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成新歡 006 那孩子是誰的?!【萌寶出場,暖虐,6000+】

作者 ︰ 將小離

「沈亦晨,你用不著辯解。我知道你現在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因為我現在不纏著你了,不追著你了,所以你覺得生活一下子沒意思了對不對?當初那個任你羞辱,任你詆毀的女人,忽然有一天不听你的了,你心里有了落差,所以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沈亦晨已經旋身將她抵在了門板上,咬牙切齒的問她,「這是誰說的?」

「難道不是嗎?!」郁歡紅著眼對他喊著,「你除了羞辱我,欺負我,罵我,你還會干什麼?是,當初是我賤,你說的沒錯,如果不是我恬不知恥的纏著你,或許我爸就不會去世,我……」

郁歡還沒說完,沈亦晨已經低頭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口。

他听不下去她的妄自菲薄,那些針刺般的話像是扎到了他的心上一樣,字字都讓他的心滴血駢。

當初是他錯了,是他狂妄自大,沒有看清她的心,也沒有看清自己的心,以至于當他終于能分辨自己的感覺時,卻傳來了她離去的消息。

可是現在她還好好地活著,這一切,還是有希望轉圜的對不對?

沈亦晨把郁歡地壓在門上,狠狠地吻著她,她的唇還是一如既往的清甜,還是他記憶中的溫軟,一旦沾上,就會像是中了毒一樣,再也戒不掉窖。

他吻得又急又沖,從來沒有這樣急切過,恨不得能吻到她的靈魂里,看看她是否還是愛著他。

郁歡被他狂肆暴怒的吻弄得嘴唇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張口咬住了他的唇,她咬得很用力,並且完全沒有松開的意思。

她就是要告訴他,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他羞辱的郁歡了,她之前隱忍承受是因為愛著他,可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沈亦晨的唇被她咬出了血,可是卻也沒有放開她,混著血液仍然吻著她,甚至也去撕扯著咬她的唇,兩個人的唇都染了血,在這個夜里顯得又痛又媚。

他忽然想起一句話,你愛我時,我不愛你,可是當我愛你時,你身邊已經有了更愛你的人。

他不想這樣。這是他們重逢後第一次這樣親密的親吻,他並不想這樣,可是他滿腦子都是她和向錦笙在一起的光景,他不想承認自己吃醋,可是心里那股酸楚的怒氣卻憋的他想要發瘋。

濃濃的血腥味刺激的郁歡想要反胃,忽然抬手狠狠地推開了他,掙月兌了他的桎梏之後,猛地向後退了兩步,站在了床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吸收著重新獲得的空氣。

沈亦晨低頭擦了擦嘴唇,指月復上很快抹出了一層血液,可是他卻沒有覺得疼,腦子里全是郁歡那句「是我賤」,「我恬不知恥」。

時隔這麼多年,她仍然能這麼清晰的記得他說的每一個字,想必那些傷害,是一直停留在她心底的,從未停止過。

這一刻,沈亦晨為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不已。

「歡歡……」他向前走了兩步,剛走到她的床邊,可是郁歡卻紅著眼楮沖他大喊︰「你別過來!沈亦晨,你究竟會干什麼?除了用強和羞辱我,你究竟還會干什麼?這五年你就沒有一點反省嗎?」

他反省過,他當然反省過。

他每天都在反省,反省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對她不好。特別是在知道喬安娜是那麼骯髒不堪的女人後,他尤其後悔自己當初為這樣一個女人羞辱欺負她,甚至還說她連喬安娜都不如。

他是錯了,所以現在不顧一切的想要挽回她。

郁歡側過臉,吸了吸鼻子,用力的深呼吸一口來穩定自己的情緒,頃刻之後,才轉過頭,聲音仍然帶著顫抖,幾近乞求,「沈亦晨,別再這樣了,我們不該這樣,當初是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愛你,不該纏著你,可是我已經為我的無知付出了代價,你放過我,好不好……」

她的眼淚隨著他的話滴滴墜落,看得沈亦晨心上一陣揪痛,一個大步邁上去,狠狠地將她擁進懷里,用同樣顫抖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吼,「不放!永遠都不放!你是我的,你說過你愛我的!」

他的喊聲震得郁歡耳朵一陣發懵,手抵在他的胸口,用力想要掙月兌他的懷抱,大聲哭喊著︰「是,我是說過,我知道錯了,我不愛你了,我不敢愛了!」

她所謂的愛情讓她付出了此生最慘痛的代價,她怎麼還敢愛?

