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257︰創造生命?

作者 ︰ 流白靚雪

257︰創造生命?

古悠然一听這話就有點傻眼了,「什麼?」

「我沒有听錯吧,你的意思是希望我來把你義父的筆記給補滿?」

「沒錯!」

林溯溪毫不猶豫地就點了點頭,笑顏兮兮嬡!

古悠然卻跳腳了,「開什麼玩笑!你,你知道這些都是什麼東西,你就趕說讓我來給填白?這是化學實驗,非專業人士根本不可能進行,你簡直是——」

一邊擺出氣急敗壞的面容,一邊快速地把那本厚厚的‘天書’撈到了手中。

壓抑中心頭激動的戰栗,快速地就翻開了第一頁,果然,滿滿當當都是熟悉的化學分子式犛。

林溯溪的這個義父果然不是這個時空的人。

應當也是和她一樣,是個穿越人,或者說是個其他的借尸還魂了的特殊人。

只是——

古悠然的歡喜還沒來得及維持三秒,她的反應就怔愣住了。

然後手上的動作就快速地翻起了那筆記書頁,越看臉色越沉,尼瑪!完蛋了!樂極生悲了!

她本是想用之前那樣的話來詐一下林溯溪,好為自己爭取更多的籌碼和條件的。

可沒想到,這手寫的‘天書’上的東西,如今真的成了天書了!

因為她根本無法看得懂!

不是因為她不認識元素符號,也不是她不懂得這些元素組成在一起的就是化學分子式。

而是這些密密麻麻的化學分子式相加在一起綜合反應而形成的冗長的化學方程式,其復雜的程度,足夠趕上讓一個普通人站在地上,去分辨幾萬億光年外的星球究竟是什麼星球一樣不能辦到。

而如同她眼前看到的這樣的反應的方程式,整個筆記上,可想而知,滿滿當當都是。

這還是前面的幾頁,應當說,這是屬于研究入門的粗淺所得,因此才會被寫在最前面,而光這些,古悠然已然是看不懂了。

越到後面的東西,還用問嗎?

古悠然嚴重懷疑林溯溪的這個已故的義父,不會穿越前就是一個十分出名的化學家吧!

這已經遠遠超過她對化學的認知和認識了!

她唯一比林溯溪好的地方,無非在于她看得懂每個化學分子式的元素組成,知道這個物質是由什麼東西組成。

可這對于現狀又有什麼用呢?

林溯溪也敏銳的察覺到了古悠然身上氣息的不穩定和急遽的上下變化。

不由也目光有些緊張地看著她,「古夫人,怎麼樣?」

古悠然不出聲,繼續快速地翻動那本厚厚的完全是手寫出來的筆記,一直翻到最後幾頁的地方,果然看到了一個未盡的空白。

而在這中斷的地方前面的幾行,還進行了嚴重的被涂抹和劃掉的痕跡。

字跡也越來越凌亂,可以想見到了後期,試驗想必是十分的不順利的,也許已經陷入了失敗的困局里面,也許是快要找到曙光,卻已經苦于時間不夠了。

可不管是什麼原因造成了這本筆記最終不能有個完整的句號,對于古悠然而言,都只有無能為力四個字。

她在心里默數過了這本筆記上隨意出現過的一個物質的化學分子式的元素位數,居然長達十五位,更別說每位元素的原子序數居然也非固定如一的。

甚至于她還看到了元素列表以外的好些她壓根不認識的元素符號。

這光一個物質的分子式就這麼長,更別提它和別的同樣復雜的物質起化學反應,到底能生出一個什麼東西出來,真是只有鬼知道了!

