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天資聰穎，沒有拜師。」男子臭屁地道，「我所有的東西都是從書本上看到的，然後自己加以研究揣模。」
「那你可真是一個天才。」初雪是誠心贊美的。
「那當然。」
對于她的贊美，男子也照單全身。然後睨了她一眼兒，「你……是不是想拜我為師呢？」
「……」
「不好意思，我從不收徙弟。」還沒等初雪說什麼他就果斷地拒絕了，湮滅了初雪所有的念頭。
「凡事就沒有例外？」
「沒有。」
面具男子站了起來，睨了初雪一眼，「算算時間龍綿墨該回來了。如果有可能，再讓他上火一次吧，呵呵……這樣，我就會把你身上衣服的幻咒解除了，怎麼樣？」
男子呵呵一笑，離去！
「……」
初雪對著他的背影扮鬼臉，恨不得踹他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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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子走了一會兒，前去取晚餐的侍衛海都回來了。他取回了三人份的晚餐，卻沒有看到他家主子覺得挺奇怪的。
「東方小姐，我家殿下呢？」
「哦，三皇子他……」初雪正要說什麼，忽然看見一道墨色的人影由遠及近。
龍綿墨回來了。待他走到眼前，初雪才發覺他換了套衣服。
雖然還是墨色的，但這套衣服明顯比較柔和，比較居家。
「殿下。晚飯準備好了。」
海都向龍綿墨行了個禮，並把桌上的餐具擺好。
「好，大家用餐吧。」
龍綿墨隨性坐下。
「海都你也坐。在天山上我們就不要太拘束。」龍綿墨再次展示和善主子的臉孔。
「是，謝殿下。」
大概了解了龍綿墨的個性，海都也不客氣了，他只是為自己能跟到這樣的主子而慶幸。
象他們這種服務于王室的侍衛，最害怕的就是踫上不將他們的存在當回事的主子了。
需要他們去拼殺的時候，就會以王命命令他們玩命。不需要他們了，把他們撇在一邊。
幸好他都是比較好運的，無論是之前在龍子睦身邊也好，如今在龍綿墨身邊也好，都踫上了一個不錯的主子。
「天山的伙食還不錯。」初雪嚼了幾口，贊嘆道。
「當然，這里的廚師都有經過專業訓練的呢，別看天山過的是清苦的生活，其實這里的人也蠻懂得享受的。」
這是龍綿墨在天山十二年的體會。
外界的人都以為天山清苦，但其實天山什麼都不缺。每年都會由龍國國庫資出一大筆錢，給天山用作日常的開支。
天山雖然算不得是龍國的勢力，可是作為對龍國資助的回報，天山會廣收龍國的一些官家子弟，訓練他們劍術，以壯龍國的整體實力。
這樣龍國與其他國家抗衡起來的時候，也有所長。
也正因為這樣，天山劍術在龍國是很盛行的。龍國與天山，是相扶相乘，各取所需。
雖然天山不缺錢，但也絕不奢華，這里的弟子生活的開支用度，都有個標準。
在天山的地位越高，用度的標準也就越高。象龍綿墨與聖楓這樣的，由聖老親自教導的弟子，在天山的地位也是比其他弟子高一等的，所以樣樣用度都更勝一等。這十二年來，龍綿墨雖然不象在王室那樣綿衣玉食，可是吃穿用度一樣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