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女相,不嫁妖孽君王 得而不成

作者 ︰ 金流

直接指向那個已經偷偷起身,準備開溜的那個徐半仙。舒 

但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徐半仙的臉上尷尬的扯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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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燈謎的台子後面,身為主人家溫卿稍事休息的小屋里,外面依舊熱鬧聲聲,里面卻是陰雲密布,冷氣寒涼。

「啪——」卿經抹已。

沐清秋直接一掌就拍到了徐半仙跟前的桌子上。

滾圓的杏目怒目瞪著他,雙瞳里根本就是火光沖天,

要不是這個徐半仙說什麼「大富大貴」說什麼「雖也有波折」,她又怎麼會硬著頭皮應承下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又怎麼會被那個魂淡硬壓著在朝堂三年!

那個魂淡,她是不敢,也沒辦法找岔,可這個人,這個人她是怎麼也不能放過的。

「騙子——」

她眼中的憤恨幾乎把徐半仙給燒了。

徐半仙身子一顫,嘴角上的小胡子一抖一抖。「公,公子,我,我沒有騙你啊!」

「是啊,清公子。」一旁的溫卿不明緣由,雖面上仍不見任何表情,可也還是說了句公道話,「徐先生不止在我們鎮子里赫赫有名,就是方圓百里也是名聲鵲起,定不會口出無妄之語。」

「是嗎?」現在的沐清秋哪里听得下去,被壓抑了許久的怒火只汩汩的冒上來,猛地撲到徐半仙跟前,恨恨的瞪著他,「你還記得之前給我的批語嗎?‘……三日之內,小哥會有血光之災,若是破了,日後雖也有波折,也定是大富大貴之人,貴不可言!’,可結果呢?血光之災是有了,而且不止一次。可我的大富大貴呢?貴不可言呢?」13852356

說道最後,沐清秋就差掐住這個徐半仙的脖子,然後讓他自己給自己佔卜一卦,看看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徐半仙又是一顫,「那個,那個……能不能讓在下給公子再佔一卦。」

啥米?

還想要她再上當?

沐清秋斜睇他,幾乎想著要身後的那名侍衛過去把他暴揍一頓。

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徐半仙一抱頭,急急的說道,「免費的,不用銀子的!」

「……」

……

……

沐清秋最後還是坐到了徐半仙跟前,讓他好好的端詳。

半響,徐半仙點了點頭,半閉著眼楮。

「公子福澤便在身側啊!」

什麼?

沐清秋轉頭往身側看了看,一個是隨行的侍衛,另外一人就是溫卿。

他們兩個是她的福澤?

听到徐半仙的話,這兩個人也頗為奇怪的互相看了看,只是剛對上眼神,又匆匆別開。見狀,沐清秋覺得自己額頭上的青筋猛地蹦了蹦。

「什麼意思?」

徐半仙沒回答,遲鈍的沒有發覺跟前的沐清秋幾乎想要擼胳膊的沖動,只是捋著自己的小胡子,高深莫測的點頭頜首,「天機不可泄——」

「你特麼神馬天機!」

沐清秋終于火了,蹦起來就要掀桌子,一旁的溫卿忙過去壓住,

「清公子。息怒!」

沐清秋使勁的搬了搬,沒搬動。見到是溫卿壓著,正要發火,卻看到溫卿沖著她微微扯了扯唇,似是懇請。

但只是看著溫卿唇邊那似似有若無的笑意,沐清秋只覺得渾身一顫。

一時間,只好似曇花乍現,美艷非常。就是心跳都險些習慣的停滯一拍。

沐清秋咬牙,一把把溫卿拽到一邊,然後看向身後的侍衛,

「愣著干什麼,給我砸了!」

「是!」侍衛微微愣了愣,隨後一掌就要劈下去。

但見著掌風從前面劃過,徐半仙的臉都白了半截。

突的,房門給從外面踹開,門外一個人幽幽的哼了聲,

「誰要砸?」

不等沐清秋有所反應,那個徐半仙直接就撲了過去,

「救命啊,公子——」

而後,「噗通——」一聲,直接就跪倒在了來人跟前,開始狂哭卻又一滴淚也沒有流下來,「公子,上天有好生之德,還請公子救命啊!」

沐清秋,「……」

溫卿,「……」

來人,「……」

————————

沐清秋瞪著眼前這一幕,再一次確定了自己肯定是被這個人給忽悠了。

這種人怎麼能當什麼半仙呢?

轉眼再看溫卿,他的臉上一如的沒有表情,就是連眼底也波痕未動。

難不成他早就習慣了這個徐半仙的秉性?

