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262︰阿然和阿拓(8200+)

作者 ︰ 流白靚雪

262︰阿然和阿拓

幾乎有三個呼吸間他完全是怔愣的沒有任何反應的,連心跳都好似靜止了一樣。

可是三息之後,第一個跳進河中,完全不顧一切般的瘋狂了的人也是他。

只見他一個飛撲,就緊緊地抱住懷中那水腫不已的女尸,然後就嚎啕大哭了起來,「悠然——悠然——你醒醒!悠然,嗚……悠然……嗚啊……」

原因為有生之年是再也見不到古悠然了,更知道這麼一場巨大的地震,還在地下的古悠然是不可能幸免于難的嬗。

但是一天沒有見到她的尸體,他們總還是抱了她還有生還的可能。

可現在,上游飄下來的這具浮尸,赫然竟是他的古悠然。

要不是身體泡在水中太久,已經被水泡的完全失去了原來的體型,要不是他臨時起意用竹篙翻過了尸體的正面,他怕是要徹底連他的悠然的尸體也要錯過了銪。

這讓他情何以堪啊!

一想到前次離開船上之前,古悠然還美的晃眼,巧笑嫣兮著,他也盼望著還有機會再被她連名帶姓的吼‘唐拓你這個混蛋’,卻不曾想,再相見,竟是天人永隔!

「悠然,悠然,啊——老天爺你真是太殘酷了!」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做錯了事情的每次都是我,犯了錯的人也每次都是我,可你為什麼要把懲罰降臨到悠然頭上去?」

「她是無辜的啊!她是無辜的!」

就這麼緊緊地抱著古悠然冰冷的身體,唐拓半點縫隙也不留的不肯放開。

全然沒有去思考,為什麼古悠然整個身體都浮腫不堪,宛若真正的被淹死了數日的女尸,可整張臉卻半分容顏也未曾有變化!

還有那頭海藻一般的長發,唐拓更是沒察覺到有什麼問題。

他只是受激過度的抱著古悠然就痛苦嚎哭。

「啊——啊——」

哭得太過傷心之余,唐拓無法克制住自己開始仰天長嗥!

那聲音那麼撕心裂肺!

那麼痛苦如斯!

連他之前劃過來的小船也順水飄走了他都不管,只是緊緊地抱緊懷中的古悠然的身子。

淚水就這麼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古悠然的眼眸上,鼻端下,以及唇縫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他的情緒還沒有平復下來之前,一直狀如死亡多時了的古悠然的眼皮,卻異常的顫抖了下。

只不過這一動作太過微小,激動傷心中的唐拓完全沒有發現。

等到他終于稍稍平復些情緒,想著不能讓他心愛的女人,就這麼果|尸|在水中,如此的不體面的離開人世,不管怎麼樣必須入土為安的時候。

他便用力甩了甩頭臉上的眼淚,低頭想要親吻她的額頭,然後抱著她游去岸邊的時候。

卻‘ ——’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

差點沒嚇的松開自己的雙手。

因為懷里冰涼浮腫的完全與死尸沒有兩樣的古悠然的眼楮,不知何時卻已經睜開了。

這會兒,正一動不動,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唐拓的第一反應就是‘詐尸’了!

這如何能不把人嚇一跳?

可隨後他又發現,那被他認為詐尸了的古悠然的眼眸,在發現他低頭注視到她後,竟然緩慢地動了一下。

這種動,並不是僵硬的可怕的轉動,而是透著幾分黑亮和靈氣的動。

換而言之,要是死人,或者說詐尸了的僵尸,不可能有這樣靈動的眼神,這是活著的人才有的。

她,悠然她,還,還活著?

唐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也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腦子,他錯愕又狂喜,恐懼又擔心的看著古悠然好一會兒。

眼楮更是不知道眨動了多少次。

就怕每一次多眨眼了幾下後,他眼前這美好的幻覺就會消失掉。

他懷中抱著的依舊會是尸體,而不是活過來的悠然。

可是他眨了很多次後,古悠然的眼眸還是睜著的,甚至于好似有些在模仿他的眨眼動作一般,也跟著眨巴了起來。

「悠,悠然?你,你還活著?我,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我也不是出現了幻覺?悠然,你說話啊,你告訴我我見到的都是真的!老天爺沒有把你帶走!」

