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315︰繞不過去的恥辱

作者 ︰ 流白靚雪

315︰繞不過去的恥辱

呃——

這話說得可真叫一個硬氣又兼有好笑!

然而唐拓卻不敢笑出來,蓋因他驀地意識到大師兄絕對不是在和他開玩笑,而是在說真的。

然後他的目光就立時轉到了床上,人也趕緊跑了過去璺。

「阿然——」

趴到床邊,看到被子下面的古悠然依然是還有著氣息,雖然有些弱,但是總是還算平穩的。

臉色也有些霜白,可總算亦有些血色的淨。

倒是沒有出現比他昏倒之前所看到的更加糟糕的畫面,想著那當口是真的差點就失去了她,總算這下是否極泰來了。

幸甚至哉!

他哪里知道若非冷憂寒的那顆褐色小藥丸,他哪里有榮幸看到這樣的古悠然。

只怕比這不知淒慘多少倍。

便是如此,那褐色的小藥丸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有些什麼不太好的後遺癥還是要兩說的。

由此可見終究他還算是比別的人幸福點的,起碼鄧傲也好,魏岑也好,都算是看到了不太樂觀的畫面,唯獨唐拓這貨,最危險的關頭他昏過去了。

如今顯現出最情況好轉的當口,他又醒著奔過來了!

因此他無比歡喜,無比的感激,又無比的愛憐的看著床上的這女人。

為他含辛茹苦的艱難生女兒的女人!

悄然地從被下握住她的手,緩緩地輕柔地貼到他慶幸不已,感恩不已的微涼面孔上。

也不敢再大聲叫她了,生怕吵醒了已經困乏無比的她,只是輕柔地呢喃著︰「阿然,阿然,對不起,我太沒用了!讓你一個人艱難的生下孩子,等你醒了,你就狠狠地打我,重重地用叫踹我!」

古悠然醒了要不要重重地踹他,打他,是另外一回事,可這會兒間,他的小女兒還在大師兄冷憂寒的懷中嬌弱無比的哭著,那聲音卻真真是敲在他的心肝上,有些心疼得忍不下去了。

可也不敢自他大師兄的手里去搶奪那麼嬌女敕的小女兒,只得轉過身子,可憐巴拉地看著冷憂寒。

「大師兄,都是我錯了,我知道我不好,等阿然好了,你怎麼揍我都行,現,現在先,先讓我的女兒喝點女乃好不好,她餓了!」

丫的!

這廝這叫說的什麼話?

還是人話嗎?

冷憂寒滄桑冰冷如天山上的雪花的眼眸,就立時森厲地看了過來。

什麼叫先讓他的女兒喝點女乃,莫不是這貨以為他是看他不順眼,連帶著故意餓這小嬌柔不成?

他當他冷憂寒是什麼人了!

再說了,這小嬌柔,還是他自己個兒親手接生下來的,說句難听話,要是現在割了唐拓這廝的血管,能讓小寶貝喝了血不哭的話,冷憂寒絕對毫不猶豫就下手了。

唐拓這話說出口後,也猛地意識到問題了。

當即又趕忙解釋,「大師兄,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孩子她一直哭,怕,怕是餓了……」

「我自然知道她是餓了!」

「那,那你怎麼不讓她喝女乃啊!」

唐拓真心不想說這樣的話提醒自家大師兄,好似顯得大師兄腦子不行了一樣,可是他又真的感覺委實古怪的不能不說,悠然這個當娘親的就在床上躺著。

大師兄卻放任著孩子哭成這樣,不讓她喝母親|的女乃,這……這叫什麼事啊!

冷憂寒卻沒懂唐拓的這番提醒,反而眉頭一蹙,「我怎麼不想讓她喝了?只是她的嘴巴太小了,女乃媽們的……咳咳,根本沒法就這麼喂進它嘴里,我已經讓魏小四趕緊去準備可以用來喂女乃水的管子了!」

「女乃媽?」

唐拓一怔,下意識地就反問,「為什麼要女乃媽?阿然沒有女乃水嗎?」

在他們還在慶嫂子家的那山腳下住著的那段時間里,他可沒少听過阿然說過母乳喂養之類的話。

慶嫂子生養了三個孩子,也都是自己女乃大,以至于唐拓的概念里也壓根沒想過還需要女乃媽這種情形。

如今猛听得冷憂寒這般一說,他才想起,好似很多年以前,他還在那繁華的宮廷里學走路學跑步的時候,也是有幾個年輕的婦人小心的在他身後看護著,追著,包圍著的。

應當就是他的女乃媽!

只是嬰童時期的時光已經離他很遠了,以至于一時間沒想起來。

這會兒終于反應過來了,明白大師兄只是徑自抱著自己的女兒,哄著,無奈著,心疼著是為了什麼緣故?

