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總裁奪情 010 真實還是夢境?

作者 ︰ 草荷女青

「親愛的,你干什麼去?」凡妮莎拉住了正要出門的艾央,一副小妻子的模樣,一臉的警惕,「說,你這大晚上去干什麼?」

艾央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說了三個字,「松開手。舒 」

「我不松!你是不是要出去找女人?」

艾央好笑地看著她,「這跟你有關嗎?」

「當然有關,我是你妻子,你是我丈夫,怎麼跟我沒有關系。」

「妻子?丈夫?」艾央嘴角的笑蔓延開,但是卻散發著無盡的冰冷之氣。

凡妮莎瞥了下眼楮,「那,那就算是假的,但是外界都不知道,你就是我丈夫,我就是你妻子,你要是出去,我就告訴爺爺。」

艾央嘴角的笑容瞬間消失,繼而被寒霜冰冷替代,雖然沒有言語,但是這足以讓凡妮莎緊張得要命,她慌忙松開手,向後退了兩步,語氣也比剛才無力了許多,「那,就,就算是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那你也要考慮考慮我的感受,你這大晚上出門,爺爺要是問起來,我怎麼回答?」

「這個我想不用我教你吧?做好你自己應該做的,我去哪兒,干什麼跟你沒有關系,你也最好不要問,如果你想明天就讓我對媒體宣布跟你離婚的話,你就繼續問,也可以去告訴爺爺,而且我也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就要去找女人,我愛的女人。」

「你……」凡妮莎閉上了嘴,噘著嘴看著他,一副委屈的模樣。

艾央看了她一眼,沒有絲毫的憐惜,轉身離開了房間。

管家伯尼走過來,低聲問,「先生,您要出門嗎?」

「嗯。」艾央沒有停下來,應了一聲,繼續大步朝門口走去。

伯尼也不著急,不緊不慢地跟著他,問道,「先生,這麼晚了您有什麼需要可以讓下人去做。」

艾央沒有回答他,但是卻停下來轉過身,冰冷的眼神就是他最好的答案。

伯尼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那,先生您夜行注意安全,如果凡先生問起,我就說您去見朋友了。」

艾央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夜已經深了,但是米央卻絲毫沒有睡意,明天就要獨自出門了,說實在的她的心里還挺緊張的,長這麼大除了三年前眼楮受傷那次到現在她還沒有一個人出過門呢,而且明天去哪兒她到現在還沒想好,但是她決定要坐火車,究竟是向北走還是向南走,這可真難住她了。

正在她糾結的時候,鐘印鴻推開門進來,「央央,怎麼還沒睡呢?」

米央笑著抬起頭,「爸爸你不也沒睡嗎?」

鐘印鴻笑著坐在床邊,「你沒睡爸爸怎麼能睡得著呢?要不爸爸給你講個故事?或者給你唱首歌听听,就當是搖籃曲怎麼樣?」

「好,那我要先窩在爸爸懷里,這樣才能睡得著。」

「行,就算是枕著爸爸的胳膊睡都沒問題。」

「爸爸,你給我做個決定,你說明天我要北上還是南下?」

「這個啊……」鐘印鴻想了一會兒,低頭笑著看著她,「真的要爸爸給你做個決定嗎?」

「當然了,我想了好長時間都沒想好到底要去哪兒。」

「既然這樣,就听爸爸的,哪兒也不去,就陪爸爸在家里,也不用費勁想了,這樣多好,爸爸說的對不對?」

「才不好呢,也不對,我要出去散散心,就一個月,很快就回來的,爸爸,你就給我做個決定吧,看看我要去哪兒?」

鐘印鴻輕輕嘆了一口氣,將她向懷里抱了抱,「真的非要一個人出去才算散心嗎?真的不讓爸爸陪著嗎?」

「爸爸還要在家陪著媽媽和爺爺,如果爸爸跟我一起去了,媽媽和爺爺也肯定要去。」

「這樣多好,咱們一家四口旅游。」

米央抿著嘴搖搖頭,雖然她也很想,但是不是現在,她現在需要好好調整調整心情,等回來後再陪他們一起去旅游,一家四口的旅游。

「北上吧,去看看高原和高山,那里空氣好。」

米央點點頭,「好,那就北上,听爸爸的,爸爸你講故事吧,我要準備睡覺了。」

「好,爸爸先給你唱首搖籃曲然後再講故事,怎麼樣?」

「行。」

鐘印鴻的歌沒有唱完,米央的眼皮已經很沉很沉了,等他開始講故事的時候她已經完全進入了夢鄉。

見她睡著了,鐘印鴻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看了看窗戶,原本打算關上的,想了想還是留下了一個縫隙,他知道她這三年來的習慣,關上燈,他輕輕離開了房間。