「悠然!悠然!」

淚水啪嗒啪嗒又開始大顆大顆的往下掉了起來。

只是這一次,唐拓的眼淚委實是太過驚喜和不敢置信了。

古悠然也不吭聲,就這麼看著頭頂這個男人又哭又笑,表情甚是復雜多變的樣子。

她的眼眸里閃過了微微的不解和懵懂的神色。

只不過是唐拓也沒有發現。

他完全只顧著高興了。

見到古悠然還是那麼專注的看著他,唐拓也反應過來這畢竟是在水里,不是說話和喜悅的地方。

當即連忙更加抱緊古悠然的身體,輕柔地自責了一句,「悠然,你看我,我,我真是太高興了,都,忘記了我們還在河里,你,你一定凍壞了吧!」

「你別慌,我現在就帶你去岸上,我——」

話剛說到一半,抬眼四望了過去,才發現他帶來的小船,此刻已經順著水流飄出去很遠了。

別說帶著一個浸水太久了的古悠然,就算他一個人獨自追上去,也未必追得上他那條船了。

傻眼了兩息,也就干脆只好放棄了。

猜度和計算了下,離兩邊岸邊的距離各自大約有多少後,唐拓毫不遲疑的就決定用游的把悠然帶上岸去。

與魏岑和鄧傲他們所有人不同的是,唐拓他練的寒冰真氣,其實自幼便是要與水結緣的。

因此,雖然從沒有什麼試煉的機會,但是其實唐拓的水性|相當的好。

神府六公子中,他認第二的話,估計沒人能排第一。

是以,雖然船飄走了,他們的人也浮在河面最寬闊處的中間位置,但是對于唐拓本身而言,卻並不慌張。

他完全有自信可以帶著古悠然安全又無憂的回到岸上去。

「船沒了,那,那什麼,我還是能把你安全帶到岸上去的,就是要委屈悠然你在水里多受一會兒冷了!我們現在就走,你別擔心,要是害怕,就閉上眼楮!」

說著,唐拓飛快地改一手托高抱住古悠然的頭顱,一手則托在了她的臀部下面。然後就見他催動了一口爭氣,他的身體就從原本的直立浮在水中,變成了微微面部向下的平伏在了水面上的姿勢。

然後雙腳就開始有韻律有幅度的張開擺動了起來。

雖然看似動作不大,可效果卻是立竿見影的。

只見他的身體,包括在他面前被他托抱著的古悠然的身體,幾乎同時被他腿後面的水紋推動著往前飄了起來。

因為是順著水流的一致方向在往盡量靠岸的一邊漂游,是以,唐拓的動作雖然看著緩慢,可是移動的速度卻其實已經蠻快了。

小半個時辰後,當唐拓的額頭和渾身都盈滿汗水時,他們終于離無人的岸邊不過十幾丈距離了。

一看到岸,唐拓就更加輕舒了一口氣。

「悠然,我們快到了,你別急!」

古悠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只是看著他的臉,並不說話,更別說對他的話有什麼回答了。

等到兩人完全上到岸上,唐拓自己也腳踏實地的時候,才感覺到骨子里的一股月兌力感。

別看在水里游的時候,似乎是不花力氣的。

可其實要以那樣幾乎托舉的方式,帶著一個半點不反應,不能幫忙的人,還要橫渡這麼寬的水面,且全靠腳的力量推動他們兩人的身體前行,這是極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放在過去,沒試驗過,唐拓自己都不能保證他能做到。

可因為懷中的人是古悠然,活著的大難沒死了的古悠然,這樣的不可能,也在他這里變成了可能。

是以,一上到岸上,他渾身放松了之後,才更加覺得肌肉酸痛的宛如當年還是幼小的他第一次扎了一天馬步時的情形。

「悠然,我們上岸了!你很冷了是吧?別擔心,我這就把衣服用內力催干,然後就給你穿上啊!」

唐拓一看到古悠然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的樣子就一陣心疼。

那目光里的憐惜和難過是那麼顯而易見,使得一直睜著眼楮看著他的古悠然很容易就感應和接收到了。

不自覺的,她緩緩地伸出她浮腫的不像樣子是手,輕輕地撫模上了唐拓的臉頰。

而唐拓就這麼呆呆的看著她的臉,連行功都忘記了。

雖然面前的古悠然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一絲一毫妖嬈和魅惑人心的模樣,甚至說慘白浮腫的還有些可怕滲人。

