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shi開—本宮只劫財 【033】我是不是不行,你不知道?

作者 ︰ 惑亂江山

這話一出,百里驚鴻的唇角微微的抽動了幾下,他還不知道她還大著膽子飛過皇甫懷寒一腳。舒琊殘璩

而那龍影衛的首領,原是捂著自己的胸口疼痛的不可自抑,卻在听見這話之後連呼吸都忘記了,似乎也完完全全感受不到疼痛了,變成了被雷得里焦外楞不可自抑!狗寒?還菊花癢癢?難道皇上和燕驚鴻是舊識?但是明顯的,皇上下命令讓他們來刺殺的時候,語言間對燕驚鴻只有怨恨和怒意啊!

「還愣著干什麼?滾哪!對了,記得告訴他,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那一百兩銀子,他不還給我,我誓不罷休!滾吧!」左右她馬上就要離開西武了,讓皇甫懷寒知道燕驚鴻是她也無妨,那狗皇帝的手還能伸到南岳去不成?至于不死神兵的事情,她估計這小子來不及說出來,就一命嗚呼了!

龍影衛首領腳步又踉蹌了幾下,最終在百里驚鴻冷冽的眼神之下,強撐著提起了輕功,對著東陵的方向疾馳而去,身影極快,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灰痕。

南宮錦斜瞄了一眼自己的傷口,並無大礙,不甚在意的對著上官渃汐開口,語帶歉意︰「對不起,還是連累了你們!」

剛剛自己要是慢了一步,這箭就射到他們母子的身上了,這麻煩,到底也是自己惹來的。

上官渃汐笑著搖頭︰「是我要謝你才對,方才若不是你,我們母子恐怕就遭逢歹人毒手了。」說著,明眸大眼之中,竟然泛出了些許水光來。長這麼大,除了爹爹,就不曾有人站在她的前頭擋過箭。

南宮錦笑了笑,沒有再開口。手一揮,那群不死神兵就消失在此處,遍地都是龍影衛的尸體,艷紅艷紅的血在雪地上盛開,看起來詭譎而又可怖。君驚瀾睜大那狹長的丹鳳眼,四處看了看,好似才反應了過來,眼帶驚恐,小嘴一癟,就要哭。

只是還沒開始哭,就被南宮錦的一聲呵斥攔下了︰「不許哭!」

吼聲極大!叫另外兩人都怔了怔,上官渃汐也面露不贊同之色,對著小孩子發這麼大的脾氣,這是為何?這孩子才這麼大,要是嚇到了可怎麼辦!

這一吼,小驚瀾的動作也凝滯了一下,長大嘴巴忘記了自己想要哭的初衷,傻呆呆的看著南宮錦。

而南宮錦也不管這三個月大的小孩子,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話,忍著肩膀處的撕裂感,將他一把從上官渃汐的手中抱了出來,揚手指著那一地的尸體開口︰「君驚瀾,你給我記住了!你爹是不世的英雄,虎父無犬子,遇見這麼一點小事就哭,你便不配做你爹的兒子也不配做我的兒子!我的驚瀾,終有一日,要帶著不死神兵,奪回屬于你父王的榮光!」

也許將小驚瀾教育成一個想著爭奪天下,甚至到最後與她和百里驚鴻為敵的孩子,這不對。但是,她卻認為,君臨淵的兒子,絕對不能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這孩子,在她南宮錦的手下,一定要綻放出烈日般的奪目光華!

這,才能不辜負自己給他取的名字,驚瀾二字!驚起滔天波瀾!

百里驚鴻在一旁听著這話,也並不惱怒,反而看著那孩子的眼神多了一絲興味。嗯,親自教養出來的孩子,長大之後和自己為敵,會是誰勝誰敗呢?答案未可知,但卻一定很有意思。

小驚瀾睜大那狹長的丹鳳眼,長著小嘴看著南宮錦,也不知道是听懂了還是沒有听懂,但是額際那粉女敕粉女敕如同初櫻的一點淡色,慢慢的轉化為了血染的色澤,伸出自己的小手,握著小拳頭哇哇的大叫了幾聲,看起來還頗有幾分滑稽的雄風大展之感!

逗得南宮錦心中大樂,上官渃汐也含著淚笑得愉悅。

百里驚鴻寬大的袖袍在空中一甩,艷麗的煙花在半空炸響,是在通知滅他們準備馬車過來。

上官渃汐也憂心南宮錦肩膀上的傷,趕緊起身將孩子接了過來。而這小女圭女圭倒也有趣,方才看這一地的死人還滿是驚懼,現下那小眼楮根本看都懶得看,似乎對地上那堆橫七豎八的尸體無比的蔑視。這又逗得南宮錦大笑了幾聲,孺子可教!這小孩子還真是討人喜歡哪!