沐清秋深吸了口氣,把額頭上突然滑下來的三道黑線給抹了去,

「你去哪兒了?」她問向來人。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先前早一步離開的那位花美男王爺炎霽倫。

……原本是听說沐清秋莫名其妙的去了什麼燈會,想著擔憂,就跟著過來了,可沒想剛到了門口就听到有人說砸了之類,一時著急,也沒想到這話正是沐清秋喊的,一腳就踹開了門。

可也就是剛看到屋子里站著的人,眼前一花,跟前就已經跪了一個人。那痛苦哀嚎,實在是讓他背脊上都一陣發寒。

這會兒听到沐清秋的問話,瞅了眼那個面無表情,卻依舊容貌上等的男人,又看向沐清秋,炎霽倫扯了扯嘴角,「就是隨便轉了轉。」

只听著兩人的一問一答,徐半仙臉上的表情立馬變得僵硬,那哭嚎也瞬間消失的一干二淨。

沐清秋瞪著他,「……」

炎霽倫詫異的看向他,「……」

溫卿一如的面無表情,「……」

……

片刻詭異的寂靜之後,炎霽倫輕咳了聲,低頭看向那個仍抱著他的腿沒有反應的某人,「你誰啊?」

徐半仙顫了顫,「在下全鎮卜卦師……人稱徐半仙!」

炎霽倫挑眉,「你就是徐半仙?」

徐半仙偷偷的瞅了眼怒火仍在中燒的某人,囧,「是……」

「哈哈!」看著徐半仙的模樣,炎霽倫忍不住大笑出聲,「起來吧!」

見到自己抱著大腿的公子一下子和顏悅色起來,徐半仙也趕忙的站起來,「謝公子,謝公子!」剛才還僵硬的和石頭一樣的臉孔,立馬就變成了一臉堆笑。

……

看著這一幕,沐清秋的眉心狠狠的抖了抖。

轉頭給這兩位男人介紹了下,「這位溫卿,這位季倫。」

溫卿頜首,炎霽倫卻是一愣,隨後看了眼沐清秋︰你敢給本王改名字!

沐清秋微微一笑︰沒辦法,要是說實話,誰都應該猜到了。

一旁的徐半仙看著三人這般融洽,有心想要溜走,可再看外面的魁梧侍衛,也只能老實的呆在一邊,汗涔涔的瞅著。w7d6。

對于沐清秋來說,雖說眼前的兩個人都是俊美的各有千秋,此刻立在眼前更是讓她覺得就是滿室黑暗也異常的明亮耀眼,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那個——

沐清秋趁著那兩個人互相打招呼的時候,轉頭就瞪向那個試圖隱形的某人,似笑非笑,「我說徐半仙,你哪兒走啊!」

徐半仙嘴角顫顫,也只能干干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挪過來。小心的打量過那兩位因為沐清秋的這聲冷哼也看過來的人們。

「公子,其他的真的不能說啊,天機——」

「還說什麼天機!」

想到這個徐半仙剛才的舉動,現在在沐清秋眼里,這個徐半仙就是個神棍!

她眉眼一瞪,起身就要過去。

「啊——」

徐半仙立馬蹲下捂住自己腦袋。

溫卿也只來得及抬手,炎霽倫已經先拉住她的胳膊,「還有傷在身呢,就老實點兒吧!」

那話中的溫情只讓溫卿的眉峰微微的挑了下。沐清秋只生氣這個讓她陷入到今時今日這個地步的家伙,根本沒听出來炎霽倫話里含著的關懷,只是倒也想到了自己胳膊上還沒有痊愈的傷勢。

沉吟了下,轉頭看向那名侍衛……

「清秋!」炎霽倫一眼就看出來她的意圖,忙攔道,「好了,你說這個徐半仙說的不準,不如讓這個徐半仙給我佔上一卦,可好?」

「……」

沐清秋還沒說話,徐半仙趕緊的就點頭,「好!」

……

————————————————

「公子想問什麼?」

此刻,徐半仙又是道貌岸然的樣子。

坐在對面的炎霽倫興致盎然,溫卿是淡淡的平靜無痕,沐清秋只看著要吐了。

炎霽倫微微笑了笑,「人生在世,無非不過金錢,權勢,這兩樣,我也已經有了,便不用再問,那便問問姻緣吧!」

「好!」徐半仙開始鼓搗那些沐清秋根本就看不懂的東西。

而听到炎霽倫這話,沐清秋倒也探過來一只耳朵听听。

終于,這個美男也春心洋溢了呢!

