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選妃 VIP43

作者 ︰ 龍熬雪

「出手揍人以後就不要了,雖然媒體會看在我的面子上,到底打那樣的人,自己的手也會痛。舒虺璩」

若是這事兒放在陳太太的身上,婆婆恐怕早就指著陳太太的鼻子上話了,到向暉這里,婆婆沒有話說,丈夫也只是說這樣會打疼你的手,完全就是兩種待遇,唐騰不怕向暉被告,自己被別人告也不是一次兩次的,有本事你就告,我會雇佣一百八十個超級律師陪著你玩,你喜歡那個款兒的,我就給你放那個款兒的。

唐騰手邊的律師不少,最為出名的就是一個流氓律師,為什麼這樣說,那個律師就是一個天才,沒有他打不贏的官司,唯一的沖動就是經常動手,甚至恐嚇人,每每總是進警察局去喝喝咖啡什麼,法官一看見他就很頭痛。

「雪衣的事情你要怎麼辦?」

向暉現在想想,之前自己出事情的那一次,也是因為要去接唐雪衣,或者說這兩者之間有沒有關聯?也許沒有,可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了,她就控制不了心里所想,雪衣的事情她不想伸手管了。

向暉坦然的問自己,她是一個善良的人嘛?

不,不她不是。

她誰的事情都不要管,如果父母不是她父母,如果不是因為她不忍心看著大姐那樣,她也不會管的,她不喜歡管閑事兒,雪衣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隨她自己吧。

唐騰想了想問︰「你覺得雪衣跟宜賓有合作是吧?我告訴你,沒有。」

唐騰淡淡的說著,雪衣還不至于那麼傻,如果真的有,自己早就弄死唐雪衣了,還會給她弄什麼未來的路,他是姓唐的不願意看見自己家的這一枝到這里就結束掉了。

向暉說不想吃東西,唐騰就載著她回家了,她靠在床上,唐騰跳上床,自己扯著被子然後從後面擁著她,就那麼在床上閑聊著。

「雪衣我不打算管了,我出事情的時候他們都在哪里?我為什麼要管?」

向暉承認自己現在的想法很自私,可是人活著是有幾個不自私的?永遠為別人活?

她只為自己跟兒子活,別人想都不要想。

唐騰想想還是答應了,這事情到底還是得靠雪衣自己,自己能幫她走一步,不見得能幫她走永遠的路。

「隨便吧,應該給她一點教訓。」

歐真祿的妹妹叫囂了幾天,效果並不是很好,但是唐太太的這個名聲也毀的是差不多了,拒絕道歉,態度還是這樣的囂張,在普通人看來,這就是你有錢人的世界,你無法無天,很多人都有情緒,歐真祿他妹妹就需要他們這些人的情緒去鬧。

「老板人不在,有事情可以找約時間。」

前台小姐的答案永遠都是那麼欠扁,大批量的媒體涌進來,公司保安已經做了準備,這邊向暉帶著兩個助理上了電梯,記者明明有看見。

「難道唐太太不屑與我們對話嘛?」

向暉簽了手中文件扔給秘書︰「老板,這樣下去對你的聲譽似乎有些影響……」

「我還有聲譽嘛?這種東西要不要的也就這樣,叫他們說,隨便說。」

歐真祿他妹妹真是沒有想到,好你一個向暉,你出手把我打的這麼嚴重,現在你拒不道歉是吧?

真的就去了警察局報警。

唐騰事先給對方去了電話,自己的腳敲在桌子上來回的晃蕩。

「你也知道我太太膽子小的就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殺死,現在告她打人,你們有沒有查清楚啊?」

「這下鬧的太大了,我們還是要走固定的程序,希望唐太太能配合,只是走個過場……」

向暉來警察局的時候唐騰陪著一起來的,面對媒體永遠帶著笑容的唐騰黑面了,頗為嚴肅的指責對方胡亂咬人,她到底是被誰給打的?他太太哪里有那個美國時間去打人,那位小姐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不清楚嘛?