林溯溪居然以為她能幫上他的忙,繼續他義父的所謂的研究,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想到這里,她頹然地闔上了那厚厚的筆記,把它重新放到了那簡易的書架上,然後便沖著林溯溪苦笑了起來,「林掌櫃,很抱歉,我怕是幫不上你的忙了!」

「怎麼會?」

已經有了這樣不好的預感的林溯溪,親口听到古悠然這般的回答,還是面露意外和黯然之色。

「林掌櫃,不是我故意要拿喬,或者懂裝不懂,而是的確幫不上你的忙!雖然我不知道你義父原來到底是個什麼人,但是有一點我很肯定,他在化學領域內的成就,絕非區區一個我能望其頸背的。」

「不瞞你說,我的確認識這些元素符號,把它們拆開,我能認出單一元素中的七成,可是把它們組合到一起,抱歉,我是一個也不認識。」

「你說這種情況下,你居然指望我來填補你義父研究的空白,完成他所研究未盡的壯舉,豈不是太看得起我古悠然了嗎?」

「我本來也想借著這個機會,弄清楚一些我心中長久懷疑的疑惑,然而,看到這些,我現在更糊涂了!」

古悠然這些如實的話一經全部說完,林溯溪的臉色立即變得灰白到了極點。

看著古悠然的眼眸里說不出是失望過後的絕望,還是一種對她辜負了他期望的無能怨懟。

總之,是相當的不友善就是了。

「是嗎?看來林某對古夫人還是太過期待了些!」

「呃,林掌櫃的,我只能說很抱歉!我幫不上你的忙!」

古悠然訕訕地說了一句。

她倒是不怕殘廢了的林溯溪有什麼傷害她的本事,她如今只是擔心在這麼深的未知的地底下,要是他一個想不通,死活不帶她出去的話,那她就歇菜了!

「林掌櫃的,你看,這里我也參觀過了,你義父的天書我也瞻仰過了,事實證明你義父的確是個奇人,要不這個條件你就另換一個我古悠然能做到的?」

「古夫人是想離開這里重新回到地面上去?」

林溯溪看著她的眼眸,突然淡淡地反問了一句。

古悠然‘咳咳’的清咳了兩聲點頭,「是啊,這里畢竟是你義父的內室,我身為外人也不方便久留的!」

「沒關系,古夫人隨便住多久都可以,我義父說過了,能安全到達這里的人,就是有本事也有緣的人,所以古夫人就是在這里住上一輩子,相信義父在天之靈也不會有什麼不高興的!」

開什麼玩笑?誰要在這里住一輩子?「林掌櫃,我想不用了吧!你看你提的那些神府需要賠償給你們的條件,我還沒來得及和魏岑他們交代呢,要不我們就——」

古悠然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林溯溪的眼眸倏地冷到了底,淡漠冷酷的聲音也猛地打斷了古悠然的話語。

很是不給面子地道,「沒有‘要不’!以後夫人就在這里好生住著!專心學習和研究一下我義父的天書吧,什麼時候夫人有了成果,我們再談出去的事情!」

「什麼?林溯溪,你什麼意思?你想把我強留在這里?」

古悠然一見他分明翻臉了的樣子,也按捺不住冷下臉來了。

「夫人跟著進來的時候,就該有這樣的覺悟!」

「林溯溪,我和你說過了,這些該死的化學方程式,我根本就不懂,我幫不上你的忙,再說了,你這個所謂的義父研究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你自己都說不清楚明白,我連方向都沒有,你叫我怎麼幫忙?」

「我勸你還是不要逼我,真要是逼急了我,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你不會以為在武功上你會是我的對手吧!」