可是被她這樣輕柔的撫模和‘溫柔’的注視著,唐拓還是覺得胸腔內一直悲傷沉重著的心髒,重新又恢復了活力的頻率的跳動了起來。

「悠然,我——」

緊緊地握住她腫大的有些爛綿綿的手,唐拓突然覺得好想哭。

那是一種被柔軟的情感給包圍住了的感動。

輕柔的、小心的,重新把她擁進懷中。

唐拓干脆就這麼抱著她,也不怕她亂動會使得他自己走火入魔般的,就這麼行功了起來。

寒冰真氣雖然是冰寒內勁,可是用在烘干衣服上面,還是和烈火內勁一樣能起到效果的。

只不過這層內氣只僅限于逼到衣服上,並不讓它們有機會傳遞到古悠然的身上去,自然為的也是不想凍到她。

而他行功的這又是半個小時的功夫,古悠然竟是一動也不曾動過。

等到他完畢收功,緩緩地松開她時,唐拓終于注意到了懷中的古悠然有些不那麼正常。

他開始回想,隨後就猛地發現,似乎從他在水中發現了她,然後到她睜開眼楮,到現在,古悠然她一句話也不曾說過。

而且只是用眼神這樣看著他。

好似也沒有表現出更多的情緒出來。

這和古悠然本來的性子可是不太對頭啊!

一邊快速地解開他已經干了的外袍,往她身上套去,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古悠然,輕聲柔問,「悠然,悠然?你,你說句話!」

「你知道我是誰嗎?」

「悠然?你說話呀!你別看著我不吭聲!或者你不想說話也行,我問你問題,你點頭或者搖頭就可以了!行嗎?」

古悠然還是看著他,不吭聲。

唐拓這下有些急了。

拿不定古悠然是真的听不懂他說的話,還是作為對他之前總是闖禍還連累了她的懲罰,所以故意裝作不懂和不回應的樣子。

但是想想她如今的樣子和動作,唐拓就又自己否定了這種裝出來騙他的可能。

那麼就只剩下一個了,難道說,悠然她真的不認識他了?

唐拓心里好是慌落落的。

這種如同天庭地獄般不斷起起落落的心情曲線,當真令他有點承受不住的感覺。

先是都以為她死了,且大家天人永隔的再無相見的機會了。

卻不曾想,柳暗花明,蒙老天厚賜,竟然讓他又見到了她,且悠然還沒死。

可現在,否極泰來活下來的悠然卻與之前的悠然有著天差地別的情形。

她似乎不但是失憶還連帶著失語了!

竟然連話都不會講了!

要是接下去他說的話,她還听不懂的話,唐拓都還能再進一步認定她估計連智力也受了很大的影響。

而這些,應該就是悠然在地震中還能保下命後,所要付出的代價。

「悠然,悠然,你說話啊!別急,你嘗試下,看看能不能像我這樣說‘a——’!」

唐拓心里無數的著急,臉上卻還保持著足夠的耐心和溫柔。

這輩子,也就只這一個女人能讓他素來冰寒的棺材面容,在她面前無法保持得住。

不知道是不是唐拓足夠耐心和溫柔的眼神的鼓勵的關系,一直不曾開腔過的古悠然,緩緩地張了張嘴,學著他的樣子,然而卻什麼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然後,她自己的眼眸也露出懊惱和不解的神情的回望向了唐拓。

似乎在奇怪為什麼她沒聲音。

那單純的什麼都寫在了眼楮里的眼神,令唐拓看得又是一陣心痛!

從這個眼神里,他已經證實了某種不好的可能。

悠然真的失憶並失語了,且智力似乎也退化到了某個程度。

眼楮一澀,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就沒忍住又要掉出來,卻還要沖著古悠然溫柔包容的笑著,「沒事,沒事的,悠然,這只是暫時的,你被地震傷害到了,現在傷的有點嚴重,所以暫時說不了話了,沒關系,有我呢!」「我會照顧你的!」

