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棺材•狂妾 124︰他毀了!(鄧傲丟心章 !6200+求留言,求收藏!)

作者 ︰ 流白靚雪

古悠然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又是多久之後,可以說,自從她被鄧傲打傷昏迷之後,對時間就完全沒了概念。舒殘顎

她這一次依舊是被無盡的火辣辣的痛楚給痛醒的。

那種宛如有萬千火熱滾燙的螞蟻,在不停地撕咬她的血肉的感覺,不比刀子在身體上凌遲的感覺好到哪里去。

一想到這個,她就更加痛恨起了罪魁禍首的鄧傲,若不是因為他,她怎麼會受這樣的傷,熬這樣的痛!

「唔……濉」

該死的!古悠然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她一定要問問鄧傲這個混蛋,他的那副手套上難道抹了毒的嗎?

為什麼會這麼痛持!

就算有人拿劍在她見上捅了五個孔洞,她也覺得不該有這麼痛才對!

「古,呃,你醒了?你怎麼樣?哪里難受?你,你高燒了!」

身子被人溫柔地抱了起來,然後就是一個有些遲疑,卻也透著十分驚喜和關切的聲音,在她的耳旁響了起來。

古悠然睜開眼楮,看到聲音的主人,是鄧傲之後,頓時就嫌棄厭惡地理都不想理他的重新閉上了眼楮。

鄧傲見她這倔強的動作,有些尷尬,有些難堪,可更多的還是一種無奈的擔憂。

他仔細檢查過她的身體,並沒有內傷。

而左肩上的傷口愈合得也很好,下•體的撕裂傷雖然出了些血,但是也並不嚴重,按說絕對不可能造成她如此高熱滾燙的體溫的。

然而,自從她二次在他身下昏厥過去之後,她的體溫就變得十分的異常了起來。

不管他如何用內力替她降溫,都無濟于事。

眼看著一個晚上過來,她的人已經完全燒得迷迷糊糊,任他怎麼叫都不醒,似乎意識完全清醒不過來的樣子,鄧傲也急了。

正預備不顧一切的帶她趕緊離開這里,想方設法的去尋到冷憂寒他們的時候,古悠然卻悶哼著又醒過來了。

他如何能不歡喜?

「古悠然,古悠然,我知道你恨我,想要殺我泄憤,但是你也要有命能殺我才行啊!你說是不是?」

「快睜開眼楮看看我,或者你也可以像之前我強•佔你時,用那宛如要把我吃了的眼神繼續瞪我啊!」

「古悠然——說話!古悠然?」

鄧傲見她又沒反應了,以為她又三度陷入昏迷中了,不由聲音也越來越高了起來。

「古悠然!你醒醒啊!你,你別嚇我,你不是要殺我報仇的嗎?快,睜開眼楮看看我啊!」

「md,吵……死了……叫魂啊!」

古悠然很想繼續裝沒听見,但是這個混蛋非但聲音越來越大,還同時不停地搖晃她的腦袋。

不知道她已經痛的不行了嗎?

還想把她再搖更散架了不成?

她就知道這個鄧傲是只瘋狗!她真倒霉!竟然攤上這麼一個瘋東西,還被「咬」了!次奧!

「古悠然?」鄧傲的聲音立即驚喜了起來,「你,你還清醒著?那,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閉嘴!你當我死了嗎?混蛋!」

古悠然沒好氣的睜開眼楮怒瞪了他一眼,只是那眼神因為身體的高燒和虛弱的關系,實在沒有半分力道。

相反襯著被高燒燒得紅彤彤的臉頰,還有幾分別樣動人的風、情。

只是此刻再是覺得她明媚動人的鄧傲,也發、情不起來了。

連忙高興地點頭,「古悠然,你能醒就好!你別怕,我這就帶你去有人的地方,你會沒事的!」

「你給我閉嘴!」

古悠然有些氣力不足,卻依舊堅持地吐出了一句嫌惡他的話。

鄧傲也知道她此刻的精神十分的不好,說不準如今的清醒也是短暫的。

哪里還敢跟她繼續作對?

