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王爺,我不是你的妃 一百六十三章 、這只是依照規矩辦你

作者 ︰ 羌笛菱歌

「愛妃準備到哪里去呢?去找公孫步衍嗎?」

公孫子玉清冷的聲音回蕩在陰暗的地牢里,陰森刺骨。舒駑襻花千姒恐懼的看著他慢慢走近,拼命的搖著頭,聲音淒厲的如同不是她嘴里發出來的一樣︰「殿下……」

這地牢她並不是第一次來。

她第一次來的時候公孫子玉正在給一個人上刑,是一名背叛了他的手下。公孫子玉動作很優雅的拿著燒得通紅的烙鐵烙在那人的胸前,那慘叫聲和皮肉被烤焦的味道讓花千姒之後連著幾日惡夢連連,直到現在都不能忘記。她還記得公孫子玉輕咳著拿著白絹擦拭著雙手對她說︰「不干淨的東西,要好好處理一下。」他臉上的表情,仿佛倒在他腳下的不是一個人,而只是一堆垃圾。

被捆在刑柱上的花千姒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一堆刑具,再次想起那慘烈的一幕時,極度的恐懼從心底漫延到身體各處,不由自主的渾身發抖姍。

「哼,到底還是小看了你。天弒樓,姜景成,公孫步衍包括本殿都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間。看起來,還是本殿對你太仁慈了。」公孫子玉輕咳著走近她,一手扼住了她修長瑩白的頸,一邊柔和的問,「說,把東西交給誰了?」

花千姒搖頭哀求︰「沒有,我不知道,是什麼。」

「陸放都已經招了,你還準備堅持到幾時呢?」公孫子玉放開她,轉過身漫不經用火鉗拔弄著旁邊火爐里的炭火,一塊烙鐵在火里已經燒得通紅,「啊,對了,從雲間城回來以後,你們兩個還沒見過面吧,本殿心存慈悲,讓你們兩個見上一面。硝」

他擺了擺手,身後的幾名守衛立刻從地牢的一邊拖過來一個人,鮮血淋淋,看得出來太子近衛頭領的服飾,一名侍衛抓住他的頭發,把他的臉抬起來,花千姒尖叫一聲閉上了眼不敢再看。

「呵呵,他對你可情長得很呢,你竟連看也不看一眼麼?」公孫子玉咳嗽連連,輕輕嘆了一口氣,「世間最毒婦人心,果然不是句假話。」

「真是個賤人。」公孫子玉口吐髒話的時候,表情也顯得高貴無比。

「把東西交出來,雲間城的事,我就既往不咎。」

「我,我不知道。」花千姒哀哭出聲,「我真的不知道。」

公孫子玉夾起了那塊燒紅的烙鐵,舉到她的面前,笑容猙獰︰「好,既然你想不起來了,本殿幫你好好想想。」

「殿下,明天千姒還要進宮去見皇後娘娘。」花千姒淒厲的聲音在房間上空回蕩。

公孫子玉怔了一怔,臉上露出了欣賞的笑容,點點頭︰「果然有手段……也對,總不能讓你帶著傷進宮,否則于我太子府也過于難看了。」

他放下烙鐵,隨手從身邊的桌案上拿起一個藥盒,取出里面的象藥丸一樣的東西,一手掐著花千姒的脖子灌了下去︰「最好的蠱藥……咳咳,你看我多疼你,這樣世間絕無僅有的寶貝都給了你。過兩天,它會在滲進你的血里,慢慢長大,和你呼吸同氣,會很好玩兒。」公孫子玉松開了手,微笑的看著花千姒徒勞的干嘔。

「你的心肺會慢慢腐爛,很慢很慢,所以你還會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活,只是可能會很痛……你若抱著玉璽不放,那麼就帶著你的秘密慢慢熬吧。」公孫子玉邊說邊咳,說得極慢,卻如同一把剔骨鋼刀,句句剜心。

「殿下……求求你……」花千姒的聲音已經變調的無法辯識。

「你準備說麼?」公孫子玉笑容溫柔。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是陸放做的,我真的不知道。」花千姒拼命搖頭。

公孫子玉臉色冰冷︰「陸放的確是該死,惹上你這個狠毒的賤人。」說罷他轉過了身,「不要想逃,我若不給你解藥控制血蠱,你不消一天就會腸穿肚爛而亡。」

「至于現在,」公孫子玉一步步走上台階,轉頭看了看跟著自己的幾名守衛,「你們想必也對側妃娘娘十分仰慕吧,既然娘娘喜歡,你們今晚就好好照顧照顧,拿出你們平日里的那些手段來,務必要讓側妃娘娘盡興才好。」