想著,心中的那個疑問再次浮上了心頭,他們兩個都……那麼多次了,怎麼肚子里面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也沒有做什麼避孕的措施啊!以前她是不想要孩子,覺得麻煩,其實到現下她仍然覺得麻煩,倒是看著小驚瀾,她卻忽然生出了一個念頭,要是兩個小女圭女圭,都這麼可愛又有趣,每天在一起樂呵,是不是很好玩呢?

這個念頭一出,她就忽然有點想要孩子了!沒過多久,滅的馬車就到了,顧慮到是三個人一個孩子,所以他們趕了兩輛馬車過來,上官渃汐抱著君驚瀾上了一輛馬車,而南宮錦和百里驚鴻又上了另一輛馬車。

「撕拉!」一聲,他如玉般修長的手扯開了她肩頭的衣服,鋒利的箭尖還插在上頭。指月復輕滑,而後拿出了一旁的藥箱,開口︰「忍著些。」這語氣,雖然還是淡漠若素,但卻帶著一絲奇異的安撫力量。

南宮錦不免在心中失笑,她又不是什麼養在深閨的嬌貴小姐,一點小小的疼痛便會覺得要死要活。點了點頭,任他動作。

傷在肩頭,雖然有些深,但畢竟也不是致命的地方,所以性命是無憂的。

他看著傷口,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白皙修長的手抓住了箭身,月色般醉人的眼眸在她精致的面頰上停留了片刻,一語不發,安撫意味卻十足,而後,輕輕的咬了一下牙,毫不停頓的用力一抽!

「唔!」雖是早就習慣了刀口舌忝血,風里來雨里去的日子,但畢竟也還是血肉之軀,雖沒有呼痛出聲,卻還是忍不住輕哼了一下。

與此同時,鮮血四濺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嫣紅的血從傷口迸出,撒到了他雪白的錦袍之上,像是紅梅在雪地里綻放,帶著一種詭譎而又陰沉的美感。「疼麼?」

「還好!」強扯出一抹笑,面色也有些蒼白,媽蛋的,一年多沒受傷的人還真是禁不住打擊,這一受傷感覺整個人都有點虛月兌的征兆。

原本以為他會寬慰兩句,豈知他美如清輝的眼眸掃在她的身上,寡薄的唇畔勾起,吐出了一句很欠揍的話︰「這便是不听話的下場。」嘴上說著不討喜的話,手下的動作卻十分輕柔的為她擦拭傷口邊緣的血跡,是以消毒。

南宮錦的嘴角抽搐了幾下,臉色相當的好看!

確實,出門的時候他說了要跟著,但是自己想起這貨每次跟著,總會給自己惹出點事情來,而今日又是最後一次去參加宴會,回來就連夜離開了,也不想再出什麼岔子,就求他留下幫忙自己收拾東西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不放心自己那命根子的銀錢,相府的每一件擺設都是她在慕容斷袖那里訛來的古董,一件都容不得缺失。她自己的人她是信得過的,但是風和滅他們,畢竟不太熟,雖然也知道他們應該不會貪圖自己的銀錢,但是只要想起來,她就覺得一百個不放心,于是就把百里驚鴻留下了!也怪她托大,總想著自己的實力加上不死神兵就無往不利了,豈知皇甫懷寒那狗皇帝還有這麼大的手筆!

傷口擦拭干淨之後,他便將瓶中的藥粉細心的涂抹在她的肩頭,下手的力道和羽毛一樣的輕,藥粉撒上,那陣火辣辣的疼痛感也慢慢的消退了下去。

看著他細心的為自己處理傷口的臉,南宮錦笑著開口贊嘆︰「沒想到你處理這種事情,也是駕輕就熟!」原本她以為他貴為皇室貴冑,是不需要親自處理傷口的,在東陵,也不會受什麼傷,起初還擔心他處理不好來著。

他抬眸,掃了她一眼,淡淡的開口︰「這是第一次。」隨即,低頭,將一旁的白布條拿起,幫她纏在肩頭。

南宮錦的嘴角禁不住抽搐了幾下,沒搞錯吧,第一次手藝就這麼好,自己當年做殺手的時候,都不知道練習過多少次,也沒達到他這水平。因為她素來是只求快,不管疼是不疼,所以總是會受些痛楚。但是他從將箭拔出來之後,就沒再弄疼她了。「你這該是有多天才啊!」

「自是你這樣的蠢丫頭不能比的。」又是一句欠揍的話說了出來!