想必是在他的概念里也沒有讓孩子吃自己母親|的女乃水的念頭的,只是本能的認為,孩子生下來就該是要有專門的女乃媽喂養的。

唐拓面色古怪的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無奈。

左右大師兄的心疼是真的,雖然讓自家的寶貝閨女哭了這許久,也餓了這許久。

唐拓囁嚅了下後,才嘗試性|地對著他道,「大師兄,阿然說過,她想親自喂養寶寶長大,那什麼,現在不是還沒找到管子嗎?寶寶卻已經哭的沒力氣了,不如,不如讓寶寶先,先試試喝阿然的女乃水?」

「嗯?」冷憂寒一怔,定定地看著唐拓,表情也有些怪異,似乎是壓根沒想到還能這樣。

唐拓不知他心里在想什麼,只是表情很渴望地看向他臂彎里的那個襁褓。

可憐的他這個親爹,到現在還沒見到自家女兒長什麼樣呢!

就只忠伯匆匆地恭喜他說有了位小姐,他才知道阿然給他生了個女兒。

「大師兄,糖寶她真的餓了!」

「糖寶?」

「呃,我和阿然商量好了的,要是女孩兒的話,就叫糖寶!蜜糖的糖,寶貝的寶。」

「噢!」冷憂寒怔了下,然後就反應過來了,原來糖寶兩字是名字,不是他以為的唐拓的女兒,所以取名叫唐寶。

這個認知令他心情好了些,腳步也理所當然地走了過來,來到床邊,「還不掀開被子,讓糖寶兒喝女乃?」

「呃——哦,好!」

唐拓一愣,然後就下意識地離開掀開一角被子,露出古悠然瑩白玉潤的赤|果|果上身。

因為是在水里|果|產,古悠然的身上自然是什麼都沒有的。

這一掀開被子,女人最神聖的上面兩點,也就全然展露了。唐拓不知道古悠然的身體經歷里如何的創痛,才能生下糖寶兒,但是這不妨礙他不論何時都以最輕柔最精心的呵護之力,小心的讓她的身體稍稍側轉過來。

那雪白飽|滿,器形堪稱絕美的渾|圓就這麼側傾了過來,使得上面頂端紅豆大小的果實,也顫悠悠的挺立了幾分,看著就令人有垂涎欲滴之感。

唐拓固然是心頭一熱,眼楮著迷地停頓了一秒,可很快他就揮散了腦海里一閃而過的那絲yu望,轉而憐惜心疼起了阿然為他吃的這苦頭。

尤其想到他昏迷之前她那瀕死的絕望和慘白的臉孔,唐拓的身體里,非但頃刻間湮沒了yu火,反而從後背尾椎處開始蔓延起了一股極度後怕的冷。

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他就永遠失去這個女人了!

冷憂寒可不管他心里在想些什麼,他只是听從了他的這個建議,又用理智的眼神估模了下古悠然那飽滿鼓囊的雪白里面,蘊含了多少豐潤甘甜的乳汁。

同時也估模了下那頂端的小小紅豆和糖寶兒薄薄的小嘴所能張開弧度的大小,是否能夠匹配。

也就是說,這一刻古悠然那對足夠迷暈天下男人的神器,在冷憂寒冷大公子的眼中,不過是一對道具,還趕不上他懷中小嬌軟的那一聲半聲的哭泣呢!

是以,冷憂寒毫不客氣的擠開了旁邊的唐拓,把襁褓包裹好的小小嬌軟,很是不舍得放到了古悠然的胸前。

甚至于他毫不避諱的用他那修長的手指,去撥弄古悠然渾|圓頂多的紅豆,然後調整一個最好的姿勢,嘗試著讓小糖寶兒的唇去觸踫那枚離她嘴巴已經很近的紅豆。

這些動作,終于把唐拓這個古悠然的正牌老公,小糖寶的正牌爹爹給震醒了。

他錯愕無比地看著自家大師兄認真專注無比的側臉,心頭猛地伸出一股極度荒謬之感。

有沒有搞錯啊!

阿然是他的娘子!糖寶兒是他的女兒!不是大師兄的!

就算阿然不止自己一個男人,還有其他許多其他的男人,那些男人也都有欣賞和掀開阿然被子的權力,可這些人中,絕對不包括大師兄冷憂寒!

因為大師兄不是顧希聲,不是他唐拓,不是魏小四,甚至于他根本不可能成為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那他現在這動作——這情形——算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冒犯?

尤其令唐拓都忘記去阻止並發火的是,大師兄非但就這麼光明正大的看了他的女人,他還伸手了!

