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342︰倪小六,你想太多了!(7000字12點前還會有一章)

作者 ︰ 流白靚雪

342︰倪小六,你想太多了!

阿默也听到了那如雷的馬蹄聲,或者說在這些奔逃的日子里,他已經習慣了听到這些追擊的馬蹄聲。

這代表著他和公子一路逃命的狼狽、以及那麼多引開對手,自己卻再也沒有趕上來和他們匯合的人的血,都是真真切切的流掉了的。

不是做夢、不是幻想,更不容他們稍稍放松心弦。

有時阿默都忍不住想,那些人或許是故意讓自己和公子一路跑到這里來的桄。

不然的話,就算他們有三匹馬可以輪流的騎,但是公子傷重,馭馬的本事究竟要弱減三分的,這連自己都感覺出來了,可追他們的人,卻還是離他們不遠不近正好十余里地的樣子。

讓他們每時每刻不得休息,一停下就肯定會被抓到,不停下的話,就得帶傷不停地跑。

以至于人疲馬倦不說,公子的內傷也愈加嚴重,根本沒有半絲半毫可供恢復或者調息片刻的時間痴。

公子自己可能也早就已經知道了。

卻還是這麼一路不放棄的逃,為的多半不是他自己,而是想要大公子能給整個神府,包括公子自己在內的人復仇。

同時也想保他阿默一條命!

越是明白這一點,阿默的臉頰越加的顫抖的厲害,他告訴自己,哪怕有萬分之一的機會能救到公子,他也要拼盡全力。

不由更加催動身下的馬兒,想要跑得更快,耗時更短一些些,哪怕多爭取一個呼吸的時間都是好的。

五十里的距離,在以往是轉瞬及至,可這會兒阿默卻覺得這段路宛如永無止境。

眼看著小鎮就在望了。

他也顧不上冷憂寒他們能不能听見,便揚聲就大喊了起來,「大公子——救命——大公子——救命——」

驚慌失措,急于搬救兵去解救自家公子于危難中的阿默,完全沒注意到他視線里的小鎮是那麼的靜寂和無聲。

雖然隔著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大白天的整個路上街道上都一個人影也沒有,卻絕非正常之事。

而這一切,阿默都沒顧上。

他只是一個勁地長聲喊著,「大公子——大公子救命——」

冷憂寒還睡著,自然沒能听到他的喊聲,何況阿默只是大聲地喊,根本沒有內力揚聲,他人還在馬上,並未沖入鎮內,冷憂寒又如何能听得見呢?

當然,還是有人听見了。

古悠然!

古悠然幾乎在馬蹄聲接近鎮外十里範圍內,她就已經發現了。

不然的話,昨夜她又是如何洞悉了老李頭他們那群烏合之眾的陰謀討論的?

至于阿默口中一個勁地喚著大公子救命的言語,古悠然就更加听的清楚不已了。

莫不是神府里的人!

她不至于自以為整個天下,能被叫做大公子的人只有冷憂寒。

但是這馬一路朝著她們所在的小鎮疾奔,又一個勁的口呼大公子救命,若說不是奔著冷憂寒而來,古悠然都不相信。

世界上偶然和巧合,從來是比較少的。

大部分都是有因果而來的。

「老李頭,你守在走廊上!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

古悠然還是決定去看看,不是因為她把神府看得過重,更不是因為她同情心泛濫,而是她覺得一個老李頭當苦力還是少了些。

如今顧郎他們都還有些虛弱,鎮上的人跑得跑,死得死,老李頭固然天生是個稱職的奴才命,但奈何長得也太猥瑣下作了些。

這樣的面孔,如何能去伺候她心愛的男人?

眼下求救之人既然出自府內的,自然不會長得磕磣,也總該用個冷憂寒他們都能接受的人去服侍他們才好。

這才是古悠然動了心思要去救上一救的原因。

老李頭聞言頓時就恭敬地點頭哈腰,然後一副忠狗般的站在兩個房間正中間的走廊上的樣子,對于古悠然要去哪里,連腦海里猜測一下的心思都不敢起!

