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快到碗里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嫁給我,好嗎?

作者 ︰ 丑狐狸

章節名︰第一百一十七章嫁給我,好嗎?

莫縴語從皇宮里出來的時候,遠遠便看見楚宴正披著湖藍披風侯在她的轎輦旁。%&*";

湘雲幾分為難的看著莫縴語,莫縴語自然知曉楚宴留下來等她出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便直接吩咐湘雲道︰「你命人將轎輦抬回府去,我與世子一路散散步……」

湘雲看了楚宴一眼,才對著莫縴語點了點頭,帶著一眾隨從離開。

莫縴語看著湘雲的背影,嘴角彎了起來,無奈搖頭︰「原來這丫頭竟是這樣的心思……」

楚宴有些莫名,盯了莫縴語一會兒後,才開口︰「你剛剛說什麼?」

莫縴語笑了笑,狐狸毛披風毛領顯得小臉颯是可愛,對著楚宴說道︰「這丫頭多久沒去你府上了?」

楚宴皺了皺眉頭,回道︰「除了前幾日在路上遇見了一回,的確好些日子沒去了……」

莫縴語滿意點點頭,回身問向楚宴︰「你在這里等我,無非是想知道,我有沒有把玉璽在你那里的事情告訴給東方朗吧?」

楚宴眉角皺的更深,半怒道︰「我才懶得管那玉璽!我只想知道,你為何對商子闕念念不忘?當初你中了催情藥,寧死也不願意委身與東方朗,卻給了商子闕。可這些日子里,你閑情逸致養花弄草,我以為你與商子闕也不過因為那藥,才至于此。可今日你竟然要用玉璽來換見商子闕一面!莫縴語,你到底想做什麼?」

莫縴語眼中情緒難辨,淺笑了起來︰「楚宴,給我些時間好嗎?有些事我必須要弄清楚……」

楚宴不明所以,上前抓起莫縴語的手臂,對上她的眼楮,認真道︰「縴語,我只恨我自己,為何當初不放棄所有,想著當初與你一起的種種,我便心酸難忍,我不在乎你與商子闕做了什麼,等過了這陣子,嫁給我,好不好?」

莫縴語驚在了原地,她萬沒有想到楚宴突然會說出這番話來,只愣愣的看著楚宴將自己的手抓的緊緊,似乎這輩子都不願意再放開……

天空里飄起了雪花,落在臉上冰冰涼涼,楚宴將落在她頭頂的雪花拂掉,將兜帽幫她戴好,笑了笑︰「我不要你的答案,走吧,我送你回去……」

莫縴語從充愣中反應過來「嗯」了聲,漫天雪花紛飛,只有雪中一藍一白的影子正在逐漸遠去……

楚宴將莫縴語送至門口,示意她快些進去,以免著涼。

莫縴語走出兩步,又頓了下來,回過身看著楚宴︰「你怎就不問,我有沒有將玉璽在你手里的事情告訴給東方朗?」

楚宴笑笑︰「玉璽本就是你的,告不告訴他,都與我無關,我只在意你……」

莫縴語尷尬的點了點頭,忽而笑道︰「你放心,我自然不會惹的他對你動了殺心。i^」

楚宴點頭笑笑︰「我相信……」

「嗯」莫縴語抬腳進了府門,她不能回頭,心中黯然︰楚宴,對不起……

……

莫縴語看著湘雲正披著那件橘色的披風迎了出來,眼角輕輕的跳了跳。

看著湘雲已經走到跟前,莫縴語才開口︰「湘雲,你穿這件披風很漂亮……」

湘雲臉色紅了紅︰「謝公主夸獎,奴婢也很喜歡這件披風。」

莫縴語笑著點頭,怎知腳下一滑,整個人倒在了湘雲身上。

「公主小心些,這雪天路滑的很……」

莫縴語勉強撫著湘雲穩住了腳跟,笑道︰「朱門酒肉,我這一身的功夫怕也是要養廢了。」

湘雲打趣道︰「公主是失了以前的性子,若是美男多了,準保公主還會生龍活虎。」

「這倒是——」莫縴語笑了兩聲。

走進屋內,湘雲幫著莫縴語換了衣裳,自己也解了披風,立刻出去吩咐下人去準備熱水,幫莫縴語沐浴。

屋內爐火燃的旺,陣陣暖意襲來,莫縴語打了個哈欠便窩在軟塌之上,隨手將湘雲的披風拽了過來,搭在了身上,便要小睡一會兒……

陣陣香氣襲來,好似梅花的凜冽,莫縴語不禁睜開雙眼。

湘雲正將剛剛結苞的梅花插瓶︰「公主,您聞聞香不香?」

莫縴語看著湘雲將插好了的梅花送過來輕輕聞了聞,笑道︰「很香……不過,沒有你披風上的梅香好聞……」

湘雲聞言身子僵了僵,看向莫縴語的眼神終究多了幾分躲閃。

莫縴語起身,將湘雲的披風扯起,隨意的扔到軟塌之上,自己調整好了個坐姿,是笑非笑的看著眼前正局促不安的湘雲。

「公,公主為何這樣看著奴婢?」湘雲聲音已然帶了怯意。

「還要我來說麼?」莫縴語收斂了笑意,直直的盯著眼前正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放的湘雲。

莫縴語終于笑笑,指了指梅花插瓶︰「你跟了我這許多年,每年冬日里梅花綻放,你都不屑一顧,你總說梅花最沒節氣,寒冬臘日里才開的妖艷,光禿禿的連個葉子也無,最不得你心……」