「那又如何?夫人以為我會怕死?」

「要是古夫人你殺了我,那就更好了!沒有了我的帶領,你除了留在這里就更加沒指望出去了!」

「以後漫漫歲月里,夫人怕是除了看著我的尸體變成白骨之外,所能打發時間的就只有繼續研究我義父的這本天書!」

「那樣的話也算是間接的替我義父完成未盡的事業了!我雖然不能親眼看到夫人的成功,卻總算不是什麼都沒有為我義父做的,不是嗎?」

「林溯溪,你——你竟是打得這樣的主意?」

古悠然瞪大眼楮看著他,「我不相信你會這麼做,人沒有不惜命的,你這麼做,到底值得什麼你自己心里該很清楚才對!」

「惜命?哈哈!我自然是惜命的,不惜命我也不會這麼痛苦的活了這麼多年了,只是,惜命的目的如今已經有了所得了,我還要更多其他的做什麼?」

「你的所得是什麼?」

「你古夫人啊!這不是很明顯的嗎?我替我的義父找到了他的接|班人!繼續他未盡的研究和遺憾!」

「林溯溪,你耳朵有問題嗎?我已經說了,我不懂你義父寫的這些東西,我根本不可能替他繼續研究,你要說幾遍你才相信啊!」

古悠然有些要抓狂了。

林溯溪卻宛如鑽進了牛角尖,完全不看古悠然氣急敗壞的臉,而是偏執的冷笑,「那又怎麼樣,你是這麼多年來,除了那些人之外,唯一認識天書上的文字的人,因此不是你,也只能是你了!」

「我——靠——」

「你這不是在瞎抓壯丁嗎?」

「古夫人要這麼理解,也無不可!」

「你——,好!好!就算我留下了,我來繼續你義父的研究,我們吃什麼,喝什麼?你不會認為我是神仙,不用吃喝就能干活吧!」

古悠然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後,雙手抱胸,面色冷諷地對著林溯溪說道。

林溯溪听了這話,臉上卻驟然如春風拂面般輕柔的笑了起來。

那笑容親和溫暖如四月陽光一樣,可落在古悠然的眼里卻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這個林溯溪,也忒詭異滲人了點。

那臉簡直比六月的天變得還要快!

「吃喝就不用擔心了,進了這里,自然不會讓夫人你餓死,我義父天縱奇才,早就研究出了比傳說中的闢谷丸還要高明的生命之水!每天只需要一滴,就能維持一個人一天的力量和生命所需!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也不是十全十美的,用多了,不免有一點點後遺癥,諸如一部分身體的機能會完全喪失,亦或者身體的一些部位會逐漸失去作用,就好像我這樣!」

說著,林溯溪的目光似乎緩慢地在他自己空無一物的下|身的地方掃了一眼。

分明有著強烈的暗示意味。

似乎在說他的腿之所以會沒有,就是和那所謂的生命之水有關系的。

听得古悠然更加覺得頭皮發麻了起來。

「林掌櫃的,我承認你真的嚇到我了,行了,你成功了,你就直接說吧,需要我做什麼,如今是你為刀俎,我為魚肉!」

「別告訴我真的要我研究這‘天書’,你若再這麼說,你就直接把我殺了吧!也別搞這樣麻煩的慢性|謀殺了,我沒這個耐性,我想你也沒那麼多時間了!」

…………

古悠然不確定她這麼說,是不是真的有希望,因為從眼前的情況來看的話,十有九成林溯溪把她引下來是真的打算讓她繼續他義父的研究的。

倘若他的目的就只有這一條的話,她這樣的試探肯定就不會有結果了。

她如今只祈禱林溯溪不會就做了這一條打算。

希望他能對她有點別的所求,那樣的話,起碼有一線離開這里的機會。

然而,林溯溪盯著她的眼眸,卻讓她懷有希望的心越來越涼了起來。

「古夫人,你好像沒弄清楚如今的狀況,這不是做生意,有討價還價的可能,我再說一次,我很認真,我很嚴肅!我義父的研究,對我很重要,我這一輩子,就為這一件事情苟延饞喘的活著!」

「林溯溪,可我真的幫不上你的忙!」

「是嗎?如果再加上顧希聲的命,加上魏岑的命,再加上冷憂寒的命呢?古夫人是不是就會改變一下主意?」

「什麼意思?」古悠然臉色稍變,「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我沒有對他們做什麼,我只是恰好知道一些夫人和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而這些事情,對他們對夫人都極為關鍵和重要!」