他輕咳著,冷笑了兩聲,邁出了地牢的門,有人上前拉上厚重的鐵門,將花千姒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隔絕在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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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和王爺帶回來安置在東廂房里的那位白惜月姑娘到底是什麼人啊?進來這麼多天,從來不見她主動出來走動,而且還一直帶著面紗,听雪雁她們說邊侍候她洗浴的時候,也沒見她把面紗摘下來過。怎麼這麼奇怪啊?」碧蘿一邊給呂蓮衣梳頭,一邊嘮嘮叨叨。

「那是別人的私事,別管那麼多。」呂蓮衣微嗔了一句,又突然想起,「對了,今天還約好和惜月一起出去走走呢,阿蘿,你快些。哎,別這麼麻煩了,隨便梳一下就行了。」

「夫人,今天你可要早些回來。」

「為什麼?」

「今天是夫人的生日啊,碧蘿早就準備好了,晚上要給夫人好好賀一賀的,之前不是跟夫人你提過嘛。你都沒放在心上。」碧蘿有些不滿。

「生日?哦,我想起來了。」呂蓮衣這才記起來,前陣子碧蘿說過這件事,她听過便忘了,對她而言,這一天到底與自己關系不大,所以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這樣,你準備準備,正好我叫上惜月一起。」

「那怎麼行。」碧蘿一口否定。

「怎麼不行了?」呂蓮衣有些莫名的看著她,「過生日嘛,人多不是熱鬧些嘛。」

「王爺也要來的。」碧蘿開始念叨,「夫人一回來,王爺就從早忙到晚沒見過人,一直住在書房,都沒來棲鳳閣一次。好容易王爺今早記起來是夫人的生日,說今日會早些回來,夫人怎麼能讓惜月姑娘來呢?」

「哈,他記得嗎?是你提醒的吧?」呂蓮衣打趣的說。

碧蘿臉一紅,嘴里輕聲嘟囔︰「誰讓阿蘿踫上兩個沒心沒肺的主人呢。」

「好啦,我知道啦。我不會到處亂跑的。今天就在園子里逛逛這樣可好?」

往東廂去的時候經過了公孫步衍的書房,呂蓮衣停下來,一時興起推開書房門走了進去。這里是她第二次走進公孫步衍的書房,頭一次是被他硬拽進來,那時候的他在她心里完全是頭吃人的惡狼。

想起站在這里他在自己耳邊說︰「本王最喜歡在人前歡愛。」不禁臉仍是發紅,咬咬唇罵了一聲︰「不要臉。」

她慢慢邊看邊走到書案邊,案上擺著筆架硯台,和幾本書簡。她拿起一本來翻了一翻看不太明白,目光被掩在兩本書簡之間的一個錦囊吸引了過去。

錦囊看起來已經半舊,她好奇的打開來,里面只有一根錦帶,莫明的有種熟悉的感覺,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于是隨手把錦囊又放在了一邊。

書案後是一面雕花檀木屏風,屏風後放了一張錦榻。這段時間想來公孫步衍在這里休息。呂蓮衣站在屏風前看了一眼,微微轉頭這才發現書案與屏風間的軟簾後掛著一幅畫。

她走過去看了一眼便呆住了,那畫中的人一身青衣,手里執著弓箭,迎風而立,身後是如黛的山脈連綿不絕。

畫得真爛,呂蓮衣咬著唇想。

可是一眼就知道他畫的是誰。原來那天在射練場,他也一直在看著自己。所以,才去取了月影梨花木讓荀亥給自己做了月影。

門外有聲音傳來,呂蓮衣趕緊縮身躲在了簾後。

公孫步衍走進來,掩上了門。呂蓮衣偷偷從簾後看去,他手捏著額頭似乎很疲憊的樣子,想來是最近太累的緣故,否則他應該早就覺察到房間里有人了吧?