「唐先生的意思是她勾引你咯?」

「你別這麼說,我的口味沒有這麼重。」唐騰看過去一眼。

「可是唐先生之前鬧緋聞……」

「你也又說那是緋聞,有人告訴你這是真的嘛?或者你可以找出來一個人然後叫她告訴大家,她曾經跟我一起過,沒有的話,你這就是誹謗了,我今天站在這里,就是因為我的太太被人誣告,所以我絕對不會看著我的太太受這樣的委屈……」

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的,唐騰對這個老婆的態度,如果說之前不夠明朗,那麼現在這層迷霧就徹底被掀開了。

「唐先生這樣說,你是力挺唐太太了?」

「我自己的女人我當然力挺,我這輩子遇上有真愛有真心的女人,別人別想冤枉她哦。」

大部分的頭版都以唐騰的宣誓刊登了出來,媒體就是這樣的,他們需要的是搶新聞,之前歐真祿的妹妹或許可以利用一下,可是唐騰跳出來對他老婆表白,這是多麼大的新聞啊,立即把所有風頭都給搶走了。

「看看,怎麼樣,效果不錯吧。」

唐騰覺得很是滿意,彈彈報紙,不知道今天向暉看了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女人不就都喜歡這一套嘛。

向暉的助理把報紙放在老板的桌子上,唐先生這次真的是太狠了,下狠心了,弄的她們一幫女職員全部都心動了,試問要是有這麼一個男人誠心誠意的對著你,你是感動還是不感動?

「看什麼呢?」

向暉從外面進來,坐看了一眼那報紙,用手拿開,扔到助理的手上,這種爛招都不知道對多少人使用過了,沒勁兒。

秘書心里贊嘆著,老板真是真女人,大女人啊,看見這樣的報告都不動心?

唐騰坐在車里,因為要準備出國,不巧的很他們出來的時間有些晚了,唐騰單手攤在車椅背上,看著馬屁王。

「我是之前有听說啊,這個有個人上飛機的時候模了空姐的一把,然後飛機竟然延遲了起飛半個小時……」

「唐先生,我們現在已經要遲到了,你還有心思來說新聞……」

「誰告訴你我在跟你講新聞?」

不然呢?馬屁王對上唐騰的視線。

「找個人去模空姐的……」

馬屁王摔倒,這樣絕的主意你也想的出來,我真是服了你了。

唐母陪著孫子用了早餐,然後陪著孫子一同去上了一節課,容菲今天就是一節課,唐母看著乖乖的孫子,伸出手去模模他的頭。

「我們家容菲真乖。」

歐真祿跟唐雪衣的訂婚宴,唐雪衣跑了,到處都找不到。

詠詩端著杯子,她一貫就是這種態度,路我們已經提你鋪好了,既然你不準備走,那很好,你就走你自己的路吧,但願將來你不要後悔,不要掛念自己還是唐家的人,你現在的做法已經放棄作為一個唐家人的初衷了。

「我看著大家都很著急呢,你不出去找找?」向暉端著杯子挑著眉頭。

詠詩笑︰「她又不是我親妹妹,說句真的,雪衣的腦袋不太聰明,靜文也一樣,女孩子還是要吃點虧的好。」

徐詠詩已經管夠了家里的爛事兒一堆,唐雪衣這件事自己早就跟婆婆說過,嫁給歐真祿只有唐雪衣的好處,沒有壞處,不然哪一天雪衣遇上一個騙子,這日子可就要難過了,你不僅付出感情,而且你還什麼都得不到,還要被騙,偏偏婆婆那個木魚腦子听不懂這些,徐詠詩現在了解了,為什麼她公公會後悔娶了陳琪琪,很簡單的道理。

門當戶對還是有一定的必要性,不然這個女人一定要有上進心。

陳琪琪是故意放走女兒的,她覺得雪衣不高興,歐真祿對著雪衣現在就是這個態度,早晚有一天他會暴露他本來的面目的,到那個時候雪衣怎麼辦?