南宮錦咬牙切齒的看了他半晌,忽然有了一種一腳將他飛出去的沖動!「我說你丫的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毒舌了!」

「因為我很不高興。」抬眸掃著她,眼底掠過一絲冰雕雪練寒光。原本她受傷了,他就很不高興,還要眼睜睜的看著傷她的人活著離開,他的抑郁和煩悶自然就不用說了。

這下南宮錦才看出了他的不對勁,確實,這貨從那會兒一直就沒有說什麼,但是淡漠而綺麗的容色上總有一種言語無法形容的冷,像是在雪地中怒放的冰花,晶瑩剔透,奪目而冷冽。

南宮錦咽了一下口水,心中十分清楚他現下該是非常不高興的,刻意開口調和道︰「不高興?難道是因為我沒死,所以很不高興?」

「不許胡說。」一把將她抓過來,堵住她那惹人生氣的嘴。

淡淡的雪蓮香在空中四溢,夾雜著南宮錦身上的馨香,帶出一陣曖昧的暖意來。一吻作罷,南宮錦抬頭看著他,問出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你說,為什麼我們這麼久了,還是沒有孩子,你是不是不行啊?」

這話一出,她頓時感覺自己周圍的氣溫冷了八度!好似一瞬間置身于萬年冰山之上,受著寒風和冰凍的全力攻擊。咽了一下口水,感覺開口解釋︰「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是不是那方便有點問題,所以我們才……」

說到這里,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都咬斷了!

搞什麼飛機,這是說的什麼跟什麼啊?!這二者之間有什麼差別嗎?還不是在說他那方便有問題!

于是,馬車之內的氣溫更冷了,就連在門口趕車的車夫,也感覺到一陣寒冰之氣,從腳尖一直沖上了腦門,凍得他的手都哆嗦了一下。陛下放冷空氣的能力,還是絲毫不減當年啊!

「我是不是不行,你不知道?」清冷孤傲的聲線帶著前所未有的冷硬,精致的五官,優雅的輪廓線條也慢慢的緊繃了起來。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容忍這樣的挑釁,百里驚鴻自然也不例外。此刻,他看著南宮錦的眼神,冷的很,但是冷冽之下,又帶著烈焰灼燒,熊熊烘烤,似乎一個不留神,就要將面前的女人燒成灰燼。

南宮錦忍不住又咽了一下口水︰「這個,我這只是一個疑問,就事論事。我們又沒有避諱什麼,怎麼就可能沒有孩子,難道……」

說到後頭,馬車之內的空氣越來越冷,南宮錦的舌頭也開始打結了起來,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了下去︰「難道你就不想要個孩子嗎!」說完之後只感覺一陣淒厲的涼風,從她的頭上呼嘯而過,呼嘯而去之後,又在空中打了一個旋,擊打到她的身上,讓她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我想不想要孩子,你會不知?」他想要孩子的意願,好似很久很久以前就表達過了。雖說她的考量,確實是在就事論事,但是作為一個男人,誰都不會願意被詢問這種問題,美如清輝的眼眸不咸不淡的掃著她,冷冷清清的聲音緩緩的響起,「是我不行,還是你不行,嗯?」

囧!

大囧!南宮錦的硬著頭皮開口︰「你,你最好別瞧不起老娘,老娘也是很牛逼的!」

牛逼?何意?不懂這個詞,卻能大致理解她這話的意思。清冷孤傲的聲音,帶上了一絲絲曖昧的味道︰「那,每日在榻上求饒的,是誰?」

這話一出,南宮錦那張厚比南山的老臉,瞬間紅成了天邊的晚霞,霞光浮動,美不勝收。一頭扎進他的胸口,聲若蚊蠅的開口︰「反正不是我!」所謂死鴨子嘴硬,頭可斷血可流,尊嚴不能丟,說的就是現下的情景!她南宮錦怎麼能丟這樣的臉,不過她咋覺得這家伙是真的變壞了呢,悶悶的又騷騷的,果真悶騷。

見她這般,他也不再強逼著她承認,只是不咸不淡的開口︰「下次,若是再有這種疑惑,為夫不介意在床上證明一番。」原是曖昧而又有些靡亂的話,在他冷冷清清,宛如天上玄月般的嗓音中吐出,竟如雪蓮一般聖潔,半點不染俗世之氣。

南宮錦抬頭,虎著臉看著他︰「不要臉!你是誰的夫君?」不要臉!要不要臉了?!居然自稱「為夫」,無恥的男人,他們好似還沒有成親吧?

