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殘暴妃 第一百五十五章 霸道的太子爺

作者 ︰ 幽明盤古

廂房內,燭光下,以墨坐在書案後舉著書翻看,眼中神采熠熠,顯然書被書中的故事給吸引了。桌前,呈襲雙手撐著腮幫,聳拉著眼皮,腦袋一點一點的打著瞌睡。花舞膽戰心驚的站在他身後,雙眼緊緊的盯著他,見他的腦袋往下垂一下,她就伸一下手,就怕他一個不注意,給磕桌子上!要是磕傷了腦袋,她的腦袋怕也保不住了!

外面風雨如怒,淅瀝瀝的水聲,倒像是給呈襲伴奏的催眠曲,讓他越睡越沉。

此時,張月鹿躍進院子,推門而入——

嘎吱聲響立即驚醒了呈襲,呈襲噌的從凳子上跳起來,一雙綠豆眼冒著星光,直溜溜的盯著張月鹿,興奮的問︰「怎麼樣?怎麼樣?」

張月鹿抖了抖身上的水漬,將斗笠取下交給花舞,對著以墨和呈襲神秘一笑,笑容中是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你們猜怎麼樣?」

「死了!」呈襲想也不想的月兌口而出。

張月鹿翻個白眼,「不過是壓斷了腿,又不是壓斷脖子,哪兒那麼容易死啊!」

听這話就是沒死咯?

「切!既然沒死,你興奮個什麼勁兒啊!」呈襲頓時沒了興致。

以墨放下書,淡然道,「即便沒死,也好不到哪兒去。」

「哎呀,還是主子聰明。」張月鹿奸笑兩聲,「我回來的時候,張御醫正在給他鋸腿呢!」

「鋸腿?!」呈襲的聲音頓時拔高三度!旋即,一臉狂喜,「哈哈哈,鋸腿,鋸腿啊!好好好好!鋸腿好,鋸腿好——」不過轉念一想,「為什麼要鋸腿呢?不過是壓斷腿而已,把骨頭接上不就好了?」

以墨起身走到桌邊坐下,提起茶壺給張月鹿倒了杯熱茶暖身,嘴角勾起一抹殘笑,開口提醒著呈襲,「可還記得你去幫他拔腿的時候,我在你手心里涂抹的東西?」

呈襲點頭如搗蒜,「記得,記得!」他當時還很好奇來著。

「那是讓他的傷口血流不止的毒!」

哎喲~任顴禾被鋸了腿,最高興的莫過于呈襲了。呈襲第二日起了個大早,叫管家找來舞獅的戲班子,又讓元朗提著水果花籃,一路上敲鑼打鼓的直奔左相府而去!

左相府一片愁雲慘淡,眾人臉上都布上一層陰霾,與門外的鑼鼓聲響舞獅戲龍的場景形成強烈的對比。

「雷霆王爺,您這是……?」相府的管家勉強揚起笑臉迎上來,看著呈襲時,腿肚子直打顫,他家老爺如今成這幅模樣,與這雷霆王爺有九分關系。連當朝丞相都敢打,他一個小小的管家,要是伺候不好,提劍殺了都有可能。這麼想著,相府管家的姿態更是謙卑恭敬,就怕對方一個不樂意,就抽出刀子將他解決了。

「元朗,來啊。把水果花籃給左相大人送去。」呈襲領著元朗也不待相府管家請他,自個兒就往府里去了,一邊走還一邊笑道,「哎呀,是這麼回事,昨兒本王听說左相大人因為被大箱子壓著腿,血流不止,差點就這麼去了。幸得張御醫及時給他鋸了腿,他才得以保住性命。哎~為了慶祝左相大人月兌離危險,本王特意帶了水果鮮花來看望他,祝願他早日康復!」

任重遠扶著左相夫人出來,便听到他的話,雖然知道自家父親與雷霆王爺不和,可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好心好意的上門送禮,哪有將人趕出去的道理,況且對方還是身份尊貴的親王,頓時揚起笑臉,迎了進去,「雷霆王爺大駕光臨,下官有失遠迎,還望王爺切莫見怪。王爺里面請,里面請!」

呈襲笑著揮揮手,一副和樂親厚的樣子,「好說,好說。任參領公務繁忙,本王哪能怪罪……」

任顴禾之子任重遠是驍騎營參領,官居三品!