「照顧你一輩子!」

唐拓看著她的眼楮,說得無比的認真和虔誠。

雖然不是發誓,可是那真誠,比發誓更加的深入人心。

最起碼古悠然听到他說出這些話後,不管懂還是不懂,可身體主動信任的更加挨近他卻是最實際的。

「悠然,你看著我,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好不好?我叫唐拓,你叫古悠然,從今天開始,我叫你阿然,你以後能說話了,就叫我阿拓!」

「明白嗎?要是你明白也願意的話,就點點頭!讓我知道!」

唐拓輕柔的說著,眼神神情又獨鐘。

輕柔的撫模她還在滴水的發絲,憐愛不已的把他的外袍給她攏的更緊一些。

其實沒指望她能听懂和做出反應。

但是古悠然的動作卻還是令他喜出望外,倍感鼓舞。

因為在木呆呆的似乎完全沒听懂的表情延遲了兩秒鐘後,她竟然緩慢地點頭了。

這如何不能令唐拓歡欣不已?

而也是這一刻,使得唐拓本來想要帶著古悠然回到神府去治療的打算,立時改變了初衷。

他的心底不可自抑的冒出了另一種沖動。

那就是帶著古悠然從此隱姓埋名的藏起來。

因為現在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悠然她還活著。

不管是魏小四也好,是鄧傲也好,包括已經回府了的大師兄,此刻恐怕也只是收到了杭城大地震的消息,對于悠然的劫後余生完全是不可能做出反應的。

顧希聲、納蘭洛、甚至于那些背後里暗算和設計了他們種種的人,都不可能猜到在那樣的情形下,悠然還能活下來,並被他僥幸的遇上。

如此一來,這樣的機會,不是比千載難逢還要難逢?

他喜歡古悠然,可以說其實早就是愛上了。

只是他一直自欺欺人,不敢承認罷了。

眼睜睜的看著她和一個又一個不是自己的男人,交集到了一起,唐拓的心里早就打翻了無數的醋瓶子。

各種羨慕嫉妒恨,早就受夠了。

若非如此也不會總找機會和她斗嘴,挑刺,就是與她過不去了。

這種情感矛盾折磨的他多少次都快要投降,正當他決定這一次否極泰來後無論如何也要向古悠然表明態度的時候,偏偏地震了。

他心愛的女神就這麼永遠的被深埋到了地底。

痛不欲生的情緒還沒徹底發泄干淨,就絕地大反彈的被他遇上不知道怎麼活下來了的古悠然。

而且她完全失憶失語了!

這不是送給他得到她,一個人擁有她的權利和機會嗎?

他會對她好一輩子的,他很確定!

只要她不想起過去的一切,哪怕從此一直都這樣,但是能全心全意的如同此刻這般,眼眸里只有他自己的倒影的話,他唐拓也心滿意足,無怨無悔了!

再說了,過去的悠然頂著神府夫人的名頭,也未必快樂,小四的醋勁又大,糾纏她的男人又多,使得悠然她每天都過得有點太過鬧騰。

以後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不想起,不管是顧希聲也好,是小四也好,都將徹底是過眼雲煙,生命中只有他唐拓一人。

而他同樣如是。

他們能做一對恩愛的夫妻,隱居某處,白首偕老,多好?

這個念頭一出,就如同野草的生命力旺盛一般的在心里漫天遍野的長滿了起來。

于是,唐拓更加溫柔的並如同催眠一般的看著古悠然的眼楮,滿是喜悅和深情地道,「阿然,太好了!」

「我真的很高興,你放心,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也不會再讓你不小心掉進水里了!」

「我這就帶你回家,回我們共同的家去!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永遠是我最心愛的阿然,我也會是你永遠深愛的阿拓!記住了,我們是夫妻!」