他離開後不久,窗戶外出現了一個人,借著院子里淡淡的燈光,可以看得出來他似乎在猶豫著什麼,一陣冷風吹過,他微微蹙了蹙眉頭,似是做了決定,輕輕跳進了房間,順手關上了窗戶。

夜,遮掩了他的容貌,卻無法遮掩他偉岸的身影,站在那里他又不動了,似是又在想著什麼,抬起頭看了床榻上的米央,他的眼中泛起濃濃的痛楚。

雖然是在睡夢中,但是米央卻睡得一點兒都不安穩,黛眉輕輕地蹙著,像是在做著一場噩夢,不時地有兩顆晶瑩的淚水悄悄滾落。

良久,男人終于忍不住上前,在她的身邊輕輕坐下,似乎是感覺外面的燈光太暗看不清楚她,所以他看了看床頭,小心翼翼地將床頭燈調開,亮度剛剛夠看清楚她的臉,卻又不會將她弄醒。

他深情地凝著她帶著淚痕的小臉,她這個模樣,讓他心疼不已。

他抬起手,情不自禁地撫在她有些蒼白的小臉上,然後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痕,見她眉頭還在蹙著,他溫熱的指月復輕輕撫在上面,奇跡般地,她舒展了眉心,同一時刻,嘴角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央央,你這個搗蛋的家伙,就算是不想讓我找到你,那也不用把自己整成現在這樣的容貌,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我知道我已經擾亂了你原本安定快樂的生活,所以除非你愛上我,否則我是不會在你的生活里出現的,對不起,如果三年前我能夠听你解釋,或者我能夠去醫院查一下,也就不會堅持讓要讓你留下我們的孩子,逼你從二樓跳下去,對不起……

「嗯……」米央嚶嚀一聲,嘖了下嘴巴,叫出了一個字,「鈞……」

男人的身體瞬間僵住,她,她剛才她叫了什麼?是鈞嗎?是自己的名字嗎?他不敢確定,也不敢相信,怔怔地看著他,他幾乎屏住了呼吸。

原本以為她還會再叫一聲,不料等了好一會兒也不听她再發出聲音,他不甘心她就這麼熟睡,因為他太想再听一遍剛才她那一聲輕嚶。vio2。

「央央……」他低低地叫道。

「嗯……」米央緩緩睜開眼楮,似乎還沒有看清楚眼前的人便再次合上,「小東哥哥,你怎麼還不睡覺……」

沸騰的血液因為她的一句小東哥哥而瞬間凝固,揚起的手僵在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心下起了瀝瀝淅淅的小雨,三年了,他早該知道如果她還活著肯定愛的還是那個警察,那個跟她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小東哥哥,更何況幾天前她還親口說了,說那人是他的男朋友,自己怎麼都忘記了,他自嘲地扯了下嘴角,緩緩收回手。

「睡吧,我坐一會兒就走。」

米央沒有應聲,但卻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胳膊和肩膀都露在了外面。

男人輕輕嘆了一口氣,將被子給她向上拉了拉,忍不住再次低喃,「你這個淘氣的家伙,睡覺還這麼不老--」

話未完,手,被握住。

男人一動不敢動,就連呼吸都停止了。

「睡覺……」米央輕嚶一聲,臉貼著他的手背輕輕蹭了蹭。

如果不是她剛剛的一句小東哥哥,他此時一定會激動得快要死去,可是剛剛她明明叫了那個人,男人微微蹙起了眉頭,英俊的臉上漸漸泛起了一層妒意,而且很快便在他的心里生根發芽,低頭看著她,他的心里異常不是滋味,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甚至此時他感覺空氣中都彌漫著酸酸的味道。

