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299︰鬧心的不止一個人

作者 ︰ 流白靚雪

299︰鬧心的不止一個人

可誰又知道古悠然此刻的心里簡直是驚濤駭浪,哪里有半分臉上的鎮定模樣?

雖說之前魔焰那一下似乎是沒有接觸到她的肚子,但是他的手掌還是踫觸到了她的手掌。舒殢獍

而原本古悠然就沒有從魔焰的身上察覺和感知到殺意。

在他的手掌與她的手掌真正對上的瞬間,這種感覺就完全得到了證實驊。

似乎魔焰突如其來的這樣的飛竄而出,為的不是偷襲要傷害她,而是本心便就是存了只要踫觸到她一下的念頭。

听著似乎有些詭異和不能理解。

可事實就是如此坯。

古悠然本也是不相信他對自己有這麼好的心的,所以雖然沒有從魔焰的身上感受到殺氣,但是在對掌的瞬間,她自己的掌心還是布滿了真氣的。

這也是為什麼魔焰會被橫著擊飛出去的原因所在。

可現在,魔焰落下山崖了,似乎看起來必死無疑。

不過古悠然卻知道他一定不會死的。

非但不會死,而且會很快就復原如初。

她也終于明白為什麼魔焰要冒著被幾個人合力一擊的風險,對她出手。

蓋因他也是想要確定某件事情。

現在終于得到確定了,他竟然和她是同樣的人。

古悠然不得不震驚得不行。

這還是他來了這個世界後,第一次遇上和她一樣的人——那就是,她在魔焰的身體里,也感覺到了與灰霧qun們相同的氣息。

只是比起她自己原本擁有的灰霧qun們的龐大能量和純淨純粹的氣息相比,魔焰體內的氣息要小得太多太多。

可正所謂蚊子再小也是肉。

那團氣息再弱小,再細微,那也是灰霧qun們啊!

難怪了!

難怪這個小廝魔焰渾身上下就沒有一丁點小廝的樣子,也難怪冷憂寒對他這個小廝,分明和其他公子們對自己的小廝態度有些不同。

卻原來都是因為魔焰本身的不同。

只是不知道大公子冷憂寒知不知道他自己的這個小廝到底與別人區別在了哪里!

只是令古悠然郁悶無比的是,她重生到了古悠兒的體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個魔焰知道她的存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為什麼之前全無動靜,這一次重新見面,卻突然出手來試探起她了?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難道說這個魔焰,也是林溯溪義父的對手的人?