……

……

「公子……」

徐半仙看著卦象,又看看炎霽倫的相貌,沉吟些許。

「如何?」一旁的沐清秋飄過來一句話。

徐半仙怔了怔,眼角瞥了眼沐清秋,干咳了聲,「公子這姻緣……確有心念之人在身側,卻不可得之。」

「哦?」炎霽倫心念一動,「若是本……本公子非要得之呢?」

徐半仙低頭凝睇了許久,最後還是搖頭,「萬勿說是公子得不到,便是得到了,那人的心念也不在公子身上,何況那人命格非常,也並非是公子可以駕馭的。」

一席話罷,炎霽倫的面色變了幾變,便是剛才的意氣風發都好似一下子無影無蹤了。

雖說不太明白為什麼徐半仙說完之後,這位花美男王爺就變成這個這樣,沐清秋還是一掌拍到了桌上,「徐半仙,你又在忽悠呢!」

徐半仙忙往後縮了縮身子,「沒,沒有!我說的是真的!」

「你……」

「算了!」炎霽倫一把拉住沐清秋,低垂眼瞼在看到自己握著沐清秋手腕的時候,又趕忙的收了回去,「他卜的沒錯……」

「……」沐清秋看看炎霽倫臉上已然落寞的神情,嘴角緊緊的抿了抿。

一旁的溫卿看在眼里,只是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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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霽倫沐清秋一行人本想自行出了鎮子,可因為炎霽倫那張傾城絕美的面孔,又是見人就笑,萌翻無敵的能力,就硬是險些造成全鎮的交通堵塞,所以,也便只好由溫卿下面的人架著車馬把他們送了出來。

此時,立在全鎮之外,看看不遠處的那燈火通明,再看看面前的溫卿,他看似平波無痕,像是個冷面的人,隱身在身後的全鎮之下,不曾身影,可那詩詞里含著的深意卻教她不得不直接問向他,「溫,公子可有意晉身朝堂?」

溫卿的臉上還是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眼底還是微波輕漾。「兩位公子莫非是朝堂之人?」

他問,可語氣明顯是肯定的。

沐清秋也不否認,只因為她剛才剽竊過來的那位偉人的詩詞又豈是平常人能悟出來的?

她微微一笑,「清秋以為公子之才定為棟梁,日後,若是公子有願,可到京城找我!」

話罷,翻身上馬,抱拳拱手。

「山水相逢,但願後會有期!」

而後,撥馬和炎霽倫等人離開。

……

清風徐徐。

溫卿看著那一眾馬蹄離開踩踏,平靜的面孔上,那雙眼楮里終究蕩出亮光。

朝堂!

京城!

後會有期……

*******************************

夜間策馬,奔突在月色之下,任那清風吹過,卻別有一番意氣風發的豪爽。便是心念所動,所以一行人都不約而同的慢下了馬蹄。

「剛才王爺到底去哪兒轉了圈?」沐清秋轉頭看向旁邊這個氣勢仍有些低壓的炎霽倫,也想要說個話題讓這個人的臉色和緩一些。

炎霽倫勉強擠出抹笑來,看向她,「清秋什麼時候也和那些女子一樣嚼舌頭了?」

沐清秋不以為忤,「怎麼?男人就沒嚼舌頭嗎?這些日子我看那些折子可是看出來那些御史言官才是最喜歡嚼舌頭的!」

炎霽倫一怔,隨即大笑出聲,「哈哈!皇兄也這樣說過!」

沐清秋微微一滯,夜色下的朦朧掩飾了她臉上一閃的不自在,「皇上神龍在世,自然早就見解頗深,可是王爺你也沒必要藏著,就是你不說,我也已經知道……王爺定然是尋花問柳去了!」

「你怎麼知道?」

炎霽倫本能的轉頭看向身後的那些侍衛,隨後又想到他們定然不會多說。

……只是他又怎麼知道的?

沐清秋眼角飄到炎霽倫的動作,嘴角不經意的彎了彎,「……王爺身上的香粉氣息,就在闖到那屋子的時候,我就已經聞到了!」

「……」炎霽倫咬牙,看著她的眼楮里也含上了些許幽光,「看來清秋也是常客?難不成是想起之前的某些事情了?」

「這是什麼話!」沐清秋否認,腦中卻一閃她這輩子唯一一次進到青樓的記憶就是醉湘閣那次。那次,還是那個帝王……

徒然她又凜了下,便是不想去想那些個不願深思的事情,「其實,也並非是只有那些可有可無的香粉,想王爺的威名本就一直遠播,何況要不是今兒我一心只想著去那個家伙,也早已經跟著王爺去見見世面了……溫香暖玉在懷,便是別有風情吧!」

說著,她曖昧的沖著炎霽倫挑了個飛眼。

夜色下的她本就帶著一絲絲的媚態,就是這個飛眼過去,只讓炎霽倫的心頭猛地跳了跳,他干咳了聲掩住自己陡然而來的驚慌,硬聲硬氣的哼了聲,

「你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

「……」

沐清秋的小心肝顫了顫,臉上也不自禁的紅了紅。眼角往身後的數名侍衛上看過去,但見人家全都面不改色,只好似沒听到那位花美男王爺的話。

她當然自己和付少清那樣親密的站在這位爺面前,還要人家掩飾,定然是讓這位爺誤會了。可當日里,她心頭的確是憤恨那個帝王,所以便有些幼稚的遷怒,這也就是後來她為什麼要給這位爺道歉更主動和好的原因。而事後她沒有解釋,也是有著想要自保的念頭。

可這個家伙,竟然說的這麼直接!

