取與顧希聲頭頂對頭頂的方式,自然是源于白虎一的指點。

她並非沒有懷疑過一可能動機不良,用心不存。

但是考慮到他和她是相互利用相互合作的前提,就算白虎一要算計她,也不該是在合作還沒有開始的關頭。

不得不說,古悠然在這一點上,大意了。

或者說,她低估了她如今這具身體對于一只異形生命的吸引力。

沒錯,白虎一是希望和她合作,共同對付之前害過他的幾個同伴(在一眼中,那幾個沒什麼能力,又目光短淺的蠢貨)。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古悠然忘記了,那幾個白虎一憎恨並看不上的笨蛋,好歹也是他的同類。

而她古悠然,卻是實實在在的異類。

若是有機會能夠自己有把握搞定自己的仇人,又不用和異類屈尊合作的話,白虎一有什麼理由要受古悠然的氣?

何況在他看來,古悠然這個女人的性格和脾氣決定了她實在不是什麼好的合作對象。

簡直是太囂張!太強勢了啊!

是以,合作是它心中計量好的下策。

至于上策那就是奪舍古悠然的身體。

他是個出色的研究員,對細胞他自信比星球上任何同類的其他研究員都要清楚明白的多。

但是就是這樣,他做了充分的準備,經歷四個星域無數個有生命體的星球的研究和試驗後,還是以失敗居多而告終。

直到到了這里。

他發現這里叫人類的生命力,外形和他們的本體有七八分相似,只是身體的強度之類的和他們不能比。

可是有一點是他們所及不上的,就是腦域容量特別的大,雖然人類他們自己本身所能開發的極少極少。

而且細胞能很容易的就在人類的身體里被根植。

雖然根植後,所產生的有效結果和反應,個人不一,也不曾出現過遠超他們本身的強大的情況出現。

但是在一看來,能夠被細胞長久駐留,並且提供有效能量和生命力給它們生長,這本身就是人類的一個優點。

再也沒有比人類更適合做研究體的生命了,起碼在其他星域的新報告傳遞來之前。

因此他義無反顧的隨同幾個其他同期的研究員助手,來了這個較小的擁有人類,但是不存在科技的線形時空。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那幾個蠢貨竟然會因為嫉妒他,不把腦子和智慧用在為星球做貢獻上,居然聯合算計了他。

以至于令得他偉大的研究還未來得及全面展開,就已經受了極嚴重的傷害,不得不放棄自己的身體。

最後匆忙間只能佔據了一個普通的人類的身體。

以至于他空有滿腦子智慧,卻局限于在了一具根本經不起高能效思考和計算的身體里,而不得不一而再的頻繁換軀體。

而每一次更換身軀,就代表著他的靈魂能量會缺少一部分,這也是佔據非自身契合生命體所要付出的代價。

雖然他還是憑借著遠超過這個時空幾百億年的科技,以及帶來的自身的一些儀器和裝備,打造出了屬于他自己的幾個實驗室。

可也僅只而已了。

而要知道,若是他沒有遭遇自己人的暗算的話,後來古悠然隨著林溯溪進入地底,所看到的就絕對不僅僅是那樣的一個地底試驗室了。

對此,一再是憤怒和感嘆也是無用的。

幾百年過去了,他的研究越來越趨于豐|滿,理論的東西從框架到現在的被豐富,可以說一的成就簡直不可想象。

可對他本身而言,他還是覺得很煩躁,很不滿意。

因為真正關鍵性|的地方,他一直沒找到方案解決。

哪怕僅僅是停留在假設的基礎上。

更要命的是,自從被投遞到了這處線形時空的關系,他們這幾個人與星球及其他的研究員就完全失去了聯系。

且幾百年里,再無同伴被送到這里,便是廣泛的被任意散放在宇宙各個時空的原體,也極少有落進這里的。

這也是為什麼四他們說沒有原液細胞了的關系。

而針對這個情況,一更加的焦急和煩躁。

三五那幾個蠢貨還不放棄的在找他,針對他,多半是他們以為他的手中有更多的資源和更好的成果。

他們哪里知道,成果他是有的,可資源,他比他們還要缺。

畢竟豐富飽滿的成果那是要靠更頻繁更多次的試驗才能得出的,試驗的次數如此的多,他的原液細胞也早就告急了。

等一成為林溯溪的義父的這個時間段的時候,其實已經是他的試驗不得不完全停止,走到了末路的時候了。

完全沒了可繼續的資源,甚至于林溯溪所以為的他的義父的樣子,也不過是一生命的一部分,或者用東方修真一點的說法,就是靈魂的一個分|身,所佔據和支配的一個軀殼而已。

他的存在就是為了悲壯的死去——讓三五他們以為他終于被他們給算計死了。

而真正的主靈魂,早就被他在幾百年前,就孤注一擲的改造和融合成了它現在的這個身軀——聖獸白虎。

四三他們口中的小白。

這是任何人都沒想到過的,包括他的同伴。

他們沒想到他一居然會如此不顧一切的豁出去,把它自己高貴的身份給弄成了一只畜生。三他們都以為小白不過是他的一個實驗體,一個除了不是人類形狀之外,幾乎已經具有超過了他們本體強橫的新生命模式。