「林溯溪,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

「夫人會相信的!就算夫人你不相信也沒關系,我想夫人你失蹤了這麼久,上面的顧大公子和魏公子他們定然已經十分的著急了,如果這個時候三木恰好不小心的被他們發現了行跡的話——」

「林溯溪,你敢!我警告你,別動顧希聲他們!」「夫人果然不愧是多情有義的真女子,如今自身都不保,還想著保情郎嗎?」

「我記得義父說過,這個世界是虛構的,不真實的,還說不能相信任何人,你肉眼所能看到的每個以為真實存在著的人,可能最後都是虛妄!」

「我一直都活得不知道自己是在真實還是在虛幻中,古夫人你倒是真有勇氣,和每個底細都不清楚的男人糾纏了一場又一場,收了一個又一個,樂此不彼,全無半點憂患意識,不得不說,夫人你樂觀的令林某人都欽佩不已啊!」

呃——

這些話,听得古悠然都有些臉部發燙,因為林溯溪只差沒直接說她是要色不要命了!

可隨後,她又重新理直氣壯的挺起了胸,「林溯溪,這就是你我之間的區別,人生不過短短幾十年,什麼事情都要求一個真實的話,這個世界上哪里有那麼多真實。」

「就如你所說的,就算我不清楚顧希聲魏岑他們的底細,就算他們有再多的秘密在隱瞞我,有可能也利用我,那又如何?」

「我一開始迷上的喜歡的也不過就是色相,他們與我上床,互相從對方的身體上取得的快|感總是真實的吧!」

「他們或許未必真心愛上我,可不等于我就不能因此付出我的真心和喜歡吧?」

「人的感情和理智從來都是可以分開,也可以一起混淆不清的不去求獨立的,我古悠然生平就沒什麼大的志向,要幾個美男環繞不算什麼吧!」

「可假設這些美男也都是假的呢?你知道他們美好的軀殼下面,到底裝著什麼樣的靈魂?」

林溯溪冷冷地反問。

古悠然卻嗤笑了一聲,「林掌櫃的,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誰的靈魂又比誰高貴干淨一點?是你林掌櫃的靈魂比別人高貴還是我古悠然遺世獨立飄然若仙?都不過是自己太拿自己當回事罷了!」

「不然!古夫人你理解錯我的話意了!我說的靈魂不是夫人認為的高貴或者低賤,而是靈魂的本質!」

「這話是什麼意思?」

古悠然一怔,有點沒听懂他想要說的是什麼。

「我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吧!夫人覺得小白怎麼樣?噢,夫人不知道小白是誰,或者我應該問夫人覺得您的新寵物白虎聖獸怎麼樣?是不是通靈聰明的不可思議?那眼神,那動作,那能力,都強大的符合聖獸祥瑞一切要求?」

古悠然一听這話,瞬間表情有點僵硬,「原來連那只白虎也是你設計好的台本?那麼那艘船?」

「小白的確和我有約定,不過它選擇你卻不是我設計的,而是它自主決定的,自從我義父死了之後,小白就是自由的!連我也不能命令他!」

「如果我說它是我義父創造出來的最成功的生命,智慧、武力、性格、毀滅欲……除了是動物的外形外,它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點是真正的動物,你信嗎?」

「至于那艘船上的血腥嘛,沒錯,是我做的,不過那些不過是我義父的對手們,同樣創造出來的一些殘次品而已!」

「哼,就憑那些殘次品,他們完全不夠存活的資格!」

「創造生命?」

古悠然呢喃地重復著這四個字。

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向那本她一點也看不懂的‘天書’上。

開始懷疑她和林溯溪的義父,以及他的義父那些所謂的對手們,真的是一樣的嗎?

似乎不管怎麼看,這些人才像是真正的研究者,而她這樣的被穿越靈魂,才是被研究的試驗品。

只是,他們到底想要研究些什麼?

這遠超她所認知了的文明和科技,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和她腦海里的灰霧qun們有著密切的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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