見呈襲如此好說話,任重遠心里大奇,這雷霆王爺看起來很和睦隨和啊,哪有父親說的那般奸詐邪賃。哎~父親那小家子氣的性子真是越來越……「快快,王爺里面請,里面請!王爺駕臨我們相府,相府真是蓬蓽生輝啊。管家,上茶,上最好的茶!」

任重遠那叫一個熱情啊,恨不得將呈襲給當祖宗一樣供起來。听說這雷霆王爺看似貪財不著調,可手中勢力卻是無比強悍,手里的十萬鐵騎連皇上都懼怕三分,要是能與他拉攏關系,父親肯定會夸獎他一番。

任重遠此人就是個莽夫,有胸無腦,能當上驍騎營參領都是靠他父親通的關系。

任顴禾看不上他這個兒子,自然不會將他與雷霆王之間的恩恩怨怨與他細說。

任重遠也只知道他父親被雷霆王打了一頓,不過傷得不重,第二日還去上朝了呢。今兒見著雷霆王好心來探望他父親,便覺得兩人之間沒什麼大恩怨。這般想著,攀附交好之心便越重。心想︰父親腿被鋸,醒過來那也是殘廢。如果皇上有心要弄垮他們任家,隨便找個‘安心養傷’‘靜養身心’的理由就能廢了父親的丞相之位,如此一來他們任家就算完了。如果能與雷霆王爺交好,讓他幫我們任家說話,皇上豈敢輕易廢除父親的丞相之位?!

哎呀!任重遠那叫一個得意啊,他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聰明了。父親醒來,要是听到如此喜訊,還不高興得暈過去!

哎喲~是要暈!不過是被他氣暈。

呈襲端著茶杯,卻沒打算喝。喝左相府的茶?他怕他們下毒。將茶杯端在手里,輕輕刮著茶蓋兒,吹了吹杯中女敕綠的茶葉,情真意切的道,「哎呀,前幾日本王與左相大人生了些誤會,今日本王一來是向左相大人探病,二來是想給左相大人親自道個歉。不知左相大人可醒來了?如果醒了,本王想前去看看。」

「王爺,勞煩您親自前來了。拙夫他傷重,至今未醒。您看,害您白跑一趟了……」左相夫人賠笑著搶在任重遠的前面開口。

「哎呀,母親,您剛從西廂房過來,怕是還不知道,父親剛剛醒了。」說罷,諂笑著引著呈襲去了任顴禾的病榻前,「王爺,您來得可巧了,我父親他剛醒。王爺,請跟下官這邊走……」

「遠、遠兒……」左相夫人看著暗暗著急,可礙于雷霆王在場,又不好意思開口,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引著老爺做夢都恨得牙癢癢的敵人去探病了。

「父親,您可醒了,孩兒擔心死您了。」推開門,任重遠走到榻前先是大獻殷勤一番,然後側開身子,將身後的呈襲暴露出來,一臉得意的笑道,「父親,您看孩兒帶誰來看您了?」

任顴禾本聳拉著眼皮無精打采,可當看見呈襲的笑臉時,雙目驟然瞪大!瞠目欲裂的凶煞模樣像是要吃人的野獸,他張了張嘴,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本該震怒的厲喝,可因為身子太虛且元氣大損,出口的話變得軟綿無力如若蚊吟,正處于興奮中的任重遠根本就沒听見,喋喋不休的幫呈襲說著好話,「父親,雷霆王爺知道您被鋸了腿,第一個跑來探望您,他還為前幾日打您的事情親自前來賠禮道歉呢。父親,您就大人有大量,別跟王爺慪氣了,看,王爺還帶來水果給您呢……」

