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殘暴妃 第三十四章 太子子嗣

作者 ︰ 幽明盤古

章節名︰第三十四章太子子嗣

冬日的夜晚陰冷暗沉,奢華威嚴的東宮不似邊城那般寒風呼嘯景色蕭條,即便是在嚴寒的冬天,東宮中也花團錦簇輝煌流光……

太子的寢宮更是雕梁畫棟琉璃飛盞,奢華的寢殿中,凌空舒展的仙鶴雕像上點著燈盞,淡淡的光線照亮著整個寢殿,雖然有些黯淡,卻不刺眼。瓖嵌著羊脂白玉的地板上有大片妖艷掐絲鎏金的五彩海棠綻放著,在暈黃的光線下雖沒有白日的妖艷奪目卻也別有一番誘人風味。

寢殿內室紗幔垂地,朦朦朧朧的視線遮住內室的光景。兩個俏麗的粉衣宮女垂首立于紗幔兩邊,身旁擺放著的兩盆已經開了花的香龍血樹,紅木雕刻的花盆金漆描畫,映襯得連兩個伺候人的卑賤奴婢都高貴尊榮幾分。

紗幔內,龍床上,接著昏黃的光線依稀能看清那張俊美絕倫的臉龐。高挺的鼻梁,涼薄的嘴唇,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宛如精雕細琢的雕塑,狂野不拘又邪魅性感。緊蹙的眉頭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急躁與暴戾,完全不似平常人在睡夢時的安穩舒暢。

自從太子爺受傷失憶後就睡得很不安穩,這事東宮里的宮人都知道。往日太子下榻的寢宮從不安排人守夜,可自那以後,每夜都會安排兩個安分的宮女在寢殿內值守。

「恩……站住……」

守夜的兩個宮女听到太子爺的囈語,對視一眼,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到香爐旁,將有助于睡眠的安然香點進香爐中。看她們輕車熟路的模樣便知這事做過不知一兩次。

果然,點上安然香後,太子殿下睡得安穩些了,可沒一會兒,英俊的眉頭又淺淺蹙起。

睡夢中的李宸煜感覺很不好,好像身置一處密室,四周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瞧不見,天地間寂靜得好似只剩他一人,那種孤單空虛寂寞紛沓而來……呼吸不由變得急促,因為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就會看到一個女人,一個沒有臉的女人。他睜大著眼緊緊盯著那一處,緊張而又期待的看著那個即將到來的女人……片刻之後那個女人果然來了,同樣還是看不清臉,就連輪廓都是模糊的。他緊緊看著她,右手按在胸口,這里一如既往的跳動得很快很快。他知道,他又再做夢,三年來重復不停的做著同樣的夢。

「你到底是誰?」

李宸煜壓下心頭那不知是甜蜜是激動還是怨恨的情緒,雙眼死死盯著那女人,想要從她模糊的臉上瞧出一點熟悉的輪廓出來。

如同往常一樣,那個女人不說話也不走近他,看他一眼後又轉身離去。

就在她轉身間,他心口突然像是有千萬只蟲子在撕咬,疼得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不準走!我不準你走!你快讓我看看你的臉……」他也顧不得痛,吃力的朝她跑去,想要留住她。可是她的動作更快,他每上前跑一步,她就離他更遠一分。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他害怕、惶恐、心悸,就好像這次離開後就再也見不到了似的。她轉身離開時的灑月兌和毫不猶豫讓他心痛,更讓他怨恨,恨她為什麼要走為什麼要離開,他都這樣苦苦哀求了。可當她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時,他的怨恨心疼化成了濃濃的絕望與無助……「你回來,你別走……你快、回來,墨兒,你回來」

「墨兒!」

李宸煜瞬間驚醒!