唐凌天腦子轉了一圈,終于想起來陳琪琪了。

「你把雪衣給放走的?」

陳琪琪死不承認,哭著說自己怎麼可能把雪衣給放走呢,向暉看著這一攤一灘的狗血翹著唇,不是你,雪衣怎麼跑路?你以為你這樣就是愛雪衣了是吧?

「那現在賓客都來了,要怎麼辦?」

難道說準新娘跑路了?

唐凌天的臉色非常不好。

徐詠詩不說話,躲避著婆婆的視線,這個時候替你說話,我還要命了嘛?而且她真的覺得婆婆有時候應該被教訓一下,腦子里裝的都是稻草,什麼都不知道,偏偏還要裝作懂,你以為你這樣就是幫了雪衣是不是?

很好,那就走到最後看看,看看……

「我倒是有個想法。」向暉淡淡的開口。

唐凌天看了過去,陳琪琪的目光很是不友善。

「我們家今天丟不起這個人,我老公昨天還有來過電話,他那邊形式也頗為緊張……」向暉說這些廢話無非就是為了告訴唐凌天一個訊息,唐家是整個唐家人的,不是唐騰自己的,現在雪衣的巴掌就揮到了唐騰的臉上,那自己還需要替她挽留什麼?

唐雪衣跑了,不是還有唐靜文、唐魏娜。

她們也是您的女兒呢。

唐凌天扯扯自己脖子上的領結,他真是被雪衣給傷透了,為什麼把歐真祿留給她,自己跟她說了很多次,她現在這樣的身體,就只有跟了歐真祿才可能會有下一站的幸福,偏偏她腦子就是愚笨,那好,我成全你。

「叫魏娜換衣服。」

「老公,這樣不行的,帖子都發出去了,這樣會被別人笑話的……」

唐家放出去的消息一直就說歐真祿會和唐雪衣訂婚,媒體都知道了多久了,現在突然換魏娜上陣,魏娜成什麼了?

「魏娜也不會同意的……」陳琪琪頑固的抵抗。

向暉冷笑了一聲,但願你永遠都不會後悔你現在的選擇,既然你要看結果,那麼很好,我就給你跟雪衣看這個結果,雪衣你不要覺得我狠,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這樣的,機會只給有準備的人留著,你既然不要,先松了手,將來你不要後悔才好。

向暉起身,提著自己的裙擺。

「我去跟魏娜聊聊。」

唐魏娜比唐雪衣懂得分寸的多,不過就是個性有些糟糕,唐雪衣被父母慣的至少還敢說一些話,唐魏娜就是典型的木頭人,你根本就不會發現她的存在的,她的存在好像就完全是一種尷尬,唐雪衣出事情之後,陳琪琪主要的注意力就都放在了唐雪衣的身上,唐靜文又鬧出來那些破事兒,外界的媒體以為唐家的姐妹好像就都是這樣了,其實不然。

向暉看著魏娜,把事情的關鍵說出來,徐詠詩做壁花,自己坐在一側,交疊著雙腿,優雅的看著魏娜,是聰明的姑娘你就會把握住這次機會。

「可是他都知道是跟雪衣……」

「魏娜,你要知道這件事兒是他佔了便宜,雪衣多少說是行動不便的,現在把你給了他,是唐家虧了,你明白嘛?」向暉起身走過去給魏娜整理整理她的衣服,心里她更加喜歡雪衣,但是雪衣不識抬舉。

魏娜點點頭。

很簡單的道理,不嫁人留在家里她現在就是一個尷尬的存在,她不像是雪衣那樣有母親護著,自己本身也沒有太多的本事叫父親注目,雖然都是唐家的人,女乃女乃活著的時候似乎她出席外面活動還多一些,現在恐怕很多人都把唐魏娜給忘記了。

