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殘暴妃 第一百六十三章 熱情招待

作者 ︰ 幽明盤古

會客堂中,呈襲坐在主位,陪客席上坐著以墨,任重遠被小廝引進來,見著兩人,連忙躬身行禮,「王爺,平安公主殿下!」

「你我兄弟一場,何須如此多禮。」呈襲起身扶起他,然後引著他入座,「來來,賢弟,請坐請坐。這滿桌子的好菜都是為你準備的,你可得好好嘗嘗。」

「這……」任重遠受寵若驚,以至于舌頭都在打結,「王爺,您實在太客氣了,下官、下官……」

「任大人。」以墨清越的聲音中透著幾分熱情,捏住筷子,親自給他夾了些菜放在他面前的瓖金玉瓷碗中,「我父王初至京城不久,離了往日熟稔之地,沒了往日交心之友,甚是寂寞。如今任大人與父王一見如故,本宮心中甚歡,還望任大人莫要嫌棄才好。」

「公主殿下與王爺如此熱情款待,下官豈有嫌棄之禮。再說,下官能入王爺的眼,是下官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下官是……受寵若驚啊。」任重遠客氣回應著。

呈襲在一旁實在忍不住了,「哎,再說下去飯菜都涼了。來來來,先喝碗湯,潤潤脾胃,對身體好。」說著就親自動手給任重遠盛了滿滿一碗骨頭湯,「這可是府里大廚最拿手的人肉、哦,狗肉骨頭湯,你不知道,這狗肉啊,最滋補了,特別是在寒冬,在冰天雪地里,凍得手腳都麻木了,全身血液都凝成冰了的時候,只要吃上一鍋熱氣騰騰的狗肉湯,那滋味兒~哎,終身難忘啊!」

任重遠被他說得食欲高漲,端起骨頭湯,狠狠咽了咽唾沫,朝呈襲和以墨笑了笑,「那下官就不客氣了。」

一雙綠豆眼炯炯有神的盯著他,笑得分外燦爛,「別客氣別客氣,趕緊喝吧,待會兒涼了就變味兒了。」

任重遠端起瓖金玉碗,豪邁的仰頭飲盡。

呈襲和以墨皆是目光炯炯的盯著他,「味道怎麼樣?」呈襲滿臉好奇的問。

任重遠抹了抹嘴角的湯汁,回味著剛才的味道,意猶未盡的砸吧砸吧嘴,「湯汁鮮美,香滑可口,味道濃而不膩,酸而不澀。果然是人間美味!」

言罷,滿面笑意的看著呈襲,爽朗道,「下官可否再來一碗?」

以墨的嘴角不受可控的抽搐著,面色有些怪異,「既然任大人喜歡,那就盡情享用吧。本宮與父王昨日才喝了此湯,有些膩味,大人無需顧及我們。」

任重遠不是文官是武將,雖然說話的方式受其父的影響有‘些之乎者也’,可骨子里還是有著武將的大咧豪邁,既然主人家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客氣,一連喝了五碗才罷休。

呈襲笑吟吟的說道,「怎麼樣?味道一絕吧!哎,你是不知道,炖狗肉骨頭湯啊,可講究了,特別是這狗,不能太女敕也不能太老,可惜這京城沒有什麼好狗,本王就勉強抓了條老狗,卸了他一條狗腿來下湯。哎,那條老狗的腿炖出來的湯汁能得賢弟如此贊賞,真是它三生修來的福氣。來來來,賢弟,再喝一碗,再喝一碗!」

任重遠拗不過呈襲的熱情,又盛了一碗,喝著喝著,鍋底的碎骨在唇齒間滑動,任重遠也沒在意,只當是狗骨頭碎屑,低頭往桌底吐出,又繼續喝湯。

以墨垂首一看,心頭猛跳一下,然後不著痕跡的將那帶指甲的腳趾骨給掩在了裙下。

一鍋人肉骨頭湯,就這麼被任重遠給喝個干淨,喝到最後一碗的時候,他感覺有些不對勁,「這湯……怎麼如此酸?且這酸味有些……」

「這湯里加了老師傅秘制的酸醬,去除羶味,起初喝察覺不出什麼,喝多了就嘗出味道來了。」以墨開口解釋,深邃的黑眸精光閃爍,「如果實在酸得厲害的話,就吃些菜吧,這些菜全是我們忘川的特色佳肴,不止香脆可口,還有止酸的功效。」

任重遠笑得怪不好意思,「公主客氣客氣。」然後就著以墨夾在他碗里的菜吃了下去。

「不客氣不客氣。」她笑,笑得分外賢淑端莊,可在呈襲看來就分外詭異。

這兔崽子是他的種,對她的了解已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了。她撅一下,就知道她拉的是什麼屎,如今笑成這樣,哎~憐憫的眼神看向笑得一臉無知的任重遠,不由在心中嘆息︰作孽啊!