連忙趕緊把他還算完好的外袍,小心地裹好古悠然赤•果•的身體。(古悠然自己的衣服,早就在她落到了那神秘女人手里的第一時間就被都月兌掉了,拿走了。)

因此,現在的古悠然全身上下,完全沒有一件可供她蔽體的衣裳。

于是,鄧傲只有把他的外袍給古悠然,而他自己則穿著雪白的中衣內衫。

雖然這樣走出去,一旦遇見人,對他們兩人的名譽名節肯定有很大的影響;

尤其是古悠然作為神府的夫人,他們名義上的算是半個師娘、的女人,更是一種極大的破壞!

然而,鄧傲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且不說古悠然高燒不退,說不準就會有生命危險,縱然她身體都好好的,他也不能放心把她一人留在這山洞里,自己獨自出去搬救兵的。

誰知道那黑衣女人會不會在他離開後,又重新回來對付古悠然?

因此,最好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古悠然一起帶著走。

這里離他們那夜宿營的地方,輕功急趕不過半天的路程,只是——

鄧傲的眼眸里微微閃過一道猶豫,可那猶豫在看到古悠然酡紅得明顯不正常的臉頰和肌膚後,還是下了狠心。

不再遲疑地收起他唯一的隨身物品,他的獨門兵器無影,把它系掛到了里褲的褲帶上。

就攔腰橫抱起了古悠然。

古悠然渾身無力地只能任由他先是包裹住自己,然後又是霸道卻小心的打橫抱起她的身子的每個動作。

見他似乎是預備帶著她離開這里的樣子,古悠然終于忍不住斜睨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問,「姓鄧的,你想把我弄哪里去?」

「帶你去找大師兄!」

「什麼?我沒听錯吧?你會有那麼好心?」古悠然譏誚了一聲,想要冷笑兩聲,卻發現連笑都能牽動她的左肩傷口劇痛無比。

而一想起這個,她就更加的記恨起了他的冷酷狠毒。

「你,在你的那雙鬼爪子上面,抹——抹了什麼惡毒的藥物?」

「什麼?」

鄧傲怔了一下,似乎沒听懂古悠然的話意。

古悠然見他這個時候還裝傻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鄧傲!你真卑鄙!我看不起你!」

「古悠然你——」

鄧傲的臉色忍不住一變,顯然古悠然這話刺傷到了他的自尊,令他有些無法容忍了。

可剛冷下來的眼眸,在看到古悠然同樣譏誚冷漠又倔強的虛弱眼神時,又完全沒法堅持下去的氣弱了。

他告訴自己,她是病患,是傷者,是為了救他才傷成這樣的,他不能和她計較,不能和她生氣!

然而,被已經是自己的女人的人,用這樣的眼神瞪視著的鄧傲,心底深處還是有那麼點不舒服的。

嘴上卻不得不試圖用溫柔的語聲去哄她一下,「別鬧了!都燒成這樣了!留點力氣不好嗎?」

只是從來沒做過這樣事情的男人,明顯‘業務’很是不熟悉,明明是想要說關心和緩的語言,說出口時卻已經是硬邦邦僵化化的腔調了。

听得古悠然更加的氣急,「鄧傲,你還有臉說?我會落到現在這步天地,不都是拜你所賜嗎?」

「你很得意是不是?」

說著,古悠然胸口就因為氣息不平,嗆了一下,便開始咳嗽了起來。

這情形看得鄧傲更是急惱,暗罵自己了一聲,明明不是要說這個,怎麼出口的話就成了相反的意思了?

「不是,古悠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這會兒病著,需要保持體力,少說話,我這就帶你回去找大師兄,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哼!明明是只大尾巴狼,裝,裝什麼好人?鄧傲,我和你的事沒完!」

「你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不然的話——」

緩過一口氣的古悠然,半分也不領他的情。

她可沒忘記他撕裂她的身子時的凶狠和殘暴,現在充什麼好人?

當她是那種只知道痛,不記得打的蠢女人嗎?

去找冷憂寒?很好啊!她就怕他沒膽子去找!

真要膽敢去找冷憂寒,她的仇反倒能報得快了!