湘雲膝蓋發軟,卻也勉強回道︰「公主怎會這樣認為,奴婢不過是覺得這冬日里也沒什麼顏色,突然心血來潮,折了幾株進來,填些色彩罷了……」

「告訴我,折顏在哪里?」莫縴語突然問道。

湘雲突然跪在地上,有些口齒模糊的說道︰「奴婢不知,自從上次公主進了宮,奴婢再也沒見過公子……」

莫縴語臉上一絲譏諷爬過,將目光收回,看向湘雲的橘色披風,淡淡道︰「你與他來往多久了?」

「奴,奴婢不懂,公主說的是誰。」

莫縴語起身,繞著湘雲轉了兩圈,細細的將她打量了幾許,笑了一聲︰「楚宴向來只愛梨花淡雅芬芳,只愛各種青藍之彩,你從什麼時候開著喜歡這樣艷麗的顏色了,還要我來提醒他是誰麼?」

湘雲哆嗦著嘴唇,頭垂到最低,結巴道︰「奴,奴婢真不知道公主說的誰……世子殿份高貴,我之前的確愛慕的很,可……可奴婢也知道殿下對您的心思,奴婢自然不敢高攀……」

莫縴語將湘雲的小臉抬起,讓其直視著自己,可湘雲依舊目光躲閃,莫縴語終于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松開了湘雲的下巴。

「本宮那日去了皇宮,發生了什麼事,我猜你最清楚不過,否則楚宴為何會中了你的調虎離山?偏偏在皇上病重之時,被隔在了宮門之外?」

湘雲開始渾身發抖,嘴唇也漸漸發白。

莫縴語將湘雲的神色一點點收進眼底,繼續說道︰「你哭著對我說折顏不見了,起初我也以為折顏是因我與商子闕設計拒婚而負氣離去,便信以為真。可那一夜遂安大大小小的商鋪一夜之間倒了一半,焉知皇上當時正自顧不暇,即便有心思去挖掉折顏這塊礙腳巨石,他也不會希望遂安人心動蕩,那麼這些既然不是皇上做的,只能說明是你做的,故意制造折顏離去的假像,可笑的是他又怎會在這個時候離去呢?」

「不是,不是奴婢做的……」湘雲抬頭看向莫縴語,眼中似乎有些委屈之意。

莫縴語滿意點頭︰「既然你也說了,不是你做的,那麼就只能證明是折顏做的了?他根本就還在這里,並沒有離開對不對?」

「……」湘雲終于語塞,半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日完顏越來到府邸,腰間一襲橘色荷包,想必是你的手藝吧?」莫縴語笑的淡定。

湘雲聞言睜大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莫縴語︰「你怎會知道?」

莫縴語笑了笑,獨自朝著梅花插瓶走去,將梅花挑出一支最好的來,放在鼻下輕嗅,道︰「北越長年寒冷,冬日最長,于花草之類生長條件特殊,便只有這冬日梅花最為長久,所以北越人偏愛梅花,更用來喻比己身,清姿傲骨,雪中寒梅……」

湘雲跪在地上已然放棄了要辯解,只得無奈笑道︰「公主聰慧已經不是一日兩日,奴婢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公主猜的全對,只是一事,你看錯了奴婢……奴婢愛世子殿下已經許久,可自從世子殿份揭露那一刻起,奴婢就已經死了心了,至于奴婢何時愛上完顏越,恐怕要從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他與世子完全不同,世子殿貼細致,而他的狂傲不羈卻是奴婢最喜歡的,他待奴婢也並不像下人,所以……」

莫縴語倍感無奈,搖了搖頭︰「你既然知道你與楚宴身份不合適,怎就覺得與完顏越全有可能?他的身份與楚宴又有何分別?」

湘雲抬頭笑笑︰「奴婢知道無甚區別,不過公子已經答應奴婢,只要完顏世子願意,公子會收奴婢為義妹,以柳家女子身份嫁入北越……」

莫縴語自然知道,以柳折顏的身份,收了湘雲做義妹,與完顏越成親是完全有可能的,因為柳氏嫡妻便是北越貴族,與皇室也沾些親的。

莫縴語終于點了點頭,不想再看湘雲一眼,背過身去︰「你既然選擇這樣的路,本宮也無意阻攔,只是想必這段時日里,柳折顏與完顏越早已經聯系在了一起,你且告訴我柳折顏如今人在哪里,我找他有重要的事說……」

湘雲終于松了口氣,滿眼淚意︰「公主,奴婢這些年留在您的身邊,可曾有過害您之心?可曾對不起過您?雖然奴婢自知是折顏公子留在您身邊的探子,可奴婢依舊視您為自己的主子,沒有半分逾越,奴婢時常告訴自己,無論公子有什麼樣的決定,只要傷害到了公主,奴婢寧願一死,也不願意去做,可這些年來,公子可有傷害過公主?為何公主處處防範我們?」

「……」莫縴語轉過身來,眼中有說不出酸意。

湘雲自顧自說著︰「這些都罷了,可公主竟然懷疑公子不是駙馬,公子是堂堂正正的柳氏血脈!您這樣傷害公子,于心何忍?我自知與完顏越來往,是瞞著公主的,既然公主已經知曉,奴婢願意領罪,只是公主不要妄自猜測,我家公子與完顏越並無甚聯系……」

莫縴語將湘雲扶起︰「我自知對不起你家公子,不求他能原諒,可是有些事情,我必須要當面問他清楚,湘雲,你可願意幫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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