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殘暴妃 第一百九十三章 馮雅也懷孕了!

作者 ︰ 幽明盤古

孕吐?!

馮雅心頭一顫,難以置信!

東宮有女子懷孕了!?

馮雅壓下心頭的震驚,給賈太醫道了謝,另一位太醫正好抓了藥送來,「馮姑娘,您的藥好了,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分兩次吃便可。」

「謝謝太醫大人,那馮雅先告退了。」馮雅心不在焉的接過藥包,出了太醫院。走在路上,滿腦子想的都是東宮女子有身孕的事。雖不成听說太子有封哪個女子為妃為妾,可東宮無名無份的女人實在太多,難保不會因此母憑子貴的被正名,如果那個女人被抬了身份,就是名正言順,那麼從她肚子里生出來的便是皇長子。皇儲只立長立嫡,不立庶不立幼!

听任淑妃的意思,她只會個側妃,側妃出的孩子不算嫡子,那她將來怎麼辦?!

不行!絕對不能讓東宮的那個女人生出皇長子。絕對不行!

「娟秀,剛才從這里走過去的是太子身邊的大紅人靴公公吧?」子桐樹下,兩個翠綠宮裝的女婢激動的交談著,清秀的臉上洋溢著崇拜敬畏的笑臉。

「恩,靴公公打小就在太子身邊伺候,是東宮的總管大人,將來可是會跟皇上身邊的蘇牧大總管一樣……」

听到兩位宮人的私語,馮雅頓時停住了腳步,捏了捏手里的藥包,目光閃爍一瞬,最後轉身去了兩個宮女身前,溫婉有禮的問道,「請問,靴公公去了哪個方向?他剛才在太醫院掉了東西,正巧被小女子拾到,小女子想還給他呢。」

兩個宮婢驚慌的忙給她行禮,「奴婢見過姑娘。」

有個膽子稍大的宮婢給她指了指路,「姑娘,靴公公從這條路去了,您快些去吧,說不定還能追上呢。」

見女婢指了條不是去東宮的路,馮雅不解,「這條路是?」

「姑娘有所不知,這是去東宮蓮池水榭的路,每到夏日,太子殿下就會住在蓮池水榭避暑。」

「是嗎,那謝謝兩位姐姐了。」馮雅順著宮女指的路而去。

走到門口見有侍衛把守,她不敢貿易進去,只得等在暗處,等了一刻鐘見有個管事嬤嬤的人物帶著十來個傳膳的宮人進入水榭,她便知道機會來了。不動聲色的走到宮女們身後,垂頭跟著混進了去。

馮雅剛走進去,就遇到靴公公出來催促上膳食的宮人,「還在磨磨蹭蹭的做什麼?!快些!快些。別讓主子等久了。」

馮雅怕他認出自己,又將頭垂低了幾分,心里深思著。這里有十幾個傳膳的宮人,傳的膳食也是兩個人的分量,且能讓東宮總管說出‘主子’二字的,只有東宮太子。那麼這些膳食是傳給太子殿下的用的,且還不止一個人……馮雅突然聯想起靴公公親自去太醫院拿青棗,足以證明太子對那懷有身孕女子的重視。那麼與太子同席用膳多半是那女子!

馮雅悄然緊握了手,她一時沖動入了東宮水榭,本來心生怯意,可一想到此處,心中的不甘越來越濃。無德無狀的呈以墨能得太子青睞,東宮一介賤女也能得太子寵愛,甚至懷上龍子龍孫,為何她堂堂京中貴女就不能得太子喜愛?!

她今天倒要見識見識魅惑太子的賤女人是何等顏色!

嫉恨不甘讓馮雅剛萌生起的退意消失殆盡,埋首,一路跟著傳膳的宮人來到蓮池,可剛走到門口便被靴公公制止了。

「好了,你們就等在這兒。咱家進去通報一聲。」靴公公剛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什麼,轉過身來,翹起蘭花指指了一眾宮女,「記得給咱家恪守本分,勿看勿听勿言,如果誰要是出了一點差錯,丟了性命,就別怪咱家沒提醒你們!」

「謝靴公公提醒,奴婢們省得!」

「恩。」

小靴子扭著碩大的走遠了。

傳膳的宮人果然謹記他的話,皆是齊齊垂頭,不看不听不言,這倒給了馮雅方便。

馮雅悄然抬首,傾著身子望了進去,隔著半個蓮池和條長廊,只見蓮池中央的雅亭中,豐神俊朗的錦衣華袍男子雙手環抱著懷里的女子,他垂著頭,像是在跟女子說著什麼。距離隔得太遠,雖不清楚面容,可根據身形,能看出那是當朝儲君殿下,宸煜太子!

女子被他擁在懷里,只看得清素白裙擺,看不清楚模樣。馮雅踮起腳尖,想要看得再清楚些。或許是連老天爺都在幫她,只見那女子突然推開太子,沖到圍欄邊,扶著圓柱,嘔吐不止!