「就是一輩子要生死相依的人!記住了嗎?」

古悠然似懂非懂的看著他的眼楮,又是遲鈍了好一會兒,才緩慢地點了點頭。

而她這一點頭,就更加讓唐拓欣喜如狂了。

他用有力量卻不會弄痛她的力道,抱緊她水腫的身體,然後緩緩地溫柔地轉移到他自己的背上,牢牢的背住了她。

「阿然,那我們現在就回家了哦!」

古悠然尖瘦的下巴在他的右肩,緩緩地點了點。

這一刻,那點微不足道的壓在他右肩的重量,卻是構築起了唐拓所有力量和信心的來源。

◆◇◆◇◆◇◆◇◆◇◆◇◆◇◇◆流白靚雪◆◇◆◇◆◇◆◇◆◇◆◆◇◆◇◆◇◆

半個月後。

某個有些偏僻的小城的郊外村莊。

這里已經是離杭城至少千里以外的地方了。

在沒有高速公路和飛機的時空里,千里之外,有時就是人一輩子也不會去到的地方。

唐拓帶著古悠然通過喬裝打扮,愣是晝行夜出,一路兼程的用了短短半個月就越過了好幾個世俗國度,來到了這麼一個地方。

之所以選定這個地方,也是唐拓決定要帶著古悠然隱居遠走高飛後,便仔細思考過的落腳點。

魏岑和鄧傲他們在世俗的勢力範圍肯定是要竭力避開的。

而中元國以及其他幾個大國家,又是神府的傳統勢力籠罩範圍內,也容易暴露。

尤其是大師兄冷憂寒委實是個精明縝密的人。

武國是古悠然的娘家,雖然她嫁入神府多年,未嫁之前又是皇親貴冑,認識她的人應當寥寥無幾,不過也避免不了出現某種意外。

倘若暴露也是麻煩。

這樣的疏漏和錯誤,以唐拓的頭腦,自然不可能想不到。

而他唐家的勢力範圍內也是不宜去的。

因為大師兄得知悠然出事,他們三兄弟分開的話,第一反應就肯定是會派人去他家的勢力範圍內找尋他的。

當然對于魏岑和鄧傲肯定也會是如此。因此一旦回去,悠然肯定也會隨之暴露。

要是不回去的話,反而不會引起懷疑,因為這次悠然之所以會遭逢此變,都是因為要營救他才會不幸罹難。

那麼作為最感到愧疚和痛苦的他,沒有選擇回到自己的家去,而是隱姓埋名的躲到某個不知名的角落里傷心懷念,也是絕對不會引人懷疑的。

是以,基于這麼多的考量,唐拓便很快的就圈定了離這幾個國家都有些遠,卻又國力還算中等的現在這個國家——越國,作為他們兩人隱居和安家的所在。

這是越國中西部的一個小城。

雖然不大,但是還是相當的熱鬧。

而他沒選擇在城里定居,而是找了城外山腳下的一個不大不小的村莊落腳了下來。

這些日子,通過有意識的更改膚色和變裝,如今的唐拓,頭發梳成了常年跑江湖的獨行鏢客的樣子,皮膚的顏色變得黑壯了不少。

眉毛也變得濃黑了許多。

乍一眼看上去顯得十分的扎實,精氣全部被內斂,若非實在是功力高深的人,多半是看不出他的底細了。

更別提會把眼前這個一看就是比莊稼漢子高級不了多少青壯鏢師,與堂堂神府六公子中的二公子唐拓聯系到一起了。

而古悠然也被他稍微易容涂抹成了一個皮膚有些蠟黃,顯得很是不健康的病弱女子。

發式也被梳成了已婚民婦的模樣。

在他們在這村子里安家下來的頭一天,德高望重的村長和一些村里熱情淳樸的婦女們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故事︰

一個常年在外跑鏢養家的男人(阿拓),因為弄丟了一樁暗鏢不得不賠的傾家蕩產,然而賢惠的妻子一直不離不棄無怨無悔的與他共苦,然後天不憐憫,今年年初妻子一夜之間突然就暴了怪病,從此之後就失語失憶了!

然後阿拓就帶著她四處各國的求醫問藥,到達這里,已經徹底沒有了盤纏,加上妻子(阿然)的身體也明顯經不起如此艱苦的奔波了,所以他不得不放棄這樣的徒勞,暫時安頓下來!

故事很簡單,沒什麼復雜的情節,可是山居的人也其實不用太復雜的故事去打動,光是古悠然有些遲鈍的反應和蠟黃的臉色,加之唐拓滿面的風霜和胡子拉渣的,就已經完全夠取信所有的人。

並使得一般挺排外的本村人,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同意把靠近山腳,離開村子有一段路的一個平時給進山打獵的獵人們落腳的三間棚戶房子,免費的送給了他們夫妻居住。

于是,在奔波艱苦了半個月後,唐拓和古悠然終于有了屬于他們自己的家!

前兩天流白有事,出去的急。斷更了,親們見諒啊,今天恢復更新!作為補償,今天更8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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