「你還想嫁與別人不成?」不答反問,語氣仍舊很淡,卻含著些殺意,不等她再開口,他便又接著道,「若是你挑中了別人,我便殺了他。」

嘴角一抽,這男人,面上看來是淡薄,什麼都不看在心上,骨子里面卻是霸道的緊。囂張跋扈,霸氣天成。「話說,這真的不像平日的你會說出來的話!」

他低低一嘆,似乎有些無奈︰「不是你嫌我傲嬌麼?」

呃!原來這話他記到心里去了?

有力的臂膀環著她的縴腰,緩緩的開口︰「我身上,只要有你不滿意的地方,我都會改,改到十全十美,改到你再也挑不出錯來為此。上次的事情,我既然說了沒有下次了,便決計沒有下次了。」

清冷低沉的音調自頭頂響起,帶著絲絲熱氣,噴灑而下,一瞬間竟然讓南宮錦的視線有些模糊,唇角也繃成一條直線,良久也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孩子的事情,順其自然吧。」他是想要孩子的,因為覺得孩子可以綁住她,也可以讓其他人再也沒有可趁之機。但,她偶爾對君驚瀾的關心就足夠他心尖泛酸了,要是再多了一個孩子……想著,他的臉忽然黑沉了下來。

「嗯!」這種事情本來是應該順其自然,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南宮錦總有一種很奇異的感覺,好像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是休息一晚,還是今夜便走?」低頭詢問她的意見,畢竟她今日受了箭傷,若是身子不爽,休息一下也無妨。

南宮錦輕笑了一聲︰「今夜走吧,左右也不是什麼大傷,也省的有人惦記的晚上都睡不著覺。」

這話一出,他的面上當即露出了幾分尷尬來,微微偏過頭,沒有接話。他這幾日,說這件事情,確實是提了好幾次。

「主子,到了!」門口的車夫開口,也順道幫他們把車簾掀開。

百里驚鴻起身,直接便將她抱了下去,到了門口,一絕美的女子皺著眉頭,十分擔憂的等著,一見南宮錦在百里驚鴻的懷中,臉色就冷了幾分,但她還是咬著下唇上前︰「相爺,听說您遇見刺殺了,您沒事吧?」

相爺一回來,就和慕千千那個賤人一道去了皇宮,回來之後又被這個男人抱著,真是氣死她了!她墨畫有哪一點比不上這兩個人嗎?論身份高貴,論背後的勢力,她哪一點輸給這兩個人了?為什麼相爺的眼楮里面就是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南宮錦看見她的時候也愣了一下,說實話,這麼些日子之後,她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府中還有這麼個平妻公主了,那他們這一走,豈不是只能把墨畫丟下了?守活寡的變成了棄婦,墨畫以後在西武就不好做人了,想著心中多了一絲愧意,語氣也溫和了一些︰「沒事,這麼晚了,你還是早些歇了吧!」

這還是南宮錦第一次這麼溫和的對墨畫說話,墨畫鼻子一酸,竟然險些硬生生的落下幾滴淚來。她素來便是驕傲至極的人物,到了丞相府,幾乎磨平了她所有的稜角,慢慢的,好似她的人生就只剩下一個目標,那就是努力的來求得這個男人,也就是她的相公的關注,哪怕只是一句溫言細語,也能讓她日漸冰涼的心回暖。

點了點頭,卻沒有听南宮錦的話回去,因為丞相府今晚的異動,都告訴了她今天晚上應當有事發生。

幾人進了府中,便看到了多日不見的毀,他的神色十分的憔悴,顯然這些日子沒被冰心少折騰。看樣子是兩個月期滿將他放回來了,毀在看到南宮錦的時候,滿心都是防備,他發現了,每次跟皇後在一起,總是會倒霉!第一次莫名其妙的被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佔了身子,第二次被困著做了兩個月的苦力,還時不時的接受那個老女人的調戲!真是氣死他了!

而毀身邊的風,看見墨畫的那一瞬間,也忽然有點想逃跑的沖動!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他代替皇後和這個女人拜了堂之後,他只要看見這個女人,心中就是一陣後怕!