呈襲見任顴禾臉色都氣青了,不由暗爽。招來元朗,從水果籃里拿出一個紅艷艷的隻果放進左相手里,沉痛的哀傷道,「左相,你失去一條腿的事,本王听後好一陣惋惜哀痛。你我雖然有嫌棄,可到底是同朝為官,如今你逢此大劫,本王心里也不好受。哎~怎麼就把腿兒鋸了呢?」雙目迥然的望著他身下凹陷下去的一角,極力的掩飾住眼里的幸災樂禍,顫抖著伸手,隔著被子在那塊凹陷處模模,確定是真的被鋸腿之後,又一陣假惺惺的哀婉嘆息,「沒想到,真的被鋸腿了……本王、本王還以為是是……」

「王爺以為是假的嗎?」任重遠接話道,「如此大的事,豈會有假。」

剛醒來的任顴禾腦子都還不清醒,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的腿已經被鋸了。昨晚昏過去之前,他听張御醫說他的腿還有一線希望,雖然女兒說要鋸腿,可他心里還是保留著那唯一的一點希望。當他眼睜睜的看著呈襲的手落在被子上,被子下本該是他的腿,可他卻絲毫都感覺不到。那種心情,那種絕望,無人能體會。

任重遠可不會感同身受,他像是怕呈襲不相信一般,轉身在一個長木盒子里取出一條血淋淋的腿放在呈襲面前,「王爺,您看,被鋸下來的腿都還在這兒呢,還能有假!?」

呈襲嚇了一跳,連忙捂住鼻子從凳子上跳起來。

而任顴禾看著那支斷腿,雙眼瞪得老大,布滿血絲的眼珠子像是要從眼眶中瞪出來一般!最後一口氣上不來,直接昏死過去!

「啊?!父親?父親?快來人啊——來人啊——父親昏過去了,快請張御醫,請張御醫!」

頓時,人群蜂擁而入,左相府亂成一團糟!

被一群孝子孝媳擠到角落的呈襲,此時正目光炯炯的盯著被任重遠隨意扔在地上的斷肢!

他朝元朗使個眼色,元朗滿頭黑線,抱著水果花籃動也不動。呈襲再次給他使個眼色,揚了揚手,威脅著。元朗無奈,只得听命與他!

半響之後,呈襲大搖大擺的從左相府出來,身後的元朗滿臉嫌棄的抱著個長木盒子。

呀呀呀~這作死的!

竟然把左相的斷腿給偷出來了!

「王爺,您偷這玩意做啥啊?」元朗幾嫌棄咯~捏著鼻子將長木盒子拿得遠遠的,一想到盒子里面裝的條腿就覺得毛骨悚然!

呈襲拿著隻果,粗魯的在衣袍上擦了擦,然後 吱一口,嘎吱嘎吱的狠狠咬著,含糊回道,「回家扎小人玩兒!」

元朗︰「……」左相要是知道,非得化身為狼,撲過來咬死您。

在親自驗證敵人是真的斷腿之後,呈襲心情大好,招呼著他的舞獅團隊,大搖大擺的回家了。

經呈襲這麼一鬧,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左相被鋸了腿,成殘廢了!後來那巴結探望的人絡繹不絕,紛紛表示,即便左相殘廢了,他們依舊是左相的頭號粉絲,永遠的支持他!

氣得左相恨不得拿夜壺砸他們出去,他們是不揭他的傷疤不痛快是吧?!

呈襲哼著小曲兒回府的時候,在門前遇到輛馬車,馬車有著奢華的低調,沉黑的珍貴香樟木制造,構架極其寬大,拉車的馬也是難得一見的踏雪寶馬。

呈襲停住腳,疑惑的看著身後的元朗,「咱家來客人了?」

元朗搖搖頭,他哪兒知道。

此時,車簾撩開,露出車內的美人兒來。

太子爺身著雪白錦袍,慵懶的斜靠在馬車內,狹長的眸子微微向上斜挑,將那雙本就勾魂兒的媚眼給襯得愈加風情萬種起來。身邊的精致小香爐冒著裊裊青煙,寬大奢華的車廂內,暗香縈繞,塌上的太子爺似笑非笑,再配上那張俊美得宛若謫仙的妖魅臉龐,整個人猶如妖精在世。

看得呈老爹渾身一個哆嗦!心里嘀咕︰看著樣子,不是真是妖精轉世吧?哎呀~可得提醒寶貝女兒,離他遠點,到時候可別被妖精吃得連骨頭渣兒都不剩!

