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殘暴妃 第七章 紙鳶身死!

作者 ︰ 幽明盤古

章節名︰第七章紙鳶身死!

呈以墨走遠了,李宸雪並未起身離開,而是拿起筷子又散漫的吃起來。

水霧在一旁為他布菜,笑著低聲道︰「主子,看來那位平安公主並未察覺什麼呢。」如果真察覺到什麼,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安之若素。

李宸雪輕笑一聲,「那可不一定。」

水霧不解,「爺的意思是?」

「她吃的菜都是主子吃過的菜,主子未踫的菜她一點都沒入口。」腥殺的聲音在水霧背後響起。

腥殺站在暗處,自然比水霧瞧得清楚。

「呀,她是怕主子在飯菜里下毒?」听了腥殺的話,水霧頓時明白過來,驚訝過後轉而欽佩道,「這平安公主果然是個人物,我們都如此小心了,她還能察覺出不妥。不過,到底是主子技高一籌,不管她再怎麼警惕,還是乖乖喝了下藥的湯。」

李宸雪停下筷子,接過水霧遞來的帕子擦擦嘴,「藥什麼時候起作用?」

腥殺躬身回道,「兩個時辰後她就會功力盡散。」

李宸雪滿意的點點頭,「拔了牙的老虎已是無用,用不著那麼多暗衛守著了。留下兩個在院子里看著,其他的都撤了。另外讓風殺帶些人上京。」說著眼神一凜,眼底殺氣四溢,「……我那個好大哥的手段真是越來越狠了。」

以前朝中是太子、鎮國大將軍何縱以及左相任顴禾形成的三足鼎立之勢,三方兩兩牽制,最為穩固。可自從左相任顴禾落敗之後,朝中勢力就兩極明朗化,太子一黨和三皇子一脈,如今可是斗得你死我活。自從太子失憶後,手段更為凜厲狠辣,做事趕盡殺絕,如果李宸雪不多派點人手,還真有些吃不消。

紙鳶護送以墨回院子,她提著燈籠走在以墨身側,兩人穿過游廊,走下台階,「夫人,走慢些,小心地滑。」

以墨不語,抬頭看了看天色。深邃的天空中掛著幾點星光,如鉤的殘月被流雲半遮半掩著,月光洋洋奕奕的灑下,依稀能看清路上的石子和青草。

目光微閃,輕聲道︰「紙鳶,我的簪子掉了,幫我找找。」

紙鳶抬眸看看,果然見她發髻上插的瓖金玉簪不見了,忙應聲,「好,夫人,你先等等。」提著燈籠按照原路返回,躬身在地上尋找著。

以墨冷眼看著彎腰在不遠處尋找玉簪的紙鳶,拿出掩在袖中的錦帕,將含在口中的湯盡數吐在錦帕上,隨手扔在了草叢中。

而此時傳來紙鳶的驚呼,「夫人,找到了。」拿著玉簪疾步走到以墨身邊,遞給她,「夫人,收好了,這麼貴重的東西要是掉了怪可惜的。」

「恩,回去吧。」以墨並未將玉簪插回頭上,而是攏入袖中。

兩人回屋,紙鳶吹滅燈籠然後將其放下,「夫人,奴婢去打水給您淨臉,您先坐下歇會兒。」

以墨走到窗邊,看了眼窗外的蓮池,然後將窗戶關上,「你去吧。」

紙鳶知道她今晚喝了散功的藥,于是放下了警惕之心,點頭出去,頃刻間就端來熱水。

「夫人,熱水來了。」她轉身放到梳妝台旁的架子上,正欲拿出帕子放入水里,突然感覺背後一股森冷的寒氣如猛獸襲來。她駭得猛然回頭,可對方速度實在太快,眼角迅速劃過一抹厲光,然後只覺脖子上像是纏著條冰冷的毒蛇,尖銳的毒牙狠狠咬斷她的喉管!

玉簪毫不留情的插進脖子,割斷喉管。紙鳶頓時氣絕身亡。

‘ 當’一聲銳響,金盆落地聲將重物倒地的悶響給掩蓋。守在屋外的暗衛听到響聲,臉色一變,正欲沖出,可下一刻紙鳶焦急的聲音從屋里傳出,「呀,夫人,都怪奴婢笨手笨腳沒端穩盆子,不僅打濕了您的裙子還把被褥給弄濕了,這可怎麼辦啊?您今晚怎麼睡啊?」

「沒事,櫃子里還有備用的被子,你把床上的被褥換了,我去換身衣裳。」

兩個暗衛听聞,對視一眼,悄悄松口氣,然後又蹲回原位守著。不能怪他們如此緊張,三爺親自下的令,如果屋里的人跑了,他們肯定是小命難保。

屋里,以墨將尸體搬到床上,用被子將其蓋住,不讓血腥味散開。然後抽出玉簪,緩緩將其面完整皮剝下。

她的易容術雖然沒到破曉那難辨真假的地步,可掩人耳目還是做得到,況且又是在夜里,相信外面的守衛也看不出。

將剝下的面皮處理之後,貼在臉上,清絕的容顏瞬間改變。她走到銅鏡前,鏡中赫然是紙鳶的面目,動了動嘴角,面皮有些僵硬,有心人一看便知道是易容了的。不過她也不需要這臉皮堅持多久,只要能出這山莊便可。