大家的目光也都放到了墨畫的身上,墨畫是西武的公主,又是不得寵的新婦,那必定是站在慕容千秋那一邊,而且看樣子皇上和皇後都沒打算帶她回南岳,她現在站在這里干什麼?

「相爺,這是要出遠門嗎?」墨畫也不是蠢人,很快的就發現了不對勁,好端端的大半夜的收拾東西,還都一車一車的運走,他們丞相府這莫不是要舉家搬遷?

南宮錦從百里驚鴻的身上下來,想著要不要直接把墨畫打昏了,然後走人,但,還沒來得及出手,門口的門童急急忙忙的進來了︰「丞相大人,剛剛有人讓小的把這封信給您!」

「那人呢?」南宮錦挑眉。

「走了,速度太快,小的沒追上!」門童低頭回話。

南宮錦點了點頭,接過那封信︰「嗯,你且退下吧!」

語落,將自己手中的信件打開,隨後,瞳孔收縮,產生了短暫的呆愣!

一旁的百里驚鴻伸出手,將她手上的信件抽了過去。凝眸一掃,美如清輝的眼眸也頓了一下。

南宮錦張了張嘴,有點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原來不是他有問題,是她有問題!「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修長的手指捏著那張薄如蟬翼的紙,幾乎要將之捏碎了。「你說呢?」

南宮錦感覺喉頭一緊,一時間說不清是什麼感覺溢滿了全身。「我覺得,該是真的!」

信上寫著洋洋灑灑的幾個大字,每一個字的筆鋒都極為凌厲,而凌厲之後又是如春風一般的和煦。

「燕驚鴻,上次在玉門關一戰,本王與你算是結下了一段不解之緣。雖然在本王看來,這都是孽緣!不日之後,本王將訪西武,但願屆時能與閣下再斗上幾個回合,再論出一個高低上下。對了,還有一事,本王忘了告訴你,上次在揚州水下,本王無意間看見你右臂之上有一個紅色的印記,想必你一定不知道那是什麼吧?听說,有了這麼一個奇特的印記,若不消除,一輩子都不會有子嗣,而且,十八歲的時候,會心悸第一次,至于之後……而這天下,知道解法的,寥寥無幾,本王就是其中之一。閣下可一定要準備好了,等著本王上門,本王的條件,也許會很苛刻!」

那一日,在揚州的那個舞,她的胳膊就坦露了出來。而她自己也清楚,右臂的內側確實是有一個紅色的印記。她當時只把那個當成是胎記,想必是那日,拉著澹台明月上岸的時候叫他看見的。至于十八歲的時候會心悸第一次,這件事情,她的印象也尤為深刻!

那是在東陵被皇甫懷寒逼著排戲之後,皇甫夜硬是要拉她去喝酒,那時候她第一次見識了傳說中的輕功,想著若是有一日自己也會就好了。而就在那個時候,她忽然感覺胸口像是火在燒,皇甫夜也被嚇了一跳,但是那感覺也只是一瞬,沒過多久就消失了,所以她當時並未在意。

「怎麼辦?」偏頭問他的意見,其一是自己已經答應他了,今日就走。其二,澹台明月跟她的仇怨可不小,絕逼不好說話,知道怎麼解,也未必會告訴她!

「等。」將手上的紙條揉做灰燼,扔到一邊,白色的紙灰隨風飄散。

等,暫且不走?「可是……」

「必須知道解決之道。」最讓他憂心的,是澹台明月那句隱下來的話「至于之後……」,之後會怎麼樣,他們幾乎是全然不知,而他也擔心這個所謂的「之後」會引發的後果。

收拾東西的眾人也頓住了自己的動作,看這樣子是要緩幾天了,但是他們這些東西都怎麼辦?

南宮錦看著也覺得格外煩悶︰「東西先運走,值錢的全部運走,其他的事情之後再論!」澹台明月此人,絕對是那種有仇必報的類型,自己在玉門關讓他吃了那麼大的癟,他又抓住了自己這麼大的軟肋,一定會變著花樣來回敬她!

可,最讓她無法理解的是,她也已經算是新一代的神醫了,為什麼對自己身上這個東西的異樣,半點都沒看出來?

……

千騎古城。

一個男子,手中拿著酒杯,身著廣袖長袍,立在城樓之上,暗蛟的花紋在袖口橫步,看起來不顯尊貴,只顯神秘詭譎。

他的臉,在月光的籠罩下,暈染出淡淡的光暈,劍眉橫插入鬢,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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