向暉把所有的事情條條理理的說給唐魏娜听,你將來嫁給歐真祿之後你會得到什麼。

「嫂子,他會喜歡我嘛?」

向暉愣愣,然後笑了出來,唇瓣的笑容一點一點明朗了起來,她決定現在就開始喜歡這個孩子,聰明,腦子轉的快,也就是說她已經答應了。

「魏娜啊,嫂子只能說,沒有人會發生一見鐘情,這樣的事情特別不靠譜,愛情是靠自己去掌握的,歐真祿沒有愛過任何的人,這點我可以跟你保證,至于你要怎麼收服他,我想你是個聰明的孩子。」

唐魏娜換了衣服,陳琪琪怒氣沖沖的上樓。

「你這是干什麼呢?你瘋了?現在所有媒體就都知道今天要跟歐真祿訂婚的人是雪衣,你頂替雪衣出現,你不知道自己會變成笑話嗎?」

陳琪琪一巴掌打掉了魏娜手里的耳釘,珍珠的耳釘在地上滾了一圈,又滾回到了唐魏娜的腳下,她看著腳尖前的耳釘,在看看母親,最後抬起頭,堅定自信。

「媽媽,總要有個人站出來的。」

「你……魏娜啊,媽媽可以幫你找更加好的,你知道現在這情況,明天媒體會怎麼說你嘛?」

那些報紙最喜歡沒事兒瞎找話題,她不用猜都知道明天的報紙頭條一定勁爆的很,她不想看著自己的女兒成為犧牲品啊。

「媽,好了,我自己自願的。」

陳琪琪覺得一切就都是向暉鼓動的,她如果沒有跟魏娜說了一些什麼,魏娜現在怎麼會就一個勁兒的想要嫁給歐真祿?

向暉覺得自己不過就是把未來的前景說給了魏娜听,她沒有虛構,也沒有欺騙唐魏娜,事實上就是這樣的。

在陳琪琪看起來,這事兒對唐魏娜來說並不合算,可是在向暉看來,站在中間的角度,歐真祿娶唐家的誰都是一樣的娶,有一點差別就是,雪衣是未婚的,而魏娜已經離過一次婚。

這就是為什麼陳琪琪後期並不帶唐魏娜出去,唐凌天也並不太喜歡唐魏娜的原因,唐魏娜三年前一定要跟一個男人結婚,被騙的很慘,當初結婚的時候家里是不同意的,但是唐魏娜跟那個人私奔了,在國外注冊之後才慢慢的有回來,可想而知,人家圖的不就是她姓唐,日子過的很慘,要不到錢就會對她動手,後來爆出來一些照片,這些對唐凌天來說就無疑等于打了他一個巴掌,這樣的女兒,他如何能愛得起來?

陳琪琪也是一樣,哪怕雪衣為了愛情摔斷了腿,但是唐雪衣畢竟是最小的女兒,魏娜卻不同了,夾在中間。

好不容易離婚之後,在這個家里就徹底沉默了。

其實唐魏娜自己心里也清楚,嫁出去現在就是對她的救贖,那樣至少還能保證一些臉面上的愉快,父母至少會掛念著她一點,向暉也不是平白無故的提起來唐魏娜。

是個人就會犯錯,錯了之後能改,就沒有什麼,不要抓著過去不放。

唐魏娜這樣的更容易珍惜美好的生活,她是給唐魏娜畫了一塊餅,但是這塊餅不見得唐魏娜就吃不到嘴里,要看她怎麼吃。

陳琪琪拽著唐魏娜的手,神情已經冷了下來。

「你還要這樣是不是?過去我跟你爸爸說那些話你不听,你執意的要嫁,最後呢?被人騙的那麼慘,你知道現在上流社會都是怎麼流傳你的?那些照片傳出來之後我跟你爸爸有多久的時間沒有辦法見人?」

陳琪琪指責唐魏娜,她為什麼就永遠都是不听話的一個人呢?當初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歐真祿是什麼好人?向暉是你什麼人啊?你就肯听她的話,我是你親媽,難道我還能害你嘛?