一分一秒都冷靜不了,他猛然扳過她的身子,不給她任何的反應機會,直接吻住了她的雙唇。

「唔……」米央剛叫出聲,倏地瞪大眼楮,漸漸地越瞪越大,是他,真的是他嗎?她不敢眨眼楮,但卻抬起手,小心翼翼地踫了他一下。

是個人,沒錯是個人,但是是他嗎?她又小心翼翼踫了他一下,眼楮迅速眨了一下眼楮,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心,在瞬間劇烈跳了起來,可是,他怎麼會來呢,他已經結了婚,有一個那麼漂亮的妻子,他們此時應該正在……

她輕輕閉上了眼楮,眼淚驟然滑落。

夢,一切都只是夢,一場夢而已。

感覺到她的冷淡,男人的吻變得猛烈急促起來,帶著懲罰的味道,沒錯,他確實妒忌那個混蛋,妒忌的發狂,她只能是他的,只能屬于他一個人,只是她一個人的!

「唔……」米央輕哼了一聲,唇間傳來的疼痛感讓她倏地又睜開眼楮,為何身上的他這樣的真實,真的是他嗎?她不敢叫出聲,更不敢推開他,她怕這只是一個夢,推開他夢就醒了,輕輕地,她再次閉上了眼楮。

男人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松開她的唇,低低地說了一句,「央央,我愛你!」

米央沒敢睜開眼楮,眼淚順著眼角不停地滾落,為何夢里一切都這麼真實?既然是夢,那就讓自己放縱一次也好,三年了,整整三年了,這是他第一次出現在夢里!

緩緩睜開眼楮,她輕輕又眨了眨,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捧住他的臉,「我也愛你,很愛,很愛……」

男人瞬間怔住,好一會兒,他激動地抱住她,急切地詢問,「真的嗎?央央,你真的也愛我嗎?真的嗎?」

米央緊緊抱著他的脖子,點點頭,「是真的,真的,我愛你,真的愛你,對不起,直到你離開後我才知道你已經住在了我的心里,很深很深……」

男人松開手看著她,「那央央,你,你告訴我,我是誰?我是誰?」

米央咧開嘴笑著再次捧起他的臉,生澀地吻住了他的唇。

雖然心里激動不已,但是他還是需要弄清楚她的眼中他到底是誰,松開她的唇,按著她的肩膀,他再次問道,「央央,告訴我,我是誰?」

米央抿了抿嘴唇,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見她閉嘴不語,男人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輕聲問,「乖,我是誰?」

米央眨了兩下眼楮,咬了咬下嘴唇,緩緩吐出了一個字,「鈞……」

男人的心就快要跳出來了,按著她肩膀的雙手又用了幾分力氣,霸道地要求,「再說一遍,我沒听清楚!」

「鈞,我愛你。」米央說完再次主動吻住了他的唇,因為是在夢中,所以她才會主動,因為這是三年來他第一次出現在她的夢中,所以她才會主動,因為愛他,卻不能在一起,為了這唯一的一次放縱,所以她才主動。

男人的唇再次離開她的唇,深情地看著她,「央央,我也愛你,很愛很愛……」隨著最後一個字的落下,他的吻也落下。

為何夢這麼的真實,為何身上的他就跟真的一樣,米央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夢里還是在現實中,身體因為他的吻變得已經有些輕飄飄的,腦袋也暈暈乎乎起來。

「鈞……」她輕輕喚著這個已經深深地刻在心的磐石上的名字,手也不自覺從他的脖頸上移開抱住了他的的頭。

男人的身子瞬間繃緊,先是一愣,隨即動作如火般更加的熱烈,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央央,叫著我的名字說你愛我……」他在她的耳邊低語,似是呢喃,又帶著迷戀,更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激動。

米央的手再次捧住了他的臉,咧開嘴笑了起來,「那你要先說你愛我,我再說愛你。」

「淘氣的小家伙。」男人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央央,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13756934

