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略之三十六計 (二)文諫武戰

作者 ︰ 風露

呵呵,犯人也有三六九等。舒 近鄰繼續訴說著他的風光過去,他曾是朝堂的御史諫官,多少達官貴族看到他都要禮讓三分。不需要出言詢問他為何進來,他會自己接著說,當年力壓他的那個頭名狀元在治理兩淮地區的時候洪水泛濫,百姓死傷無數。

都說文人相輕,他卻對高他一級的那個狀元很是敬重,他不相信狀元會貪污修繕的銀兩,中飽私囊,所以力陳上書,其結果是狀元全家抄斬,他進了這里。

我在淮安住了那麼多年為何沒听到過這件事?本想問清楚點,可是知道又能怎樣,我連自己都無法周全,最關鍵的是這位近鄰,嘴巴一張就永無閉合的時候,還是清靜點吧。

我不問他,他卻對我很有興趣︰「小子,這麼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是為何進來的?」

我有點不好意思回答,我和他們相差太遠了,不管是官餃還是罪名。他崇尚的古訓是「文死諫,武死戰」,做諫官的不是被殺就是流放,他介于兩者之間,沒什麼委屈的。

我一直一來都有股沖動,想問他假如時間倒轉,他還會不會為了那個改變不了的結果,堅持己見,誓死上表,終落得妻離子散,在牢里煎熬二十年,虛度二十年,可是我始終問不出口。那是傷口上撒鹽,對他德行的玷污。

那我呢?武將的最高榮耀是戰死沙場,馬革裹尸。而我卻在這里苟延殘喘,是我怕死嗎?一股血性直沖到頭頂,我也曾縱橫疆場,馳騁殺敵,我懷念那種刀口舌忝血,快意殺場的生活。

我還記得那些死在我手中敵軍的恐懼眼神,我也曾無限接近死亡,那個揮著大刀朝我後腦凶狠砍過來的敵將,等我意識到的時候,離我已經不足一尺。我已經感覺到凌厲的刀風,可以想象出我頭頸分家時的感覺。

我的父親,那個嚴厲、威武,在戰場上像神一樣的男人,一個縱馬搶到我身邊,拼死磕開那把大刀,反手送了刀主人上西天,他是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我的。可是如今他的尸骨卻作為戰利品落入敵手,我也背負了個臨陣月兌逃的罪名關在這里,這是一個男人,一個軍人的奇恥大辱。

我低頭看著身上一條條像蛇一樣扭曲猙獰的傷疤,這是嚴刑酷打留下的。想屈打成招,讓我認下所有的罪名,那是白日做夢。真是諷刺啊,戰場上的敵人沒能給我造成任何傷害,反而是我的同胞將我摧殘的傷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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