林溯溪自然更加不會知道他以為的義父的好朋友聖獸小白,其實才是真正他該叫義父的存在。

中肯點的說,一這家伙是個合格的研究員,一個真正能為了科學不顧一切的科學家。

他對自己能如此的殘忍,對別人就可見能不惜到何種地步了。

這些古悠然不知道。

她能一言斷定出白虎小寵的真正身份是那個林溯溪的義父一,已經是她的敏銳聰慧到了極致的表現了。

所謂人無完人,誰也不是天人,能預知過去未來的一切,是以對于一,她雖然抱持了十分的謹慎和無數的懷疑,卻還是一步不慎的踏入了他布下的陷阱。

這固然是古悠然的弱點太明顯——她在乎她的所有的男人,尤其是顧希聲;

但是另一方面何嘗不是說明了一的心機實在是太過深沉。

任何人敗于這樣的一個對手的手里,想來都不能責備老天自己死得太冤!

……

事實上,古悠然覺悟到自己上當的時間並不晚。

在她發現根據一教給她的辦法,那麼的在腦海里運轉了之後,她立即發現,她的靈魂開始不受控制,似乎被什麼東西給牽引了一樣的進入到了陌生的腦域里去。

而彼時,她和顧郎是頭頂對頭頂的情況。

那麼這陌生的大腦和泥丸宮,是屬于誰的還用說嗎?

她已經不是三歲的小孩了,靈魂離體的情況代表著什麼,她比誰都清楚。

前世的她靈魂離體來到了這個時空,進入了古悠兒的身體,所以古悠兒變成了現在的她古悠然,前世的自己想必已經給死亡了。

而現在她的靈魂在她自己主觀沒意願,也沒有灰霧qun們的主導的情況下,居然離體了,那就只能說明有人在搗鬼。

這根本就不是教她如何喚醒顧郎,而是另有陰謀。

主使者自然不會有別人,只可能是白虎。

該死的!她上當了!

剎那間,古悠然滿是憤怒。

想要月兌離顧希聲的大腦,試圖回到自己的腦海里面去,卻發現有一股力量和隔膜在阻隔她的靈魂感應她自己的**。

古悠然初時,真的是又恨又急,希望冷憂寒他們能發現她的異常予以及時的阻止和打斷。

但是一想到她開始施救前對冷憂寒親口關照過的話時,古悠然就有種恨不得咬斷自己舌頭的沖動。

再想到白虎一這家伙,既然敢于在冷憂寒當面護法的情況下,還誘自己入坑,自然肯定是有糊弄過他們的策略的。

看來這次,自己真的是要陰溝里翻船了!

古悠然懊惱憤怒之余,又很快地讓她自己冷靜平靜下來。

事已至此,懊惱和憤怒再多也不解決問題。

她要考慮的是,若是她的靈魂回不去她自己的身體,是不是意味著她從此就要以顧郎的身份生存下來。

可她能以顧希聲的身份繼續活下去嗎?

別說不是任何人的靈魂都能奪舍他人的軀體成活的,縱然能如此,那她和澹台豐頤那個老賊又有什麼區別呢?

還有她的顧郎!

她的終極目標就是希望他能活下去,而不是讓她自己活!

她身為一個女人的時候,還可以勉強告訴她自己無恥就無恥一點吧,就當是女尊皇朝了。

難道她不得不成為一個男人後,再和唐拓他們說,你們繼續來愛我吧,我們男女不成,還可以男男**嘛!

那樣的話,也太他MA扯淡加無恥了!

別說她自己根本無法接受,就算是上天太厚愛她,允許她繼續這樣逆天金手指下去,她也無法讓自己把菊花獻給別人,或者她勉為其難的去要別人的菊花,那樣的活,還不如死了呢!

還有糖寶兒,她自己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以後叫一個男人當娘嗎?

還有,白虎一那家伙騙自己離開了身體,難道就為了讓她奪舍顧郎當男人的嗎?

肯定他MA的有企圖,最後可能的就是它想奪舍自己的身體。

要知道她如今的身體,比當初她進入古悠兒的身體內時,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啊!

體內的隱|穴|只剩零散的幾個未被打通,其他的都已經形成了永遠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天然元氣儲存罐,還是不限量的那種。

只要利用得當,瞬間能爆發出來的力量,和身體的強度,以及筋脈靈竅的純淨剔透度,簡直是逆天級別的啊!

MA的,果真大意了!

古悠然這下是徹底反應過來,白虎一打的是什麼主意了!

