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成新歡 050 對不起,我來晚了【對決,一更,5000+】

作者 ︰ 將小離

「你他媽誰啊?好狗不擋道知不知道……」

他的話還沒說完,沈亦晨已經一個箭步沖上來,狠戾的抬腿踢在了男人的。舒璨

突如其來的銳痛讓男人疼的呲牙咧嘴,額頭上很快滲出了冷汗,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捂著自己的字體幾乎要打滾。

他疼的跳腳,沈亦晨卻已經拎起了他的衣領,幾乎是拖拽著拉扯著男人的身體。

沈亦晨沒覺得這男人重,胸臆間都是掩蓋不住的狂怒,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攥成了拳,他緊緊的抿著唇,用力的拽住男人的衣領,將他往面包車前拖玎。

他扯住那男人的頭發,眼里是發狠的怒意,對著車窗的玻璃狠狠地砸去,車上的兩個人早就等不及了,梁子咒罵著從郁歡身上抬起頭,剛想拉開車門看看究竟,「砰」的一聲巨響,緊接著是「嘩啦」一聲玻璃的稀碎聲。

梁子瞪大眼楮,驚恐的看著滿臉是血,臉上還扎著碎玻璃的同伴,身子已經開始發抖。

沈亦晨用力將那男人從車上拉開,扔在路上,那男人被沈亦晨這麼一砸,臉上一片血肉模糊,躺在地上還不忘捂住自己疼的發麻的哼哼襠。

梁子縮在車里,車門已經「刷」的被人拉開了。

沈亦晨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郁歡。

衣不蔽體,玉.體橫陳,臉上是交錯縱橫的巴掌印,滿是紅腫,嘴角還掛著血,頭發凌亂不堪,懼怕的瑟縮在座椅上,手腳被緊緊地綁著,嘴上還被塞著一塊布。

歡歡……

沈亦晨張了張嘴,瞳孔在一瞬間放大,滿滿都是郁歡狼狽淒零的樣子,只覺得心髒都緊縮起來了。

那男人看自己沒法躲,偷偷地移向另一側的門,沈亦晨的視線猛地轉向他,森冷的眸子里,怒火和恨意交錯著,奮力扯住男人的衣服,生拉活扯的將他從車里拖拽出來。

「爺爺,爺爺我錯了……」男人不停地求饒,牙關都在打顫。

單是沈亦晨狠戾暴怒的臉色,已經讓那男人嚇得腿都發起了抖。

沈亦晨看著面前滿臉懼色的男人,牙根咬得「咯咯」直響,下一秒,他的手已經伸向了男人的脖子,發狠的用力往死掐。

「啊啊……」男人痛的悶哼,沈亦晨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在車上,顫抖的唇角都是狠戾。

「老板……爺……我不敢了……咳咳……」男人只覺得自己呼吸都開始艱難起來,沈亦晨已經被恨意沖昏了頭腦,眼前滿是郁歡衣不蔽體的樣子,手指也跟著越收越緊。

「我的女人,你們也敢踫?!」他低狠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眼楮里滿是充血的鮮紅,臉上是猙獰的狠色,忽然拎起了男人的頭,用力向車上狠狠地撞去。

他不記得自己撞了幾下,他一直扯著那男人的頭發,反復不停地往車門上砸,腦子里已經沒有了思緒,只是重復著手上的動作,直到有溫熱的液體流到了他手上。

車上的梁子嚇得直哆嗦,渾身上下都軟了,掙扎著爬到另一邊的車門,想要逃跑。

听到車門被拉開的聲音,沈亦晨陰鷙的眸子轉向欲想逃跑的男人,扔開手上已經半死不活的戀足癖,繞到另一邊的車門前。

梁子的手不停地哆嗦著,好不容易模到了門卡,車門已經被人「嘩」的一聲拉開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只修長的手已經伸了過來,扯住他的衣領把他從車上拉了下來。

「啊啊……」男人淒厲的叫喊著,沈亦晨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忽然抬起腳,重重的向男人的踩去。

「啊——」淒慘痛苦的尖叫聲回蕩在這個空寂的地方,沈亦晨渾身都在抖,卻將全部的力氣都匯聚在了腳尖,用力的碾踩著男人罪惡的東西。

他的視線向車廂里轉了轉,郁歡淒楚的模樣就讓他疼的心顫。

「你剛剛踫了她哪?!」他又用力踩了一下,咬牙切齒的厲聲低問。

「爺爺……」男人痛的嘶嘶吸氣,眼淚都流出來了,「我……我哪都沒踫著,沒……」

沈亦晨抬起腳,尖頭的皮鞋對著男人的身體一下一下的踢踹著,復又走到他腦袋前,抬起腳踏在他的臉上,用力的在他的臉頰上碾壓。

他已經分不出理智了,直到有個人沖過來拉開了他,他腳下的男人已經滿臉是血,神志不清了。

「亦晨,你放手,快放手!你這樣打人是犯法的!」童非和兩個警察合力的拉扯著他,終于松開了手,喘著粗氣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男人。