她咬了咬牙,笑的無所謂,「……倒也說不上來,便是看興致了!」

而後,卻也不好意思在這個人的面前說什麼,一揮馬鞭,胯下的馬就開始奔馳起來。

……

背後,炎霽倫看著離去的那道身影,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他是去了青樓不假,可卻是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了某種不堪與人說的病癥。

可看著那滿眼的溫香暖玉,便像是沐清秋所說,他真的並非是全無反應,更甚至看著某些女子,幾乎便想要過去一親香澤。只是當心頭懸著的巨石轟然放下,腦中漸漸清明,卻又驚恐的發現一件事,那就是他所以為的那些女子,卻都幾乎有著和沐清秋相似的眉,眼,鼻,口……

正如那個徐半仙所說,他心念之人,當真便在身側,可那個人一心卻不在他的身上。而且,他與他也絕無可能!

若是早知道如此,便在那日清晨朝堂外看到他茫然失神的時候,就不應該過去,更不應該和他說話。若是那般,他今日還是瀟灑無忌的安樂王爺,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得而不成……

便是傷心失望也只能藏在心底,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

……

倒是很快,一行人就回去了驛站。

只是當眾人剛從馬上下來,付少清就已經站到了門口。躬身一輯,「下臣見過安樂王爺,沐相!」

炎霽倫看了沐清秋一眼,呵呵一笑,「怎麼?是來找沐相的?」

付少清愣了下,還是應諾。「是!」

听著付少清的話,沐清秋差點兒沒弄個老臉通紅,一肘子打到那個嘴角開始泛開莫名笑意的王爺腰身上,趕緊的就竄到了付少清身邊。「什麼事?」

付少清詫異那位王爺的表情,卻也沒問,而是轉頭沖著沐清秋道,「皇上宣見!」

什麼?

沐清秋陡然只覺得心頭一陣沉悶,便是臉上表情也慢慢的變得有些僵窒。

付少清看到她臉上的變化,擔心的上前一步,「怎麼了?」

「沒,沒事!」

沐清秋忙搖頭,試圖解開心頭上的那股煩悶。

其實她什麼負擔都不需要有。因為從那天那個帝王嘴里說出了三年的期限之後,她和他之間就只是君臣……其實,就在那個帝王說出來那三年的期限之前,她和他之間也只是君臣。

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她轉身就要往驛站里進去,身後那位王爺的聲音傳來,「要我一起嗎?」

付少清沒資格說出這話來,可他炎霽倫身為王爺,倒也能幫幫他。

沐清秋嘴角抽了抽,回頭瞅了眼炎霽倫,「王爺,你以為我會怎麼樣?」

然後,搖了搖頭走進去。

炎霽倫瞪著她的背影,眼角狠狠的抖了抖,「喂,付少清,他剛才看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是說我自作……多此一舉嗎?」他本來想說「自作多情」的,可因為想到面前站著的是付少清,又堪堪的改了口。

付少清回頭看了眼炎霽倫,只側身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炎霽倫瞪他。

……什麼意思?

******************************

站在房門外,沐清秋深吸了好口氣,直到旁邊的德寶看著眼楮都有些怪異,她才轉頭沖著德寶擠出笑容,「覲見皇上,自是要把一切污穢之氣拋開,才好不辱聖顏!」而後推門進去。

德寶瞪著那扇隨即關上的房門,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這位沐相大人「拍龍屁」的功夫,現在就是連他也難以望其項背了。

……

帝王的房間,自然是驛站里最好的一間。

雖說比起之前江南郡要稍微差一點兒,可也是沉木十足,淡淡繚繞清香迭迭。

便在那明亮的燈光下,那位帝王身上的龍袍早已經月兌了去,只著著沐清秋最為熟悉的白色袍子,那如墨三千的青絲之中,白皙俊美的面龐正因為沐清秋關門的聲音看過來。

朗星美目,溫潤如玉,就是凡塵似仙也不如一二。

沐清秋心頭控制不住的跳了跳,她低頭走上近前,「臣見過皇上——」而後,叩拜。

「起來吧!」那聲音在夜色里也好似獨顯的溫和。

沐清秋叩首拜謝,「謝皇上!」起身。

「坐!」

「是!」

沐清秋恭順的坐在那位帝王指在身側的座位上,兩人當中只隔著一張桌子。

炎霽琛瞅了她一眼,抬手把手側的杯子推過去,「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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