一遍一遍地說著這三個字,這三個讓他痛了三年的字,眼淚不知不覺滑出了他的眼眶,落在了身下米央的臉上。

「再說一遍你愛我。」此時的米央像個霸道的孩子,再次要求。

男人笑出聲,抬起一只手將她臉上的淚水輕輕擦去,俯身在她的唇上又吻了吻,這才又說,「央央,我愛你。」

「鈞,我也愛你。」

「再說幾遍,好好讓我听听。」

米央的臉更加紅了,微微撇了下臉,小聲嘟囔,「人家是女人,要含蓄……」

「不要,我現在不要你含蓄,乖,說你愛我,快點,听話,說你愛我。」

米央的臉更紅了,就連耳朵都通紅。

「乖,听話,說你愛我。」

米央咬了咬嘴唇,看著他眼中濃濃的期待,她輕輕眨了下眼楮,輕啟粉唇,「鈞,我愛……」

不等她說完最後一個字,男人的吻便急促落下,他已經等不及了,早就等不及了。

他如同一個貪吃的嬰兒一般用力吸取著她的美好,雙手早已鑽入她單薄的睡衣里,撫在她的柔軟上,微微用力揉捏著。

「別……」米央突然握著他的手,不知為何此刻她突然好想哭出來。

「怎麼了?」男人有些不解地停下來,眼中滿是隱忍。

「你,你已經結婚了……」

「傻瓜,現在什麼都不要想,給我好嗎?」

眼淚最終還是順著米央的眼淚流了下來,但是她卻點點頭,不管他是否結婚,今晚她只想放縱一次,放縱在他的溫柔中,更他纏綿,再纏綿。

吻,再次落下,熱烈激動中帶著濃濃的渴望,他想要她,做夢都想,如今她就在懷里就在身下,可是他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矛盾心理,不管了,今晚什麼都不想,只想好好地要她,好好地愛她……

身體猛然涼了一下,米央倏地睜開眼楮,「鈞別走!」

男人笑了下俯身吻住她,手迅速拉開褲鏈,將早已經堅挺的**釋放出來,抵在她的柔軟上,略微頓了一秒,用力進入。

「別,痛……」米央不由自主叫出聲,摟著他脖頸的雙手微微顫抖起來,就連整個身體都微微顫抖著,這麼多年她就他這一個男人,跟他也就那兩次,而且又時隔三年,所以此時她哪里能承受的得住這突如其來的進入。

男人心疼地停了下來,他知道,這三年她不曾是任何一個男人的,一直都是他的,一直都是,此時他是既心疼又興奮,但是卻不敢再動,輕輕地再次吻住她的唇,雙手輕輕撫著她的身體,讓她能夠放松下來。

很快,米央的身體微微顫栗起來,眨著氤氳的眸子,輕輕捧住他的臉,「鈞……」

知道她已經適應,男人的身體也顫抖了兩下,再次吻了她一下,低聲問,「央央,給我好嗎?」

米央沒有言語,但卻用動作告訴他了答案,她再次主動吻住了他。

她不主動就已經讓他把持不住,更何況她此時還主動,男人哪里還能再隱忍,反被動為主動,用力吸取著屬于她的美好,不停地跟她融合在一起,一次比一次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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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陽終于露出了笑臉,散著柔和的光芒,透過緊閉的落地窗照在床榻上,米央還沒有醒來,但是看樣子一定在做一個很美很美的夢,因為她的嘴角掛著笑容,這是這三年從來都不曾有過的。

「嗯……」米央輕哼一聲,緩緩睜開眼楮,許是因為陽光有些刺眼,睜開後她又立馬閉上,抬起手擋著眼楮,感覺渾身酸痛難受,她翻了個身背對著陽光,這才又睜開眼楮。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猛然坐起身,四下看了看,房間里就自己,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睡衣穿得好好的,難道昨晚上真的只是一場夢嗎?可是這身子就像散了架一樣,酸疼難受,這做夢都這麼累,她嘆了一口氣重新躺下,可是感覺被窩里似乎還留著他的味道。

她使勁吸了吸鼻子,沒錯,就是他的味道,可是,可能嗎?她噘了噘嘴巴,知道自己是心理作怪,不過,不一會兒她的嘴角就露出了笑容,昨晚上他終于肯來自己的夢里了,人家都說,如果一個人出現在你的夢里了,那證明他在想你,昨晚上他是不是想自己了?