唐魏娜閉著眼楮,睫毛動了動,向暉看見了她緊緊攥著的拳頭。

其實這些事兒放在別人家,無非就是孩子鬧出來一點動靜,現在都什麼社會了?爆出來一點照片算是什麼,孩子平安回來了就好,可是陳琪琪不,她非要抓著孩子的傷口不停的戳,哪怕都戳得見血了,她只當看不見,母親不是這樣當的。

「魏娜,我在下面等著你。」

向暉不是救世主,如果唐魏娜搞不定她自己的媽媽,那麼就當自己白當了一次的好人,她以後的生活她媽自然會替她去操心,自己無需多想的,向暉提著裙擺從樓上下來,詠詩跟在後面。

「向暉,你有沒有發現,你跟唐騰的個性越來越像了。」

以前詠詩是不相信這個話的,說夫妻兩個人一起久了,各種動作語言就會想象,她覺得怎麼可能呢,但是現在的向暉,變得有些冷酷,雖然這些冷酷在詠詩看起來就是正常的,過去的向暉才不正常。

人都是為了自己而活的,你不是救世主,你沒有必要為別人擔心的。

「你知道的,我听見這樣的話,我會覺得你在罵我。」向暉頭都沒有回,詠詩看著向暉離開,自己笑笑。

唐騰改造人的能力還是蠻強的,現在誰不知道唐太太你千萬別惹,不然你就等于跟唐先生為敵,跟那個毒舌外加陰險的大賤人為敵,你輸不起的。

陳琪琪能說的話都對女兒說了,可是魏娜就是不听,她氣的伸出手給了魏娜一巴掌。

「好,你去,你現在就去,以後要是你過的不幸福,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丟人你覺得丟不夠是不是?」

魏娜控制著自己的眼淚,勉強睜開眼楮,漂亮的睫毛動了動,最後自己對著母親笑笑,她只會記得母親的好,對著母親深深鞠躬。

「媽,感謝你照顧了我這麼久……」

陳琪琪看著自己的孩子這樣,心里也是難過,可是一想起來魏娜不听話,心里的火又壓過了過去,行,自己就等著看。

明明是唐雪衣跟歐真祿的訂婚禮,不知道怎麼最後就變成了歐真祿跟唐魏娜的訂婚禮,大家雖然都覺得怪,但是沒有人吭聲,這個時候明擺著就是出問題了,唐家也已經做了決定,誰也丟不起那個人。

對歐真祿來說,就真的是他撿到了,畢竟唐魏娜的腿可是好好的。

魏娜笑的很是幸福,小女人狀的依靠在歐真祿的胳膊上,讓記者拍照,只有歐真祿能體察出來,唐魏娜的身體在慢慢的發抖,她跟歐真祿根本就是陌生的人。

歐真祿挑挑眉頭,自己用手攔住了魏娜的肩膀,試著在上面拍了兩下。

魏娜有些搞不懂歐真祿,他這是在安慰自己嘛?

向暉已經說了,歐真祿是沒有愛過人,他要娶唐家人的目地也很是明白,就是為了要合作,他需要唐騰在背後來支撐他。

說白了自己就是兩個人合作的信物而已,唐魏娜從來沒有高攀自己在歐真祿心里的位置,但是現在心里卻有一點感動,這個男人在她最難堪的時候對著她伸出來手了。

魏娜也緊緊的抓住了歐真祿的手,因為她需要歐真祿,她需要嫁人,她需要一個男人來陪著她走過過去那些受傷的歲月,唐魏娜覺得自己的未來似乎就可以看見太陽了。

唐魏娜跟歐真祿訂婚的消息一出,雪衣就回來了,她不能理解,怎麼會把姐姐給推出去呢?

現在你們在搞換人游戲是不是?