……

……

古悠然的身影,如同白日里的一道光線一般,輕盈而無聲地很快就來到了鎮外。

而此時,從阿默第一聲呼救之音響起,到馬匹不停地往這奔,還沒跑到鎮口呢!

但是古悠然卻已經先一步來到鎮口等他了。

目光如炬的隔著很遠的距離,就已經看清了馬上狼狽的公子衣衫的人長什麼樣了。

不由眉頭微蹙,腦海里想了下,好一會兒才想起,這個似乎是一直跟在神府老六倪明澤身邊的小廝啊!

叫什麼名字,她倒是不曾在意過,但是這張臉她還是認得的。

本來只以為是個府里的倒霉劍手或者護衛,現在卻發現竟然是倪小六的貼身小廝。

這下古悠然是真心要管這事了。

因為事情的性質不一樣了。

神府里的其他人她不管,可神府六公子好歹看在冷憂寒和魏岑他們的面上,總是要當成一體而實之的。

即便老五歐明磊和這次這個倪小六,與古悠然並不對付。

但是這並不是歐老五和倪小六一方的問題,與古悠然她自身這博愛、風|流、荒唐的現生活也是有很大的關系的。

是以,古悠然還不至于小氣吧啦的因為他們對她不夠恭敬和禮貌,就見死不救!

相反,在發現澹台老賊竟然附身奪舍傷害了顧郎之後,古悠然對于冷憂寒他們在內的神府六公子,內心深處有了更多的同情。

想著若不是這次顧郎倒了霉,被澹台老賊趁虛而入了的話,說不定倒霉的會是他們六公子中的哪一個呢!

基于這也算是同仇敵愾的心理,古悠然自是更要插手的。

說來話長,其實這諸多心思,也不過短短須臾間。

而小廝阿默,也在他全無準備間,被人一把從馬背上拎了下來,「倪小六人呢?」

「啊?啊——你,是夫人!」

阿默先是驚駭地啊了一聲,然後看清面前站著的人是誰之後,頓時就露出了驚喜不已的表情,趕忙叫了一聲。

然後目光就不由自主的開始往古悠然身後的地方看去,並沒有看到以為中會看到的大公子,忍不住露出幾分失望和焦急。

「夫人,大,大公子呢,快,快去救我家公子,好多人在追殺我們!護衛公子逃出來的侍衛都已經死了,現在只剩下小的一人了,公子還在後面,我——」阿默驚愣的發現他的話還沒說完,可面前的人已經不見了。

若非他的人已經站在了地上,而他的馬在失去了他的人之後還慣性|不停地往小鎮里面的狂奔跑掉了的情形,真實的發生在眼前的話——

他幾乎以為之前是他在做夢了,根本就不曾出現一只手把他從馬上拎了下來,也根本不曾見到過夫人。

可隨後,不管是夢境還是真實的,他都不能再繼續原地浪費時間的發呆了。

沒見到大公子,自家公子就肯定凶多吉少,必須立即去找大公子!

阿默當即拔腿就往鎮子里面跑去。

且不說阿默的恐慌和惶急,就說古悠然听到他說了半截就把他一人扔下,自己不見了蹤影的事情,不為別的,正因為她已經听到了她想要听到的動靜。

一邊疾速地飛掠了過去,一邊嘴角譏誚的冷笑︰果然人還不少啊!

麻痹地,最好他們還沒動了倪小六,不然的話——

……

……

很快,來路之上,就見浩浩蕩蕩超過五十人,一展整齊的全是黑衣黑褲,騎著棕紅色高頭大馬,生怕自己不夠引人注目一樣。

卻令古悠然覺得很是無語的是,他們還都很整齊地全蒙著臉,只露出兩個眼楮。

這要是黑燈瞎火的大晚上,這副標準的刺客鐵騎的裝備,還真有些來無影去無蹤的風範。

可現在卻是太陽高掛的大白天,還是下午兩點不到的最熱的時候。

他們卻這副燈下黑的造型,這是在搞笑嗎?