「不許!我不許!」沈亦晨霸道的捧起她的臉,看著她染了血的唇。

就是這張嘴,她說過愛他,可是現在卻推翻了她全部的愛。

他不想听!

沈亦晨猛地吻上她的唇,一手繞到她的後腦,一手緊緊按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揉進自己的胸懷。

她的嘴,只能說愛他,其他的,他什麼都不想听。

他吻得很痛,心里也是撕扯的痛,從來沒有這樣一刻,他的腦子里什麼想法都沒有,唯一的就是想要擁有懷里的女人。

郁歡還在哭,眼淚沾濕了沈亦晨的臉,很冰,將他的心上也結上了一層霜。

「沈亦晨,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已經給你留了離婚協議,只要你簽字就可以生效,你為什麼要這樣?你愛別人都可以,我以後再也不會管你,我沒這個資格,我也管不起,我求你,我真的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真的愛不起……」

他吻得很緊,郁歡一邊躲避著他的吻,一邊抽噎的說著,她已經沒有什麼東西是能讓他摧毀的了。

她的夢想,她的親情,她的心,都已經被他摧毀殆盡,為什麼事到如今,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郁歡不知道,她的話讓沈亦晨多麼心疼,他不放手,只是為了將她挽回,可以更好地愛她。

兩個人糾纏的難分難舍,郁歡向後退了一步,猛地跌在了床上,沈亦晨也跟著傾身,緊緊地壓了上去。

他比起五年前真的瘦了很多,壓在她身上也沒有從前那麼重,可是卻讓她的心一陣陣的疼。

沈亦晨拉起郁歡的手,十指緊扣的壓在她的頭頂,在她的唇上輾轉碾壓,舌在她的口里攻城略地,可是郁歡卻只是不顧一切的向後躲,想要逃避他獨特的氣息。

「沈亦晨,我爸說過,希望我再也不要和你來往,這是他臨終前最後一句話,也算是他的遺願,就當是滿足他,我們就這樣干干淨淨的斷了,好不好……」郁歡側頭躲著他的吻,急切的把自己的話說完。

「不好!」沈亦晨只是重重的回了她兩個字,一手掐緊她的手腕,一手卻從她的裙子下擺伸了進去。

他很清楚,自己不是為了***。

他和她在一起,從沒有一刻是為了***。五年前沒有,五年後也不會有。

他想給她的,只是他所能想到的溫情。

他略帶粗糙的指月復劃過郁歡的小月復,激起她一陣顫抖,記憶又恍恍惚惚的回到他們的第一次,他把她按在車上,那種狠狠的掠奪,讓她真的好痛。

其實她一直不願承認,她的第一次,是被最愛的人強.暴所失。

不,她不要這樣,她不要一次次的被同一個男人這樣的欺辱。

郁歡忽然就失控了,抵在他胸口的拳用力的捶打,聲嘶力竭的喊著︰「沈亦晨,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根本就是個***犯,我恨你,我恨你!」

她的胡言亂語讓沈亦晨更是氣急交加,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手指一路向上,從她的背上探過去,已經模到了她內衣後面的小扣。

就在他已經伸手要解開時,門口忽然傳來一個糯糯軟軟的聲音,「媽媽!」

小小的聲音還有些迷蒙,帶著些迷惑和惺忪,仿佛是在睡夢中被吵到了一樣。

兩個人被這聲音震得不輕,沈亦晨陡然停住了手上的動作,郁歡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忽然猛地一把掀翻了身上的男人,連凌亂的衣服都顧不得拉,飛快的跳下床奔向那個孩子。