唐凌天看著最小的女兒,因為她最小,所以自己比較縱容她,可是她呢?

腦子里一點墨水都沒有,自己錯過了什麼她卻不知道。

「爸爸,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姐姐已經很不幸了,你知道歐真祿是什麼樣的人?」

陳琪琪則是一句話都沒有,徹底被女兒給傷了,現在的事實就是這樣的,魏娜選擇了歐真祿遺棄了自己,她不要她自己的媽媽選擇了一個男人,一個她自己說了一定不會好的男人,既然選了,這條路爬著跪著她走給自己走完。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魏娜看起來比你聰明。」

唐凌天現在就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看著自己的老婆跟女兒,她們似乎覺得她們做的還很對是不是?傻子,很好,就這樣吧,希望魏娜不要辜負了自己的期望,希望她能獲得幸福。

唐凌天邁著步子,唐雪衣還在樓下繼續鬧著。

唐魏娜跟歐真祿的第一夜有些尷尬,她縮在被子里,自己也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其實她並不是保守的人,但是前夫對她……

魏娜把所有的燈都關掉了,她害怕歐真祿看見自己身上的東西之後會覺得惡心。

歐真祿圍著浴巾從里面出來,魏娜的心跳一直在加快,是的,這並不是假的,所以沒有道理旁邊就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他不踫,就是這樣的道理而已,魏娜想著向暉的話,自己閉著眼楮,伸出手她豁出去了。

唐家接下來的大事兒就是唐魏娜的婚禮,婚紗由苗海藍親自設計的,唐雪衣還是試圖勸著魏娜放棄跟歐真祿的婚禮。

「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你知道他當著我的面都說了一些什麼?當著我的面就這樣的說,姐姐……」唐雪衣受不了的大叫,她覺得姐姐完全就是沒有在听自己講話,自己是為了她好。

歐真祿的目地需要自己來告訴她嘛?

唐魏娜看著雪衣,笑笑。

「雪衣,我已經做了選擇,我想我會幸福的。」

雪衣覺得無語,難道上過一次當,她還沒有學乖嘛?人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

雪衣因為生氣,突然就出口了︰「你難道還被傷的不夠?有了那麼樣的一個丈夫,你現在還指望歐真祿是個好人?你別傻了,姐,放棄跟他的婚約,你相信我……」

唐魏娜轉開臉,母親也好妹妹也好,似乎每個人都很喜歡提起來她的過去,偏偏只有一個向暉沒有,向暉跟她講話的時候說的只有未來,一個叫她會覺得心動的未來,所以她願意相信向暉的話。

「你到底有沒有在听我說話?歐真祿真的不可以,你將來一定會比過去受到十倍,不二十倍的傷害的……」

唐魏娜笑笑,如果可以她真的很不想傷妹妹。

「雪衣,你為那個男人跳樓的時候,你的腦子里是清醒的嘛?」

唐雪衣僵住了,她吃驚的看著唐魏娜,就像是不相信,她覺得這話完全就不是從自己姐姐嘴里說出來的,她怎麼可以傷害自己?她明知道這輩子自己心里最大的傷就是……

「你……」

「我們一樣的雪衣,我既然做了選擇,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選擇,就這樣,我沒有別的好說的。」

唐魏娜堅定了這條路她就會走下去,如果這條路不夠平坦,那自己就爬著跪著也會走完,絕對不會回頭來求家里的任何一個人,路是她自己選的,她一定會走下去的,她會的。

雪衣從樓上離開,她已經放棄要勸魏娜了,在她看來魏娜已經瘋了,她既然能出口傷自己,她以為自己會跟她搶歐真祿是嗎?她完全不需要擔心的,自己不會搶的,歐真祿自己還不屑去搶,去要。

唐魏娜做了選擇,她要歐真祿,不要妹妹跟母親。

陳琪琪最近出去的比較少,可是每一次出去都會被問及到,明明是雪衣跟歐真祿有的婚約,怎麼就最後變成了魏娜,陳琪琪就只是笑,笑容很是尷尬,魏娜的那些過去難免就又被抬了出來,陳琪琪的心里很是不高興,可在不高興她也得忍著。