古悠然的目光敏銳的掃過諸人眾馬,沒有看到六公子倪明澤,不由目光陰沉了下來,想著這些貨色,不會是已經把倪小六給干掉了吧!

「人呢?」

古悠然就這麼一人橫立在了道路的最中央,輕飄飄的兩個字,有些低沉並不大聲,但是卻輕易的就讓五十騎上的黑衣人每個都听得清清楚楚。

而此時,眾人才似乎剛剛發現,不知何時道路中央竟然出現了一個白裙謫仙般的女子。

幾乎立即,一聲聲長嘶的馬鳴,和根本控制不住速度緊急停下的群馬,就沖著古悠然立身之處沖去。

前排的那黑衣人在中的一個連連大喊,「停下,要活的!」

也已經來不及了。

別小看這不過少少五十騎,那兩百只馬蹄,只肖有四分之一踩實了古悠然,也足夠把人踩踏成爛泥了。

顯然古悠然出現的太突兀了,且離他們的距離也太近的。

近得讓他們的反應,就算是再快也無法處理這麼短時間內發生的這樣突發的情形。

群馬終于還是沖了過去。

之前開口喊要活口的領頭還沒來得及懊惱和惋惜呢,就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給掀了起來。

然後他就錯愕地看到自己的馬,前面兩條腿呈一種奇怪的彎曲度的跪向了滿是塵土的地面;

緊接著如同慢鏡頭一樣,整個馬頭,包括馬的身體,就在那灰塵揚天的地面上,滑出去了至少五丈有余,才重重地嘶鳴,徹底地摔倒在了地上。

而他自己分明就是被這馬失前蹄給掀翻了出去的。

現在也正在自由落地中。

他所來得及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選擇了一個摔落地的損傷最小的方式。

饒是如此,這一下也摔了個著地,頭盤發昏。

而他這還是幸運的,屬于反應快,臨機應變能力都比較杰出的。

其他人就未必都有他這麼好運了。

最明顯的就是在他不遠處,同樣重重摔下來的兩個倒霉蛋,就直接是臉蛋和脖頸著地,所以毫無疑問,只听啪啪兩聲有如清脆的西瓜被破開的聲音一般,紅的白的都流了出來,人也沒了動靜。