守夜的宮女也被他的喊聲給驚住,兩人都是聰明人,听到太子殿下在睡夢中喊墨良娣的名字,一人便悄悄退出了太子寢宮疾步前往良娣的住處,一人撩開簾幔進內殿伺候。

「殿下,您醒了?」宮女見太子殿下要起身下榻,忙跪身在榻前,為其穿上靴子。

李宸煜揉了揉胸口,俊眉緊蹙,睡夢中那股彷徨和絕望還未褪去,心頭更是蒙上層濃濃的陰霾,讓他的心情郁悶低落到極致。他不明白,為什麼這三年來每夜都會做同一個夢,夢中的絕望與心疼還那麼真實,特別是每當那個女人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時,那種傷痛與絕望好似他親身經歷過一樣。原本以為等他習慣了,習慣了夢中那個女人無情的離開他就不會那麼痛了,甚至到最後看著她離去可以做到無動于衷目不斜視。可令他沒想到的是,那種痛非但沒有減弱反而還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愈加痛苦,最近這半年更是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李宸煜倚靠在榻上,手無力的搭在支起的腿上,絕美的臉龐有種迷茫頹廢之美,不似平日里那種狠辣酷戾,卻仍然讓人有種心驚膽戰的害怕。

李宸煜讓宮婢將窗戶推開,冷冽的寒風瞬間席卷入內,這股冷風好似將他心頭的陰霾都吹散了,可又覺得他的心情更沉重了。模了模心口的位置,瀲灩的眼波閃過一絲迷茫,這里……好像是空的!

撫模心口的動作頓住,腦中浮現出夢中那張沒有臉的女人,原本空蕩蕩的胸口瞬間被絕望無助還有怨恨所填滿……他的心不是空了而是碎了!

怎麼碎的?他卻忘了。

「主子,要起身了嗎?上早朝的時間到了?」靴公公不知何時躬身來到了太子殿邊伺候。

「恩。起了。」眼底的迷茫瞬間被冷酷所取代。

靴公公上前一步,為殿下更衣。面上雖一如既往的恭順老實,心里卻忍不住嘆息。剛才進殿時,主子的異樣他看得一清二楚。原以為主子是真的忘了表小姐,而表小姐也未來找主子,兩人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嫁娶兩不相干。卻沒想到主子的愛如此執著,即便是失憶了都還……

「太子殿下,良娣求見。」殿外傳來宮女的稟報聲。

李宸煜不悅的挑眉,還未出聲。墨染就在宮女的簇擁下進殿,此時的她比三年前更加嬌艷美麗了,眉黛如畫,嬌顏如花,細膩如脂的肌膚襯得紅唇妖艷如桃,女敕粉長裙逶迤拖地,手挽雲羅翠軟紗,婀娜的身姿在奢華的寢殿搖曳出旖旎溫情的風情。

「臣妾參見殿下。」聲音如同人一樣嬌媚軟呢,一瞥一笑一舉一動都帶著魅惑男人的引誘。今日她穿的是霓裳舞衣,粉女敕的薄沙根本遮不住凹凸有致的身子,在她俯身行禮時,胸前的美好更是呼之欲出,要是普通男人看到她這幅騷浪勁兒,哪還站得住。

見著這樣的墨染,靴公公也是微微蹙眉,心道︰這女人不僅驕縱跋扈還愚蠢之極,為了引誘殿下,連妓子勾引恩客的手段都使上來了!

李宸煜伸展著雙臂,靴公公不敢耽誤,忙收斂心思,領著婢子為主子穿衣袍束腰帶。

見殿下看都沒看她一眼,墨染委屈的輕咬著下唇,泫然欲泣的模樣更是嬌憐萬分,「殿下~」

「何事?」李宸煜未抬頭,聲音卻冷厲了三分。

「殿下,听婢子說您昨夜睡得不安穩,臣妾擔心您的身子,便來看看您~」墨染上前,分外貼體的為太子殿下整理著衣襟。蔥白玉指輕輕勾起繡著龍紋的對襟,微微仰頭看向太子殿下,媚眼如絲,氣吐如蘭,「殿下~」

李宸煜捉住欲纏上他身體的手臂,微微拉開與她的距離,眼中既沒喜歡也無厭惡,「無礙。」平靜的兩個字下滿溢殺氣,眸光一轉,從墨染臉上移開,落在那個傳話的宮女身上,眼底殺氣翻涌,「多嘴!」