呈襲揚起笑臉,走上前,客套的打著招呼,「太子殿下,您這是去哪兒啊?」

太子爺也趕忙收起懶散的姿態,擺出從未有過的正經面目,儒生般的規規矩矩的給呈襲躬身行禮,「姑父,煜兒這廂有禮了!」

哎喲~這可把呈襲給嚇得,腿一哆嗦,差點就栽倒在地!不可思議的看他,顫抖著手,問,「太子,您您、您沒病吧?」

太子爺輕佻著俊眉,優雅含笑,「姑父說笑了,煜兒身體好得很。」

那怎麼一副吃錯藥的神情!

哎呀~呈襲對這個太子佷兒還是有幾分懼怕,平時看著雖然笑眯眯的,可骨子里總透著陰狠暴戾。他是敬而遠之!敬而遠之啊!

呈襲一派腦門,裝模作樣的道,「哎呀~姑父突然想起來了,姑父還有事找墨兒談,姑父就不先陪您了哈,姑父先回府了!」

然後招呼著元朗,急急忙忙的回府,就跟身後有猛獸在追他似的。

「姑父,請慢走!」太子爺上前幾步,儒生的恭謙姿態做得十足,「姑父,今日煜兒約了墨墨表妹去千元桃花莊看桃花,您有事晚些跟表妹談如何?」

「看看、看桃花?!」呈襲覺得自個兒舌頭都在打結,看著明顯一臉春波蕩漾的太子,心里突然生出不好的預感。

此時,以墨從府里出來,見著門口傻愣著的呈襲,很是有些意外,「父王,你不是去左相府探病去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呈襲哪還管什麼探病啊,把啃了一半的隻果往元朗懷里一塞,慌忙拉著女兒走到一邊去,斬釘切鐵的警告她,「呈以墨,我告訴你,你嫁給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給太子!你喜歡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喜歡太子!」

以墨驀然抬首,清亮的眸子死死看著父王的臉,想要從父王的臉上找出一點說笑的蛛絲馬跡,可令她失望的是,除了堅決和肯定,再無其他。她從來沒見過父王如此認真的模樣……

她正想開口問為什麼,奈何阿煜的催促聲此時響起。

「墨兒,快點,走了。」

太子爺站在馬車旁朝她招手,璀璨的笑容在明媚的陽光下是那麼的耀眼。

「去玩吧,來京城這麼久,你都沒出去好好玩玩。不過……你必須記住父王的話。一定要牢牢記的!」呈襲輕輕的推了推女兒,臉上的神情不再是平時那副沒心沒肺,肅沉的臉龐透出令人生畏的威嚴。

看著緩緩遠去的馬車,呈襲憂慮的輕嘆出聲。腦子里想起小時候隨父王入宮的場景,那時候他還只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因為貪玩,為了甩開父親安排跟在他身邊保護他的侍衛,就獨自跑到御花園的假山里躲起來。躲著躲著他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道尖銳的咆哮聲給驚醒了。

他踮起腳尖偷偷的從假山的石縫中往外看,只見一個華衣宮裝女子猙獰著精致的臉龐指著地上的宮女大罵,「下賤的東西,竟敢背著本宮偷偷爬上龍床,還敢壞上龍子!你以為你躲在浣衣局不出來,就沒有人知道了嗎?本宮告訴你,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地上的宮女緊緊護著肚子,倉惶驚恐的看在華衣女子,不住的磕頭求饒,「娘娘饒命!娘娘饒命!看在奴婢懷有龍種的份上,饒奴婢這一回吧,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龍種?」華衣女子殘忍的冷笑一聲,「想母憑子貴?門兒都沒有!」說罷,抬起腳,狠狠的踢在宮女圓滾的肚子上。