肯定是,她抿著嘴在心里偷樂起來。

臭男人,做夢還要欺負人家,討厭你,不過,不過,人家好想也是主動的……

昨晚上的事情有些朦朦朧朧但是卻又能夠記得起來,一想起跟他說的那些話,還有主動吻他的樣子,米央的臉瞬間紅到耳根,心像小鹿一樣「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

她渾身猛然一顫,心虛地看了眼門口,慌忙閉上眼楮假裝還沒醒來。

沒听到里面有聲音,米恩輕輕推開門,見她還在睡著,她又小心翼翼關上門,扭過臉對身後的鐘印鴻和鐘鶴軒小聲說道,「還在睡呢。」

兩個男人笑著點點頭,三人躡手躡腳向樓下走去。

「別叫醒她,讓她睡吧,睡醒了都中午了,這樣今天她就不會出門了。」鐘鶴軒小聲說。

米恩和鐘印鴻都點點頭,這三人可真想到一起了。

听了一會兒沒有再听到聲音,米央眯著眼楮偷偷看了眼外面,發現沒人進來,她這才又睜開眼楮,現在不想起床,渾身都疼死了,真是的,做個夢都這麼累,今天就賴個床睡個懶覺,只要媽媽不來叫她,她就繼續睡,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

不一會兒她的眼皮就又合上了,卻又猛然睜開,一閉上眼楮就是夢中的畫面,真是羞死人了,她翻了個身不敢對著窗戶,怕誰要是在外面看到她臉這麼紅怎麼辦,她拉起被子蒙著頭,在被窩里,臉紅得發燙。

鈞,祝你幸福,有昨晚上的夢我就足夠了,你肯出現在我的夢里,說明你昨晚上想我了,這對我來說就已經滿足了,以後不要再想我了,好好愛你的妻子,好好愛那個女人吧,而我,也要學著將你忘記,試著將你從心里掏出去,鎖在一個永遠都觸模不到的地方,再見了,我愛的男人,謝謝你昨晚上給我一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夢,其實,如果,如果這是真的,我也不後悔,我愛你,很愛,很愛……

蒙在被窩里,她不知不覺又睡著了,中午,當第一縷炒菜的香味飄進房間的時候,她雖然沒有醒來,但是卻不自覺地舌忝了舌忝嘴唇,就像嬰兒吮吸母乳一般,貪吃陶醉,不一會兒就听到咕咕的聲音從被窩里傳了出來。

鐘家今天的午餐相當的豐盛,在大廚鐘老先生的帶領下,兒子兒媳的精心配合努力下,一桌子美味佳肴就出來了,當然今天沒有什麼貴賓,今天只是普通卻又似乎不普通的一天。

炒最後一個菜的時候,鐘鶴軒說道,「小恩,你去叫央央起床吧,早飯沒吃,這午飯必須吃,快點去。」

米恩笑著摘掉圍裙,「好,爸,我現在就去叫醒她,鴻哥,你把這個盤子洗了。」

「這外公又在做什麼好吃的呀?」紀宛瑩和溫倬從外面進來,剛到院子里就聞到香味了,她是一口氣跑進來的。

米恩笑了笑,「自己去廚房看看就知道了,對了瑩瑩,你媽媽跟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下周就回來了。」話說完紀宛瑩已經進了廚房。

「恩姨,昨天瑩瑩跟我說央央今天要出門,是不是已經走了?」溫倬輕聲問。

米恩笑著搖搖頭,「沒有,這個小懶蟲還在睡覺呢。」

「誰在背後說我壞話啊。」米央懶洋洋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媽媽做什麼好吃的呢,好香啊。」