不用太子吩咐,靴公公便知道該怎麼做。招來兩個侍衛,對其做了‘殺’的動作,侍衛會意,拖著面無血色的婢子出了寢宮。

在場的女婢皆是臉色一白,先前與那宮女一起守夜的宮婢更是嚇得慘無人色,然後跪在地上請罪。

墨染嬌軀一顫,心中有恐懼之意蔓延,也不敢再放肆,乖乖巧巧的站在一旁。

李宸煜看她一眼,「墨兒……」兩個字一出,只覺心中那點不滿頓時化為虛無,聲音也不似先前那麼冰冷,「早朝快開始了,你先回去。時間還早,天氣也冷,回去再休息會兒。」

听到如此貼體關心的話語,墨染心花怒放,巧笑嫣然的施禮,乖巧順從道,「殿下,您也要保重身體。臣妾就先告退了。」臨走之際還吩咐道,「靴公公,麻煩你多照顧著殿下。」

靴公公︰「良娣您放心,照顧殿下是奴才的本分,奴才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墨染又帶著侍婢出了太子寢宮,路上,墨染想起那個給她報信的宮女,心頭一涼,有些驚慌的對身邊伺候她的引淑說道,「引淑,太子肯定知道是我買通那個守夜的婢女傳信的,他殺了那個婢女,可見心中很憤怒,你說我會不會因此失去太子的寵愛啊?」她現在的一切全是太子給的。因為太子對她寵愛有加,所以無人敢對她不敬,就連高高在上的三品大官員見到她都陪著笑臉討好,更別提宮里這些欺軟怕硬的賤婢們了。如果她失了太子的寵愛,下場肯定很淒慘。

「不!我不要失寵。引淑,快想想辦法。」

引淑倒是有些腦子,安撫著她,道︰「良娣,別慌。以太子殿下對您的情意,您不可能失寵的。您想想,都三年了,這東宮一直都只有您一個女人……」這時有兩個宮女迎面走來,引淑故意提高了聲音,「就連在睡夢中,太子殿下都在喚您的名字,可見殿下對您是用情至深……」

兩個宮女听了此話,有些驚愕,旋即更加尊敬的行禮,「奴婢拜見良娣,良娣吉祥。」

墨染知道引淑的意思,輕咳一聲,隱去臉上驚慌,高傲點頭,「免禮。」

「引淑見過兩位姑姑。」引淑福身給兩個管事姑姑見禮,同時悄悄給兩人塞了一些銀錢,別有深意的道,「這是我們良娣的一點心意,請兩位姑姑笑納。」

兩人對視一眼,都了然于心,笑了笑點頭收了銀子,然後給墨染行禮,「謝謝良娣,奴婢們告退。」

兩個管事姑姑走遠了,自然也帶走了‘殿下對墨良娣用情至深連在睡夢中都在喚墨良娣名字’的話。

不出半個時辰,消息在宮里傳遍了。听到這話的女子們對墨染是又嫉妒又羨慕,恨不得以身替之。而東宮里的奴才們對墨良娣更是加倍的討好,良娣出門踏青,簇擁在身邊的奴才那是一團一團的,甚至還有東宮侍衛貼身保護,儀仗堪比太子正妃,那份寵溺殊榮,京都的女人無人能及!

東宮里有不少想要討好墨良娣的奴才,自然會將這件事講給她听,以討她的歡心。

「良娣,她們都說這承天國啊除了皇後娘娘,就屬您最尊榮了。」

「要奴婢說啊,就連皇後娘娘都不及咱們的良娣。」有個膽大包天的奴才諂媚笑道,「咱們良娣可是太子殿下放在心尖兒的女人,飲水三千,只取一瓢!」意思是,皇後娘娘都還要和其他女人爭寵呢,可他們的良娣卻是太子殿下的唯一。

在這男尊女卑的世界,獨寵一人,非極愛深愛而不能!