死畜|生,你最好祈禱姑女乃女乃回不去,要是姑女乃女乃我回去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古悠然罵完娘後,卻沒有想辦法回去自己的身體,而是開始快速地在顧希聲的大腦中游蕩飄移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的腦海里都有些什麼,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別人的腦海里有什麼。

固然當她當初第一次從古悠兒的身體里復蘇醒轉的剎那,屬于古悠兒的還殘存著的記憶畫面都有被她接收並讀取。

可那種是在她這已經支配了的自己的身體里讀前任的記憶。

和這種在顧希聲的腦海里,直接觀看他的記憶是完全兩種感覺。

古悠然也是此刻才知道,人的記憶就像是一段段視頻,被分別的儲存在一塊又一塊菱形的像鏡子又不似鏡子的東西上面。

可能是細胞,也可能是細胞折射出來的一種物質,誰知道呢?

總之無數無數的菱鏡,構成那一個個的顏色深淺不一的區域。

這種顏色上細微的區別,並非肉眼真的能看到腦細胞的顏色五彩分明,而是一種直觀的感覺。

就好像顧希聲的記憶里苦澀的畫面總是很多,快樂幸福美滿開心的極少,因此在古悠然的只管感覺里,那些細胞多數都是藍色淡綠色的,少量的橙色和淡淡的黃色的都是記憶滿了他和她的生活!

這樣的結果令得古悠然很想哭!因為這令得她更加明白和確信了她在顧郎的生命中所佔得分量和意義是那麼的重!

人的嘴巴會說謊,眼楮會說謊,心跳也可以控制跳動快慢來達到說謊的目的,可唯獨這樣展現在自己面前,最赤|果|果|的大腦里的記憶畫面,是最真實的記錄和證據。

證明了顧希聲他有多麼的愛她!

滿心里的只愛她古悠然!

她要找到他!

她不能讓他一人孤零零的被困在某個暗不見天日的角落里,他會害怕的!

縱然有可能回不到自己的身體里面去,她也要在顧郎的記憶里面與他重逢相聚!

這種強烈的意念和百折不撓的戰意,瞬間在顧希聲的腦域里面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

如同當日的澹台豐頤一樣!

區別是澹台豐頤是橫掃一切的強橫和霸佔,而古悠然的愛意和溫暖。

她要用這樣靈魂的力量去感知和尋找顧郎的靈魂。

她確信兩個相愛的人的靈魂是一定會有共鳴和默契的。

不管相隔多遙遠的距離也必然要重逢到一起。

她的信念是正確的,她的舉動也是再對頭不過的,因為不是她自己的腦域,對古悠兒這個已經過分強大,本身就已經突破了本來人類靈魂強悍度的異體靈魂來說。

顧希聲的正常百分之五的腦域並未構成對她的靈魂的阻擾。

古悠然直接突破那百分之五,進行百分之百的全面覆蓋。

這個過程自然不是一帆風順並容易的,中間有兩次她自己的靈魂產生了一些震蕩,有股強大的吸力,好似要把她拉回她自己的身體里面一般。

只不過那個時候,反而是她自己不想回去了,不管怎麼樣,既然都已經進了顧郎的腦海里,那就一定要把他找到並喚醒。

而那兩次震蕩的原因,其實就是因為外界唐拓冷憂寒他們在攻擊白虎所致。

看起來白虎似乎全無所創,可其實它維持出來的靈魂壁壘還是受到影響的,只是唐拓冷憂寒他們看不出來而已。

彼時,白虎一自己也意識到,好似他打算的和他以為能得到的,這個中間有一道溝壑。

雖然不深不寬,但是坑人的就是它趟不過去。

簡單的說就是古悠然的靈魂被他蒙蔽下,主動的離開了她的身體,且她的身體在失去靈魂主導的情況下,也吸收了它吐出來的,按說就已經是為他的進去創造了最好的先決條件。

然後,問題也就來了,他發現,們被古悠然的身體主動吸收了,可它的主導靈魂卻根本進不去她的身體。

于是,外界看起來詭異的畫面就出現,那就是顧希聲和古悠然依舊頭頂對頭頂,全無反應;

冷憂寒依舊被白虎的腦袋給粘吸住了身體不能動彈,白虎也依舊在吐著白色的霧氣,唐拓和鄧傲他們則不斷的同時***擾白虎又攻擊冷憂寒。

以至于它一邊要牽制住冷憂寒抵擋外界的攻擊的同時,一邊還要分神繼續試圖控制古悠然的身軀,然後現在還面臨著同時應付沖著它自己本身而來的鄧傲的攻擊……

一心三用的結果,就是白虎一雖然沒什麼損傷,卻煩不勝煩!

令得他開始懷疑,他要是非要這麼繼續堅持下去的話,到底有沒有可能成功,還是干脆放開壁壘,讓古悠然回歸算了?

(大章節更新,把昨天的給親們先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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