本來以為三木死了,林溯溪也死了,地下的秘密隨著那場地震徹底掩埋了,一時半會那些幕後可怕的星際生命不會找到她。

她還來得及做些別的準備。

可現在,完全沒有一點點征兆,就這麼冒出一個計劃外的魔焰。

古悠然不得不心驚膽顫會不會因此就一敗涂地。

要知道‘變數’這兩個字是任何人都不會喜歡的。

然而,她所有的這些心事和擔憂,都無法對顧希聲和唐拓他們言出來。

畢竟說了也沒有用,還會造成他們心里的壓力和恐慌。

灰霧qun這種東西,本來就是逆天的存在,古悠然以為自己腦海里的這朵是獨一無二的。

卻沒想到——

一路上她就在這樣反復的擔憂和想轍中過去了。

唐拓和顧希聲他們明顯得感覺到了自從魔焰的偷襲之後,阿然就顯得沉默和靜謐了許多。

不由也都各自心里不太安心了起來。

想著她是不是受了某種驚嚇,或者身體其實有不舒服,只是怕他們擔心故意沒有說出來。

這麼一想,唐拓和顧希聲不約而同地就各自握住了古悠然的一只皓腕,偷偷地開始把脈不說,把完了還恐怕不能盡全,還都輸入一縷真氣進古悠然體內。

這麼一來,古悠然想不感覺到都不行了。

不由苦笑了一下,趕緊掙開,「顧郎,阿拓,你們在干嘛?」

「呃,阿然,你真的沒事嗎?真的確定沒有哪里不舒服嗎?」

「是啊,娘子,要是有什麼地方不好,可千萬別忍著,你要是忍著萬一有了點什麼事情,我和唐拓會更加擔心!」

「哎,我說我服了你們了,別搗蛋行不行,我都說了多少次了,真的沒事啊!」

「那你,你怎麼——」

「我怎麼了?」

「你這一路都不說話,眉頭還不是的蹙緊,好像在忍痛一樣,我們就……」

古悠然听了唐拓這話,簡直是哭笑不得,「我在想一些事情,想的有點入神了!你們也真是聯想力太豐富了!」

「行了,別擔心了,真的沒事,快進城了,等進城了,大不了我讓你們檢查個夠,總行了吧!」

古悠然說著,抬起袖子給唐拓擦了擦額頭急出來的細密汗珠,知道這家伙是真的擔心了一路,不由又是感動,又是心疼。

視線的余光,看到冷憂寒見他們三人這般打情罵俏後的場面,眉毛不自覺的顫抖的樣子後,古悠然還怔了下。

待再看到自己和唐拓他們各自易容後的磕磣模樣後,她有些懂了。

不由好笑了起來,大公子也是個凡人嘛!

也喜歡欣賞美的東西,看不得庸俗凡人相!

反倒是她們三人,因為一直隱居在慶嫂子他們的村莊里,幾乎日日都是需要做些偽裝和易容的,不說別的,就說著|果|lu在衣服之外的膚色,更是從來都沒有忘記過要使用偽裝藥水。

可以說,這大半年的幸福和安穩,也不是全無代價的。

代價就是唐拓也好,顧希聲和古悠然也好,幾乎就沒能完全徹徹底底的以本來面目,生活過一天。

所以,對于異于他們原本美貌俊美的容顏情形,他們三人都已經看習慣了,也生活習慣了。

完全沒有一點點接受不良的感覺。

別說現在只是暫時易容的有些平庸,就是再難看一百倍,他們也都照樣可以從善如流,適應如常的親昵。

可顯然大公子冷憂寒的心髒還沒有強健到這種地步。

事實上看到他們三人這個樣子,如同看到奇形怪狀的人在談情說愛一樣令他別扭。

而胃部沒涌出不適感的吐出來,已經是大公子克制力強悍的關系了。

好在終于要進城了。就在古悠然和唐拓以及冷憂寒他們進了城,住進了隱秘的一個小莊園後。

古悠然和唐拓他們原本的那個家,也被有心人終于找到了。

只可惜他們已經晚去了一步,那個家已經空落落的什麼也不剩了。

有價值的,有用的物品,床被碗具之類的,已經被唐拓都送給了慶嫂子。

只剩下木頭打造的一些些桌椅板凳床板什麼的。

要是這些人單光能從木頭上就找到是唐拓唐二公子打造的氣息的話,他們也不是人,是神仙了。

所以即便從村里打听到這個獵戶們原先歇腳的屋子里是住了三個外來的人,可具體要他們形容容貌和樣子,又與他們要打听的人相差甚遠。

一時間,誰也沒法肯定這里就是唐二公子和那位失蹤了的神秘神府夫人‘私奔’後隱居的地方。

難道就因為住在這里的獵戶漢子叫阿拓,就肯定餓他是神府二公子唐拓?

那也太潦草了一點!

另外再一個就是,如果是唐拓和神府的夫人私奔住的地方,那另一個秀才身份的人又是誰?

一堆人抓耳撓腮的苦思冥想全無所得之後,便只好郁郁的走開了。

而相對所有的人知道的更多一些的慶嫂子,則聰穎的在發現村子里多了好些外來人後,敏銳的意識到阿拓兄弟他們恐怕不是普通人。

為了防止他們真是沖著阿拓他們來的,慶嫂子第一時間把唐拓送給她的那機床料子特別舒服的被子啊之類的都藏到了床底下的大箱子里頭。

另外唐拓給的一些明顯外表看著不起眼,其實用起來就發現與自家的不太一樣的小東西也都藏進了櫃子深處,還吩咐了自家的狗娃ど兒,還有男人都不許亂說阿拓兄弟家的任何一點事情。

人家問就說不太清楚。

也正是慶嫂子的這番謹慎,更使得那些人抓不到一點點有用的信息。

紛紛擾擾的前後來了十幾撥人,折騰了五六天後,終于這個山腳下的村莊子又安靜了下來,慶嫂子這才舒了一口氣。

而此時的唐拓和顧希聲他們,已經早就離開了這個小國家,出現在鄰國的一個大型城池中了。

自然,這個時候的古悠然也好,顧希聲也罷,都是回復了原本裝束了的。

且隊伍也不再是他們原先的四個人的單薄隊伍。

而是一行幾十個人的大型隊列。

神府究竟是家大業大的,何況又多了這麼幾天的緩沖期和調配期,以唐拓的小廝劍心為例,加上大公子冷憂寒早就在這個國家預先調來了足夠多的人手。

有這幾天的功夫,早就完全整裝以待了。

是以,幾乎是古悠然他們輕車簡從的一到這里,就立即被銅牆鐵壁般的高手們保護在其中了。

也實在怪不得大公子冷憂寒要如此大費周章,實在是這位令他頭疼不已的夫人,每時每刻都會刺激得他的神經不停地跳動。

他那會兒才離開她多少日子啊,杭城就地震了。

地震也就算了,一地震完,發現,人都不見了!

