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微式微胡不歸 第十七章 人生如戲? 戲如人生?

作者 ︰ 冬小青

看得清觥籌交錯,看不清人心是非,這就是現實

——林言

車子駛向一片別墅區,S市地價最高的地方,繞了好久,停在一棟歐式別墅前,顯然,應該是私家住所,看來這Party也只是要好的朋友參加而已。浪客中文網岳傾岩把林言的手輕輕地放到自己手臂上

「親愛的,今晚你是我的唯一」

「岳傾岩你要是在這樣,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露餡」

看著林言不自在的臉,岳傾岩笑得很開心,眼神也很明亮。岳傾岩何曾不優秀,無論是事業上,家庭上,還是相貌上,可是愛情卻不能按道理來衡量。

是一個露天Party,圍繞著巨大的游泳池,已經有不少俊男靚女合著鋼琴音舞蹈。順著聲音看過去,果然,彈琴的是安安。岳傾岩貪戀的看著彈琴的女子,沉醉在她的世界里,

「喂,你的正牌女友就站在你身邊,您能稍稍注意點嗎」

岳傾岩听到林言的話,笑了笑

「好,今晚我只看你」

一曲終了,安安緩緩起身,微微鞠躬,迎來一片掌聲和歡呼聲。安安穿著粉色泡泡裙,更顯清純可愛。

看著她端著香檳和朋友聊天說笑,林言覺得,她一定是被保護的很好的女孩,所以,在她的世界,一切都是那麼夢幻。

岳傾岩看著林言正出神,便輕輕湊近她耳邊,微微說道

「親愛的,你不讓我看別人,自己卻在這里魂游太虛,這是不公平的」

林言很無奈的笑了笑,眼神似嗔似怒,可是卻更像是撒嬌。這番情景在外人看來就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

安安許是看見她們便走過來

「林小姐吧,謝謝你今天能來」

「嗯,傾岩要我陪著過來,歡迎你回到S市」

「有機會大家一起出去玩吧」

「當然」

兩個女人聊得熱絡,岳傾岩站在那里到不知該說什麼了

「咳咳,安安怎麼就你自己,沈易南呢」

「哦,他在房間,馬上就下來,你也知道他不喜歡太熱鬧」

「看,他來了」安安頓時溫柔似水

林言本以為自己听錯了,可是看見沈易南從樓梯上緩緩下來,銀灰色西裝穿在身上,更顯氣度不凡。那雙陰沉的眼楮,注視著他們,有一瞬間,他覺得沈易南似乎在看著自己。真的是沈易南。原來他就是要和安安訂婚的人。怪不得那天孟小白說看見沈易南和一個女孩子一起吃午飯,想來應該就是安安吧。

安安看見沈易南。滿眼笑意,迎上前去,

「易南,你看,傾岩今天可是帶了女伴來呢」

沈易南仿佛沒看到林言,側身拍了拍岳傾岩的肩膀

「好久不見了,要是安安不回國,是不是還是看不見你呢」

這句話分量太重,岳傾岩,安安臉色都很不好。恰逢音樂響起。舞池中越來越多的人隨著音符起舞。

「言言,跳一曲如何?」岳傾岩做出邀舞的姿態,林言機械的跟著岳傾岩走進舞池中央。安安和沈易南,那個人是沈易南,林言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跟著岳傾岩舞蹈

「林言,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怎麼臉色這麼蒼白」

听到岳傾岩在叫自己,林言收回思緒

「沒什麼,可能是香檳喝多了」

「哦,那就好,一會我就帶你離開」

音樂換了一曲,身邊的人都開始交換舞伴,沈易南和安安正好離他們最近,林言輕輕一個轉身,就感覺到沈易南的氣息圍繞在她身邊。沈易南把林言穩穩的圈在懷里,林言本覺得很不自在,可是看著旁邊的岳傾岩和安安,突然就覺得大腦變得清醒。抬頭看著面前的沈易南,沈易南嘴唇微抿,臉色很不好,林言懶得看他,就一邊跟著他的步伐一邊走神

「我自認為不必岳傾岩差多少,林小姐不至于和我跳舞時竟無聊的走神打發時間吧?一支舞而已,沒那麼漫長」

沈易南眼神犀利,毫不掩飾對林言的不滿

「你在胡說什麼」

「林小姐覺得我在胡說?我可是在樓上看得真真切切,林小姐不是和岳傾岩聊得很開心,耳邊私語呢,看著真親密」說完輕輕地靠在林言耳邊,雖不說話,但是溫熱的氣息仍舊弄得林言十分不自在,林言輕輕地轉了兩圈,又回到了沈易南的懷里。