米恩和溫倬都看向樓上,笑了起來。

這個傻丫頭,頭發弄得跟雞窩似的,看樣子是聞到香味了才起床的,這個小饞貓,米恩笑著說,「喲,不用媽媽叫你就自己睡醒了?」

米央笑著趴在欄桿上,「那當然,肚子咕咕叫個不停,再不起床就餓死了,姐夫,姐呢?沒跟你一起嗎?」

「當當當--我在這里,看看這是什麼?」紀宛瑩拿著一只雞腿從廚房跑出來,那香氣瞬間彌漫開,米央的肚子再次「咕嚕咕嚕」叫了起來,眼楮直勾勾地盯著她手里的雞腿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紀宛瑩故意拿著雞腿在半空中劃了一圈,笑著看著她,「想吃嗎?超好吃的,好香啊。」說著她咬了一大口,美滋滋地咀嚼起來。

米央再次咽了下口水,眼巴巴地看著她,「姐,我也想吃……」

「不讓你吃,你這個懶蟲就好好睡覺吧,中午別吃飯了,等我們吃完你再起床,哇,真的好香好好吃耶!」

「哼!不理你!」米央嘴一噘,轉身進了屋子,她要迅速穿好衣服,迅速洗漱完畢,這樣就能夠吃到美味可口的雞腿了,不,還有別的好吃的。

紀宛瑩看了眼樓上笑了起來。

溫倬拍了拍她,「瑩瑩,你還是姐姐呢,也不說給央央先拿一個,自己吃就算了,還誘惑她,這可不像做姐姐的樣子哦。」

紀宛瑩很有理地揚了下臉,又大咬了一口,「誰讓她賴床現在才起來呢,就要誘惑她!恩姨,央央是不是已經想好不出門了?」

米恩看了眼樓上,輕輕搖搖頭,「還不知道呢,早上見她睡著沒醒,也就沒敢叫她起床,希望她已經想好了不出門吧,她一個人出門我也不放心。」

「沒事,下午我陪她出去逛街,多勸勸她。」

米恩點點頭,「行,我跟你舅舅說她也不听,這孩子都是被我們給慣壞了,太任性。」

「那當然,小公主不被捧著,那還叫小公主嗎?不過恩姨,我覺得有件事情你要多跟她說說。」

「什麼事?」

紀宛瑩看了眼樓上,拉著米恩來到客廳。

「什麼事這麼神秘啊?」米恩輕聲問。

紀宛瑩又看了眼樓上,這才小聲說,「恩姨,央央這整容也整的太難看了,你跟她說說讓她整回原來的樣子吧。」

米恩有些苦澀地扯了下嘴角,輕輕嘆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

關開女的。「怎麼了恩姨?你說過,央央不听嗎?」

米恩點點頭,「她一直說她不想跟那個人長得像,她不要成為替身,瑩瑩,你知道央央說的那個人是誰嗎?我問她,她一直不肯告訴我。」

「替身?」紀宛瑩皺起了眉頭,突然她眼楮一瞪,微微張著嘴巴。

「怎麼了?看你這樣子應該是知道些什麼?快跟恩姨說說,到底那個人是誰,干什麼的。」

紀宛瑩將沒吃完的雞腿遞給了溫倬,抽了張紙巾擦擦手坐在米恩的身邊,略微想了想小聲說道,「恩姨,你見過季想沒有?」

米恩搖搖頭,「沒見過,莫非是央央跟季想……」

紀宛瑩笑了下,「昶鈞以前有個女朋友叫季夢,就是季想的姐姐,那個女人跟央央長得很像,尤其是她們倆的眼楮,超級像,而且季想跟季夢也長得很像,姐妹倆個雖然差了好幾歲,可是容貌看著卻跟雙胞胎似的,第一次見季夢的照片我真的吃了一大驚,真的恩姨,央央跟季夢長得很像。」

米恩這才明白為何央央執意要整容而且要求必須把眼楮整了,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個傻丫頭,天下長得像的人那麼多,如果照她這樣的想法,那要有多少人需要整容啊,她輕輕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既然如此就算了,既然已經整了就這樣吧。

听米恩嘆了一口氣,紀宛瑩也輕輕抿了抿嘴唇,她知道央央在意的是什麼,如果是她或許她也會這麼做,就算是真的愛那個男人,即便是不能跟他在一起,她們也不希望自己是一個女人的替身,更何況他還那麼愛那個女人,「恩姨,艾央真的就是昶鈞嗎?」