當看清女子的身形,馮雅猶如晴天霹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半響之後,她才猛然瞠目,滿臉扭曲。竟然是她!

竟然是她!?!

在靴公公返回之前,馮雅逃似的,跌跌撞撞的出了蓮池水榭。回到嬌蘭殿,她的臉色看起來依然有些嚇人!

任淑妃派到她身邊伺候她的宮女見了,有些驚訝,「姑娘,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啊?沒、沒事。」馮雅收斂起心思,將藥包交給她,「我最近幾天睡得不是很好,去太醫院拿了些藥,麻煩你去幫我煎一下吧。」

「是。奴婢先去給您熬藥,您身子如果不舒服就躺床上休息會兒吧。」宮女只當是她身子不適,所以面色不好。

「恩,你去吧。」馮雅懨懨的擺手。

宮女退出去了,順手把門也關上。

馮雅頓時像是失了魂魄,跌坐在椅子上。回想起在蓮池水榭看到的,心頭的憤恨、嫉妒、不甘暴涌而出。為什麼會是她?為什麼會是她?!

「砰!」

憤怒之下,她揚手掃落了桌上的茶壺,茶水四濺。菊花的清香隨著濺出的茶水愈漸濃郁,馮雅聞著氣味,一股惡心感頓時涌上心頭。

「嘔!嘔嘔——」馮雅扶著桌角,嘔吐連連。心底的那股酸氣,怎麼止都止不住。

等吐過之後,馮雅好像是走過五萬里長征路,虛月兌的蹲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如鬼,嘴角更是泛著烏青。喘息半響之後,她才扶著桌緣慢慢站起,心頭有些不解,今日她並未吃壞東西,為何會嘔吐?

拿起茶杯本想倒杯水喝,可看到倒在地上茶壺,無力的又將茶杯放下,正欲叫人進來,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太醫說的孕吐。轉念又想起,自從進宮前的上個月來了月事,她便再沒有來過紅!

驀然睜大眼,驚悚惶恐的神情中又帶著難以置信!

顫抖著手,緩緩模上平坦的小月復——

「姑娘,藥還正在熬,奴婢先給您端了點魚子湯過來,你先喝些養胃,免得空月復喝藥傷了身子。」宮女一邊說著,一邊推門而入。當看著滿地的茶水,驚了一跳,「姑娘,這是怎麼了?」

馮雅像是觸電般,瞬間將手從肚子上拿開,驚慌失措的回道,「沒、沒事。我本想喝喝、喝口茶水,倒茶的時候,手一滑,不不小心就掉地上了。」

宮女不疑有他,放下湯水,收拾地上的茶壺,一邊干活一邊道,「姑娘,剛剛皇後娘娘派人來傳下懿旨,說是特別恩賜在終選之前秀女們可以出宮返家一次。您要出宮嗎?如果要返家的話,奴婢去跟主子傳個話。」她口中的主子自然是任淑妃。

「要!」馮雅激動急切的大吼。

宮女詫異的回頭看了她一眼。馮雅頓知自己失態,輕咳了一聲,壓下心中的慌張,柔軟著嗓子,細語道,「麻煩你安排了,我想要馬上出宮。」

……

馮雅連熬好的藥都未喝,直接馬不停蹄的出了宮。她回府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墮了肚子里的這個孽種!

宮轎停在馮府,馮雅下了轎,正欲進府,卻被府中的管家攔住了。

「小姐。」老管家一臉為難的擋在門口。

馮雅蹙眉不解,臉色不佳的責問,「馮伯,你這是干嘛?」

「小、小姐,老爺……」老管家吞吞吐吐,可最終還是說明了來意,「老爺說您與馮家再無瓜葛,讓您拿著您的東西……滾、滾遠些!」

說完便見兩個家丁,拿著兩個包袱出來,不好意思的將包袱放在她腳邊。

老管家見她怔愣在原地,心有不忍,可老爺的性子向來固執,他也是沒辦法,心一狠,招呼著家丁關上了大門。

馮雅孤身站在緊閉的大門前,睜睜的看著兩扇緊閉的銅門,死死盯著,恨不得盯出兩個洞來,眼底的怨氣扭曲了整張臉。父親,為何連你都要離棄我?!你只知道我身子不潔,可那也不是我想的。你只知道我貪戀榮華富貴,可你怎麼不為我想想!才情德貌,我有哪一點比不上別人,為何她們就能高高在上的受人敬仰受人跪拜,而我卻連追求夢想的權力都沒有!?

不!我不會放棄的。我死也不會放棄!

馮雅轉身離去,那身影帶著決絕。

夜幕降臨,京城暗巷的一家民宅內,馮雅坐在院子里候著。小門緩緩開啟,走進一位身著青衣的消瘦男子。

「你信上所言可是真的?」陰沉的語聲冰冷如蛇。傍晚淡紅的霞光通過木門射進,落在男子臉上,露出那張清秀且滄桑的臉。

此人赫然便是粱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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