至于其他各個方向,都有傳來的驚叫痛喊的聲音就更別提了。

此人趕緊爬起來,稍稍環視了下後,就不由心驀地一沉。

蓋因終于拉住馬頭,剎住了‘車’的人數不到五分之一。

也就是說,如今還安然無恙的坐在馬上,手腳不少,只是驚魂未定的人只剩不到十個了。

其他的歪七扭八,橫七豎八的或躺在了地上全無了聲息,或是昏迷過去,或是斷手斷腳失去了行動能力的人,就佔了現在所有總人數的八成。

而造成這一原因的罪魁禍首——原本以為會被他們的馬蹄踐踏成肉泥的柔弱美女,此刻卻還好整以暇,俏生生的盈盈而立在最中間。

領頭的黑衣人瞳孔一縮,驚懼地發現,她所站的位置與之前她一開始出現的位置絲毫不差。

也就是說,她就那麼壓根沒動過一下腳步,他們這些人卻是全部吃了大虧的傷了大半。

「你是誰?」

隨著這黑衣人一聲怒問。

馬背上還好手好腳的十人,也都下了馬,抽出腰間的長軟劍圍了過來。

而古悠然的目光卻有些驚喜的發現最後一匹馬的馬背上還有一個偌大的黑色布袋。

里頭有人的心跳聲和呼吸聲,想來肯定是倪明澤無疑了。

既然人還好好的活著,古悠然心頭的憤怒和火氣也減弱了不少。

此刻再听到領頭的人竟然問出這樣的話來,不由感覺有些好笑,「你們不知道我是誰?」

「這事情還真是有些好玩了!」

「你,你是古悠兒?」

黑衣頭領大吃一驚地瞪大了雙眼,大問道。

古悠然輕柔地撩了撩發,那姿態當真是美絕人寰到了極點,而她本人顯然也完全有足夠的自信自戀自己此刻的容顏,「怎麼?你們見過這天底下有比我漂亮的女人?」

「呃——」

眾人瞠目的同時,也委實有點無語。

蓋因她的確風華絕代,天下無雙,但就算是這樣,該謙虛的時候也該謙虛一下吧?

哪有自己直承自己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的?

這臉皮也實在是太厚了些!

不過他們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這不是他們要在意的重點,重點就是眼前的女人是澹台神侯的遺孀,是他們接到的命令中排號在頭一名必須活捉的對象。

「她就是古悠兒,全部給我上!要活的!」听著對方又在叫囂厲害得好似隨便就能置她于死地的口吻,古悠然當真是哭笑不得,有沒有人告訴過他,做人不能太自以為是?

古悠然雲淡風輕地一笑,雙手空落落的沖著他們就悠了悠手,「我卻是只要死的!不對,我是死人活人都不要!」

過程自是不用贅述。

別說就剩下這麼幾個土雞瓦狗之流的了,便是五十騎完好無損的都在她前面,又如何會是如今的她的一合之敵?

而連她是誰都沒能第一時間認出來的人,想來也不會是什麼核心人物,無非是被派出來當高級炮灰的渣渣。

古悠然半點問供幕後之人的打算也沒有,輕描淡寫間便揮殺了個干干淨淨。

至于地上已經是傷殘之流的,就更加方便了。

幾十條人命,彈指間,便灰飛煙滅了,只留下十余匹棕紅的高頭馬,還焦躁不安的在原地抬蹄落腳的轉悠著,倒也沒有因此跑開,似乎連它們也敏銳的感覺到了面前這矮小的人類的可怕。

古悠然這才走向那唯一背上掛著黑色布袋的馬匹,雙指輕輕一劃,那布袋就破開很大一個口子。

一個衣衫有些不整的年輕男人就直接往地上摔去。

古悠然袖口一拂,就托著了他的身子,令得他重新站起來,同時也解開了禁錮在他身上的XUE道,不等他開口說話,一顆芳香的藥丸就彈進了他的口中。

同時暗自搖頭,這些人謹慎倒是謹慎,不過也未免謹慎過了頭。

倪小六連站穩都快成問題了,對付這樣的他,居然禁|錮XUE道不說,還把他的雙手也給綁了,真是叫她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而此刻,發現自己重獲了自由的倪明澤,立即神色復雜地看向了古悠然。

蒼白的臉頰,好一會兒憋的有點紅,才低聲地沖著她說了一句,「多謝夫人!」

古悠然本來還欲笑一下他的,可見他這般模樣,也消了這心思,年輕人臉皮薄,別本來是玩笑,過頭了,反而激發了他的自尊心,以為受了屈辱,那就反而不好了。

便微微地搖了搖頭,表示不用他謝,轉而不無關心的問了一句,「還能騎馬嗎?噢,你的小廝已經先一步進鎮子了!」

知道古悠然這麼說是讓他放心,倪明澤不得不微微躬身,又一次謝道,「多謝夫人施以援手!」

有了第一次,這說第二遍謝,也沒那麼難以出口了。

古悠然又是搖了搖頭,「都是自家人,無需這麼客氣,來,我送你上馬,你自行坐穩騎好,我要把其他的馬也都趕回去,就不顧著你了!」

古悠然話落,袖手一托,倪明澤俊秀年輕的臉上就忍不住露出驚訝之色,這真氣凌空外放還能托舉他這麼大這麼重一個人上馬,便是大師兄,怕也是做不到的啊!