好在這次終于是虛驚一場,人也‘完璧歸趙’的找回來了。

可饒是如此,都已經是‘買一送一’的加強版了。

要是再任她隨性的多折騰幾次的話,冷憂寒都會懷疑下次見到會不會已經是一圈小蘿卜頭滿地跑了。

好在冷大公子是活在這個時空,要是他也去過古悠然原來的時空的話,此刻定然是會大叫「傷不起啊——」

因此,現在的情況就是︰

直接印有‘神府徽印’的豪華馬車兩大輛。

神駿無比,日行千里的駿馬二十幾匹。

統一神府制服及佩劍的高手二十幾個。

這還不包括現在高坐在自己的坐騎之上,伴駕在馬車旁邊的二公子唐拓,以及他的小廝劍心,還有就是素有神府最忠心的只服從于神侯澹台豐頤本人的神府四大管家之一的‘忠伯’!

也不知道冷憂寒到底是怎麼調|教的這些人,那號稱最是刻板忠心于神侯本人的‘忠伯’。

在看到原本是自家神侯大人的妾夫人的古悠然,不但已經身懷六甲,似乎離臨盆不遠的模樣後,僅僅是眼皮子抽動,臉頰的肌肉也跟著不受控制的抖動了幾下後,竟然一個字也沒說。

反而眼皮子下垂了下去,宛如神馬也沒見到一般。

令得古悠然還以為會被他大罵一番諸如賤|人、蕩|婦、不要臉的之類的話的她,有些傻眼,隨後還伴隨了幾分失望之色。

想著這也忒沒勁了,冷憂寒這家伙也果然深藏不露的嚇人。

在神府里的時候,她還真沒看出來他對四大管家也有這麼大的約束力和掌控力。

好在她把神府這破玩具扔的快,不然的話,少不得就必須和冷憂寒這樣過于城府的人去斗,現在想想,她可未必是玩得過他的。

可憐的冷憂寒要是知道在古悠然的心里竟然是這麼想的之後,估計是真的要冤枉的大哭了。

以前他不知道古悠然竟然是能月兌出命運之軌的天命貴女的話,他可能還真的認為掌控神府,然後超越自己的師傅,成為這個天底下隱形的卻最有權力和影響力的人,是他畢生要為之奮斗的目標。

可當他意識到師傅教給他的那所謂的未參詳透徹的陣法,竟然是一個惡毒的陷阱和陰謀;

以及又看到古悠然竟然棺中重生後,就完全月兌出了命軌後,他已經意識到,所謂的神府不過是一個放著光鮮,听起來誘人,其實是一朵劇毒無比的食人花的時候。

他就清醒了。

他也要掙月兌出現有的不受掌控的命運,成為真正**而自由的人。

至于神府的權力,這東西如今對他而言當真是沒有一點意義,若非想著掌控住這些力量,能給他尋找古悠然創造出一點點僅有的剩余價值的話,冷憂寒都完全不會浪費自己任何一點點腦細胞。

因此,這會兒的冷憂寒,正發愁的坐在自己的馬車里,想著該怎麼去和古悠然重新談一談。時間好似已經不等人了。

最近他佔卜天機,發現卦象實在是變動的太過頻繁了,令他有種天地都搖搖欲墜的滅世之感。

這種混亂的局面,實在不是什麼好的預兆。

要麼就說明他的佔卜越來越不靈了,是他本身的能力在不停地銳減退化,要麼就是這個天地真的要出大亂子了。

不論是哪一個,情況都是在向糟糕方面進行。

太鬧心也太揪心了!

古悠然也鬧心!

不知道是不是那次被魔焰接觸了一下的關系,古悠然最近幾天總覺得她的身體里面出現了新的令她尋不到蹤跡的變化。

那種感覺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她的體內重生了一般。

令得她晚上睡覺都有些不踏實。

可是不論她怎麼靜心仔細的一根根筋脈的檢查和尋找,就是找不到一點點端倪,當真是愁死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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