鄧傲這下是真有些拿這個倔強的女人沒轍了,知道無論他怎麼辯解,無論他說什麼,她也是不會相信他了。

不由嘆了口氣,干脆什麼也不說的抱著她就往外走去了。

不論如何,先找到大師兄,把她現在的高燒降下來再說,再這麼任由高熱持續下去,別說她一個女人了,就是一個健壯的男人怕也扛不住的。

山洞外,竟然是傍晚。

涼風吹得人精神微微一震,只是這種感覺只持續了不到一分鐘。

當鄧傲抱著古悠然避開官道,專往山間小道上,用輕功疾趕時,古悠然的折磨就開始了。

說是輕功飛馳,但是並非真的如同電視電影里那樣,整個人都是飛在空中的,那根本不可能,更何況鄧傲懷中還抱著一個古悠然。

所以這種用輕功趕路的方式,追求的是速度和實用,完全摒棄了所謂的優美和飄逸。

基本上最重復的動作就是不斷地借力飛躍起來,落地,然後再彈跳飛躍,再落地,如此反復!

一般普通的人練個五六年,也能跳躍個一兩米高,能躍個三四米遠。

而如唐拓鄧傲他們之流的,每次躍起再落下之間的間距,自然不會只有三四米遠這麼短,而是起碼會有個七八米,乃至更遠。

要是光他們本身,不帶人帶物的情況下,巔峰狀態全力飛掠的話,一個呼吸間,起碼能出去至少二十米以上。

可這也僅指于短暫的爆發狀態下。

要是長時間的趕路的話,是不可能做得到這樣的持續的。

古悠然修習的幻影迷蹤步作為頂尖的輕身功法這一,在輕身逃命之上的優越性,自然遠超其他許多的功法,可饒是這樣,也僅指于精通它的人本身才能克敵制勝,要是帶上一個負累的話,效果也一樣會大打折扣。

是以,說了這麼,古悠然如今的情形和狀態,也就能想象了。

她覺得她簡直就像是一個被橫著捆綁在了挖掘機挖勺上的可憐家伙,隨著那挖勺不斷的抬起,然後又重重地砸向地面,然後又抬起,再砸下。

每一次當鄧傲飛躍起時,那就是她跟著挖勺抬起的過程。

這個時候且不說空氣直接灌進她的口鼻時的難受,光是那飛躍而起的過程中,她的身體會重重地更加壓緊鄧傲胸膛時造成的痛楚就夠她吃一壺的。

而這還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就是鄧傲一口真氣耗盡,需要重新落地借力之時。

那落下的過程中的重力加慣性,又會帶動她的身體離開鄧傲的胸膛,然後在他的雙腳落地之時,強力的反彈力會順著鄧傲的雙腿一直向上。

這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最佳體現!

而作為被鄧傲緊緊抱著的古悠然,那反彈之力自然也會透過鄧傲的身體,傳一部分到她身上來,帶動她的身體也跟著每一次落下起來前震動一下。

問題就出在這看似不輕不重的一次震動上。

倘若古悠然身上沒傷,或者她現在傷口處不是感覺到無比的錐心的痛楚的話,這點力其實完全不算什麼。

隨便忍忍也能忍過去,畢竟真正的大受力者是鄧傲,而不是她。

可現在的古悠然偏生受傷了,且肩膀的傷處已經令她痛不堪言了,就是不挪動她,她都要耗費十分精神去隱忍。

再況若這樣的不停地‘上下顛簸’?

苦忍了半個時辰之後,古悠然終于忍不住痛叫了出來。

「好痛!停——下——」

而听到她的痛呼聲立即落地停下來的鄧傲,這才發現,不過半個時辰,懷中的古悠然竟然又痛出滿身的汗了。

嚴重到把他裹在她身上的外袍都浸濕透了。

只不過因為一直迎風趕路中,他自己也出了不少汗,所以沒注意到古悠然的不對勁。

這番一見,哪還不駭得大驚失色,連忙焦急無邊地問,「古悠然,你怎麼了?怎麼會出了這麼多汗?你哪里痛?」

「快說啊!你哪里痛?」

見她把下唇都咬破地血淋淋的了,鄧傲就是再蠢也反應過來她必然是強忍了很久,忍到忍不了才叫他停住的。

一時間,心里說不出是憐惜還是疼痛的感覺,就布滿了胸膛。

連連撫模她的額頭和臉龐,卻感覺到更加燒手的熱度。

饒是他有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的強悍心理素質,此刻面對懷中的女人越加糟糕的情況,也完全被打亂了心神。「古悠然,古悠然,你別嚇我,你到底哪里不舒服?你哪里痛?你快告訴我!」

「傷,傷口!好痛!」

古悠然嘴唇哆嗦的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吐出這幾個虛弱到了極點的字。

傷口?