他終于回了神,一把推開面前的童非,沖進了那個渾濁不堪的面包車,將她嘴里的破布扯了出來。

她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下,不停地顫抖,沈亦晨咬了咬唇,伸出顫抖的手指想去踫她一下,可是郁歡卻像觸了電似的,用力的抖了抖,拼命的往里面縮,流著淚,哭泣的尖叫,「別踫我……」

「歡歡……」沈亦晨的聲音哽咽而低啞,重重的吸了吸鼻子之後,用最快的速度幫她解開綁在手腳上的繩子。

那三個雜碎下手很狠,繩子綁得很緊,勒的她白女敕的手腕和腳腕上深深地一圈紅印。

沈亦晨快速的月兌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子不停地戰栗,不停地哆嗦,沈亦晨用外套緊緊地將她裹好,用力的將她抱進自己的懷里,顫抖而哽咽道︰「歡歡,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

他說過要給她最好的保護,要當她的騎士,當她的守護神,可是他卻沒有做到,還讓她受了這麼屈辱的事。

郁歡的神智已經混亂了,雙眼麻木的瞪著前方,不停的呢喃,「不要踫我……別踫我……」

沈亦晨吸了吸鼻子,咬唇捋了捋她的頭發,將她橫抱下了車。

他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報了警,通知了童非,四周都是警笛的叫鳴,沈亦晨橫抱著郁歡,慢慢的走向自己的車,動作輕緩的將她放在後座上,用最快的速度開向醫院。

郁歡被嚇到了極點,到了醫院之後,還一直出于高度警惕之中,醫生一踫她,就會像驚弓之鳥一樣,歇斯底里的尖叫發狂。最後還是沈亦晨按住了她,才打了鎮定劑。

她沒什麼大事,也沒有遭到那幾個齷齪下流東西的侮辱,可是卻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傷害。

他甚至不敢想,如果不是他最近一直擔心她,知道那幼兒園太過僻靜,時時刻刻都盯著她的周邊,他今天要怎麼接受那些不堪的事實。

醫生給他大概交代了幾句,特地告誡了他,郁歡醒來千萬不要提這些事刺激她。

沈亦晨沉重的點了點頭,輕輕的推開病房的門走進去,也不敢走近她,就站在門邊遠遠地望著。

她的臉上還是鮮紅的紅腫,沈亦晨不知道那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氣,可是她的臉頰上還有紅紅的血絲,嘴角也被打得有些開裂,白女敕的大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整個人讓他心疼的幾欲窒息。

沈亦晨沉痛的別過臉,仰起頭重重的抽噎了一聲,緊緊地咬緊牙,好不容易才平復下心情,緩緩地走向她,拉了椅子坐在她身邊。

她的身上到處都是被凌虐過的痕跡,沈亦晨的手從被子底下伸進去,找到她的手拉出來,緊緊地包裹住,握在自己的唇邊,帶著痛意輕吻。

「歡歡,對不起,我來晚了……」

他把臉埋在她的手心,薄唇細細的吻著她的手,一下一下,恨不得能吻到她的心里去。

沈亦晨抬起臉,眼楮紅的有些充血,修長的手指伸向郁歡的臉,指月復在她的臉頰上輕撫,她紅腫的臉頰讓他的心陣陣的抽痛。

他的歡歡,那麼溫柔,那麼漂亮的歡歡,怎麼能被人欺辱成這樣。

他的臉向她湊了湊,薄涼的唇貼上了她的臉頰,輕輕地吻著她傷痛的地方,希望能為她緩解一些痛感。

如果他能快一點,一切或許就不會發生了。

沈亦晨把臉埋在她的頸窩,雙手和她十指相扣。

她打了鎮定劑,睡得還比較安穩,只是偶爾還會輕輕地啜泣一聲,沈亦晨听著她輕淺的呼吸聲,愈發的心痛。

病房的門忽然被撞開了,向錦笙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惶急不安的叫了一聲,「歡歡!」

突如其來的嘈雜讓沈亦晨猛地轉過頭去,凌厲的眼鋒掃在向錦笙的身上,四目相對,向錦笙不由得一怔,視線再轉,看到床上狼狽不堪的郁歡,臉上的表情慢慢僵硬了。

安然從他的身後探出頭來,揚聲叫了一句,「爸爸!」

沈亦晨狠戾的目光從向錦笙身上移開,修長的手指抵在唇邊,對著安然「噓」了一聲,又招手示意他過來,低聲道︰「兒子,媽媽睡了,不要吵到他,爸爸有事出去一下,你在這里看著媽媽,好不好?」