米恩抿著嘴輕輕點點頭,「是又能怎樣,他已經結婚了,就算是央央再愛他,也該放手了,他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那,為何那天我在機場見艾央的時候,感覺他還是愛央央的呀,或許傳聞都是假的吧,畢竟那個凡妮莎是個超模,明星,明星的緋聞有幾個是真的?」

「希望你說的會是真的,順其自然吧,這件事誰也強求不得,只要央央自己想得開,不管她最後怎麼選擇,我跟你舅舅和外公都支持她,絕對不會反對,三年前如果我們能夠這樣做也就不會釀成那樣的悲劇,也就不會讓她痛苦了三年,現在知道昶鈞還在活著,說實在話我的心里也是高興的。」

紀宛瑩緊緊抿著嘴,伸出手攬住了米恩的肩膀,「恩姨,相信央央一定能找到屬于她的幸福,那個愛她的,她愛的男人一定很快就會出現。」

「我洗好了!」米央喊著從房間里跑出來,一口氣跑到了樓下,略微停了下跑向廚房,邊跑邊喊,「爺爺爸爸快要餓死我了,我要吃好吃的!」

米恩和紀宛瑩看著她同時笑了起來,她都二十好幾的人了依然還像個孩子,也許只有那個能將她當做孩子來愛的男人才是真正屬于她的男人把,因為她的心依然還跟孩子那樣的單純,卻也有屬于成人的敏感。

鐘鶴軒將最後一個菜鏟在盤子里,笑著轉過身,米央正好跑進來抱住了他的腰,「爺爺,好香好香啊!」

鐘鶴軒一听皺起了眉頭,「爺爺好香?莫非你餓得想吃爺爺了?爺爺可不好吃,肉太老了你咬不動,這雞腿的肉女敕,才香著呢。」

米央松開手,笑著捏了一根菜塞進嘴里,「央央的意思是爺爺做的菜好香好香,才不吃爺爺呢,把爺爺吃了以後誰給央央做好吃的呀,爺爺,我也要吃個雞腿,而且要比姐剛才的那個還要大。」

鐘鶴軒搖搖頭,端出蓋在保溫鍋里的一碗粥遞給她,「不行,你早上沒吃飯,現在不能吃雞腿,來,這碗粥先喝了,這可是爺爺親自熬的,喝完粥再吃雞腿。」

米央看著眼前的粥沒伸手接,嘟起嘴小聲嘟囔,「喝完粥都吃下多少東西了,才不喝呢,我要吃雞腿。」說著她眼楮一瞥,抓起旁邊盤子里的雞腿準備向嘴里塞,不料鐘鶴軒比她的速度還要快,牢牢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將手里的粥遞在她的嘴邊,「不許吃,先喝粥。」

米央扭臉向一旁的鐘印鴻求助,「爸爸,你看爺爺他不讓我吃雞腿。」

「爺爺這是為你好,听話,先把粥喝了,不然對胃不好,這可是你爺爺熬了好長時間才熬好的,你可不許浪費,要全部喝光。」

米央抿了抿嘴唇,點點頭,極不情願地放下雞腿,接過粥,「謝謝爺爺,謝謝爸爸。」

鐘鶴軒笑著拿起了一個大雞腿,「喝吧,喝完這個最大的雞腿就是你的了,誰都不讓吃,就給你留著。」

誰知米央卻搖搖頭,「不吃最大的,喝完粥再吃個最大的雞腿,其他好吃的都吃不下了,爺爺你給我找個最小的,我先去外面喝粥。」

鐘鶴軒點點頭從雞腿上撕了一塊肉放進她的碗里,「去吧,乖乖把一碗粥都喝了。」

米央直勾勾地盯著碗里的雞肉,眼楮直放光,大聲喊道,「是爺爺,保證完成任務!」

鐘鶴軒笑著模了一下她的頭頂,「去吧,到餐廳里等著,馬上就開飯。」

「嗯。」米央喝了一口粥端著碗跑出了廚房,「姐,看看我有粥喝,你沒--」

話沒說完,她猛然停住,怔怔地看著門口站著的幾個人,心,一瞬間忘記了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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