「安安小姐很漂亮」

「可是你這身旗袍,不覺得有些喧賓奪主?」

「……」林言被噎的無話可說。

又到了交換舞伴的時間,沈易南微微一用力,林言一個轉身又回到了岳傾岩的臂間。可是岳傾岩的眼神從安安回到沈易南懷里就再也沒有投向別處。

一曲結束,岳傾岩帶著林言向安安和沈易南告辭。

「安安,易南,言言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改天找時間在一起吃飯」

「好的。林小姐身體重要。你們注意安全」

自始至終,沈易南,林言出奇一致的保持沉默,岳傾岩客到完畢就帶著林言離開了,可是林言總覺得,一直有一道目光狠狠的注視著她,寒風一吹,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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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經9點,林言覺得,明明只喝了一杯香檳,可是頭卻疼得厲害,早早的洗過澡,就上床睡覺了,半睡半醒之際,听到電話響。打開一看,沈易南的,不知道為什麼,特別不想听到他的聲音,掛斷,又打來,又掛斷,以為這下就此安靜了,可是沒多久,門鈴又響起來,林言覺得大事不妙,猶豫著要不要開門,結果手機又響了,這次是短信

「開門」

猶豫著還是把門打開,沈易南還是那身西裝,只是很大的酒氣。看見林言就站在面前,沈易南大步跨進來,一把抓住林言的肩膀,將她靠在門上,隨著重重的一身關門聲,沈易南狠狠地吻住了林言的唇,霸道的剝奪了所有的空氣,林言已經因為呼吸不暢完全沒了反抗的力氣,沈易南的手也不安分在林言的神上游動,本就穿著睡衣的林言更是方便了沈易南的行動,林言只感覺後背是門板的一片冰涼,前面是沈易南火熱的吻和自己越來越發燙的身體,這種冰火夾雜的感覺簡直會讓人瘋狂,林言企圖反抗可是自己早已在沈易南的雙手下潰不成軍,狠了狠心,用力的咬下沈易南的嘴唇,感覺到一陣血腥的味道涌入口鼻。沈易南不但沒有清醒,反而如同嗜血般更加瘋狂地索吻,就在林言即將崩潰的邊緣,沈易南輕輕放開了她,可是林言已經沒有絲毫力氣,在即將摔倒的那一刻,沈易南抱起她放在了床上,林言剛剛呼吸到新鮮空氣,意識還有清醒,沈易南就壓了上來,隨著兩只大手,林言只听自己的睡衣撕裂的聲音,沈易南吻著她的胸口,她的肩膀,吻得那樣溫柔,認真,想起今天在舞池中沈易南和安安的身影,林言的眼淚慢慢的流了下來,沈易南有一瞬間的失神,林言輕輕的說

「沈易南,你認得出我是誰嗎?我不是安安」

听到林言的聲音。沈易南愣了愣,沒有繼續下去,從林言身上下來,為她把撕爛的睡衣輕輕穿上。

「我知道,你是林言,林言」

林言躺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只听見浴室里嘩嘩的水聲,沈易南洗過之後,就在陽台上抽煙,好久之後,林言覺得似乎自己都要睡著了,感覺到沈易南輕輕地躺倒了床上,然後自己就被拖到了沈易南的懷里,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林言想著︰「算了,無論怎樣,沈易南終究沒有傷害到自己,」。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言言,你不能喜歡岳傾岩,他不會真心珍惜你的」曖昧的夜色里,低低的聲音傳來。

第二天,林言是在沈易南的懷里醒來的,沈易南還在睡覺,只是眉頭微微皺著,林言看見自己破碎的睡衣,頓時大囧,悄悄地從沈易南懷里挪出來,回身看了看沈易南,好在他還在睡,立馬去換衣服。

換過衣服,看見床上沉睡的那個男人,林言實在不知道他醒了自己該怎樣面對他,雖說最後也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系,但是總覺得不自在,算了,還是躲吧。換好衣服,拎著包包就出門了。

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沈易南緩緩的睜開了眼楮。

林言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閑逛。剛才出門後就跟主編請了假,岳傾岩自然不會有什麼異議,無非是囑咐她好好休息。

請了假到不知道該去哪里,逛來逛去,走得累了,就找了一家咖啡店,隨便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杯摩卡,就開始發呆起來。

店里放著慵懶的英文歌曲,不知道名字,卻覺得听著上了癮。不知不覺就這麼坐了一上午。手里的咖啡早已經涼透了。看著時間,沈易南若是再不起來,那就是在存心和自己過不去了。果然,手機想起短信提示音

「我還有事,先走了,等我」

「憑什麼等你」林言看著短信,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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