安然抬起頭看了看他,鄭重其事的點頭答應。

沈亦晨笑了笑,站起來抖了抖自己的衣服,邁著大步走向向錦笙,忽然一把攫住了他的衣領,對著他厲聲低喝,「給我滾過來!」

向錦笙還沒反應過來,衣領已經被沈亦晨狠狠地攥住,整個人都失了立場,任由這個男人拉扯著他往出走。

醫院里的人很多,紛紛側目看著兩個優秀高大的男人,一個薄怒陰沉,一個怔然冷漠。

沈亦晨把他拽到了醫院的天台,他松開攥在向錦笙衣領的手,背對著他重重的做了一個深呼吸,向錦笙還沒來得及喘氣,忽然一擊重拳就對著他的左臉揮了過來。

這一記拳用盡了沈亦晨全身的力氣,向錦笙被他打得猛地向後倒退了兩步,跌坐在了地上。

他的臉上痛的發麻,嘴角一牽就是止不住的疼,向錦笙皺著眉「嘶嘶」的吸氣,抬起拇指在嘴角上蹭了一下,卻抹出了血跡。

沈亦晨還覺得不夠,走到他面前一把拎起他的衣領,將他抵在牆上,神情狠戾,目眥欲裂。

天台上沒有欄桿,他們倆又是身形頎長高大的男人,沈亦晨把他按在矮牆上,向錦笙幾乎半個身子都探到了外面。

「這就是你答應要給她的愛情?給她的保護?」沈亦晨厲聲喝著,狂怒的聲音震得向錦笙耳膜嗡嗡作響。

「你知不知道她剛剛發生了什麼?」沈亦晨把男人的臉拉近,咬牙切齒的狠道︰「如果我剛剛再晚一步,就一步,她就要被那幾個雜碎玷污了,向錦笙,你每天究竟在做什麼?!」

向錦笙愣愣的看著沈亦晨逼近的臉,腦子里一片空白。

他並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他開著車去追安然,可是等他追上去的時候,那幾個飛車黨已經逃之夭夭,安然毫發無損的被放在路邊。

沈亦晨的臉幾乎和他貼在了一起,向錦笙甚至能听到他磨齒著牙根的聲音,「你知不知道有人給她寄恐嚇照片?知不知道有人半夜給她打***擾電話?知不知道有人一直暗地里打著她的主意,恨不得置她于死地?」

向錦笙傻了似的看著他,仿佛听著天方夜譚一樣,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

什麼恐嚇照片?什麼***擾電話?為什麼他全都不知道?

沈亦晨對著他嘶吼,「這就是你當初說要拼盡全力給她的幸福?就是一再的讓她擔驚受怕,處于危險之中?!」

向錦笙看著他脖子上繃起的青筋,訥訥的道︰「我只是想趕快和她結婚……」

沈亦晨回頭對著地上啐了一口,「結婚?你腦子里除了結婚還有沒有別的?不結婚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照顧他?向錦笙,你真是自私的可以!」

「我沒有!」向錦笙抹了抹嘴角上的血絲,「我當時去追安然,我……」

「那你就不會給她身邊安排人嗎?!」沈亦晨幾乎有些歇斯底里。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自私狂傲的,為此也讓她受了不少傷害,可是他沒有想到,面前這個男人比他還要自私。

一心只想結婚,難道不結婚,就代表她不是他的責任嗎?

沈亦晨奮力的把向錦笙推在地上,撢了撢自己褶皺的衣擺,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一臉懊惱後悔的男人,像是在做最後的宣判一樣,「向錦笙,我當初告訴過你了,不要讓她受到傷害,否則我會不顧一切的把她搶回來。」「我也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前幾天我們每晚都在一起度過,但是她還背負著你女朋友的帽子,從來沒有和我做過越軌的事。」

向錦笙怔怔的仰頭看著他,在意的並不是他們夜夜都在一起,而是她從來沒有對不起他。

沈亦晨仰頭呼了口氣,目光再次轉向跌坐在地上的男人,只剩滿眼的狠絕和桀驁,「從現在起,郁歡的余生,都是我沈亦晨的責任,她是我的女人,我不許她受到一點傷害,也不許有任何男人覬覦她。」

「你如果做不到讓她不受傷,那就給我滾到遠遠的地方去,沒有資格再站在她的身邊!」

他深深地看了向錦笙一眼,已經獨斷專行的對他做了最後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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