任重遠剛吃完以墨夾給他的菜,不過須臾間,剛毅的臉龐浮現朵朵紅雲,如醉酒之人,眼神也跟著迷離。

以墨緩緩收斂臉上的笑容,放下筷子,揮手讓身邊伺候的管家下人退出廳堂。也不避諱在場的呈襲,朝任重遠打了個響指。任重遠頓時如提線木偶,僵硬著脖子,徐徐抬首看向那蔥白如玉的指尖。

「任重遠,你可知蔣春華和王澤銘二人?」清冷的語聲落在任重遠的耳里,帶著股不一樣的魅惑,他一時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想不起自己來自何方,更想不起自己究竟是何人,只知有道聲音引導著他,讓他毫無保留、毫無防備。

「知道。」木訥的聲音低低響起。

呈襲覺得任重遠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挑眉不語的坐觀。

「你們是否認識?可熟悉?」以墨輕靠在太師椅中,拿起桌上干淨的帕子慢慢擦著縴白的手指。

「認識。熟悉。」

「如何相識的?」

「兩人原本是五品京官,是我父親暗中通過**張督察御史向皇上舉薦二人外調至年譜的寄來和暗月兩省,成為了三品布政使。他們這些年一直為我父親辦事,每逢佳節就會派人暗中往府上送禮……」

以墨凝眉,「他們會常去左相府拜訪?」

「不會。為了避人耳目,他們極少入京,平時都是書信往來。」

呈襲頓時恍然大悟,猛拍大腿,「 !任顴禾那奸賊,作惡多端,殘害百姓,肯定干了不少壞事。只要找到他與那兩個走狗往來的書信,就找到了他殘害百姓,陷害忠良的證據。」綠豆眼閃爍著凶光,興奮的直吼,「到時候呈上龍案,定治他一個抄家滅族之罪。」

「如果真這麼簡單,那他就不是權傾朝野的任左相了。」圓潤的指月復輕輕摩挲著瓖金玉碗的邊緣,黑眸微沉,以任顴禾謹慎多疑的性格,怎還會留著往來的書信,給人抓住把柄,恐怕早就化為灰燼了。

以墨她要的不是他們來往的書信,她要的是這些年蔣春華和王澤銘孝敬任顴禾錢糧的數據賬簿。承天律例,但凡官員欺上瞞下私受賄賂者,據其情況,給予刑罰。輕者降職罷官,重者滿門抄斬!

任顴禾這些年蒙蔽聖听,在年譜只手遮天,其中所得,必是驚人之數,如果將人證物證一一擺出,就是乾閩帝有心包庇他,恐怕也無能為力。

「他們來往書信時,可有何暗號?」任顴禾老奸巨猾,為了防止事情敗露,必是在暗中安排好了一切。

「他們來往的信紙便是暗號,一月寫信的信紙用的是落生的文萊宣紙,然後會在信的左上角不起眼的角落畫個血紅的太陽;二月寫信的信紙用的是年譜本地產的墨香花紋紙,然後在右上角畫幅上弦清月;三月寫信用的是雲澤的白華紙,會在左下角畫一顆銀白閃爍的星星,一年四個季度,每季三月,依次輪換……」

呈襲不得不感嘆,那只老狐狸果然謹慎,一個暗號就整這麼多彎彎道道,別說是做了,就是听起來就覺得頭大。如果是不知情的人,冒充蔣春華王澤銘二人寫信傳于左相府,恐怕不用那二人玩弄什麼把戲,就已然暴露。還好,沒沖動行事……

以墨抬眸,抬起縴美素手,又是一個清脆的響指聲打響,落在任重遠耳里猶如晴天驚雷,驀然將他驚醒,喚回他的神智。

他搖了搖有些昏沉的腦袋,迷離的視線也恢復了焦距,「下官、下官怎麼覺得頭有些暈乎呢……」

以墨風輕雲淡的接口道,「為了去除狗肉身上的羶味,大廚用陳年花雕燜煮了半個時辰,想必是任大人喝多了湯,酒氣上了頭。」

任重遠不疑有他,面帶歉意的笑了笑,只覺十分丟臉,「看下官這張嘴,見著好吃的美味佳肴就管不住了,真是……哎,王爺,公主,讓你們見笑了,下官失禮了失禮了。」

「沒事兒。如果賢弟實在喜歡,本王就吩咐廚房再炖一鍋,好讓賢弟帶回府慢慢品嘗,順便也給左相大人帶些回去。本王听老人家說,吃啥補啥,他腿沒了,這湯正適合他,帶回去給左相好生補補……」燦爛的笑容這麼也掩飾不住他惡毒的想法,如果任顴禾真要是喝了……哎,作孽啊~

一听到他提左相,任重遠臉色瞬變,猛然想起自己的來意,不由滿臉惶恐,父親還在家里等他的消息呢!哎呀,他真是該死。也顧不得吃,忙起身告辭,「雷霆王爺,公主殿下,下官突然響起還有要事要處理,就不多打攪了,下官下次再來貴府拜訪。」說罷,也不讓管家領路,匆匆離去。

「哎?賢、賢弟……」呈襲伸著脖子,還欲挽留。可惜走得太快,轉眼便沒了身影。

任重遠一走,呈襲頓時跳起腳來,一雙綠豆眼湊到以墨面前,既興奮又好奇的問,「乖女兒,你剛才對他做了什麼?他怎麼這麼听話?你問什麼,他就老老實實的答什麼?」

------題外話------

咳咳,那個我來解釋一下哈!因為這學期開學有兩個月的實習時間,所以我去實習了。

實習知道吧?知道吧?!典型的起的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驢多,吃得比豬差!?!

我早上六點起床,六點半出門坐公交,環城路線啊啊啊啊,要走接近五十分鐘,然後在走幾分鐘,八點了,上班了,然後就命苦了!一直到晚上七點才回家,累得全身骨頭都散架了。更新的事我也沒辦法。

第一個月會很辛苦,第二各月就是神仙般的逍遙,所以妞們,這一個月的更新會很少很少,每天能保持三千都是奇跡了,所以呢,你們還是先養著吧。

對不起你們了。實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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