怎麼,這,這女,呃,夫人大半年不見,竟是這般駭人了?

心思恍惚間,差點沒能坐穩。

古悠然還道他身體堅持不住了,蹙眉又問,「小六,你能行嗎?」

倪明澤被她自然而然的那句小六叫得又是一怔,想著這女人真,真是好厚的臉皮,如此的自來熟。

可還沒等抗議,就听到她懷疑他行不行的問題,不由惱了,「當然行了!誰說我不行!」

古悠然被他沖沖的口氣反駁的一愣,隨後領會過來他為何著惱後,撲哧一聲當即就笑了,「好好好!是我說錯話了!咳咳,既然你自己能行,那我可就不管你了!」

說完,古悠然趕緊轉身,自己也上了其中一匹空馬,想著,看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世,只要是男人,都是忌諱听到‘不行’兩字的。

而倪明澤,听到古悠然這樣分明都帶著怪怪味道的安撫他的話,一下子臉更加脹紅了。

想著他明明不是那個意思,這女人卻理解到那個事情上前面去了,真是……她,她也太不要臉了點吧!

一個女人,怎麼能這麼百無禁忌呢?

倪明澤實在也找不到其他的詞來表達他此刻心中的尷尬和羞惱,好半天也無非就是想出了一個‘不要臉’!

而這樣的話,慢說他只是心里這麼不待見的嘀咕了一句。

便是直接訴諸于口,古悠然也听的太多太多,完全不會多給一個表情的,何況前回見面,他和歐明磊又不是沒指著她罵過她敗壞倫常,不要臉來著?

只不過人家倪小六可是個要臉的人。

古悠然雖然所作所為有違婦道,可說到底,大師兄都默認了,他和五師兄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的,又況且,眼下的情形是她救了他。

剛前腳說過謝謝,後腳就再斥罵她不要臉,便是偽君子也不能做到這麼快的翻臉,何況倪明澤還是個喜歡講點規矩的人。

因此,對于古悠然轉身就上了馬的背影,他努動了兩下有些缺乏血色的嘴皮子後,究竟沒發出半點聲音來。

只得眼睜睜地看著古悠然口中發出了一聲如同鶯啼般的悅耳叫聲後,那些其他失去了騎乘之人的馬兒就很自覺的緩步靠攏了過來。

然後在古悠然率先一馬跑起來後,其他的馬如同有人指引和牽著一般,就跟著她的馬兒身後整齊有序的也奔跑了起來。

連帶他身下的這匹馬也在其中。

根本不需要他去費事,只肖抓牢馬韁,穩定住自己的身體就行了。

而古悠然之前已經給他吃了一顆神府特有的療傷聖藥,這會兒火燒灼痛般的內腑,也已經好受多了。

雖說沒有明顯的傷勢好轉的跡象,可支持他再騎個頭二十里路,還是能行的。

不管怎麼樣,先見到大師兄他們再說。

最後回頭看了眼地上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那群黑衣人,到現在他都不能相信,這麼多的人,古悠然這女人究竟用的什麼本事,這麼短短時間內就砍瓜切菜般的全殺了?

這也是大師兄他們都不來,卻獨獨讓古悠然這個女人來接應他,救他的原因嗎?

倪小六一邊心不在焉的騎著馬,一邊忍不住蹙眉地想著,一會兒要是見到了大師兄,他們都希望他念在古悠然這女人這次救了他的份上,也要他默認她的荒唐的話——他到底是該硬著頭皮違心的答應呢,還是該嚴詞拒絕,威武不屈?

古悠然是沒有讀心術,要是有的話,真是會對這可憐的孩子說,倪小六童鞋,你實在想多了!

(今天流白更的早,應當還有余力可以再寫一個三千字,所以12點前,流白就再加更一章三千吧,麼麼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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