沈亦晨僵硬的躺在床上,看著站在門口的那個小男孩。

他沒有和小孩子接觸過,分不清小孩的年齡,小男孩好像是三四歲,又好像是五六歲。

他留著一個圓溜溜的西瓜頭,站在門口撅高了小嘴,揉著惺忪的睡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他的個子在他的年紀里算高的了,腳上拖著一雙史迪仔腦袋的拖鞋,身上穿著一身藍色的史迪仔連體睡衣,頭上還帶著帽子,長著兩只藍色的耳朵,史迪仔張著大牙,把他的小臉含在嘴里,又可愛又好笑。

沈亦晨腦子里的第一想法是,這孩子是不是他的,第二個想法是,會不會是向錦笙的。

郁歡從床上奔下去,半跪在地上,緊緊地抱住站在門口的兒子,她的身子還有些抖,尚未從剛在的驚恐中回過神來。

很久之後,屋里才響起郁歡疼愛的聲音,「寶寶怎麼醒了?」

小孩子圈住她的脖子,輕輕地踮起腳,他還沒有完全醒來,眼楮還是半閉著,靠在郁歡的肩上,嘟著小嘴悶悶地說︰「媽媽,想噓噓……」

孩子是被憋醒的,朦朧中听到了媽媽的臥室里傳來了爭吵聲,夢游似的走到了郁歡的房間。

郁歡轉過臉,在兒子粉女敕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輕聲道︰「媽媽抱寶寶去噓噓好不好……」

孩子的小腦袋還枕在她的肩上,听了她的話,輕輕的搖了搖頭,孩子氣的說︰「安然是男孩子,不要媽媽看……」

珊瑚絨的睡帽在郁歡臉上蹭著,有些癢,她卻被孩子的天真搞得心都化成了一汪水,輕輕微笑起來,「安然是男孩子,但是也是媽媽的寶寶,不噓噓要尿床了哦~」

听說尿床,安然這才抬起頭,黑珍珠似的大眼楮盯著郁歡,忽然抬起手指放在唇邊,小小聲的說︰「噓……媽媽不要說尿床,芸阿姨說了,尿床的孩子被豬八戒拱……」

安然前些天听保姆芸姐說,家里的小外甥因為貪玩被家里的大豬拱了一下,後來芸姐一直騙他,說尿床的孩子被豬拱。

小孩子思維比較跳躍,在安然的認知里,他一直覺得豬是等同于豬八戒的……

郁歡撲哧一笑,狠狠地在兒子臉上親了一口,抱起他走向衛生間,「不想被豬八戒拱,媽媽就帶你去噓噓。」

這一次安然倒是很听話,緊緊地摟著媽媽的脖子,歪著腦袋看著躺在床上的沈亦晨,眼里滿是好奇和不解。

那個看上去好凶的叔叔,為什麼會躺在媽媽的床上?

他們剛才在干什麼?玩親親嗎?

呃……隔壁的丟丟說,他媽媽和爸爸前段時間一直在玩親親,後來沒多久,他媽媽的肚子就圓滾滾的……

郁歡倒是不知道兒子這些亂七八糟的小鬼思想,抱著他噓噓之後,又哄著他睡著了,這才回了自己的臥室。

臥室的窗戶被打開了,夜風吹進來,帶著些寒意,刺得郁歡一顫,一陣煙味隨著風吹到她鼻子底下,郁歡皺了皺眉,沈亦晨正半靠在陽台上出神,他的眉宇微蹙,指尖夾著一根白色的萬寶路,紅色的煙頭在他的手指上閃爍明滅。

他其實沒有吸幾口,那次做胃鏡傷到了嗓子,後來嗓子就一直不好,抽煙嗓子眼總會癢癢的。

他點了煙,不過是為了燃盡心里的紛擾。

郁歡有些生氣的看著他手里的煙,忽然快步走上來,一把奪了他手上的煙,在窗台上狠狠地捏滅,照著窗口扔了出去。

「安然有哮喘,聞不得煙味。」郁歡轉過臉,瞪著眼訓斥他,聲音嚴厲又氣憤。

沈亦晨的視線還放在外面,聲音混著夜風,低啞而清冷,「那孩子是誰的?」

她離開了五年,那孩子看上去不會太小,應該也就是五六歲的樣子。她離開的時候沒有和他說過懷孕,他只知道她現在和向錦笙走得近,所以這孩子極有可能是向錦笙的。

這個想法讓他的心里慌亂而氣惱,他還在原地等著她,可是她已經放下了自己的感情,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甚至有了孩子。