他觸踫的那處,是任何男人對于任何一個沒關系的女人,都不能觸踫的禁|區,大師兄他卻如此的心安理得的就踫了不說,連表情都沒有一絲絲的尷尬和紅怯!

這,這真是太混亂了!

而此時,他那一直哭啼得快要沒有力氣的小寶貝,小嬌柔,卻已經成功的餃住了自己娘親的ru頭,那比紅豆大不了多少,卻無疑正好夠讓她的小嘴容納的ru頭。

然後開始了她人生第一次的shun吸!

一開始似乎什麼也沒有吃到,她癟著通紅的臉頰,很是想要張口再哭,可下一秒,那個看她什麼都吃不到的冷憂寒,如何能舍得她再哭?

幾乎想都沒想他就伸出手,在古悠然鼓鼓囊囊的蘊藏了足夠多的乳汁的渾|圓上,重重地擠壓了好幾下。

借助了他這樣外力的擠壓,小糖寶終于如願以償的喝到了她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口食物。

已經餓極了的她,眼淚還黏糊在小小的眼角和臉上,但是小嘴和兩頰,卻已經開始一吸一吸的喝著娘親甘甜的乳汁了。

見她終于不哭了,吃上女乃水了,冷憂寒的臉上眼底都不由自主露出莫大的滿足和歡喜之色。

甚至于他覺得這個世界上,最美的畫面,最能令人心生美好的情形,就莫過于眼前的小糖寶吃女乃|的樣子了。

他毫不避諱的繼續盯著,目光專注而仔細。

全然沒有一點點他正看著的女人和孩子,全然是和他沒有一點點關系的自覺。

……

……

「大師兄!」

唐拓嘴巴苦澀,眼楮更是有種想要殺人卻又不能的矛盾光芒流露出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嗯?」

冷憂寒卻是反應都沒有的,繼續盯著糖寶兒在吃女乃|的畫面,不過鼻腔里淡淡地硬了一聲,表示他有听到。

「大師兄,阿然是我娘子,糖寶兒是我女兒!」

見冷憂寒全然沒有一點點避嫌的自覺,唐拓終于忍不住稍稍拔高聲音,提醒他了。

這已經透著不高興的語氣,終于令冷憂寒有了反應,但見他很緩慢地轉過頭,目光沒什麼感情得落到了唐拓的臉上。

顯然是反應過來唐拓要說的是什麼了。

不過對于現在的冷憂寒來說,唐拓要說的這些,根本不算什麼問題。

因為他在定位自己和古悠然的關系上,早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那又怎麼樣?」

冷憂寒清冽的聲音,很是雲淡風輕地響起,卻怔地唐拓的耳膜都有些要發聾掉的感覺。

「大師兄!既然阿然是我的女人,糖寶是我的女兒,你自然是要避嫌!非禮勿視,你不會不懂才是!」

唐拓見冷憂寒竟然還理所當然的反問那又怎麼樣的話,頓時心頭就有種憤怒的感覺,自己的老婆被人看了,吃了豆腐,這個不佔道理的人,居然還理直氣壯的反問他,這不是豈有此理嗎?

「你現在想起她是你的女人,她是你的女兒了?」

听了他的話,冷憂寒卻淡淡地笑了起來,倒是沒有直接露出諷刺的意味來,可那表情和語氣卻比直接諷刺唐拓更加刺得他不是滋味。

「之前古悠然快要死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她是你的女人,正在給你生兒育女?」

「你躺尸一樣的躲避困難和絕望,留她一個人咬牙堅持的時候,你怎麼不擺出這副義正詞嚴的表情對我說,要非禮勿視,要避嫌?」

「她渾身上下,里里外外,我都看了個遍,甚至于糖寶都是我親手從她身體里面掏出來的,這是你一句她是你的女人,這是你的女兒就能抵得過的嗎?」「現在覺得我不該這麼理所應當的看著你的女人了?」

「不過老二,我很想問問,你確定你做的這些事情,配得上當一個男人?當一個父親?」

說完,冷憂寒便不在看他一眼,又復轉過身地看向了糖寶。

顯然,比起和她的爹理論這種沒營養的事情,冷憂寒更願意看著小糖寶的嘴巴一吸一鼓的喝女乃|的樣子。

……

唐拓憤慨地握了握拳,不過半晌,卻又不由自主的頹然地低下了頭。

因為他知道大師兄說的對,縱然他對阿然再多的好,再多的疼,再多的愛,也抵不過他的確沒扛住沒骨氣地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暈倒了!

這將是他這一生都繞不過去的恥辱!以後糖寶長大了,他這個爹爹每每看著她的時候,也都該自慚的抬不起頭來。

雖然比他同樣‘脆弱’的人還有一個顧希聲(他到現在還沒有恢復正常),可終究阿然肚子里懷的這個孩子是他唐拓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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