墨染听到這話,本就高傲的心膨脹到了極致,掩嘴嬌笑,「好好,這話本宮听著喜歡,引淑,賞。」

兩個奴才自是跪地感謝一番,「謝良娣賞賜。」

兩個奴才下去了,不一會兒坤儀宮來人,說是皇後娘娘傳召。

墨染吩咐引淑給她收拾易容,然後隨著皇後娘娘派來的姑姑去了坤儀宮。

坤儀宮中,燕皇後高坐鳳椅中,一身鳳冠霞帔彰顯出她的高雅雍容,雖已年過四十,可面容依舊美麗風華,那份風韻猶存的成熟風韻再加上那身尊貴榮華,更是美麗得讓人移不開眼。

墨染在她面前,顯得更加輕浮卑賤。

「妾參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墨染規規矩矩的行禮,心里有些膽怯。

燕惋惜見她這身輕浮妖媚的裝扮,不悅的蹙了蹙眉,「免禮。賜坐。」

「謝皇後娘娘。」墨染老實的在早已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下,偷偷的看了眼上位的皇後,見到她那身尊貴耀眼的鳳冠霞帔,心里很是羨慕。心想,要是穿在她身上肯定會更加漂亮尊貴。

燕惋惜在宮里勾心斗角多年,自然一眼就看穿她在想什麼。不由冷哼一聲,簡直是痴心妄想!

「霽姑姑,傳連太醫來。」燕惋惜睨了墨染一眼,冷聲吩咐。

「是。」

連老太醫早早就被坤儀宮的人接來了,此刻正在隔壁的偏殿等候,听到宮人稟報,皇後娘娘有請。連忙放下茶杯背上藥箱,顫顫巍巍的拖著年邁的老身子跟著宮人進殿。

「老臣參見皇……」

「老太醫,免禮。」見他晃悠著身子要跪下,燕惋惜趕緊出聲阻止,怕他這一跪就起不來了,「老太醫,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連老太醫抬起笑成菊花的老臉,一邊捋著白須,一邊走到墨染面前,「墨良娣,請您將右手伸出來。」

「啊?哦!」墨染一頭霧水,不明白皇後娘娘為何叫來太醫給她診脈。

連老太醫翹了翹手指,枯枝般的手指在白玉手腕上顫了顫,然後收了手朝燕皇後搖了搖頭。

燕惋惜明顯很是失望,揮手讓霽姑姑帶他下去,「讓老太醫白走一趟了。」

「臣告退。」

墨染見皇後娘娘盯著她肚子瞧了幾眼,然後失望的搖了搖頭,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

「娘娘,您……」

「你回去吧,明兒本宮派兩個人到你身邊,你好生照看著。」燕惋惜先開了口,端起手邊的茶杯,優雅的淺抿了一口,漫然道,「太子至今未有血脈,對于一國儲君來說,可不是好事。」

燕惋惜顯然是急了,雖說這一代的皇室子嗣都稀薄,三皇子李宸雪只有一子一女,四皇子有兩子,五皇子也只有一子兩女,可再稀薄也都有子嗣,只有身為儲君的太子卻連一點消息都未傳出,朝中私下都在議論是不是太子不能生。這個謠言對太子的地位十分不利。

燕惋惜當然知道不是她兒子不能生,不然呈家那丫頭當初怎麼懷上的。想到這兒,燕惋惜不由嘆息出聲,听探子說,當初呈家丫頭回來的時候不是大著肚子身邊也沒孩子,想來是流掉了……

如今燕惋惜有些後悔,後悔當初的阻擾,如果孩子還在……哎,都過去了,還想這些做什麼。況且,做都做了,後悔還有何用,為今之計是趕緊讓東宮的女人懷上子嗣,那麼謠言就會不攻而破。

墨染自然是听懂了她說的派兩個人到身邊是何意,不由臉色一白,心頭慌亂的想,皇後娘娘特意派到東宮的女人不管是樣貌還是勾引人的技巧都定是極好,萬一真的入了太子殿下的眼,那自己怎麼辦?不行,絕對不行!

墨染輕咬著唇,淚光盈盈的委屈道,「娘娘,不是賤妾不……是太子殿下他、他……」顯然有些顧忌說不出口,猶豫再三,最後一咬牙,「娘娘,賤妾一個人也懷不上孩子啊,賤妾到現在都、都都還是完璧之身。」墨染越說越委屈,最後嚶嚶的啼哭起來。從那婢女的傳話,她深信太子殿下是愛她的,不然殿下不可能在睡夢中都還叫她的名字,甚至偌大一個東宮後院都只有她一個女人。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太子殿下怎麼也不踫她。她都自甘下賤的去學青樓妓子的狐媚之術了,可太子殿下還是……嚶嚶,懷不上孩子,她有什麼辦法!