鄧傲頓時就趕緊掀開他包裹她的外袍的一邊,看向她的左肩處。

發現傷口表面都已經結了淡粉色的痂,沒有被崩裂,也沒有發炎潰爛的跡象,按照他們練武人的體質標準來講,基本上這樣的傷就算是好了。

剩下的不過是完全養好,疤月兌落而已了。

古悠然怎麼還會喊痛?

鄧傲雖然百思不得其解,卻依舊不妨礙他馬上進行了最壞的猜想,因為他猛然反應了過來,這所謂的特效的傷藥,是那神秘的黑衣女人拿出來的。

會不會是古怪出在這藥膏上?

頓時,他連忙又快速地追問,「悠然,古悠然,醒醒,千萬別睡過去,你快告訴我,後背的傷處,痛不痛?」

「痛!好,好痛!」

古悠然此刻是當真只覺得無比的痛了!

人在受傷和劇痛的折磨下,精神會十分的虛弱,也會感覺十分的脆弱和容易委屈。

古悠然是個堅強的女人不假,可再堅強她也是女人。

這次的事情她本就覺得無比的憋屈和傷得冤枉,現在再痛到這樣生不如死的地步,她只覺得全世界都在欺負她一人。

爸爸媽媽在哪里,灰霧qun不肯告訴她,還佔據在她的腦海里不出去。

她一個人穿越重生在了這個異世,沒有人疼她幫她,相反還有無數知道和不知道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和她作對,有的甚至于要她的命。

好心救人,卻反而落到被人強•暴、的地步……

誰人還有她倒霉苦逼的嗎?

現在痛到這樣的地步,身旁竟是連個讓她撒嬌依靠的肩膀都沒有,古悠然越想越難受,越想越委屈!

那強忍著的軟弱的眼淚,終于破開了她堅強的防衛,一顆顆的就滾落了出來!

她這一哭,可當真是要了鄧傲的命了!

這個在面對他那般重手打傷、甚至于強行佔•有她的身體,都只是桀驁不馴的用噴火的眼眸瞪視著他,並且拋出定會報仇的堅強女人,此刻卻在他懷中淚如雨下。

這得痛到什麼程度才能令她脆弱如斯?

而他,身為一個男人,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受這般的痛苦折磨,而完全幫不上一點點忙。

這一刻,鄧傲的心,也放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給緊緊地握住,並不斷地在壓縮和收緊一般,疼痛與窒息雙重襲來。

「悠然,悠然!」

他緊緊地抱住她,無助又慌張,第一次意識到身為神府的三公子,他也是有做不到的事情的。

起碼眼前這女人因他受盡這無數的苦楚,他卻無能替她解除,哪怕甚至于稍稍緩解半分。

「痛……我……好痛……媽媽……爸爸……悠然好痛!」

古悠然的意識在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了她的爸爸媽媽正緩步走來。

一時間見到了最可依靠的親人她,再也忍不住伸手抓向他們,在他們的懷中哭得雨淚紛飛,撕心裂肺!

而于鄧傲——

他所見到的卻是古悠然那委屈,那無助,那孤苦淒涼……那緊緊地抓著他胸前衣襟如同抓著最後救命稻草的小手……

這種種的情態,讓他只覺得這一刻天地似乎都傾覆過來了。

他原本的世界,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整個眼底、心里,都只剩下了懷中這緊緊抓著他衣衫的女人!

他毀了!

雖然心痛和覺悟,都來得是那麼的突兀和措不及防,卻依舊不妨礙他明白,至此之後,他怕是再無法放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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