魏娜給歐真祿打了幾次電話,歐真祿好像很忙。

「魏娜,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剩余的時間不是用來要跟你戀愛的,我很忙,我希望你能了解,你能體諒我嘛?」

歐真祿確實就是如雪衣所說的那樣,他是一個自私的男人,他只能為自己而活,多一個未婚妻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改變,他的大部分時間都要用在工作上,他很忙,就如他說的那樣。

魏娜掛了電話。

海藍工作室那邊給魏娜來了電話,叫她去看婚紗,婚紗啊?魏娜看見婚紗的時候才覺得自己真是要結婚了,她沒有穿過婚紗,手掌撫模了上去,覺得一切都是那樣的值得,是的,她的選擇一定不會錯的。

手指穿透婚紗,自己站在那里就那麼靜靜的看著,然後沒有忍住哭了出來,還好今天只有她一個顧客。

向暉有很多的話想要對海藍說,回頭卻听見了魏娜的哭聲,向暉踩著高跟鞋走了過來,把魏娜抱在了懷里。

魏娜只是一個恨小心翼翼需要被人愛的姑娘。

「嫂子,我的選擇是對的是不是?」

向暉對著她點點頭。

唐魏娜出嫁,出嫁的很是高調,似乎就要一雪前恥一樣,向暉幫著唐騰打著領結。

「人家結婚你這麼高興做什麼?我看著你的嘴都要裂開了。」向暉沒好氣的翻著白眼。

真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新浪的笑容都一定就沒有你燦爛,是不是有點喧賓奪主呢?

唐騰笑,握著向暉的手︰「我是在幫你出氣啊,你想雪衣不要的,將來魏娜過的好了……這就只能說明我老婆的目光不錯。」

向暉不吃他這套,收回自己的手。

「歐真祿就我看著,也許他不會搞女人,可是他就連搞自己老婆的時間都沒有。」

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是,他沒有緋聞可是他大部分的時間都投入到了工作里,這樣魏娜要怎麼辦?一個女人不是希望自己老公多有錢的,而是這個男人擁有差不多的條件,然後把精力放在家庭里。

唐騰嘆口氣。

「這不現實向暉,你應該明白的,男人是有野心有**的動物,我們的血液里奔淌著的是去搶去拼去掠奪,不是守著老婆孩子,這不是男人,這是女人的思想。」

「行了行了,誰跟你說這些有用沒用的,我現在要討論的並不是這個,ok?」

挽著唐騰的胳膊出去,唐魏娜的婚禮很是盛大,並沒有邀請媒體,婚禮之後由公關部將照片發布了出去。

唐雪衣跟唐宜賓喝著咖啡,宜賓放下手里的杯子,他頗為遺憾的說著。

「我沒有想到最後竟然魏娜會嫁給歐真祿。」

雪衣不願意提起來這個話題,畢竟因為一個男人,姐妹倆最後鬧成這樣,叫她很是傷心,她跟姐姐是從一個母親的肚子里爬出來的,最後自己竟然不敵一個男人,這是什麼世界?

或者只有她認為她們姐妹的情意超越一切。

「怎麼看著不開心呢、」宜賓看著雪衣淡淡的問著。

雪衣看著天空。

「有時候會想,生在我們這樣的家庭里我們到底會不會在愛了,我以前很喜歡向暉,但是她害我姐……」

唐雪衣的眸子變了變,以前不覺得,但是現在她恨向暉,因為向暉給唐魏娜畫了一張大餅,一張不切實際的大餅,她自己不去吃,卻叫魏娜吃,她知道這並不現實,但是她卻做了,因為她要幫唐騰不是嘛?