听到‘完璧之身’四個字,燕惋惜愕然震驚,震驚過後卻是深深的無奈,這無奈中更有種心灰意冷之感。她那傻兒子,是在為呈家丫頭守身如玉呢!

墨染哭哭啼啼的離開了坤儀宮,燕惋惜頹然的倚靠在鳳椅中,無奈的低聲喃喃,「煜兒,真的要非她不可嗎……」

「霽姑姑,忘川可有消息傳來。」燕惋惜輕聲問。

「回娘娘,雷霆王爺一舉滅了蜀國四十萬大軍,大勝。皇上正欲下旨招王爺入京,相信不久王爺便會到京城。」

燕惋惜嘆息︰「哎~看來是瞞不住了,本宮也不管了,由他們去吧……」

……「什麼!竟然跑了!?」

雲小爺得知耶魯洪和齊雲滄竟然在這麼多人的炮轟下逃月兌了,氣得連連跳腳,「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讓耶魯洪那個龜孫子逃了!」

于是,雲小爺在眾目睽睽之下,無比熟練的抱住呈以墨的大腿哭嚎,「嗷嗷嗷王爺,您要給凌志做主啊~耶魯洪那烏龜王八蛋窺覬凌志的美貌,強佔凌志的身子,侵犯凌志的清白……嚶嚶嚶~要是不將他抽筋扒皮拆骨,凌志無顏面見生我的母親,養我的父親,疼我的姥姥,愛我的未婚妻可愛小驕陽啊……」

呈以墨︰「……」

張月鹿偷偷抹汗,見朱雀和玄武一臉驚愕的表情,再看雲凌志抱著主子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終是忍不住伸手蓋住眼楮,不忍直視啊~

曹慶出列,打斷雲小爺慘不忍睹的嚎哭聲,「王爺,耶魯洪與齊雲滄不僅武功高強,且擅于調兵遣將,如果兩人逃回蜀國卷土重來,必是我忘川的心頭大患。」

朱雀和玄武兩人雙雙跪地請罪,「是屬下疏忽大意,請主子責罰!」

「起來吧。」以墨冷聲開口,煩躁的將雲凌志一腳踹開,不耐煩的低叱一聲,「滾開。」

雲小爺見她臉色異常難看,很識趣的沒死纏爛打,乖乖滾到牆角去畫圈圈詛咒耶魯洪那烏龜王八蛋生兒子沒pi眼兒!

呈以墨冷峻著臉龐坐在主位太師椅中,看向白虎,「可有查到二人的蹤跡?」

「還沒有,不過那耶魯洪身受重傷,屬下已經吩咐了玉門關內外大小所有醫館,但凡見到可疑人物,他們會立即稟報。」

以墨沉默不語,面容沉凝得可怕。耶魯洪與齊雲滄既然能在重傷之下逃月兌,說明二人不僅武功高強還意志堅韌,兩人都不簡單,只怕已經猜到了白虎的動作,為了不被發現,肯定不會去醫館就醫。想要抓到這兩人,怕是不易。

兩人逃回蜀國便是放虎歸山!驀然間,心頭殺氣翻涌。以墨眯了眯眼,眼底寒氣四溢,「白虎!明日沙場點兵二十萬,攻打蜀國!」此次勢要將蜀國趕盡殺絕!

在場幾位文官嚇得立即跪伏在地,文官不是武將,求的安穩平樂,見主子要攻打蜀國,下意識的出口阻攔,「王爺,請您三思啊。我們忘川雖然富足,可年年爭戰已經讓國庫空虛且百姓也……」

「住口!」厲喝聲在眾人頭頂上響起,「本王心意已決,誰敢再多言一句,降職三級罰祿半年!」

「……」跪地死諫的言官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再多說一句。

哎~打吧打吧,有這麼一個彪悍凶煞的王爺,打敗仗是不可能的。只要不打敗仗,花點銀子也沒什麼,況且還能滅滅蜀國囂張的氣焰。這般一想,眾位文官的心里也就踏實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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