尖銳的刺痛疼得宮女在地上直打滾,凌亂的發絲下一雙怨毒的眼楮直射華衣女子,宮女再也不裝柔弱無助的樣子了,犀利著眼神,咬牙恨道︰「華妃,你竟敢殘害龍種?你就不怕皇上知道了,治你死罪嗎!」

「哼!就連赫馨兒懷的孩子,本宮都敢弄掉。更何況是你一個卑賤的宮女!」說罷,又狠狠踢了那圓潤的肚子幾腳。

宮女已經懷胎十月,再過幾日就會臨產。如今被華妃這麼一踢,導致早產,羊水順著雙腿流下。

華妃見了,眼神一凌,吩咐身邊的宮女道︰「拿刀來!」

然後呈襲就躲在假山里,眼睜睜的看著那名叫華妃的女子拿著刀,親手剖開宮女的肚子,取出一個血淋淋的孩子,那孩子命大,竟然沒死。響亮的哭聲在御花園內響起,可華妃並沒有因為他命大而放過他。而是命身邊的宮女在一片嬌艷的牡丹花下挖了個大坑,將那孩子活生生的埋了!

呈襲那會兒年紀小,親眼見著這一幕,嚇得回家病了好久,後來他就再也不敢跟著父王進宮了。

宮里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那里的人都沒有良心!都沒有人性!為了權力,為了地位,可以不擇手段!

太子是一國儲君,是未來的皇帝,女兒要是嫁給他,後半輩子都會在那個陰謀滋生地生活。他不想女兒嫁到宮里去過整天算計來算計去的日子。他希望女兒能活得自由自在,最好能找個疼她、愛她,能包容她一切缺點的男人保護她一輩子!

雖然這有點困難,可皇天不負苦心人,相信總有一天女兒能找到屬于她的良人!畢竟自己女兒這麼出色,手下有十萬精兵不說,還有一幫神鬼莫測的手下,而且也長得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絲毫不比男人差!

漬~好吧,呈襲癟癟嘴,不得不承認,女兒確實少了那麼點點溫婉可人楚楚動人;多了那麼點點強勢霸道酷戾狠辣,可到底也是個絕世大美人啊!

 !倒到時候買一送一,還怕嫁不出去!?!

馬車上,以墨一直思考著父王警告她的話,思來想去,都想不明白他為何要這般慎重的警告她。

太子爺不甘被冷落,像條無骨蛇似的纏上以墨,雙手緊緊環住她的柳腰,俊臉埋在她的胸前,隔著衣服就開始撩拔她,悶悶開口,「墨兒,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低沉性感的聲音帶著別樣的魅惑。

以墨被他弄得心猿意馬,腦子里哪還想得起什麼東西,不由按住他那雙不老實的手,「別鬧!」清冽的語聲帶著點情動的嬌嗔,听得太子爺骨子里的**又開是亂竄。

太子爺輕眯著妖魅的雙眸,看著她深邃清亮的眼楮,無恥的撒嬌賣萌,「要我不鬧,你就得看著我,一心一意的想著我,不準你想其他的,也不準看其他的。」

霸道!

以墨被他這樣子給逗笑了,輕笑著看他一眼,沒將他的話放心上。輕輕撩開車簾,看著外面熱鬧的大街,今天是十五趕集的日子,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突然,人群中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她的視線,修長的背影,儒雅的氣質,有些像是……文喏!

以墨想要看的更清楚些,卻被一只大手強行扳回了臉,轉移了視線。

太子爺雙手捧著她精致的小臉,欺上身,霸道的吻著她,將自己的臉強行映在她那雙清亮的瞳孔里,「我說了,你只能看我,只能看我。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一個……」

以墨卻是沒理會他,伸出雙手使勁推開他,再次撩開簾子看去,可惜原地已經沒了那熟悉的背影。以墨細想,也許是自己看錯了吧,文喏應該在落生。況且,那背影看著有幾分……落魄。應該不是文喏!

以墨正欲放下簾子,可耳邊率先傳來一道陰沉霸道的冷冽聲,「你在找誰?」

------題外話------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腹黑太子殘暴妃最新章節 | 腹黑太子殘暴妃全文閱讀 | 腹黑太子殘暴妃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