因為歐真祿的手里有唐騰需要的東西。

「雪衣,你不能這樣的去想問題……」

「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已經都想明白了,徹底想明白了,人都是這樣的自私,所以我也沒有什麼好失望的,別人對我一點好,我卻覺得她是好人,我看錯人而已。」

唐宜賓挑高眉頭沒有在說話,有時候不講話反倒是能達到另外的一個世界。

唐靜文覺得雪衣變了很多,以前的雪衣是覺得向暉超級可愛的人,但是現在的雪衣卻再也不會那麼樣去想問題了,雪衣是覺得自己不會愛了。

以前靜文跟魏娜的感情就不算是好。

魏娜是一個合格的太太,她每天都要等歐真祿回家吃飯,可是一個星期七天他都不會回來吃,很簡單的道理,歐真祿覺得食物能吃飽就好,他並沒有對這方面過高的要求,他全部的時間都投入到了他的工作里,這樣魏娜就會覺得孤單。

但是魏娜很快就調解了自己的心情,她覺得女人嘛,總還是要給自己找些事情做的,她是結婚了,但是她還是單獨的一個人,自己現在的想法就特別的危險,因為她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歐真祿的身上。

魏娜去了一間保險公司,白天的時候出去工作,她不化妝,不端自己的架子,組長是一個非常小心眼的女人,每天都要找魏娜的毛病,化妝跟不化妝總是會有點分別的。

「我看著你倒是有點面熟……」

「他們都說我像是唐家的那個唐魏娜,可惜我沒有人家的命,不然還來賣保險嘛……」魏娜模著自己的臉調侃的說了一句。

組長也覺得是。

「知道就好,沒有那個命就別做那樣的夢,你爸媽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給你取這樣的名字,或許你是人家的私生女呢,但是誰叫你命不好了,人家有那麼一個超有錢的老爸,你卻什麼都沒有。」

魏娜也只是笑,刁難她並不覺得可怕,每天她們都要上天台,然後大聲的念著那些,唐魏娜的沖勁兒很大,她覺得被人批評也是一種生活,至少能證明自己現在還活著。

「你最近似乎回來的總是很晚?」

唐魏娜剛要解釋,歐真祿就被電話給叫走了,魏娜嘆口氣,他總是這樣,算了他開心就好。

唐魏娜的婚紗是海藍給做的,她原本是想賣保險給海藍,結果無意當中去撞上了一個人。

孫小姐說話從來都是那樣沖的,在電話里哈拉個不停,魏娜站住腳,等等……

孫小姐無語的看著魏娜。

「你說什麼?你要賣保險給我的兄弟?」

孫小姐恰北北的看著魏娜,這個女人是瘋子吧?不是瘋子她要賣保險給矮騾子?

開國際玩笑嘛?

「你可以听听我的意見……」

海藍只覺得不好,不過自己沒有過去之前,孫小姐已經把魏娜給帶走了。

孫小姐開著快車,她覺得有些女人就喜歡玩很傻很天真這一套,不讓她見見馬王爺幾只眼恐怕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那行。

「大小姐……」

孫小姐從車子里跳了出去,她歪著頭看著魏娜,魏娜想要開車門,卻打不開。

「你要跟我一樣跳出來,不然你就在里面待著把,我可先說好,到時候我們都走了,你就賣不成了哦。」

魏娜慢吞吞的從車子里面爬出來,很狼狽,主要她沒有做過這些舉動,今天是第一次,也算是打破了她自己的人生。

「什麼?」

三炮一口水就噴了出去,他看著外星人一樣的看著魏娜。

「先生其實你買這個保,對你們來說是有好處的,你們從事的是這樣高危險的工作……」

三炮吞吞口水,什麼高危險的工作啊,他們就是矮騾子好吧,不用這麼文縐縐的來形容他們的社團。

他要是沒有看錯的話,眼前的這個白痴女人不就是跟歐真祿結婚的那個?

三炮為什麼能看得出來?

他家老大手里有一長串富豪的照片跟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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