郁歡看著他堅毅而冷硬的側臉,只是淡淡的說︰「是我的孩子。」

「是不是向錦笙的。」沈亦晨轉過臉,目光深邃的盯著她。

他用的是肯定句,只是語氣有些發顫。「是我的。」郁歡又強調了一遍,毫無懼意的對上他的眼。

安然是她的,只是她一個人的。

五年前她之所以選擇了去米蘭,不是為了重游故地,只是因為米蘭是世界時尚之都,她最擅長的珠寶設計,會在哪里找到一條活路。她離開時,還不知道自己懷孕,那些日子過的一直渾渾噩噩,一直到第三個月,她才發現不對勁,去醫院檢查過之後,才知道是懷孕了。

她原本是想把這個孩子打掉的。第一年,是她心里最恨沈亦晨的一年,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聯系,每當深夜,她想到他留在她肚子里一個無法割舍的血緣,她就恨不得從樓上跳下去。

可是後來醫生告訴她,她第一次從樓上摔下去導致子宮受損,再加上後來流產,如果這個孩子再打掉的話,她的身體不僅會受到很大損害,以後很可能會造成習慣性流產。

她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生下來。不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只是因為孩子是無辜的。

她已經失去了含煙,不能再失去一個孩子。

即便那時,她那麼那麼的記恨沈亦晨。

孩子第一次睜眼時,她抱著他軟綿綿的身體,忽然就在病房里嚎啕大哭起來。

他的眼楮太像沈亦晨了。又大又亮,深邃而清明,那麼小的小嬰兒,眼里除了有天真無畏的透明,卻有著常人看不懂的堅定,像是手里掌握著全世界一樣,沉著而冷漠。她在第一時間里,就想到了他們十幾歲時第一次見面,安然的眼神像極了那時的他。

之後有很多夜里,她看著安然晶亮墨黑的眼楮,總是能哭的難以自持。

孩子遺傳了郁正國的過敏性哮喘,最初的時候她不知道,他們住的街上種著隨處可見的油桐花,有一次她抱著安然出去散步,大約是小孩子吸進了花粉,頭一兩天就像是感冒了一樣,發燒,打噴嚏,還流鼻涕。

她也是第一次當媽媽,沒有任何經驗,看著寶寶呼吸困難,憋得小臉都紅了,急的發瘋,抱著孩子在異國的醫院又哭又吵。

那時她還不通意大利語,只是會簡單的說些單詞,那些醫生看著她幾近失控,卻幫不上任何忙,好在最後她終于想起了用英語。檢查之後,她才知道,孩子是有過敏性哮喘,來源于家族遺傳史。

她因此給孩子起名安然,不希望他像那個未能見到這個世界的孩子一樣,只希望他能安然無恙,幸福快樂。也因為這件事,她才立志學習意大利語,用了短短一年,她就已經能達到B2的水平。

沈亦晨沒有听出她話語間的含糊其辭,在她波瀾不興的眼里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孩子一定是向錦笙的!

大約是怒極反笑,沈亦晨的眼里有痛心也有失望,話說的尖銳刺耳,「好啊,真好,當初陸子琛他們都說你死了,我還一直不敢相信,還一度頹廢了那麼久,五年里一直都執著的等你回來,瞧你的日子過得多好,開著好車,住著好房,還和別的男人有了孩子,頂著Caroline代表的身份回國。你還當真是有本事,事業愛情雙豐收。」

郁歡沒有回應他的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沈亦晨說的有些急,喘息了一下,冷笑一聲,又接著道︰「郁歡,你不是很硬氣麼?你不是一直和我強調你要靠自己,靠能力,你現在的一切,不還是靠著男人?沒有向錦笙,你能有現在的一切?是不是因為他給了你這些好處,所以你才跟了他?你告訴我,他給了你多少錢,我能出的比他還多……」

他的話還沒說完,郁歡忽然揚起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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