公孫步衍在書案後坐下,習慣性的拿起錦囊把玩了一會兒又放在了一邊。隨手從書簡中抽出一本來,仔細的看著。

呂蓮衣突然玩心大起,躡手躡腳的走到他身後,想嚇他一跳。剛剛走近,公孫步衍微微轉了一子,反過左手準確無誤的抓住她胳膊,把人拖到面前,按坐在自己腿上。

「啊!」呂蓮衣輕叫了一聲,又趕緊捂住了嘴,隨後惱怒的看著一臉笑容的公孫步衍,「你知道有人?」

「不僅知道有人,還知道一定是你。」公孫步衍笑得象只狡猾的狐狸,不對,是一只狼,「不然汲樂不會隨便放人進我的書房。」

「原來你書房外面有人看著。」呂蓮衣恍然大悟,「我一點都沒發現。」

「這里是自己家的書房,隨時站著兩個侍衛象什麼樣子。」公孫步衍捏捏她的鼻子,取笑道,「若是都被你發現了,那汲樂早被我送到鳳城去種田去了。」

「哼。」呂蓮衣不滿的擺月兌了他的手,轉開了臉,又問︰「你怎麼現在回來了?」

「朝里的休漏處有些吵,還有,」公孫步衍的呼吸有些不平,手也開始不太規矩起來,「我有些想你了。蓮兒,我們有好久沒有……最近太忙了,總不能一直這麼冷落你……」

「我不覺得冷落,挺好的。」呂蓮衣紅著臉想要掙月兌他的懷抱。

「是麼?」公孫步衍危險的眯起了雙眼,神情曖昧,「難道我這麼久沒去,蓮兒的棲鳳閣里有了什麼更好的消遣方式?」

「你胡亂說什麼?」呂蓮衣咬牙切齒,「一肚子齷齪生意。」

公孫步衍一臉無辜︰「我說什麼了嗎?我只是問蓮兒你最近怎麼打發時間而已,這樣也叫齷齪嗎?」

呂蓮衣被他堵得無話可說,羞惱不已,說不過索性動手,反掌狠狠的掐在他摟著自己的手上。

「哎,你又想謀殺親夫啊?」公孫步衍皺起了眉,「以前被你掐的印子都還在手上。」

呂蓮衣低頭看看他的手,手背上的指甲印果然還在,泛著與其他位置皮膚不同的淺白色,不禁抿嘴一笑︰「真奇怪,只是指甲掐的嘛,又不是刀傷,怎麼會長不好?」

「所以說你就是天生帶毒。荀亥說,雖然只是掐痕,一個是掐得太深,一個因為你指甲上涂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能帶了些毒素,之前太輕視了沒好好清理,事後就成這樣了。以後你別往手上涂那些東西了。」公孫步衍眉頭擰結,十分不滿,「你說你跟我有多大的仇啊,那天那樣下死勁的掐我。」

「哼。」呂蓮衣抬起下巴睨視著他,「叫你隨便欺負我。」

「所以你種的毒,只能你來負責解了。」公孫步衍的嘴唇輕輕摩挲著她的耳垂,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呂蓮衣身體發軟,不由自主的反過手扣住了他的腦後,低聲叫他的名字︰「步衍。」

「你隨便闖進我的書房,為夫這可是依照規矩辦你,懂嗎?」公孫步衍微啞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笑意,氣息在呂蓮衣耳邊拂擾,挑人情動。

他一邊吻著,一邊抱起她轉到屏風後,準備放在錦榻上時,突然微皺了一下眉,輕聲嘟囔了一句︰「以後不能再讓荀亥那小子在這里睡了。」

「嗯?」呂蓮衣一時沒听清楚他的話,輕哼了一聲。

公孫步衍一手扯下搭在屏風邊花架上自己的外衣鋪在地面的軟毯上,然後把呂蓮衣放了上去,俯身在她耳邊輕薄的說了一句︰「這才叫就地,正法。」

呂蓮衣羞得無地自容本能的用手推拒他,公孫步衍制住她的雙手,呼吸急促︰「蓮兒乖些,現在時間不多,晚上我回來再補給你,好不好?」

說罷未等她答應,一手半月兌掉自己的衣服,又解開了她的衣裳,俯身上來,一邊吻著她的雙唇,一邊已經迫不及待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呂蓮衣皺了一下眉,公孫步衍的吻落在她的眉心,心疼不已︰「疼嗎?」

呂蓮衣輕輕搖頭。「乖,一會兒就好了。」隨著話音,公孫步衍的喘息聲越發重,眸色更加暗沉,不能控制的加快了動作。

「剛才弄疼你了嗎?」靜下來擁在一起的時候,公孫步衍滿心歉意。

呂蓮衣搖了搖頭,對他笑笑︰「晚上不是要補給我嗎?」

公孫步衍釋然一笑,沒再說話,慢慢的給她穿上衣服,然後再自己穿戴好,把她抱起來,重新坐到桌案旁,頭枕在她的發間,一語不發,就這樣靜靜坐了一會兒,才站起身來,把她放下︰「我出去了。」

「嗯。」呂蓮衣對他溫柔的一笑。

公孫步衍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轉身往外走。

「喂,那幅畫什麼時候畫的?」

「你生氣不理我的時候。」公孫步衍回過頭來。

「怪不得畫得那麼難看。」呂蓮衣撇了撇嘴。

「是嗎,過些日子再畫過,一定好看。」公孫步衍對她心無城府的一笑,回轉頭走出了書房。

呂蓮衣呆呆的看著房門,莫明其妙的覺得公孫步衍的那一笑里有些分袂決別的意味,那種感覺仿佛以後再也看不到他這樣的笑了,突然心里一陣抽搐的痛。

「娘娘,白姑娘在找你。」汲樂的聲音及時打斷了她不安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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