面容是紙鳶的,可身形卻不像,高挺的肚子一眼就暴露出她的身份。思索之後,將身上的衣裙月兌下,換上紙鳶的衣服,然後又抱起床上的被褥。

「夫人,床鋪好了,您先休息吧。奴婢把打濕的被褥和您的衣服都拿出去了。」

聲音剛落,就見‘紙鳶’抱著厚重的被褥和衣裳從屋里出來,抱得有些多,差點將她腦袋都蓋住了,衣服都堆到下巴處,露出張清秀的小臉。

守在暗處的兩人看了眼,見確實是‘紙鳶’,便沒有多看。

以墨抱著被褥和衣裳順暢的出了院子,今日赴宴,早已將府中的地形牢記于心,出了院子避開家丁小廝,延著小路一直走到山莊最偏僻的後院矮牆。看了看矮牆,牆不高,即便是養在深閨的嬌小姐也能翻出去,可對于她這個身懷有孕的人來說,就有些困難。可是這處是山莊中最薄弱之處,前後門都有人把守,只能從這麼翻出去。

以墨咬了咬牙,撐著一旁的樹干,翻上牆頭,跳了下去。

落地之後,不顧月復中的陣痛,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此地。

……

腥殺來後院采藥,這里是山莊最偏遠的後院,院中全是他種的草藥,多是帶毒,所以很少有人敢來此。可他剛進院子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腥風樓所有殺手中,他的鼻子最靈,也是這個原因,讓他在每次危險的任務中都能安全的活下來。他尋著腥味走過去,一眼就看到了牆角下那堆帶血的棉被,神色一凌,立馬轉身往主院跑出。

主院中,李宸雪還未歇下,他正在案前作畫,見腥殺進來,手中的筆未停,淡聲問道,「何事?」

「主子,雅苑中的人可能跑了。」

聞言,正在磨墨的水霧立馬放下手里的活兒,趕往雅苑,當打開房門看到紙鳶那張血肉模糊的臉時,駭得說不出話來。半響之後,他慌忙跑往主院,「主子,紙鳶死了,平安公主不見了。」

李宸雪的臉色驀然陰沉,五指一握,手中毛筆應聲而斷,「來人!」

一道黑影倏然出現,恭敬的跪伏在地,「主子。」

「本座死要見尸,活要見人。」陰冷的語聲像是從牙縫中擠出,落在耳里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水霧滿眼惶恐的垂首立在一旁,也不知是因紙鳶慘烈的死狀而膽戰心驚還是因主子的震怒而惶恐不安。反正他清楚的知道,平安公主這回是真的有危險了。主子的那句‘死要見尸,活要見人’,顯然是已經對她動了殺心。

早說過李宸雪是個比太子更心狠手辣之人。李宸雪對呈以墨的愛不淺,當初在寒梅樹下一眼傾心,後來幾個月又輾轉思念,如果說以後只娶她一個女人他都願意。可惜……

陰鷙的眸子里閃爍著森寒的殺意,他得不到的李宸煜就更別想得到!

……

出了山莊便是山林,以墨也分不清楚這是什麼地界,只得一路往北邊的山林中走,那里的山林最為濃密,也最危險。她知道騙不了那些人多久,紙鳶被剝了臉皮,血流量很大,即便是有棉被蓋住,用不到兩個時辰血腥氣味就會散出,到時事情就會暴露。而她選擇走最凶險的山林就是為了阻擋後面的追兵!

夜晚的山林凶險萬分,寸步難行,各種毒蟲猛獸在暗中蟄伏,各種機關陷阱在暗處伺機而動——今晚,這山林便是他們的葬身之處!

借著天際灑下的月光,隱隱能看清山路。山林崎嶇難行,她小心謹慎的邁步前進。夜間的山林毒物太多,一棵草一片葉說不定都帶有劇毒,為了不中毒,唯一能做的就是片葉不沾身。

以墨在入林之前,折了根韌性極佳的樹枝做防身武器,用手里的樹枝將擋在路前的五毒草給撥開,這種毒草看似不起眼,可毒性極強,身上如果有傷口,只要一沾到這種草的毒汁,立馬氣絕身亡!

美麗的倩影在這危險的深山中依然堅強挺拔得猶如屹立在懸崖峭壁上的青松,堅韌,強大。

嘶~

一條墨綠毒蛇聞著生人的氣味,纏繞著樹干悄無聲息的爬到枝頭,樹枝懸在她的頭頂。菱形的蛇頭高高揚起,異色三花瞳迸射出森冷的寒意,看了讓人不寒而栗。

嘶~

蛇信吞吐,尖銳的毒牙上滲著點點毒液,晶瑩且黏稠的液體在月光下泛著銀白冷光。這是山林中最毒的毒蛇,它的毒液很是霸道,只要沾上它的毒液,氣絕身亡不說。就連踫過因中毒而是的人的尸體也會立馬氣絕!

就在以墨撥開毒草,準備邁步前進的瞬間。枝頭的毒蛇立即發起攻擊!

枝頭一顫,毒蛇化著一道激光閃電,以迅雷之勢猛然朝她的脖子咬去!

明天可能萬更哈!咳咳~即便不是一萬,也絕對有**千!從明天開始勤奮!吼吼吼——↖(^ω^)↗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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